“看完了吧?”楚揚直接把手機仍到儀表盤上方:“這下你該相信我只是她的僱傭男友了吧?”
“嗯,其實我一開始就相信你的話。”
“那你還報復他們父女嗎?”
“哼,”柴慕容懶洋洋的伸了下腰:“周和平只是個自以爲是的小人物罷了,他還遠遠不夠讓我柴慕容重視的資格。”
“可我更是個自以爲是不知好歹的小人物,柴董你幹嘛還要老纏着我不放呢?”
“你在別人眼裡最多是個騙女孩子錢的小白臉,但在我心裡卻是獨一無二的老公。”柴慕容又露出讓楚揚看了就討厭的明媚笑容:“楚揚,你知道嗎?本來我打算,在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讓人揍你個滿臉桃花開,可現在我卻改變主意了,因爲覺得開始真的喜歡你了。”
“可我不喜歡你。”
“你不喜歡我幹嘛吻我?”
“那只是惡作劇的。好了,這個問題咱們不要再談了,柴慕容,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和別人解釋咱們之間的關係?”楚揚說:“是不是讓我和別人坦白,你是我老婆,這次來冀南是爲了把我追回家去的?”
“切,就你現在這樣,哪兒可以配上我柴慕容?如果別人知道你是我老公,我乾脆直接跳樓算了,我可丟不起那人呢。”柴慕容斜着眼睛切了一聲,將楚揚的自尊心打擊的體無完膚:“別以爲穿了一身正品阿瑪尼西裝就把自己當個角色了。”
“是啊,是啊,”對柴慕容的刻薄打擊,楚揚毫不在意:“我既然配不上您老人家,您還是放過我吧,找一個和你匹配的公子哥兒去,我先在這裡祝福您了。”
“NO,楚揚,你這樣說就錯了。”柴慕容搖搖頭,笑着嘆息了一聲:“唉,我知道我實在是太優秀了,優秀到天底下沒有男人可以配上我。所以呢,找誰來當老公都是一樣的。也許呢,我要的不是一個老公,而是一個家庭,一個我背後的男人。不是有句話是這樣說的嗎,每一個成功的女人,背後都有一個默默無聞的男人,而你註定是那個男人,你逃不了的。”
“我一直覺得自己臉皮夠厚了,沒想到你還比我要自戀的多。”楚揚撇撇嘴:“馬上就要到公司了,你希望我該怎麼和別人解釋咱們之間的關係?”
“你告訴周家父女,我們只是多年不見的高中同學。”柴慕容笑吟吟的說:“我之所以通緝你,只是因爲你在三個月前的同學會上,一時財迷心竅偷了我的錢包。剛纔你已經就此事向我作出了真誠的懺悔,而我呢,大人不計小人過的已經原諒你了。所以呢,你繼續在公司上班,繼續和你的小女朋友履行你們的一年之約。”
“什麼?我是你的高中同學?而且還偷你錢包?”楚揚說:“麻煩你別用這麼爛的藉口來侮辱我,你怎麼不說我在同學會的當晚把你強姦了?那樣纔有說服力嘛。”
“我倒是想你強姦我啊,可你敢嗎?喏,看看你現在都混到讓女人替你買衣服的地步了,說你偷我錢包有什麼稀奇的?”柴慕容笑着說:“不管你滿意不滿意這個藉口,反正我是決定這樣說了。如果你非得和別人說,我是你的合法老婆,你也可以說。不過別人信不信的我可不知道。”
“我要是告訴別人你是我老婆,那我估計別人會以爲我是個瘋子。”楚揚苦笑着說:“行,那我答應你,只要你不妨礙我追求我的愛情,你怎麼說我也無所謂。”
“停車,我要換車了。”柴慕容等楚揚把車貼在路旁後,在推門出去前:“楚揚,既然你和周舒涵之間有一年之約,那我也和你定個一年之約。從今天起,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離開冀南。如果在這一年中我不能讓你愛上我的話,你以後是死是活我再也不管。不過,你要是愛上我了,可要做好被我甩了的準備。嘿嘿,被我這樣的美女甩了,可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呢。”
“哼,這個一年之約,一點難度也沒有。”楚揚冷笑一聲:“柴慕容,我還是那句話,我就算是愛上一隻豬,也不會愛上你的。”
“拭目以待呢。”柴慕容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上脣,等楚揚臉蛋有些發紅的轉過頭後,她這才滿意的笑笑邁步下車。
媽的,我真得克服一下這個被女人勾引就心慌的毛病了。楚揚雙手使勁的搓了一下臉頰,覺得被一個女人調戲還害怕,真是太丟人了。
楚揚在車裡停了片刻,周舒涵一個人就鑽進了車裡。而那輛寶馬越野車,仍然由周和平駕駛着超過了這輛奧迪。
楚揚在發動了車子後的第一句話就是:“我和柴慕容是高中同學。”
“你和她是同學?”果然,剛想問楚揚的周舒涵一下子愣了:“你、你會和她是同學。”
“這有什麼了不起的,她最多也就是個集團老總罷了,也不是什麼聯合國秘書長,和她是同學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楚揚淡淡的說:“在三個月前的高中同學會上,當時我一時糊塗偷了她的錢包,這才讓她滿世界的找我……不過剛纔我已經和她道歉了,她在虛心接受了我的道歉後,已經原諒我了。”
如果楚揚說出一個別的藉口,周舒涵肯定不會相信。但楚揚說他偷了柴慕容的錢包,她卻一點懷疑也沒有,蓋因她是最清楚楚某人是個多麼愛錢的人了。
“切,就知道你這人爲了錢什麼事也能做出來。”周舒涵切了一聲,斜着眼的看着楚揚:“偷女同學的錢包,你不嫌丟人嗎?”
