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絲襪。”商離歌不好意思的說:“女士絲襪,你可以套在頭上,藉此來掩飾你的本來面目。”揚接過絲襪,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一臉的似笑非笑:“不是新的。”離歌那雪白的臉上,攸地浮起一絲罕見的紅暈,趕緊的轉過頭,聲若蚊鳴的說:“我、我就穿了一次。”咳!怪不得這樣香!”楚某人很無恥的再次聞了聞,然後笑眯眯的套在自己頭上,張開雙臂仰首向天:“啊,蒼天啊,請您饒恕我接下來的罪行吧,因爲我將扮演一個十惡不赦的絲襪蒙面採花賊!”着自己穿過的絲襪給心愛男人套頭,要是不被那傢伙發現的話,商離歌還可以故作從容的在心裡竊喜啥的,可誰知道那傢伙的鼻子比狗兒都靈敏,一下子就聞出了是穿過的,這不禁讓她感害羞。
於是在臉上不怎麼熱了後,趕緊的又從口袋中拽出一個絲襪,轉身遞過來:“這兒還有一雙新的,你可以……”離歌說到這兒的時候,才發現,那個頭上戴着她穿過一次絲襪的男人,身子已經狸貓那樣的貼着綠化帶,只是一閃,就沒入了黑暗中。
…手抓着避雷針鋼筋,腳踩着漏水管,狸貓一樣順着大樓西側牆體向上攀登的楚揚,在爬過六層樓後,再次抽了一下鼻子,然後苦笑着想:這個商離歌,也好意思的那她穿過的襪子來給我戴。
這不是故意佔我便宜嘛……哦,我知道了,她可能是以這種方式來表達,她這是在和我並肩作戰吧?不過也夠另類的。
揚心裡在唧唧歪歪着,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減緩。
見過壁虎爬牆吧?揚現在就是那隻人形壁虎。
不過,他是藉助避雷針和漏水管向上爬,和那些視高樓大廈爲一馬平川的真正壁虎相比,還是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但人家這樣的壁虎,卻是很受一些國色天香女孩子喜歡啊。
那些真正的壁虎,又有幾個女孩子喜歡?話少說,楚揚在商離歌默算七分三十九秒後,成功的攀上了天上人間的第十五層的九號窗口外面。
段日子,享受的時間太多了,做這點動作都有些喘了……楚揚很不滿的搖搖頭,雙手抓着避雷針,雙腳蹬着漏水管,閉着眼睛的等心跳慢慢的恢復了正常後,這才慢慢的伸出左手,推了一下1509總統套的陽臺窗口。
口紋絲不動。
揚掏出電子檢測儀,伸長了胳膊順着窗戶中間的縫隙,慢慢的向下滑動。
在檢測儀滑到距離窗臺十幾釐米時,上面的紅燈開始一閃一閃的亮了起來。
草,這娘們果然是早有準備。”楚揚低低的罵了一聲,將檢測儀裝進口袋,擡頭向上面看了看。
他打算從16層上去,或者找到中央空調的入口。
過,稍微一琢磨,楚揚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因爲不管他從那個地方進了大樓,都要通過門口或者窗口進入1509號總統套。
而李孝敏既然能夠在窗口布置炸彈,沒有理由不在門板安放的。
揚扭頭看了一眼商離歌停車的地方,明知道她看不到自己的表情,可他還是笑了笑,然後抽出軍刺,輕輕的頂在窗口下方的玻璃上,運勁於腕,玄鐵打造的刺尖在勻速力量的推動下,緩緩的在玻璃上滑動。
了足有五分鐘,楚揚才用軍刺刺尖‘割開’開了一塊玻璃。
着那塊只要稍微一動就會跌落的玻璃,楚揚收好軍刺,左手食指輕輕一推……隨着一聲細微的斷裂聲,那塊被割成直徑大約有五十釐米的圓形玻璃,就向陽臺裡面的地下落去。
形玻璃剛開始呈自由體往下墜落,楚揚的左手已經閃電般伸入,兩根手指牢牢的捏住了它。
揚慢慢的將玻璃拿了出來,隨手將它遠遠的撇到黑夜中。
極遠處的路面上發出一聲清脆的玻璃碎響聲時,楚揚就像是一條蛇那樣,順着落地窗戶上的那個圓形缺口,已經鑽進了陽臺。
揚頭下腳上的向陽臺地面跌落時,雙手已經伸出。
手觸地後,他並沒有馬上將倒立的雙腿放下,而是等眼睛稍微適應了一下週圍的光線,再也沒有發現有什麼機關之類的東西后,這才慢慢的屈膝,雙腳落地。
然進了陽臺,楚揚就不再擔心陽臺裡面臥室的門窗上還會有炸彈啥的。
因爲要是那地方也被安放這東西的話,除非李孝敏不怕她自己也被炸死。
着身子,楚揚躡手躡腳的走到臥室通向陽臺的門前,伸手抓住門柄輕輕一拽,房門竟然是開着的。
說確定這兒不會有炸彈,但誰知道有沒有別的機關啥的?所以,楚揚很耐心的又等了片刻。
這才一點一點的把房門拉開。
在,楚揚已經適應了屋子裡面的光線,他慢慢的打開門後,運足了目力向牀上看去,卻是一楞:牀上空空如也,白色的錦被就平鋪在牀上,一點也不像是下面藏着人的樣子。
