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童話故事中,有個可惡的皇后那樣,她總是會問鏡子:世上最漂亮的女人是誰?
然後那個鏡子就回答:是白雪公主。
於是呢,這個惡毒的皇后,就用毒蘋果殺害了白雪公主……
現在的柴放肆,就是童話故事的那個皇后,他一直以爲自己纔是天下最優秀的男人!
那個叫楚揚的混蛋,和他相比起來,只是一個渣!
一個渣似的男人,怎麼有資格擁有宙斯王這樣各方面都異常優秀的女人呢?
所以,柴放肆在宙斯王徹底的崩潰後,就柔聲勸她:“蘇珊,我們兩個纔是絕配。我相信,以後你也會這樣認爲的,因爲我纔是世上最有魅力的男人,對不對?”
看着地上那兩個死不瞑目的侍衛屍體,宙斯王啞聲說道:“是,你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男人,我相信。”
現在楚揚已經死去,連兵器都落在了柴放肆的手中,宙斯王就覺得現在沒有什麼東西值得讓她留戀了。
要不是爲了山上的萬千子民着想,別說是順從柴放肆的意思了,早就把他撕成千萬片拿去喂狗了……可爲了那萬千子民,宙斯王又不能這樣做,唯有按照柴放肆的要求去做,做他的女人。
一個女人,因爲一些無法逆改的原因,不得不去做一個仇人的女人時,只能採取自我欺騙的方式,或者強烈的心裡暗示,來掩蓋殘酷的現實,就像現在的宙斯王,嘴裡在說着是柴放肆是世上最有魅力的男人時,實際上就是在對自己催眠,讓自己相信他就是值得所有女人留戀的男人。
這是一種悲哀,無奈而且殘酷。
但宙斯王卻沒有別的路可走,只能按照柴放肆的意思去做。
“呵呵,很好,你能夠這樣想是最好了!”
柴放肆桀桀的一笑,收起軍刺走到牀上,左手捧起宙斯王的臉蛋,柔聲說:“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必須要按照我所說的去做。”
好像是個木偶似的,宙斯王點點頭:“我是你的女人,必須要按照你所說的去做。”
柴放肆舔舔嘴脣,聲音更加的輕柔:“把你的衣服脫掉,要脫的一絲不掛,讓你唯一的男人,以你美好的軀體而感到自豪。”
“我要讓你以我爲自豪。”
宙斯王低聲說着,慢慢的擡起雙手,在鐐銬叮噹聲中,開始解身上的衣服。
……
在一個足有幾百平米的大屋子裡,只有一張寬闊的大牀、一個衣櫥和一張電腦桌。
大牀前面的地上,躺着兩具死不瞑目的屍體,硃紅色的鮮血,在滲進了潔白的地毯中,顯得異常醒目。
在屍體的前面,站着一個渾身是血的白袍男人,冷冰冰的金色面具在燈光下,閃映着讓人說不出的心悸。
一個絕美的女人,面無表情的坐在大牀上,雙手、雙腳都鎖着特殊材料製成的鐐銬,隨着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落,露出了讓整個房間都驀然增輝的春色:雪白而圓潤的雙肩,隨着腰肢的微微扭動,就像吹過一抹涼風的柔水那樣,讓人懂得了什麼纔是真正的柔弱無骨。
尤其是胸前的那對飽滿,並沒有因爲地心引力就有絲毫的下垂,而是倔犟的頂着一對嫣紅的櫻桃,向世人炫耀着它的偉岸。
充滿爆發力的纖腰下方,是那個讓男人最爲嚮往的神秘地帶,沒有一絲雜草叢生……這一切,與盤在牀上的修長雙腿,共同組成了一副文字語言無法形容的圖畫。
因爲這個女人的雙手、雙腳都帶着鐐銬,所以她的衣服無法徹底的脫下,就那樣隨便堆放在腰的一側,
這看似無奈的隨意舉動,卻平添了一絲讓男人感到不會呼吸的。
望着全身赤果的宙斯王,柴放肆能夠清晰聽到自己吞嚥口水的聲音:這、這是我夢中的女人嗎?
他伸出顫抖的左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右手順着她的金色柔順發絲,慢慢的滑下,落在溫暖而又滑膩的肩膀上,就此閉上了眼睛,用心的感受。
現實中脫光衣服的宙斯王,要比柴放肆在做夢時看到的她,更加的有味道,完全就是一熟透了蜜桃,只要插上一根吸管,稍微用力一收,就能感覺到甘甜的汁水竄入嘴裡……這一刻,哪怕是讓他去死,他也會感覺無怨無悔的。
在柴放肆的手剛碰到宙斯王的肩膀時,她的身子明顯的顫了一下,彷彿在睡覺時,有一隻蠍子爬在了她的身上。
這種帶着驚恐的噁心感,讓宙斯王很不適應,她真得很想飛起一腳,把柴放肆一腳踹死!
可是,這個念頭才浮上腦海,剛纔死去的那倆侍衛的樣子,就把這個念頭狠狠的壓了下去:你假如殺掉柴放肆、或者不遵從他意思的話,就會有千萬個奧林匹斯山上的子民死去!
