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她語重心長的拍着某人的肩膀,嘆口氣的說:“唉,小揚啊,花漫語這樣在乎你,但願你可不要讓她失望哦。
好了,時候不早了,大官人也該洗洗睡了。”像是沒看到柴慕容搖頭嘆氣的下牀那樣,楚揚端坐在牀上,慢慢的回味着她說的這些話。
楚揚的心裡,別看他已經有了和花漫語比較‘深入’的關係,花漫語也死皮賴臉的糾纏着他要當他小老婆啥的,但他從沒有把這個女人放在心裡過。
現在聽柴慕容說,她爲了解開他的困惑,竟然不惜自毀花容,以此來恐嚇蘇菲,而且還利用她的博學多才,引經據典的反駁那些可笑的瑪雅預言後,楚揚的心裡,頓時升起了一股子叫‘感動’的東西。
揚這是第一次用心的去解析花漫語,從他們的初次見面,到莫名其妙的發生關係,再到與柴慕容一起趕來京華……他終於極不情願的承認:花漫語一直在默默的關心着他。
只是,因爲對她的印象不好,心裡很自然的把她屏蔽了罷了。
不知道想了多久,直到鼻子裡聞到一股幽香後,楚揚才擡起了頭。
着一身淡藍浴袍的柴慕容,雙手拿着一塊白色的浴巾擦着滿頭的秀髮,秀美的赤足踏着一雙繡花拖鞋,扭着纖細的腰肢,嫋嫋婷婷的從浴室門口向牀邊走來。
揚眼睛一直:“咦,你沒有出去?”白色浴巾隨手拋到對面的電腦椅子上後,柴慕容擡腳上了牀,聲音裡帶着些許疲倦和慵懶的:“看你被花漫語感動的魂不守舍樣子,我怕走了後,你再突發心肌梗塞腦溢血之類的症狀。
所以大官人決定,今晚就以身飼虎的陪着你。
恰好,我也不願意再回去看到那個蘇菲……哈欠,向裡面讓讓,我要睡覺了。”慕容說完,伸手將楚揚向牀裡推了一下,然後背對着他的,就側着身子躺在牀上。
勁吸了一下鼻子,楚揚伸出手,探過柴慕容的身子,捏了捏她粉嫩的臉蛋。
幹嘛?”蜷縮着身子背對着楚揚的柴慕容,屈起左肘撞了他一下。
你臉皮不該有這麼厚啊。”楚揚縮回手摸了摸下巴,然後平躺在牀上,怪聲怪氣的說:“小心等你睡熟後,我把你幹了。”有本事你就來呀,流氓。”柴慕容嘟囔了一句,擡頭把右手枕在頭下,不再出聲。
會兒工夫,她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慕容這樣不在乎楚揚的話,一來她自認爲是他妻子,就算是被幹了,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二來卻是因爲兩人以前也有過在一個房間睡覺的經歷,也沒發生什麼‘疼痛難忍’的事兒。
所以她很安心。
慕容倒是心安的睡着了,可楚揚卻失眠了。
着柴慕容均勻的呼吸聲,楚揚也很想和她那樣快點睡着。
但他只要一閉眼,腦子裡就會胡思亂想,想蘇菲的那些話,想花漫語,想周舒涵,想秦朝,也想夜流蘇……而且,明明柴慕容就睡在他身邊,可他還是在想她。
揚在想,他和柴慕容之間除了有夫妻的名份外,到底還有種什麼關係。
初柴大官人爲了報復楚某人,曾經追得他三個月都沒有吃好睡好,還玩出了假離婚、拉着花漫語來當小三的鬧劇。
而楚某人,更是爲了徹底‘拋棄’她,不惜逆反‘男兒膝下有黃金’這條真理,守着那麼多的長輩給她下跪。
明兩個人該是勢如水火的關係,現在卻躺在一張牀上睡覺,而且某女還睡的那麼安穩,這讓某男感到很不公:憑什麼你可以安心睡覺,我卻在這兒苦苦的煎熬?你以爲我真的不會把你那啥了?暗中,楚揚因爲柴慕容身上的幽香氣息而心癢難搔。
而且,他明顯的感覺到了身體某個部位起了‘巨大’的反應。
慢慢地睜開了眼,他的雙眼與一種四肢着地行走的動物雙眼那樣,在黑暗中發着藍幽幽的光。
