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宙斯王在看到書中那些神乎其神的故事情節時,還會不屑一顧的。
她覺得這絕對是誇張的,人怎麼可以有那麼牛叉的本事?
這可是在黑暗中,憑藉耳力才判斷敵情呀。
很榮幸……宙斯王現在就擁有了這個本事。
在這個人走進來後,宙斯王通過這個人的腳步聲,獲得了她想要的信息:這個人在每一次邁出步伐時,都要比正常人緩慢,好像褲襠中夾着個棒槌那樣,讓人覺得很彆扭……
就在宙斯王側耳細聽這個人的腳步聲,要從腳步聲中判斷這個人的更多信息時,一個很是陰柔、卻又發悶的聲音響了起來:“呵呵,我們偉大的宙斯王,你現在還活着吧?嗯,你對當前的居住環境,是不是還算滿意呢,假如不滿意的話,可以直接說出來的。”
在這個聲音一響起後,宙斯王就知道來人是誰了:柴放肆。
宙斯王很慢很慢的睜開眼,等適應了門口過來的光亮後,才通過長達數米的鋼刺縫隙,看着背對着光源的柴放肆,低低的笑了一聲說:“呵呵,柴放肆,你問我滿意不滿意,我覺得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個問題吧?”
捂着鼻子的柴放肆,看着被上千根鋼刺包圍的宙斯王,桀桀的笑了笑說:“嘎嘎,要是把我換做是你的話,我肯定不會滿意的。”
宙斯王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柴放肆繼續說:“但是,這是你應得的下場,因爲你的確不該把我變成一個沒用的男人。不過,現在我好像已經不那麼在意了,因爲我現在好像又找到了樂趣,也算是苦中作樂吧。”
宙斯王的眼裡帶着巨大的恨意,低聲笑了一下問:“哦,你找到了什麼樣的樂趣?”
柴放肆向前走了兩步,擡起了左手,輕輕撫摸着那些安置着鋼刺的架子,淡淡的說:“因爲我發覺,我現在喜歡男人了。”
宙斯王一楞,隨即大笑起來,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哈,哈哈,你、你說你開始喜歡男人了?哈,哈哈,柴放肆,你真是笑死我了,你竟然喜歡男人了!”
柴放肆很有風度的笑着,並沒有打斷宙斯王的話。
宙斯王笑得很費力的說:“嗯,不過這樣也很正常,畢竟你現在不能算是個男人了,喜歡男人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柴放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找了幾房‘妻子’呀?我以前在看華夏曆史時,可是知道那些皇宮太監,都會找幾個老婆的。”
對宙斯王的諷刺,柴放肆依然毫不在意,而且還很配合的說:“也不是太多,暫時打算每天換一個吧。”
宙斯王收住笑聲,儘管她現在的臉上、身上是骯髒無比,可她的眼神卻有着動人的嫵媚:“咯咯,要是每天換一個的話,那麼你的寢宮中,豈不是要人滿爲患了?哎,對了,你那些老婆們,會不會因爲討好你而爭風吃醋呢?”
柴放肆微笑着回答:“他們沒機會爭風吃醋的,因爲每個人只能陪我一宿,在第二天的早晨時,就得到另外一個世界去了。”
宙斯王臉色一變:“你、你殺了他!?”
柴放肆幽幽的說:“對那些牀上功夫很不錯的,我可以多讓他活兩天。”
宙斯王聽柴放肆用這種口氣說話後,噁心的她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隨即醒悟了過來,咯咯笑道:“咯咯,你就別用這些話來噁心我了。別人也許不知道,但你以爲我也不知道嗎?你不是男人的時間才幾天呀,受傷的那地方好像還沒有痊癒吧,你怎麼可以這麼快就找老婆呢?”
謊言被拆穿後,柴放肆也不解釋,只是一手捂着鼻子的,在鋼刺架子前來回的走了幾步問道:“我很納悶,你都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了,爲什麼還沒有自殺,而是這樣堅強的活着。呵呵,我早就說了,你現在就算是死的話,我也不會傷害奧林匹斯山上的人了。”
不等宙斯王說什麼,柴放肆又說:“是不是因爲對我的恨意呢?你肯定妄想有一天可以鹹魚翻身,然後加倍的報復我吧?”
宙斯王淡淡的說:“我是恨一個人,也的確是以爲恨那個人纔不願意死去,但那個人絕不是你。”
柴放肆有些意外的問:“那個人不是我?那是誰……哦,不會是楚揚吧?”
宙斯王沒有回答,而是問道:“柴放肆,我因爲恨一個人而不願意死去,那麼你又是指望什麼活下來呢?按說你傳宗接代的東西被我捏碎後,你好像就沒有了什麼樣的追求吧,就算你成了天下之主,那又有什麼意義呢?哦,對了,你又是爲什麼沒有去幹擾楚揚建城呢,難道你還想到時候採取那兒的勝利果實?”
