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秦夢瑤沒有在這兒的話,秦朝肯定會纏着楚揚,不許他走。
可是守着自己的親妹妹,要是死皮賴臉的把楚揚留下的話,那對臉皮比較薄的秦朝來說,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更何況,現在秦夢瑤說她要離開呢,所以秦朝在心中很難受時,狠下心來轉身對妹妹說:“瑤瑤,你不能走,現在天晚了,你一個人出去我不放心……他既然願意走,那、那就讓他走吧。”
“算了,不走還不行啊,就你們想得多。”雖說沒有看到秦朝是很想哭着說出的這些話,但楚揚也知道,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他要是再走了的話,那真有可能會引發隔閡的。
因爲一件小事而誤會,這可不是楚揚所希望看到的,於是就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轉身走到沙發前坐下,對秦夢瑤說:“本來我想和你姐姐訴訴離別之苦的,可你這個黃毛丫頭既然在這兒摻合,那我只能一個人睡一個房間了。”
秦夢瑤雖說看着楚某人不怎麼順眼,但現在姐姐已經是他老婆了,那麼她這個當妹妹的就有義務和責任,爲來維護他們的感情和睦。
於是呢,她就藉着楚揚服軟的機會,故意裝出一副吃醋的樣子,哼了一聲說:“哼,我纔不當你們之間的大電燈泡呢。你們倆人一個房間,我自己一個房間好啦,反正我晚上睡覺很死的,就是外面打雷也聽不到,隨便你們鬧騰啦。”
在楚揚答應不離開後,秦朝的心情又很好了起來,這時候聽妹妹話語中帶了玩笑的意思,於是就噗哧一笑,擡手在她腦門上點了一下,俏臉有些嫣紅的說:“死丫頭,你胡說八道什麼呢,誰會在休息時,搞出那麼、那麼大的動靜呀?”
我真傻,爲什麼剛纔還有懷疑的心思呢?幸好瑤瑤及時站了出來……想到這兒後,秦朝忽然有點小小的後怕。
“那可不一定,嘻嘻,不鬧了,我餓了呢。”秦夢瑤笑嘻嘻的抓住秦朝的手,纏着她去做自己最愛吃的糖醋鯉魚。
秦朝自然是一口答應,當即就換上衣服去做飯了。
秦夢瑤閒的沒事幹,又不想和楚某人說什麼,於是就走到電腦前打開電腦,沒話找話的說:“哎,我說那個誰啊,你手機呢,給我用一下,我替你下載一個最流行的彩鈴。”
楚揚也懶得和秦夢瑤再說什麼,掏出手機遞給了她。
……
等秦夢瑤酒足飯飽進了臥室後,楚揚這才進了浴室,用冷水衝了個藻。
等他再次走進主臥室的時候,裡面就被秦朝收拾的再也沒有了凌亂的感覺,看來他纔來時看到的亂騰騰樣子,是秦夢瑤搗鼓的。
重新鋪上一牀新的被單後,穿着脫鞋的秦朝趴在牀上去拽四個角時,楚揚走了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她。
秦朝在被楚揚抱住後,身子一僵,隨即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呢喃,躺在了牀上。
楚揚也沒有客氣,甩掉脫鞋就爬上了牀,右手就順着秦朝的衣襟摸了進去,摸着她的一個豐滿,慢慢的揉捏着,賊兮兮的笑着低聲說:“你這兒好像大了很多啊,我敢說這裡面有我的功勞。”
“別、別,我還沒有洗澡呢,而瑤瑤現在也沒有睡着呢。”秦朝低聲呻x吟着,隔着衣服抓住了楚揚那隻亂摸的手。
楚揚很想說:管那個壞人好事的臭丫頭幹啥?
但看到秦朝一臉乞求的樣子後,只好按下心中的某種火焰,縮回了手:“好,那你去洗澡,我看電視等你。記住啊,要洗的白白些啊!”