是藉着幾下深呼吸給自己加了點信心後,楚揚裝作睡熟的樣子,很自然的翻了一個身,左腿擡起壓在柴慕容的腰間,左手垂在她的胸前,嘴裡還含糊不清的說了幾句‘羽蛇神,我是救世主’之類的話。
楚揚的腿和胳膊壓在自己身上時,睡熟不久的柴慕容驀地被驚醒,剛想做出什麼反應,卻聽他嘴裡嘟囔着那些話,於是就不再動了。
,表面看他已經恢復了正常,實際上他把那些惶恐只是深深的埋在心底罷了,可憐的孩子……柴大官人在心裡暗歎了一聲,對楚某人升起了一絲憐憫:被他騎着就騎着抱着就抱着吧,反正只要他能夠心安就行。
地善良的柴大官人,在居心叵測的楚某人將腿和手壓在她身上後,不但沒有做出英勇的反抗,而且還主動的向後蜷縮了一下身子,試圖以她堅強的後背給某男帶去一點點安全感啥的。
當她剛做完向後靠了一下身子的這個動作後,就發覺了一個異常:有一根挺硬挺燙的東西,通過她薄紗般的浴袍抵在她的那啥股上。
混蛋根本沒睡着,他是故意這樣的!上,聰明的柴大官人,就洞悉了某男的陰謀,出於本能的反手,一把就抓住了那啥……然後她就感覺某男鼻子裡重重的哼了一聲,身子猛地一顫,放在她胸前的手也蛇兒般的鑽進了她的睡袍,握住了左邊的那團豐滿。
時,柴慕容一驚:“楚揚!”嗯。”你沒睡着。”嗯。”你抓着我、我的……”嗯。”你、你想要嗎?”柴慕容手裡攥着那根啥,長長的眼睫毛在黑暗中忽閃了一下,咬了一下嘴脣,聲音很輕很輕的徵求着楚揚的意見。
然人家閨女徵求自己意見了,要是再裝睡着的話,那也太沒擔當力了。
於是,楚揚擡頭趴在柴慕容的耳邊,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嗯,很想。”以前爲什麼不想?”不知道,但現在想了。”可現在不行。”柴慕容頓了頓,輕笑一聲,笑聲中帶着促狹:“因爲你大姨媽來了。”時,楚揚身子那隻緊忙活的左手,就停止了,喘着粗氣縮回手,飛快的在柴慕容那啥部位摸了一把,問:“我怎麼沒有感覺到?”慕容身子扭了扭,羞答答的說:“俺用的是超薄滴。”唉,世間還有比這個更殘忍的事兒嗎?”楚揚嘆了一口氣,用商量的口吻:“要不看在我今天受了嚴重刺激的份上,你用那啥給我那啥了,好不好?”那啥?”了口吐沫,楚揚艱難的說:“嘴。”滾!”柴慕容的臉騰地一下就火熱,攥着某男那啥的那隻手,猛地一使勁,就聽到他說:“用手也行!”慕容猶豫了一下,小聲說:“憋不住了嗎?”幸虧內衣質量好一些,要不然早就撐破了。”慕容鬆開手,閉上眼的貼着楚揚的小腹慢慢的伸進他的內褲裡,在零距離接觸到那啥時,才哼哼着說:“可、可我沒做過這事。”一回生兩回熟的……哦!”楚某人剛說到這兒,就覺得他兄弟被一隻溫軟滑膩的小手,緊緊的攥住。
一陣讓他無法壓制的那啥感覺,從根源唰的一下就電流般的竄遍了了他的每一根神經末梢,忍不住的向前一挺身。
慕容雖說早就想把這小子‘搞到手’,但當她第一次接着黑暗的掩飾接觸異性最神秘的部位時,還是心慌的要命,一隻小手就知道使勁的攥啊攥啊的,別的啥動作都做不出來了。
楚某人呢?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挺有感覺的,可隨着柴大官人手上力氣的加大,那種麻酥酥漲嘭嘭的舒服,繼而變成了疼,忍不住的出聲埋怨:“你別總使勁的攥着啊?”可、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啊。”動,動一下。”咋動?”就像是你吃黃瓜前,先把黃瓜洗洗那樣的動。”哦。”柴慕容哦了一聲,手上下套弄了幾下:“是這樣嗎?”嗯,是,就是這樣。
容容,我是瑪雅人的守護神,你卻是我的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