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松下左支臉色黯淡了一下,接着說:“但、但我們已經有了其餘十三顆太陽石的明確下落!”
“太陽石的下落?”南詔戲雪眼睛一亮,就像是天上最亮的那兩顆星,心跳也開始加速:“其餘的太陽石下落,在哪兒!?”
“在華夏,冀南。”
“華夏,冀南?消息準確嗎?”
“應該不會有錯,一個月前,曾經有人把用十三顆太陽石製成的手鍊當作生日禮物拿出來過,網上也有過這樣的帖子。”
“那個人是誰?”
“華夏雲水集團冀南分部的副總,名字叫周舒涵。”松下左支說:“而且,現在她正負責冀南秋季車展一事,這是個很好的接觸機會。”
“冀南秋季車展……十三顆太陽石既然在一個月前就出世了,那我爲什麼直到現在纔得到消息?”南詔戲雪的臉,慢慢的沉了下來。
松下左支心中一緊,微微彎腰,低聲說:“當時,我們不知道那串叫‘糾結’的手鍊,就是用十三顆太陽石製作的,所以……”
“糾結手鍊?”南詔戲雪擡起頭,看着西北方向那顆最亮的星:“松下叔叔,立即連夜安排,明天我要帶着媽媽親自去華夏冀南,這邊的事,就交給舅舅來打理。”
“小姐,您還要和夫人一起去嗎?”
“是,媽媽一定要去,只有早一天接觸太陽石,她的病纔會早一天好起來!”南詔戲雪肯定的點點頭。
……
今天,楚揚的心情一直不錯。
心情不錯的人,就算是養傷,傷口癒合的也快。這不,本打算在福臨門蟄伏兩天的楚揚,到了8月21號傍晚,就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準備提前離開福臨門回領秀城18號別墅了。
楚揚之所以着急回柴慕容那兒,除了要和她當面‘彙報’這些天的遭遇外,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他不想一個人留在福臨門……
早上的時候,被夜流蘇那本山寨日記本上內容感動的‘春心’大發的楚某男,在她撲上來爭搶日記時,很自然的就抱住了她開始親吻,不等她反應過來,小腹中騰起的熱意就讓他把手伸進了某女的廣告衫內,盡情的肆意的揉捏着那兩團柔膩的豐滿,並在幾分鐘後就解開了她的腰帶。
如果,如果不是楚某男在夜流蘇閉着眼準備接受她從女孩子變成女人的過程時、低聲喊出‘花漫語’這三個字,那麼,在8月21號這天早上,世上肯定會消失一個處女,而多一個女人。
一個男人在和一個女人將要做那種有可能會創造一條新生命的事情時,可這個男人偏偏卻喊出了別的女人的名字。
這,屬於一個不折不扣的錯誤,錯的離譜,哪怕那個女人很在乎很在乎那個男人,可她絕不會裝作聽覺失聰。
何況,夜流蘇因爲職業的關係,聽覺一向是好的讓人羨慕。
於是,在聽到楚某人因爲日有所‘仇’夜有所‘恨’才喊出的花漫語的名字後,馬上,夜流蘇就如遭雷擊般的身體一僵,隨即狂怒的一把就推開了他,然後很自然的甩手就賞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接着捂着臉的就跑了出去。
被一耳光抽醒了的楚揚,呆坐在牀上發了半天的傻,然後狠狠的罵了自己一句‘傻逼’,就停屍般的躺在牀上,開始把玩着那串糾結手鍊思索起來:咦,奇怪啊,我怎麼可以喊出那個破娘們的名字?這不是故意傷害可憐的蘇蘇?阿彌陀佛,以後要是再有一親芳澤的機會,必需得牢記這一點,只能喊流蘇、流蘇。
在牀上躺了小半天后,楚揚才下牀把早就涼透了的油條豆漿都用嘴巴打掃乾淨。
楚揚在吃完飯後,就打開了手機。立馬,就接到了兩條短信。
一條讓他看了心情大悅,一條讓他看了非常無奈。
那條讓人無奈的,是夜流蘇的:這幾天公司業務很忙,我就不回福臨門了,你什麼時候離開的話,別忘記鎖門。
那條讓楚揚感到心情大悅的,是顧明闖的:經過老子進一個月的不懈努力,雖然沒有找到幕後主使人,但卻使用不爲人知的手段,迫使OF殺手平臺撤銷了對柴慕容的懸賞花紅。
當然了,在楚揚翻看這兩條短信時,又陸陸續續的來了很多條短信,有周舒涵的,有芙嵐達和胡力的,還有一條是來自‘奪走’他處男生涯的花漫語:揚揚,我是漫語,我好想你哦……
要不是因爲楚揚知道食物來之不易,他在看到這條短信後,肯定會把剛吃下去的東西都吐出來。
一想起那個外表冷豔高傲的女人在牀上的變態的瘋狂形象,楚揚就連給周舒涵回短信的興趣也沒有了,索性關機躺在牀上繼續養傷。
到了傍晚的時候,楚揚雖然很享受躺在夜流蘇牀上的舒適感,可她不回來,一個人在這兒就太無聊了。於是這才洗了個澡,換上漿洗乾淨的西裝,離開了福臨門,駕車向陽光領秀城而去。
……
如果,到11號別墅時,里程錶上的公里數是雙數,我就先去安慰一下週糖糖。假如是單數,那就先回家應付柴慕容。
在拐上通往陽光領秀城別墅區的那條公路時,楚揚心裡這樣想着,然後就開始注意里程錶。
車子的前輪駛到了11號別墅最東邊的院牆邊時,里程錶的公里數是單數。
唉,看來老天爺不想我今晚看到周糖糖。楚揚心裡嘆了一口氣,擡頭考慮着是不是倒回車重新再來一次時,卻發現一個女孩子,一個身體單薄的女孩子,正站在11號別墅門前。
靜靜的站在夜色中,燈光從她背後的院門中灑出來,照在她的背後,使她的臉龐看起來很模糊。
周舒涵。
這個穿着一襲白色吊帶裙,下面一件黑色套筒中短裙,腳上穿着一雙粉紅色拖鞋,露出一雙纖細白淨小腿的女孩子,是周舒涵。楚揚來冀南認識的第一個人。
楚揚停下了車子,開門走了下來,望着雙手使勁攪攥在一起放在小腹前的那個女孩子,心裡想着‘這次我一定不能喊錯名字’的伸開了雙臂。
和一個楚楚可憐靚麗如周糖糖這樣的美女擁抱,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嗎?