“嗯,知道啦。”秦朝粉面嬌羞的低聲答應了一聲,下牀替楚揚打開電視,然後摸起一套睡袍,就逃也似的離開了臥室。
“嘿嘿,都老夫老妻的了,還這樣內秀,真是個極品啊。”楚某人嘿嘿淫x笑了一聲,翻身躺在牀頭上,拿着遙控器隨便調換着頻道。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了,除了那些娛樂頻道,剛好是各地新聞播出的時間。
楚某人一向不怎麼喜歡看新聞,覺得新聞中所說的那些,百分之八十的是虛假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新聞和那些很草蛋的娛樂節目相比較的話,他卻覺得前者還是多少有點價值的,在沒事等着妞兒洗澡時,可以適當的看看。
楚揚隨便的調換着臺,當看到電視機左上角出現‘西域TV’的字樣後,就放下了遙控器。
雖說楚揚一直以爲他的故鄉是冀南,京華是他的第二個家,但現在他卻對西域省也有了這種感覺。
因爲在千里之外的西域省,那兒有他的事業,他的女人,和他的兄弟朋友們。
正是抱着對西域省這種以前從沒有過的親切感,所以楚揚鎖定了這邊的新聞頻道。
而且最讓楚某人感到自得的是:西域省每天的新聞中,都會有瑪雅新城正面的最新消息。
不過,就在楚某人今晚準備享受一下這種自得的感覺時,西域省的新聞中,卻播報了一條讓他感到很意外的新聞。
電視裡那個很端莊漂亮的女主持人說:“在今天的京華時間二十一點左右時,在省會百川市發生了一起車禍,華夏長風集團董事長韓放,在與兩個助手在駕駛着一輛奔馳轎車駛離百川大酒店時,被一輛疾馳而來的市區灑水車撞翻……據最新消息,肇事車輛在事發後已經逃逸,長風集團董事長韓放等人,在事發後不久被送往了醫院,當地警方已經介入此事,據警方發言人透露,這很可能是一起有預謀的肇事案件……”
看到這則新聞後,楚揚的眼皮子跳動了幾下,放下遙控器低聲自言自語:“韓放是什麼時候去的西域省?又是誰針對他做出了這件事呢?”
誰都知道,在商場上拼搏的人,尤其是韓放這種大型企業的董事長,隨時都有可能奔波在世界各地,按說他去了西域省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就像在路上隨便溜達的蛤蟆,會遭遇車禍一個道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現在人們在提起西域省時,首先想到的則是瑪雅新城。
而瑪雅新城的創建者,正是楚揚。
在最近一段時間,瑪雅新城就是楚揚的代名詞,這是衆所周知的。
楚揚和韓放之間的關係,稍微有點門道的人就會知道,他們之間相處的好像不怎麼和睦。
暫且不提倆人因爲柴慕容,而發生過一些感情糾紛,單說在商場上,他們在不久前的冀南、慶島兩地,就發生了正面性的碰撞。
這兩次碰撞,都是以韓放落敗而告終,而在慶島更是將天上人間慶島分部,以極爲低廉的價格、極爲短暫的速度轉讓給了楚揚。
就算是個傻瓜,也能從這種種跡象中看出:楚揚和韓放倆人,雖說暫時還沒有鬧到世人皆知(主要是雙方實力太過懸殊,韓放就算是吃虧,也只能捏着鼻子認了)的地步,但他們之間的關係,肯定是互相仇視的關係,只是暫時還沒有公開化罷了。
既然很多人都知道倆人是仇視關係,那麼現在韓放又在楚揚的‘地盤上’,遭到有預謀的車禍,這就不能讓人浮想聯翩了。
韓放既然在那兒出事了,楚揚肯定脫不了關係的,要不然誰敢針對他這樣做啊,別忘了韓董也不是個單純的商人,背後也有人大力支持的。
想通了這一點後,楚揚感到很鬱悶:麻了隔壁的,老子雖說看着那個傢伙很不爽,但也不至於採取這種手段來教訓他的,要幹就光明正大的幹他!只是,他既然是在西域省出的事兒,別人肯定會以爲這是我做的,這就是黃泥巴掉在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看完韓放遭遇車禍的這條新聞後,楚揚也沒心情再去看別的了,索性關掉電視機,仰躺在牀頭上,閉着眼的開始頭疼:如果老子沒有判斷錯的話,韓放事件很可能和柴慕容她們有關係。不過,依着柴慕容現在的狀態,和過去的一些情份,應該不會下這樣的狠手。
柴慕容既然現在沒那個狀態,也可能‘不忍’下這樣的狠手,那麼還有誰有敢對韓放董事長行兇的‘魄力’呢?
楚揚就算是用腳丫子去想,也能想到如果韓放事件非得和瑪雅新城有關的話,那麼只有一個人能夠做得出,那就是最近纔去了西域省的花漫語!
“唉,真是個一刻也不得安寧的娘們啊,你就不能低調些,或者沒事在家念念阿彌陀佛嗎?”
確定這是很可能是和花漫語有關後,楚揚很是頭疼的叨叨着,心底隱隱覺得、覺得那個娘們還不如躺在牀上裝死呢,那樣最起碼也無法出來惹事不是?
可是話又說回來了,花漫語爲什麼要用這種手段來對付韓放呢?
就算那個娘們是個心狠手辣之輩,但她也不會好端端的就去暗算韓放啊,更何況她在被柴放肆搞成植物人之前,陳怡情好像也警告了她:以後要想楚揚風安好,那麼她就得行善積德,要不然會遭到報應的。
雖說楚揚對那些神神叨叨的事兒,根本無法確定真假,但他卻相信爲了兒子可以去做任何事的花漫語,肯定會把陳怡情的忠告放在心上的。
假如這樣推斷的話,那麼韓放出車禍,就不是花漫語的事兒了。
那麼除了柴慕容、花漫語之外,還有誰能用這種手段對付韓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