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柴慕容琢磨着找個理由閃人時,謝妖瞳卻搶先一步拉起花漫語的手:“漫語,我有點私事想和你單獨請教一下,不知道方便嗎?”於謝妖瞳這樣漂亮的女人有問題要向自己請教,花漫語還是感覺很有面子的,甚至還笑了笑:“好呀。”妖瞳笑着點點頭,隨即扭頭仍給韓放一個眼色,一語雙關的說:“韓放,我有事要和漫語談,你可要好好替我‘招待好’慕容,要不然我可饒不了你。”給我創造單獨和柴慕容在一起的機會,這是在試探我,還是真心想我離開她……不管怎麼說,我都沒有理由拒絕吧?心思電轉間,韓放微微一笑,淡淡的說:“呵呵,看你說的,柴董是我們尊貴的客人,我哪敢怠慢。”這就行,漫語,我們去那邊。”謝妖瞳牽着花漫語的手,低聲和她說着什麼的,向大廳一角走去。
妖瞳這是什麼意思?相信她已經明明看出我對那傢伙的意思了,就算她早就知道韓放對我有意思,可他畢竟是她男人呀。
但爲什麼還讓他單獨和我相處?慕容微笑着望着謝妖瞳的雙眸,微微一眯,猛地明白:哦,我知道了,她這是看出我和那傢伙之間有什麼牽扯了,生怕這樣會對謝家不利,於是才故意使出這一招。
一來試探韓放對我態度,二來希冀那傢伙能夠看到我和韓放在一起,從而對我產生看法,藉此在我和他之間砸上一顆釘子!明白了謝妖瞳的真正用意後,柴慕容心裡冷笑一聲:謝妖瞳啊謝妖瞳,你自以爲很聰明,使出來的這一石好幾只鳥之計也很高明,不過,恐怕你根本沒想到,我正好有利用你老公來打擊那個傢伙的計劃。
既然你這樣慷慨大方的把老公借我做‘道具’,我要是再不承情的話,反而會浪費了你的一番好意了,嘿,嘿嘿!大官人心裡嘿嘿的奸笑着,向楚揚走進去那間包廂瞥了一眼,擡起小手指着包廂門口附近的沙發,對此時正犯愁該怎麼和她‘交流’的韓放說:“韓董,雖說我們今天是初次見面,但對韓董判斷商機的準確目光卻早有耳聞。
恰好藉此機會,我有幾個問題想向韓董請教,不如我們去那邊聊聊?”呀好呀,太好了!到柴慕容這樣說後,韓放激動的差點蹦起來,藉着扭頭看向包廂的時候,深深吸了一口氣。
再扭過頭來時,臉上依然是榮辱不驚的笑意:“久聞柴董在商界和花總被人稱爲‘南慕容北漫語’,韓某可擔不起這‘請教’二字,最多隻能算是互相切磋一下經商的心得罷了……柴董,請。”韓董,請。”慕容巧笑嫣然的,雙手拎着晚禮服的裙裾,邁着凌波微步般的步伐,隨着韓放向沙發走了過去。
…個謝妖瞳,真的好心機啊。
早就聽說她和韓放的感情不咋樣,可沒想到她竟然會利用韓放來給慕容與楚揚之間製造麻煩。
着柴慕容和韓放坐在那邊沙發上開始交談後,一直默默注視着堂妹的柴放肆,有些不解的搖了搖頭:慕容這樣聰明,應該會察覺出謝妖瞳的本來用意吧?那她爲什麼還答應要與韓放在這麼多人的注視下,與他獨處呢?放肆皺起眉頭的稍微一思考,就恍然大悟了:唉,謝妖瞳利用韓放來挑撥慕容和楚揚的關係,可慕容卻又何嘗不是利用韓放來報復楚揚和那位周小姐的恩愛?韓放啊韓放,也不知道你上輩子造了什麼孽,竟然在一晚上被兩個女人利用,可悲啊可嘆。
明白了這些的柴放肆,接着又開始站在楚揚的立場上換位思考:我要是楚揚的話,在出來包廂看到慕容和韓放正‘親切交談’,我會不會生氣?不會,因爲我本來就不在乎慕容,要不然也不會在新婚之夜就離家出走了。
不過,我作爲慕容法律上的男人,即使是不生氣,也應該在乎慕容這樣做吧?在乎?還是不在乎?到這兒後,柴放肆有些頭疼的搖搖頭,索性不再去操心,反正他知道他這個堂妹,別看她對誰也是笑的這樣人畜無害的,可絕對不是那種被人算計的主。
…了一口韓放取過來的果汁、真心向他請教了當前國際商場的幾個疑難雜症後,柴慕容掃了一眼手腕上的小坤錶:這個傢伙,已經和那個那夜璀璨在裡面呆了十七分鐘了,可還沒有出來,他們在裡面幹嘛呢?那夜璀璨爲了能夠得到糾結手鍊,不會趁此機會對楚揚那樣吧……從楚揚的身邊有了南詔戲雪的出現後,依着柴慕容的能力,很明白就搞清楚了她就是日本第一美女那夜璀璨的女兒。
然了,至於南詔戲雪爲什麼非得要得到糾結手鍊的原因,柴慕容同樣沒搞清楚。
所以她才懷疑:南詔戲雪搞不定楚揚,那夜璀璨也許會爲此犧牲色相來達到目的。