楚揚左手在胸前畫了個十字,說:“我剛纔已經向她和上帝誠懇的懺悔了,以後也不會做這種沒面子的事了。再說我現在也有十幾萬的身家了,根本不用再去偷了……
哎,周糖糖,你爸爸有沒有告訴你,柴慕容來冀南是幹嘛的?”
“將要在8月26舉行的秋季車展,是雲水集團冀南分部和市政府聯手舉辦的,柴董這次來就是爲了這個。”在楚揚很巧妙的轉移了話題後,周舒涵果然忘記追問剛纔的事了:“爲了這個車展,我爸爸可沒有少操心呢。”
“不就是弄幾個車模來,站在汽車前擺幾個風騷的“普世”嘛,這有什麼好操心的?”楚揚漫不經心的說:“就這點小事,她一個大集團老總也親臨現場瞎指揮,我看她是閒的沒事幹了。”
“你懂什麼呀,要是像你說的這樣簡單就好了。”周舒涵不屑的聳聳肩:“本來依着雲水集團的實力,和市政府聯手舉辦這次秋季車展是很輕鬆的事,可雲水集團的老對家漫天實業卻放出風來,8月26號那天,也在冀南舉辦一次相同檔次的車展。”
“這有什麼啊,既然雲水集團能夠在冀南舉辦車展,別家爲什麼不能舉辦呢?雖然在同一天舉辦很有大擂臺的嫌疑,不過這樣的競爭纔是對消費者有利的。”
“如果是惡性競爭呢?你是不是還這樣想?”
“這玩意還有什麼惡性競爭?”楚揚一愣。
“廢話呢,做什麼沒有競爭?”周舒涵沒好氣的說:“就拿寶馬奔馳這些世界知名品牌來說吧,如果我們的車展上沒有這些,可人家的車展上有,你猜還會不會有人來我們的車展?現在看車展的人,雖然不一定買這些品牌車,但他們卻都是奔着這些品牌來的。當然了,還有絕大多數像你這樣的人是奔着著名車模來的。所以,當兩家車展同一天舉行,哪一家的品牌車多、車模漂亮,這家車展就立於不敗之地了。”
“嗨,這些事都是你老爸那種大人物操心的,管你這個廣告部副總監何事?”楚揚無所謂的說:“當然了,更管不着我這個勤雜工的事了。”
“你這人一點團隊精神也沒有,和你說這些簡直是對牛彈琴。”周舒涵說完後,不再搭理楚揚。
我說的本來就是實話,不愛聽拉倒。楚揚笑着搖搖頭,也不再說話。
12:30的時候,楚揚的車子回到了雲水集團分部大樓。因爲他在路上故意墨跡了十幾分鍾,所以當他們趕來時,在大廳舉行的迎接柴董視察冀南分部的歡迎儀式已經開始了。
楚揚和周舒涵來到大廳後,隨便找了個角落站在那兒,看柴慕容在那個臨時搭建起來的小高臺上講話。
不得不說,一個極品、而且還是個愛笑的極品美女,她講話時的感染力還是很強的。對這個事實,儘管楚揚不怎麼感興趣,但在心裡也是挺佩服柴慕容的,雖然他覺得她那些話都是些套話和廢話。
就在楚揚摸着肚子覺得餓了,準備問問周舒涵要不要去吃飯時,就聽臺上的柴慕容說:“……好了,客套話我就不多說了,下面我說一下最近的工作。大家都知道,距離8月26號的車展已經時間不多了,而漫天實業也要和我們同一天舉行車展。爲了能夠在這次車展擂臺賽上取得好成績,我現在臨時宣佈幾項人事任免。”
剛纔柴慕容說那些客套話時,大家雖然臉上都帶着“我在仔細聽”的認真表情,但大家究竟是在仔細聽還是在仔細欣賞美女,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不過,當她說出要宣佈人事任免後,除了楚揚外,所有人馬上都豎起了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