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總,今晚你要去哪兒休息?”等花漫語和柴慕容上了車後,負責開車的李彪問。
花漫語在京華,除了花家老宅有她的房間外,她在別的地方還有一處私人住宅。
落月小區。”月小區,是位於京華朝陽區的一個高檔居民小區。
漫語平時只要不在柴家老宅住,就是一個人在這兒落腳。
想在落月小區擁有一套房子,沒有幾百萬是買不下來的。
夠住在這個小區的人,不管是做什麼的,但表面上都……知道那些脫離低層趣味、舉手投足間盡顯文雅的人吧?他們表面就是這樣。
然了,幾百萬放在花漫語的眼裡,也就是一點微不足道的小錢。
別忘了人家當初在黃河公園遭遇楚某人威脅時,一開口就給了他五百萬。
說,依着花漫語的實力,在京華弄套像花殘雨所住的玉龍山那樣的別墅,也是很稀鬆平常的,但她需要放鬆的時候,一點不願意住別墅,總覺得別墅的空間太大,顯得空蕩蕩的,根本沒有家的感覺。
小時後,李彪駕駛着勞斯萊斯駛進了小區,停在了一棟高樓前。
李彪,你回去吧,等我電話。”花漫語在下車前,和李彪說了一句。
爲落月小區是個高檔小區,安保措施非常到位,再加上花漫語在外面非常低調,小區中的居民根本不知道她就是漫天實業的老總,所以李彪對她單獨住在這兒時的安全,還是比較放心的。
彪答應了一聲,調轉車頭走了。
漫語在前,柴慕容在後,兩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妞,乘坐電梯來到第十七層的一個房間。
你是第一個來這兒的人,這是我的私人空間。
只要我在京華,基本就住在這兒。”等柴慕容進來後,花漫語將房門關好,雙腳甩了兩下,就把高跟鞋甩到了一邊,赤着腳走到空調前打開,問:“這房間的佈局是我個人設計的,怎麼樣?”套房子是複式結構,總面積大約有三百多個。
裝潢的並不是多麼的奢華。
但別出心裁的房間設計加上以水粉色爲主的暖色調,很是給人一種古時大家閨秀繡樓的感覺,一點也不符合花漫語在外面時那冷冰冰的性格。
不錯。”柴慕容點點頭。
喝點什麼?”酒,白酒。”柴慕容也將高跟鞋踢掉,在向沙發走去時,已經將晚禮服脫了下來,隨手仍在了沙發上,就穿着三點式的內衣,重重的蹲坐在沙發上。
隨意的樣子,好像回到了她自己的家。
漫語瞥了她一眼,從酒櫃裡拿出一瓶茅臺和兩個小瓷酒杯。
這些放在柴慕容面前的茶几上後,花漫語就去了二樓的臥室。
她穿上一件寬大的體恤衫手裡還拿着一件體恤衫走出來的時候,柴慕容已經打開茅臺並喝乾了一杯。
漫語見柴慕容又把酒杯滿上,再次一飲而盡時,皺了皺眉頭走到沙發前挨着她坐下,將白色的體恤衫放在她腿上:“你身上還帶着傷,小心一些。
我知道你今晚很難過,但你應該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這句話吧?”我不是愁,只是想不明白。”有什麼想不明白的?”花漫語說:“今晚你可能真的誤會楚揚了。
而且,守着這麼多人你抽他的耳光,他心裡肯定不是滋味。”呵呵,他不是滋味?那、那你們爲什麼不替我想一想?”柴慕容笑笑,捏着手中那白淨如她皮膚的瓷杯,忽然沒頭沒腦的問:“漫語,看在我們曾經是好姐妹的面子上,你告訴我,你愛楚揚嗎?”漫語一愣,接着眼裡閃過一絲慌亂,拿過一個酒杯給自己滿上,漫不經心的口氣問:“你怎麼忽然問我這個問題?”你愛他,是不是?”漫語沒有回答,淺淺的抿了一口酒,白淨的臉上浮上一絲紅暈:“很久沒有喝白酒了,喝一點都臉紅。”從冀南國際機場碰到你的時候,當時你說家裡有事,我也沒有多想。”對花漫語的避而不談,柴慕容絲毫不以爲意,自顧自的說:“不過,今晚在天上人間門口再次碰到你之後,我才知道你來京華是爲了什麼。
你是爲了楚揚,是不是?”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是的話,你就是愛上他了。”漫語淡淡的一笑:“因爲我想幫他,就是愛上他了?”慕容伸手從茶几下面摸出一包軟中華,抽出一顆點上,像模像樣的吸了一口,眼睛盯着地板的某個地方,淡淡的說:“別忘了,我們在大學時,曾經是最好的姐妹,彼此都很瞭解對方。