也許是柴放肆終於適應了這裡面的氣味,這才鬆開了捂着的鼻子,金色面具下傳出了一聲低笑:“呵呵,我的確是在等着去採摘瑪雅新城的勝利果實,所以纔沒有急着去搞破壞,但你有件事卻是說錯了。”
宙斯王問:“我說錯什麼了?”
柴放肆擡起頭,淡淡的說:“我現在仍然有自己的追求。”
“你的追求是什麼?”
宙斯王頓了頓說:“嗯,對了,你在華夏還有個親弟弟,好像叫柴躍然的吧,你打算搞定這一切後,把這些都送給他。”
柴放肆冷笑道:“我辛辛苦苦得到的東西,爲什麼會平白無故的送給別人?別看柴躍然是我的親弟弟,但我以前也拿着柴慕容當我親妹妹的。可結果呢,還不是很讓我失望?所以說呢,在這個世界上,任何的感情都靠不住的,唯有自己纔是最能信任的!”
宙斯王嘴角翹起,露出了一口白牙:“你的‘自己’是誰?”
柴放肆聳聳肩,攤開雙手說:“自然是我兒子了。唯有我生命的延續,才能稱得上‘自己’的。”
宙斯王一愣:“你兒子?難道你在變成太監之前,就已經讓別的女人爲你生了個兒子嗎?”
“No,No。”柴放肆豎起一根手指,笑聲中帶着得意的說:“你別以爲你剝奪了我做男人的權力,我就沒法將生命延續了。”
宙斯王冷笑道:“哦?難道你還有別的辦法?”
柴放肆點點頭:“那是自然。呵呵,別忘了現在可是一個科技高度發達的社會,尤其是在奧林匹斯山上的,更是有着各個領域突出的科學家。”
宙斯王嘿嘿笑道:“嘿嘿,你千萬別告訴我,那些蠢物現在已經可以用你的細胞,重新克隆一個你。”
“用我的細胞克隆一個我?”柴放肆的眼睛一亮:“我怎麼沒有想到這一點,真是笨死了。”
宙斯王聽柴放肆這樣說後,忽然很後悔,因爲她提醒了人家。
而且依着奧林匹斯山上的技術,克隆一個柴放肆是很容易的事情。
經過宙斯王的提醒後,柴放肆心情大悅,接着轉變了話題:“我讓他們在摘除我破碎的****時,順便替我保存幾十個億的精子。依着現在山上的技術,保存精子應該是不困難的吧?嘿嘿,現在我那些寶貝兒,已經被冷凍起來了,我已經從山上找了十幾個各方面都很優秀的女人,當做我傳宗接代的宿主。相信用不了一年的時間,我就可以兒女成羣了。”
宙斯王點點頭道:“是啊,而且還都是混血兒呢。哎,對了,我聽說你以前不怎麼喜歡外國人的。”
“此一時,彼一時的。”
柴放肆來回的走動着:“呵呵,我既然兒女成羣了,那麼我又何必在乎那個親弟弟呢?”
柴放肆的話說完後,宙斯王就沉默了:是啊,人家柴放肆完全可以用這種方式,來延續他的生命,從而有了他自己的追求,但是她呢?
看到宙斯王沉默後,柴放肆很開心:“我今天來,是有個想法要和你商量一下。”
宙斯王舔了舔嘴脣,淡淡的說:“你是不是要和我說,想讓我替你懷孕?”
柴放肆使勁點點頭:“不錯!宙斯王果然就是宙斯王,無論是相貌還是智商,都是超一流的。我敢說,只要你肯答應,我們未來孩子的各方面,肯定都是很出色的!他不但會繼承你的美貌和智商,而且還會擁有我這樣高貴的血統,可謂是兩全其美呀。”
柴放肆擡手擦了擦金色面具的下巴位置,繼續說:“不過,爲了確保我們孩子的生命質量,我是不會強迫你爲我受孕的,因爲心情不好的女人,不管種子多麼的優秀,本身是多麼的漂亮,到時候生出來孩子,也是個劣質品的,這可是有科學根據的。”
2005年的時候,美國就有相關醫學報告中說道:人們在性高x潮時的心情,會直接影響精子活力與卵細胞活化酶,對下一代的智力發育,與體力成長有着一定的影響。
宙斯王在沉默了片刻後,才冷笑一聲說:“哼哼,想我爲你生孩子,這是在做夢。”
柴放肆無所謂的說:“剛纔我就說了,爲了保證孩子的質量,我是不會強迫你的。但我可以告訴你,假如你從本心願意這樣做的話,那麼你就會馬上脫離當前的苦海。要不然的話,曾經威風一世的宙斯王,就只能坐在這兒爛掉了。”
宙斯王的臉色,開始有些煞白:“我、我不在乎這些。”
柴放肆看出宙斯王心中的恐懼,於是就柔聲笑了笑說:“呵呵,那些博士曾經告訴我說,任何一個人如果保持這個動作,最多堅持兩個月,那麼她就不再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