,怎麼回事,難道她不再這兒住?不可能啊,要是她不再這兒住,幹嘛在窗口安放炸彈?就在楚揚納悶時,耳朵裡忽然聽到了一種若有若無的呻吟聲,而且還夾雜着水流動聲。
,原來去浴室洗澡了,幸虧老子聽覺超人,要不然還得在這兒疑神疑鬼的琢磨你到底去哪兒了。
不過,你在那兒叫喚什麼呢?搞不懂……既然已經確定有人在浴室,楚揚也就不再偷偷摸摸了,索性站直了身子,大模大樣的穿過臥室,走到浴室門口。
這樣進去嗎?揚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無論是呻吟聲還是水流動聲,都已經停止。
他有些猶豫:雖說這個娘們挺討人嫌的,可她終究是個女人啊,我要是就這麼闖進去,未免有損我正人君子的清譽……靠,現在可能最不值錢的就是清譽了,管這些幹嘛,這時候進去,正好不用和她動手,老子只用目光就可以讓她無地自容了。
揚打定主意後,手抓住浴室門柄,剛想破門而入,卻忽然聽到浴室中有個女人的低聲叫道:“啊,沈雲在怎麼是你?”會吧?我這一路走來,根本沒有弄出半點動靜啊,她是怎麼發現我的?楚揚被這聲叫聲嚇了一跳,還沒有等他想清楚是怎麼被發現的呢,就聽裡面又有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嘻嘻,李孝敏,剛纔看你的樣子,應該很享受吧?”來裡面還有一個女人!楚揚剛纔在一驚之下,並沒有聽清李孝敏叫那個女人的名字。
在確定李孝敏並沒有發現他,楚揚不再着急進去了,而是貼在浴室門板一側,要聽裡面那倆女人想講些什麼。
…唉。”低低嘆了一口滿意氣息的李孝敏,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張笑臉。
是一張很好看的女孩子娃娃臉,臉上帶着純潔無瑕的笑容。
過,當此時全身脫力的李孝敏看到這張臉後,全身所有的神經猛地一緊,低聲叫道:“啊,沈雲在,怎麼是你?”嘻嘻,李孝敏,剛纔看你的樣子,應該很享受吧?”那個叫沈雲在的女孩子笑嘻嘻的伸出手,手上握着一把布朗寧手槍,槍口指着李孝敏的臉龐,搖着頭的嘆息道:“唉,如果不是我親眼看到,說什麼也不相信,堂堂的韓國妖藍、李慧澤上將的掌上明珠、飛天集團的大總裁李孝敏小姐,竟然會喜歡在浴缸裡自慰。
嘖嘖。”沈雲在的嘖嘖聲中,她舉起手中一個精巧的數碼相機,笑眯眯的問:“李孝敏,我覺得,你肯定不喜歡剛纔的醜態在網絡上盛傳吧?”羞又怒,偏偏此時赤身的李孝敏,空負一個韓國妖藍的名號,卻不敢在布朗寧手槍下做出任何反抗動作,只是咬牙切齒的說:“沈雲在,你是不是早就埋伏在我屋裡了?”雲在裝起數碼相機,手槍仍然對着李孝敏腦袋的點點頭:“是啊,在你晚上出去前,我就潛伏在你浴室上面的天花板上了啊。
本來吧,我只是打算拍你幾張裸照的,誰知道你竟然一個人給我上演了一場活春宮,嘻嘻,這對我來說,簡直是意外之喜啊!”廢話少說,你到底想幹什麼?”李孝敏身子向浴缸內縮了一下,雙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沈雲在。
我的用意,你應該明白。”沈雲在向後退了一步。
別看她有槍在手。
而李孝敏也光着身子,但她還是很忌憚後者那彪悍的身手:“勸你家老頭子,從來年的總統競選人中退出來……”等沈雲在把話說完,李孝敏冷哼一聲打斷她的話:“你這是在做夢!沈雲在,就算你把我的這些、這些都泄露出去,但我爸爸也不會放棄競選總統!沈雲在,你可真夠卑鄙的,爲了幫着你爸爸競選總統,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出來了,真給韓國人丟臉!”如果我爸能夠競選爲大韓民國的總統,無論我做出什麼下三濫的事,相信他老人家都不會計較的。”嘿嘿,”李孝敏冷笑一聲:“你要是覺得用這些就可以威脅我爸爸放棄競選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你發就是了,到時候我肯定跟帖去支持你的。
還有就是,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雲在同樣嘿嘿冷笑一聲:“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現在死在華夏呢?你死了後,我再把這些視頻再發到網上去。
那樣的話,你爸爸決不會想到是我殺的你,而是認爲是那些華夏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