“我、我是奧林匹斯山上的宙斯王,在我成爲王者的那一天開始,我就得爲無數子民的美好生活而負責,如果因爲自己的緣故而葬送他們,那我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罪人,會把祖宗的基業毀掉,就算是死了,也沒有臉面去見他們!”
閉着眼的宙斯王,嘴脣微微張合着,說着只有她自己才能聽到的話:“呵呵,不就是做他的女人嗎?這點羞辱比起萬千生命繼續活下去來講,又能算得了什麼呢?更何況,我的第一次、我的心,都已經交給了死去的楚揚……現在的我,根本不是真正的我,只是一副看起來很美麗的皮囊而已。用一副皮囊來換取萬千人的幸福生活,算起來還是賺了的。”
心神激盪的柴放肆,慢慢的俯下腦袋,剛想用嘴去捕獲宙斯王胸前那兩顆嫣紅的櫻桃時,卻看到她嘴脣好像在微微張合,於是就下意識的問道:“蘇珊,你在說什麼?”
閉着眼睛,下巴微微仰起的宙斯王,忽然輕笑一聲的回答:“我在說什麼?呵呵,我在和我的靈魂說話。”
“你的靈魂?”柴放肆抓着宙斯王雙肩的雙手一緊,問道:“你的靈魂在和你說什麼?”
宙斯王淡淡的回答:“她說,眼前的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柴放肆在很久之前,就在某個無厘頭電影中看到這樣一個橋段,說的是某個被強女幹了的女人,對那個在她身上幹啥的男人恨恨的說:你雖然得到了我的心,但卻得不到我的人!幹吧,使勁的、放心的、大膽的幹吧,eon ,baby……
雖說這個橋段很讓人感到淡疼,可誰都能清楚那個女人在說出這句話時的心態,柴放肆也清楚。
所以呢,當宙斯王說她的靈魂告訴她,眼前的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後,柴放肆馬上就想到了這個橋段,先是一愣隨即冷笑着說:“呵呵,你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就算是得到你,但也無法得到你的愛?因爲你的愛,已經隨着楚揚的死去,而枯竭了?”
你倒是很清楚……這句話剛想從宙斯王嘴裡吐出來,但她接着就改口說:“也不全是這個意思,畢竟愛情是需要培養的。假如我要是現在告訴你,我已經愛上了你,你肯定認爲我這是在敷衍你,反而會更加的憤怒。”
宙斯王在關鍵時刻改口,有着她自己的想法:反正俺根本無法改變當前的局勢,要是在嘴硬惹他發狂的話,那豈不是賠了身子還賺不出好啊?
柴放肆的笑聲,從金色面具下傳了出來:“呵呵,你這樣想是對的,因爲我們華夏曾經有個女作家說過這樣一句話,說征服一個女人……”
“征服一個女人,是通過她的麼?那你就來吧。”宙斯王打斷柴放肆的話,身子後仰的平躺在了牀上。
“你說的很對,不愧是洞曉天下事的宙斯王!”
柴放肆很佩服的點點頭,動作有些迫不及待的解開腰帶,撩起了帶血的長袍,抓在宙斯王的雙腿,向兩旁一分,就壓了下去。
“楚揚,你要是在天有靈的話,不要看我的笑話,我這是被迫的!”
宙斯王雙眼無神的望着天花板,雙腿稍微掙扎了一下,就很順從的分開了……
……
渾身都是冷汗的漢斯,緊緊咬着牙關,站在柴放肆寢宮的門口。
和他一起值班的其餘兩個侍衛,已經進去寢宮老長時間了,到現在還沒有出來,但卻有一股新鮮的血腥味,從門縫中漂了出來。
漢斯不知道兩個進去的同伴到底怎麼了,可僅僅是這個血腥味,就能夠讓他聯想到一副血淋淋的場面:那兩個同伴,是凶多吉少啊!
可是,儘管漢斯已經明確猜到兩個同伴的下場,但是他卻不敢逃跑。
不敢讓漢斯逃跑的原因很簡單,他有一個非常幸福的家庭,假如他擅自離開這兒話,那麼他的幸福家庭就會毀滅!
所以他就算明知道站在這兒,可能是等待死亡的召喚,但也不敢隨便逃走。
“宙斯王會用什麼方式殺了我呢?”
漢斯呼吸越來越急促,因爲過於緊張,使他忽略了外界的環境,根本沒有看到有三個人,已經快步走到了走廊中。
走在最前面的那個人,在看到只有漢斯一個人站在寢宮門口,臉色蒼白的仰首望着走廊上方後,就有些警惕的停住腳步,擡起了右手。
跟在這個人後面的兩個人,馬上就停住腳步,轉身向身後看去:來時的路上,依然靜悄悄的,根本沒有絲毫的異常動靜。
個子最矮的那個人,迅疾的轉身掃視了周圍一下後,低聲問最前面那個人:“陳永富,怎麼了,有哪兒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