別忘了,她們可是給楚揚的那串手鍊開價十億美金的。
果和人那個啥了就省下十億美金,相信那夜璀璨這個日本第一美女也會不惜‘獻身’的。
畢竟,價格在那兒擺着呢。
管柴慕容覺得此時她的想法很齷齪,甚至她自己都覺得有些臉紅,但她的確是這樣想了。
慕容心裡在想什麼,韓放當然不清楚了。
只是知道要利用這個機會,爭取給柴慕容留下個好印象,爲日後追求她而鋪墊道路。
爲此,他甚至不惜對她提出的幾個事關商業機密的問題,都毫無保留的做了回答。
柴董,根據我不成熟的判斷,在近期內,國內的房地產業受國家宏觀調控的影響,房價應該還有降溫的趨勢。
所以我覺得,下一步在房地產業收縮銀根,加大生物藥業的投資,這纔是正確的選擇。
呵呵,當然了,這只是我的一家之言,有說的不到位的地方,還請柴董指正。”放矜持的笑着,輕輕搖晃着手裡的酒杯,有意無意的在柴慕容那雙露出禮服的小腳上看了一眼。
慕容今晚,穿的是一雙銀色帶有水鑽的露腳細跟高跟鞋。
說沒有露出如臥蠶般的腳趾,但那未着絲襪的秀美足背,卻更加容易讓在好幾年都沒有接觸過女人的韓放浮想聯翩。
韓放眼裡,柴慕容那雙腳現在就閃耀着巨大的誘惑,使他很想抱起來脫下鞋子,用嘴脣好好的親吻一番。
佛是察覺到了韓放的目光,柴慕容活動了一下身子,將雙腳縮回了裙底。
人可真奇怪,明明穿着一身露着肩膀的晚禮服,卻偏偏不願讓人看到她的腳丫子,真是小氣的很呢。
的,亂看什麼呢?對韓放那藏着猥瑣的目光,柴慕容心裡暗罵了一聲,臉上卻依然笑吟吟的,剛想說什麼,眼角餘光就看到右側包廂的門開了。
揚閃身走了出來。
出來的楚揚,臉色極不正常,帶着酒醉後的潮紅,腳步也多少有些輕浮。
而身上的衣服,也很明顯的有了凌亂的痕跡。
楚揚走出包廂,隨手關門的瞬間,柴慕容那雙好看的桃花眼,就敏捷的在包廂裡,捕捉到了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面:一具對男人女人都充滿誘.惑的……是的,是沒有穿任何衣服,哪怕是一件小內內的,正順着門內一側的牆壁,緩緩的向地面上滑落。
具身體的主人,在門被關上的瞬間扭過了頭,那是一張絕美的臉龐。
很多人把這張臉龐,稱之爲:日本第一美女。
揚和那夜璀璨在包廂內呆了十七分鐘,在出來時卻被柴慕容看到那夜璀璨已經變成了這幅模樣,她想當然的就證實了她剛纔的猜想。
蛋,你竟然真的趁着這個機會和她苟合了!時,柴慕容心中怒氣,就像是冷水澆在火焰山騰起的水汽那樣,忽地一聲就升了起來,就像是她從沙發上蹦起向楚揚走過去的速度,更像她在失去理智後發出的尖聲怒喝:“楚揚!!”…果放在還沒有被糾結手鍊‘污染’前,心裡只裝着一個秦朝的楚揚,雖說並不是什麼真正的柳下惠,但拜楚天台給他的‘諄諄教誨’,他拒絕的想自薦枕蓆的女孩子,沒有三百也有二百四十九個了。
個那夜璀璨,也許是第二百五十個。
管她很美很成熟,一舉一動中都帶着讓男人口乾舌燥的媚意,可楚揚還是有信心對她‘義正詞嚴’的拒絕。
起碼,楚揚在看到那夜璀璨脫下晚禮服,露出雪白誘人的侗體,柔聲向他說出‘今夜,我將爲你璀璨’時,他心裡是這樣想的。
淡的看着腰肢蛇兒一般扭動着那夜璀璨,楚揚並沒有作出什麼動作,只是帶着居高臨下表情的眼神裡,滿是不屑。
揚的眼神,讓那夜璀璨很受傷。
同時激起了她要‘佔有’這個男人的,哪怕不給她糾結手鍊,就爲了他這可惡的眼神,她也要擄獲他!楚君,我會讓你知道擁有我,是世間最幸福的事。”那夜璀璨低低的說着,反手向後解開小罩罩的扣子,粉臂一揚,小罩罩就飛到了一旁的沙發上,一雙碩大豐滿而有兩顆紅櫻桃居中的高聳,就這麼顫巍巍的傲立在人世間。
噔。
還有什麼花招,最好一起使出來……這句話本來是楚揚想用極爲平淡的語氣說出來的,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吞口水的聲音,雙眼也像是被施了魔法那樣,直勾勾的盯着那夜璀璨,心底更是忽地竄起一股讓他難以形容的燥熱,某個部位頓時充血變得堅挺無比,讓他有了一種要用它刺穿某個東西的強烈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