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漫語和柴慕容,在剛開始提議讓別人也來商量事兒時,就打定主意要好好利用某個妞兒了,根本沒有想到讓南詔戲雪出馬。
所以呢,柴慕容在裝腔作勢的問了南詔戲雪一句後,馬上就問葉初晴該怎麼辦了。
葉初晴陰森森的一笑:“這有什麼難的,韓放既然有持無恐的來找好處,那我們就給他一個吃不了的好處就是了!”
就算是傻瓜,這時候也能從葉初晴的這些話中,聽出她對韓放動了殺心。
葉初晴的話音剛落,一直沒有說話的花漫語,就啪嗒一拍雙掌,大聲叫好:“好!初晴說的好!早就聽說初晴在龍騰中也是不讓鬚眉的巾幗了,今日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柴董,我覺得這件事,最好是交給初晴去全權處理,而我們幾個就做她堅實的後盾,不管這樣做的影響有多大,我們到時候一起承擔就是了!”
柴慕容也當即大點其頭:“嗯,漫語說的很對,看來我們四個人中,也唯有初晴能有這樣的膽量了。事不宜遲,初晴你這就放心大膽的去做,事成後所有的後事安排,我們幾個會處理好的,你別擔心。”
得到柴慕容和花漫語的大力稱讚後,葉初晴一張小臉馬上就笑得和朵花兒似的了,很自得的點點頭:“嘿嘿,不就是讓韓放出點意外嗎?你們放心吧,不是咱吹牛,對這方面我是當仁不讓的專家,你們就瞧好吧,只要韓放一離開新城,那就是他踏上末路的不歸之路。行了,我這就是去安排,反正你們做好應對後事、以及向楚揚解釋的準備就行了。”
葉初晴說完,昂着胸膛的大踏步走了出去。
這下再也不用有損陰德了,看來圈子裡有個打打殺殺的猛人,也是不錯的……柴慕容看着花漫語,倆人會心的一笑後,隨即對看上去有些驚詫的南詔戲雪說:“南詔副總,接下來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只要抓好新城建設就是了。”
“柴董,我明白,那我這就去忙了,72號工地今天正式破土動工的,我這就過去看看。”
南詔戲雪微笑着,對柴董和花總點點頭後,步伐沉穩的走出了辦公室。
南詔戲雪走出辦公室後,擡頭看了一眼在遠處車前還在說什麼的韓放、阮靈姬等人,在心底暗暗的嘆了口氣後,隨即走向了自己車子停着的地方。
南詔戲雪得到通知趕來後,車子停在了葉初晴的那輛軍用吉普車旁邊。
她在走過來的時候,孫斌和李金才倆人站在吉普車門口,正在和坐在車裡的葉初晴小聲的商量着什麼,看到南詔戲雪後,倆人笑了笑,隨即快步走到他們的車子前,上車啓動車子向新城外圍方向駛去。
南詔戲雪扭頭看了一眼辦公室的方向,稍微猶豫了一下,對坐在車裡正在撥打電話的葉初晴說道:“初晴姐姐,我有些話想告訴你,你最好……”
說到這兒後,南詔戲雪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剛纔在辦公室內,在看到柴慕容和花漫語對葉初晴大拍馬屁時,南詔戲雪就看出那倆娘們的險惡用心了:她們正是用這種方式,在是葉初晴上槍藥,讓她自己跳出來當惡人。
正因爲看不慣柴慕容和花漫語這樣做,所以南詔戲雪纔在出來後,有心提醒她一句,但話到嘴邊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難道告訴她,說她被柴慕容和花漫語當槍用了?
看到南詔戲雪欲言又止的樣子後,葉初晴臉上帶着欣慰的笑了笑,淡淡的說:“南詔副總,你什麼都不用說,其實我心裡很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聽葉初晴這樣說後,南詔戲雪就是一愣:“你明白?”
葉初晴點點頭。
南詔戲雪大奇,脫口說道:“你既然什麼都明白,那你爲什麼還要去做這件事?你知道嗎,如果稍有不慎,很可能會惹起軒然大波,畢竟韓放在華夏的身份,也是非常不一般的。更何況現在他又是越南總統的準女婿,假如在這兒真發生什麼意外,華夏當局也是很被動的。”
葉初晴放下手機,仰着下巴的回答:“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可你有沒有想過,大家要是都不出頭的話,難道就眼睜睜的看着韓放在這兒囂張,肆意詆譭楚揚嗎?我敢說,假如商離歌在這兒的話,她也許當場會把那個傻比給廢了。呵呵,既然商離歌爲了楚揚可以做不計後果的事情,我同樣是他的老婆,我爲什麼不能在別人不敢擔當時,站出來爲他分憂解難呢?”