需要嗎?
不需要!
需要的一個最關鍵的理由就是:她必需愛你!
周舒涵愛楚揚嗎?
愛!
於是,周舒涵看到楚揚深情款款的張開了雙臂後,雙眸中帶着水霧的,就像是一隻飛舞在夜色中的花蝴蝶那樣,輕盈的身子跳躍着,柔順烏黑的長髮飛揚着,小鳥依人般的投入了楚某人的懷抱,閉着眼睛的和他緊緊相擁,然後就聽到某位欠抽的帥哥,用他很有磁性的男低音說:“流蘇,這些天我可想死你……”
就像是早上夜流蘇聽到花漫語這個名字時一樣,周舒涵也是身子一僵。但她並沒有反手賞給楚揚一記耳光,她只是雙眸黯然了一下,接着仰起下巴柔聲說:“我知道,你昨晚……”
“……想死你們了,但我最想的一個人,卻是周糖糖,嗯,是的,我的糖糖。”有過一次被抽耳光的慘痛教訓的楚揚,語氣很是自然的說出這些話後,心裡忐忑不安:我在說這句話時,話語連接的是否流暢?
就像是盛開在午夜中的曇花那樣,絢麗的笑容隨着楚某人的這句言不由衷的話,在周糖糖的臉上瞬間綻放!
周舒涵輕輕的、柔柔的笑着,淚水順着消瘦的臉頰淌下。擡起左手小心的摸着楚揚的鼻子和嘴巴,低聲說:“楚揚,我要做你一個人的糖糖,一輩子。”
電視中,劫後重逢的男女主角,在擁抱過後,接下來該做些什麼來着?我他媽的怎麼想不起來了!楚揚有些煩惱的甩甩腦袋,只得重複着周舒涵的話:“嗯,一輩子,你一輩子只做我一個人的糖糖……”話還沒有說完,周糖糖就踮起小腳丫仰起尖下巴,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忘情的吻住了他的嘴巴。
哦,接下來應該是親吻。
楚揚這時候纔想起這個橋段,然後很配合的左手抱住周糖糖的腰肢,右手託着她的後腦,很投入的與她熱吻。
兩條舌頭就像是兩條糾纏在一起拿刀才能剁開的小蛇,互相吸允着、索取着。
楚揚雖然閉着眼,但來自味蕾和觸覺上的雙層感受,再加上週糖糖身上發出的淡淡的甜甜的處子幽香,慢慢地,慢慢地,就讓他下面起了反應。那些體內那些該死的、可愛的、已經開始沸騰的雄性荷爾蒙們,支配着他的大腦,促使他將左手從周糖糖腰間滑落到她的腿上,然後從裙子下面鑽進去,抓住她的臀部大力揉捏着的向自己胯間壓來。
這、不是流氓,是在崇高的忘我的境界才能簇生的一種很自然的反應。
這種反應,可以讓當事人視泰山崩於眼前而不慌,五輛黑色越野車停在身後不遠處而無視。
“唔……”正在忘情索吻的周糖糖,忽然很明顯的察覺到了下面傳來某人的動作,她的身子再次一僵,移開嘴巴剛想說什麼,卻被楚揚一彎腰托起她的左腿,放在了他的腰間。
周舒涵從小到大都是個很恬靜的乖乖女。
乖乖女的意思就是:她在看那些成人小電影時,都是躲在屋裡一個人看的。
所以,沒有這方面經驗卻明白楚揚接下來想幹嘛的周糖糖,馬上就臉蛋通紅的向後仰起身子,吐氣若蘭的低聲叫道:“楚揚,不可以、不可以在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