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娛樂圈中的女人,哪有乾淨的?要是乾淨了,誰肯捧她?”
楚揚正色道:“這可不一定,等我要是向這方面發展,肯定會招收那些好看又幹淨的。”
不知道爲什麼,楚揚在說出這句話時,忽然想起了冀南那個劉萌萌。
他覺得,劉萌萌好像和這個黃雅軒長的很相似。假如以後要是向娛樂圈發展、而劉萌萌要是加入的話,他肯定要好好的保護她,絕不會讓她墮落到這種地步!
“呵呵,”楚玄武笑笑:“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的。”
“你看着吧,我會做出來給你看看的。”楚揚淡淡的笑笑:“我會開家你那樣的影視公司。”
在這一刻,他已經決定以後要向這方面發展,而且一定要按照他所想的那樣去做。
楚玄武剛想再說什麼,就聽有人在遠處和他打招呼了:“喲,楚少,你來了,過來玩。”
“京華謝家的九公子……”楚玄武剛想給楚揚介紹,卻見楚揚擺擺手:“我對這公子那公子的不感興趣,你去忙吧,我先隨便坐坐,稍微適應一下環境。”
“好的,那我去和他們打個招呼,你電話是多少?要是一會兒找不到我了,可以給我打電話。”
楚揚說出了自己的號碼。
一會兒,楚玄武的號碼就上了他的手機上。
“去吧,別管我,我隨便看看。”楚揚擺了一下手,順着朝着楚玄武相反的地方走了過去。
楚揚本來不想在這兒逗留的,但他既然有了開影視公司的想法,最起碼得近距離了解一下這個圈內的人才行。
在楚揚和楚玄武一起進來時,大廳中的那些人就看到他們在門口低聲交談了。
雖然看着楚揚的穿着和長相都很‘陌生’,但能夠敢對着楚少擺手的主,就算是再沒有來頭,也不會弱到那兒去。
那些公子哥兒見楚揚誰也不想認識的樣子,也倒是沒人去和他套交情,而是都簇擁在幾個這少那少身邊,談的不亦樂乎。
可那些女孩子們,卻不同了,尤其是那個在舞臺上‘站得高看得遠’的黃雅軒。
雖說她們來這兒也揹負了‘高級妓女’的罵名,但同時也是來‘打獵’的。她們的‘獵物’,就是大廳中的這些年輕男人。
能夠有資格進了這個大廳的男人,個個都有着身後的背景。如果一旦獲得某位公子哥兒的青睞,那她們就可以嫁入豪門,再也不用爲下半輩子的好日子犯愁了。
其實,能夠在這兒的女孩子,她們的經濟實力都比一般人家的女孩子要強百倍,都有一定的存款。就算不在這行混了,憑着她們的美貌找個小白領啥的,那是綽綽有餘的,完全沒必要再來這兒當衆衙內的玩物。
不過,當這些女孩子一踏進這個圈子,過慣了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出入有名車代步、穿着緊跟國際潮流的日子後,要想她們放下這些再去過普通人的日子……應該很難,很難。
這些掙扎在娛樂圈中的女人們,趁着青春還沒逝去的時候,能夠嫁入豪門是最大的夢想了。
儘管被豪門公子相中的機會少之又少,但她們只要來到這兒,就會拼命展現自己的魅力,以期好夢成真……所以,每當一個男人進來,這些女孩子就會找機會貼上去。
現在,楚揚就是她們的目標。
大廳中,有十幾個穿着好像女侍者模樣的女孩子,託着亮閃閃的托盤,穿梭在人羣中。
她們雖然穿的是侍者衣服,可楚揚還是覺得她們的動作根本沒有侍者專業,應該是臨時客串的。當看到其中一個好像在電視中見過的女孩子向他走過來時,他就有些明白了:這些侍者,應該是娛樂圈中的。
這些女侍者穿着很大膽,有好幾個的長裙裡面都是真空的,隱隱可以看到胸前的那兩個凸點,以及下面那足可以讓光棍流鼻血的神秘,充分詮釋了什麼才叫朦朧美。
不知道爲什麼,在楚揚對女人從心理上發生了質的變化後,他一直以爲自己已經蛻變成了一個帶顏色的狼,甚至都藉着酒意與一向與他保持戰友、姐弟關係的商離歌在汽車中演繹了一段瘋狂的激情。
可在看到這些穿着很方便男人那樣的女侍者時,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情趣。他的小弟弟根本半點擡頭的趨勢,相反還有了一些萎縮。
“大少,請問您喝點什麼?”走過來的那個女侍者,藉着給楚揚遞酒的機會,故意用胸前的豐滿蹭他胳膊,
難道這就是人生,這就是絕大多數人追求的生活?出於禮貌的對那個女侍者笑了笑,楚揚接過酒杯,問:“你穿成這樣的來這兒當侍者,就是爲了傍上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吧?不過,你覺得這兒會有那種專心對你好的男人嗎?”