你對男人的態度,在這個世界上更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那又怎麼樣?”花漫語說着,也拿過煙點上一顆。
慕容皺了皺好看的小鼻子,嗤笑一聲:“他是我男人。”可你們已經離婚了。”花漫語端起酒杯,揚起下巴喝乾,放下杯子後,說:“既然他已經不再是你老公,而我又已經和他發生了那種關係,就算是愛上他,好像也不是過份的事吧?何況,現在他身邊就有一個周舒涵。
別的女人既然可以愛他,我爲什麼不能?”就算是我和他離婚了,可他還是我的男人。
你們之間有了那種關係,這只是一個意外,根本不是你愛上他的理由。”你既然自稱這樣瞭解我,就該知道我花漫語是個從一而終的人。”慕容冷笑一聲:“怎麼,就因爲你們睡過了,你就和我來那一套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狗血橋段?”不行?何況周舒涵……”慕容扭頭看着花漫語,嘴上帶着笑,眼睛裡卻有寒意:“周舒涵那個小丫頭,我根本就沒有看在眼裡。
以後,我會讓她知道搶我柴慕容的男人,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事。”慕容,我不明白。”不明白什麼?”你既然和他離婚了,爲什麼還要這麼在乎他?”花漫語悠悠的說:“你既然這麼在乎他,就不該和他離婚。”我和他離婚,那是我的事,誰都管不着。”他既然離婚了,就是一個單身男人。
愛一個單身男人是我的權利,別人也管不着。”慕容望着花漫語:“花漫語,我警告你,千萬不要試圖和我搶男人,要不然你他媽的會輸得很慘。”柴慕容不穿衣服的威脅,花漫語根本沒當回事。
實上,她們在成爲敵人後,就從沒有怕過對方。
你現在說話還是和以前那樣,總是帶着痞子味。”花漫語不屑的笑笑:“柴慕容,今晚那夜璀璨都說不會放棄楚揚了,難道我還不如一個日本女人?”看來你是決意要和我作對了?”漫語笑笑,伸了個攔腰:“我感覺我沒有做錯什麼。
再說了,我們作爲對手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我好像從沒有怕過你吧?”是,你沒有怕過我。”柴慕容點點頭,吸了一口煙,眼神在煙霧中有些迷離。
別多想了,還是早點休息吧。”花漫語將半截菸捲放在菸灰缸中,剛想站起身,卻聽柴慕容說:“我們沒有離婚。”漫語一驚:“什麼?”我說我們根本沒有離婚。”柴慕容拿起腿上的那件白色的體恤衫,看着上面的那個大大的紅色的心:“我沒有騙你,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從頭至尾的和你說說。”反正明天也沒什麼事,晚點睡也沒什麼。”楚揚不愛我……”這個我知道。”你知道他爲什麼不愛我嗎?”柴慕容對花漫語打斷她的話,感到很不滿。
漫語聳聳肩,無所謂的說:“也許你魅力不如我吧?或許,是因爲你現在還是處女的緣故。”了一眼花漫語那明顯大了不少的胸,柴慕容撇了撇嘴角:“別以爲你被他那樣了,就自信滿滿的。
好了,我現在沒興趣和你鬥嘴,你別打岔,聽我說。”秉燭夜談吧。”花漫語說着站起身,走到櫃子前拿出一根紅蠟燭,再取過兩包零食仍在沙發上,點燃蠟燭後將燈關上。
着茶几上那昏黃色的燭光,柴慕容的聲音很輕:“他愛的那個女人叫秦朝,在七年前就愛上了……”時針指零點、一瓶茅臺、三瓶果汁、九包零食和一盒香菸被兩個女人都吃喝吸乾淨後,柴慕容才把她和楚揚的‘羅曼史’,包括那對母女花爲什麼要追求楚揚的事,很詳細的說了一遍。
漫語越聽,眼睛睜得越大,她做夢都想不到,柴慕容之所以不許別人染指楚揚,就是爲了讓他愛上她,再把他無情的拋棄。
是報復?還是玩火?就像是我報復他卻……想到這兒,花漫語感覺渾身有些發燙,連忙拿起果汁瓶子,想喝一口降降火的時候,才發現裡面空了,連忙起身又從冰箱中拿了一瓶。
我還想喝酒。”現在你已經有些醉了。”一醉解千愁。”成全你。”見柴慕容這樣固執,花漫語只好再次拿過一瓶白酒。
個人默不作聲的又喝了大半瓶酒後,眼神都開始迷離,四根雪白的大腿也都泛起了曖昧的粉紅色。
嘿嘿,漫語,你真的很美。”柴慕容斜着眼的望着花漫語,伸手在她胸膛上使勁的扭了一把:“我要是個男人,肯定會在今晚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