不等南詔戲雪說什麼,葉初晴又說:“其實說句不好聽的話,大家能夠混到這一步,有誰是傻瓜呀?最關鍵的是,要看爲誰而變成傻瓜。爲了楚揚,我寧肯站出來當傻瓜,只要我所做的事情對他、對我們大家都有利,我就會不擇手段、不顧後果的去做,而且絕不後悔。”
聽葉初晴這樣說後,南詔戲雪頓時就覺得羞愧的不行不行的,但同時心底也騰起了一股子從沒有過的豪爽,快步走到吉普車前,舉起右手,語氣堅定的說:“初晴姐姐,你放心吧,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和你一起承擔所有的責任,因爲我也是楚揚的妻子,理應爲維護他而犧牲一切,就像他對我那樣!”
“好,你這樣說,還不虧他那樣在乎你,好!”葉初晴看着南詔戲雪過了片刻,這才擡起了右手。
隨着‘啪’的一聲響,兩隻白嫩的小手,有力的擊打在了一起。
……
在阮靈姬出去後,柴慕容和花漫語自然不知道他們會說些什麼。
但不管他們會說些什麼,最終的結果也不會超出這倆女人的意料:韓放肯定會答應阮靈姬留下,而他自己帶人離開。
果然,過了大約半小時後,韓放就帶着他的三個手下上了車,向新城外圍駛去了。
而阮靈姬,則快步的向辦公室這邊走了過來。
“怎麼樣,韓放能不能理解你留下的原因呢?”
等阮靈姬進來後,端着水杯喝水的花漫語,就假裝很關心的問了一句。
阮靈姬回答:“嗯,他說要在巴嘎阿塔(西域省的一個小城市,距離新城最近)等候我消息的。”
“呵呵,阮小姐,既然這樣那你就早點去休息吧,一路舟車勞頓的,應該很乏了吧。”柴慕容心中冷笑了一聲,和阮靈姬隨便聊了幾句後,這才讓上官靈帶她去休息了。
事到如今,韓放的命運好像已經無法更改了。
但這又能怪誰呢?
畢竟走上這條路的,是他內心的貪婪,和誰會幹掉他無關的。
……
隨着那一天的即將到來,前來瑪雅新城落戶的瑪雅企業、瑪雅人也越來越多。
同時,需要新城高層做出的決斷,也是一件接着一件的,柴慕容等人現在都忙着團團轉,根本沒有更多的時間來關注韓放的死活,所以在阮靈姬被帶走後,花漫語也緊跟着去忙工作了。
按照以往的話,柴慕容這個時間段應該是坐鎮辦公室內的。
可是因爲韓放的到來、以及他那很可能註定了的下場,讓她感到有些心煩意亂,隨即在幹坐了一會兒後,就走出了辦公室,對站在門口的許南燕說:“南燕,我現在感覺有些不舒服,要去休息一下,如果不是什麼重大事情,就別打攪我了。”
許南燕點點頭:“好的,柴董,我知道了。”
柴慕容望着韓放離開的方向,心中嘆了口氣,隨即轉身向她的住所走去。
柴慕容對韓放有這樣的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
誠然,在楚揚‘活’過來的那一天開始,柴慕容就對韓放徹底沒有了那種‘雙棲雙飛’的想法,並在不久前還訛了人家在慶島的產業。
但不管怎麼說,倆人之間也有個一段比較溫馨的日子,應該算得上不是一般的感情吧?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啊?
眼看着當年曾經動過心的韓放董事長,隨時都會一命嗚呼了,柴慕容此時感到心亂,按說也是很正常的。
當然了,她這種心亂並不是心疼、捨不得所致,而是從一種叫做‘不忍’的東西中生出來的。
假如花漫語沒有提出這個惡毒的主意,柴慕容絕對想不到會對韓放下這種黑手,這是個不爭的事實。
心裡亂糟糟的柴慕容,走回住所後,先喝了一大杯涼開水後,這才鞋子也沒有脫的躺在了牀上,扯過錦被矇住了頭。
……
有些事,楚揚還真的不想去承認。
比方隨着身邊女人的增多,他的某項功能因爲要疲於應付,從而開始有了下降的趨勢。
就算戴着糾結手鍊時,他每次最長的時間,也就是半小時左右,根本無法像以前那樣,要是玩爽了的話,可以突破五十分鐘。
不過,隨着糾結手鍊先是在越南時被柴放肆奪去,奪回來後又送給了商離歌,楚揚再也不能從這上面獲得更多的雄風,能夠和女人堅持半小時,按說就是超水平發揮了,更何況,現在他要征伐的這個女人,是各方面都異常出色的宙斯王呢?
在強大的宙斯王面前,假如楚揚連半小時都不能支持上的話,那他肯定會感覺沒面子,所以在一開始‘搏鬥’後,他就一直控制着,避免過早的‘繳械投降’,以免會被人看不起。
可事實上卻大大出乎了楚揚的意料:從開始到宙斯王一手捏碎柴放肆的卵蛋,再到他終於有了那種要騰雲駕霧的感覺 ,期間所用的時間,最少也得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