那個女侍者,的確是個在電視裡常出現的小配角。
聽到楚揚這樣問後,她明顯的就是一愣。
這還是她第一次聽這些公子哥兒向她問這個問題,呆了片刻,苦笑一下說:“也許,會碰到一個,也說不定。”
“可好男人要想找他心目中的女人,絕不會在這兒找的。”楚揚呵呵一笑,舉了下酒杯:“比方我。就算要了你,但也不會給你太久的希望。”
“除了你,還有很多人。”女侍者不甘的回答:“我付出自己,你們付出我想得到的那些東西,誰還在乎會有多久?大不了再去找一個就是了。”
楚揚聳聳肩,覺得自己好像有些傻逼,也沒有再說話,只是揮揮手讓她閃人。
的確,和婊子談貞操,本來就是一種傻逼行爲。
打發走了那個想‘打獵’的女孩子,楚揚端着酒杯在大廳中毫無目的的晃悠了一陣,也沒看到楚玄武去了哪兒。
在這期間,連續有幾個存着這樣想法的女人過來湊近乎,都被楚揚很有禮貌的推辭了。晃到了大廳一角的沙發前,剛坐下,一陣香風就撲進了過來。擡頭一看,就見剛纔在舞臺上演唱《他的愛,不回來》的那個黃雅軒,俏生生的立在眼前。
俏生生,是說一個女孩子生得俊俏、水靈靈的意思,還是形容一個純潔女孩子的專用詞。
原本,這個黃雅軒在楚揚心裡,就是一個純潔的女孩子,可當他現在看到她後,卻覺得她侮辱了‘俏生生’這個美好的字眼。
黃雅軒並不知道楚某人心裡在想什麼,她只是在舞臺上的時候,看到這傢伙和京內有名的楚少一起來的。
能夠和楚玄武走在一起的男人,會是普通男人嗎?
所以,當演唱那首歌完畢後,黃雅軒就趁着還沒有人注意到楚揚時,搶先趕了過來。儘管她曾經算是楚玄武的女人,可聰明的女人,哪有肯在一棵樹上吊死的?更何況,她已經看出楚玄武對她沒興趣了。
“這位先生,有沒有興趣一起喝一杯?”黃雅軒雙眸含水的緊挨着楚揚坐在了沙發上,微微俯下的身子,可以輕易讓某男從她衣領看到她大半個雪白的胸。
不得不說,這個黃雅軒長的的確漂亮。尤其是她那清純的外表,極易讓男人升出一股霸佔欲。
看在對她還有些好感的份上,楚揚端着酒杯和她碰了一下:“黃雅軒小姐,很高興在這兒遇到你。”
“啊,先生原來知道我的名字呀?真是榮幸。”黃雅軒故作驚訝的,小手捂着嘴巴輕笑一聲:“不知道先生尊姓大名?”
“我姓楚。”
姓楚?難道是楚玄武的家人?黃雅軒眼珠一轉,整個身子幾乎都要趴在楚揚的身上,嗲嗲的說:“楚哥,請問您是做什麼生意的?”
在看到黃雅軒這樣後,楚揚是很‘痛心’,可他卻在一陣陣香氣撲鼻時,還是忍不住的伸手在她胸前抓了一把,露出本來面目的嘿嘿一笑:“也沒做什麼大的生意,就是開公司的。”
“嗯……哦,”黃雅軒快感無限的呻吟了一聲,左手伸到了楚揚的胯間,吃吃的笑着:“公司都是經營哪些業務啊?”
楚揚雙腿一夾,將黃雅軒的手夾住。他可不想她這隻摸過無數鳥槍的手來褻瀆他兄弟。身子向外側了側,一本正經的說:“也沒什麼大生意,就是專做那種把女人送到非洲黑礦去賺錢的行當,不知道黃小姐有沒有興趣?我可以出一個天價的。”
非洲黑礦,在很多時候並不是非洲黑色礦石的意思,而是特指的那些挖礦的黑人兄弟。
那些被生活所迫而挖礦的黑人兄弟,一年到兩頭的生活在隨時都被活埋的恐懼中。他們只要能夠活着從礦井中爬出來,首先做的不是去洗澡或者吃飯,而是去找女人發泄,瘋狂的、變態的發泄,好像要把自身的感受,通過這種方式轉嫁給別人。而且,他們還特別愛好上演那種四五個哥們對付一個女人的節目,經常有女人爲此而喪失。
非洲黑礦,是女人、甚至是人妖的地獄。
女人要想從那種地方活着、哪怕是殘廢着出來,也會被看作是一個奇蹟。
現在,黃雅軒聽楚揚說他是做這種生意的後,馬上,剛纔還溼潤的部位就是猛地一緊,觸電般的從他懷裡跳起,頭都不敢回的倉皇離去。
就這膽,還好意思想來泡我?楚揚得意的笑笑,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酒,正琢磨着是不是和楚玄武說一句回去的時候,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