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林匹斯山上的十二主神,和十八武士,爲什麼會在這兩天忽然消失了呢?
在宙斯王看來:他們已經被柴放肆控制了,很可能是在準備實施某種陰謀。
對宙斯王的推斷,楚揚很不以爲然,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哦,我覺得也是這樣。”
不等宙斯王說什麼,楚揚忽然問道:“哎,對了,我怎麼把這事給忘記了呢?”
宙斯王問:“什麼事?”
楚揚一臉興奮的說:“你不是熟讀那本什麼《世紀新約》了嗎,那你現在可以掐指算算啊,說不定就能算出柴放肆到底要做什麼了。在我們華夏的歷史傳說中,精通《周易》的周文王,就能在地上畫個圈圈,查出某個人的下落。想必你也會有這種能耐吧,要不要我出去給你找根小棍?”
在華夏的傳說中,周文王的確做過拿根小棍,在地上劃拉幾下的動作,不過人家不是在算卦,而是在畫地爲牢。
可楚揚纔不管周文王當時是算卦,還是畫地爲牢呢,他就是想讓宙斯王算算。
在他看來,神秘兮兮的宙斯王,做這種小事應該很簡單的。
不過讓楚揚納悶的是,在他主動提出要出去找根小棍時,宙斯王卻冷冷的說:“你自己都說了那是傳說,傳說中的故事,怎麼可以當真呢?”
楚揚馬上反問道:“那你是怎麼算出柴慕容的命運,和花漫語是否醒來的呢,你可千萬別告訴我,那是你自己蒙的!”
宙斯王輕蔑的笑了笑:“那自然不是蒙的,因爲你和她們的關係,我可以從你臉上看出她們以後的命運。假如你和柴放肆也是‘夫妻’的話,我同樣也能從中看出什麼來的……”
“打住,打住,我寧可和你做夫妻,也不會和那種人有什麼牽扯的。”
楚揚剛說完這句話,就察覺出了不對之處,在宙斯王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趕緊的笑着解釋:“我這樣說你可別在意啊,我就是打個比方罷了。實際上你不但比柴放肆更適合當人老婆,而且也比大多數女人惹男人想入非非,我敢打賭,假如你在報紙上登條《徵婚啓事》的話,排隊前來徵婚的男人,肯定多過過江之鯽的。”
對楚某人的話,宙斯王也懶得和他爭執什麼,只是擡手打了個哈欠說:“累了,還是早點休息吧,我只有休息好了,才能保持敏捷的思維。就這樣吧,晚安。”
宙斯王說完,就側着身子背轉楚揚,抱着個沙發墊子斜斜的躺在了沙發上,不一會兒就響起了輕微而均勻的呼吸聲。
說實話,自從混進了奧林匹斯山後的這兩天,楚揚都沒有休息好,除了擔心黃東東會出事外,還有就得隨時保持警惕,以免被柴放肆暗算了。
當一個人的神經,總是處在緊張中時,肯定會感到身心疲憊的,楚揚現在就是這樣,只是他可不能像宙斯王這樣能夠安心的睡覺,他得負責警戒。
別看楚揚表面上一點也不尊重宙斯王,甚至在人家背對着他睡覺時,還盯着人家那火爆身材想入非非的,可他卻很清楚自己是個男人。
男人在和女人在一個不安全的環境下,理應自覺的擔負起警戒的任務,這個沒得商量,楚揚就是這樣做的,在這兩晚上,他總是在宙斯王休息時,隨時保持着足夠的警惕。
只是,當男人的再自覺,可當連續熬了兩三個夜晚後,精神也會有明顯不濟的。
這不,楚揚在盯着宙斯王那豐滿的臀部,看了還不到一個小時……就因爲過於疲乏,雙眼慢慢的闔上,在不知不覺中睡了過去。
……
楚揚在很久之前上高中時,也曾經想做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好孩子。
爲了實現這個目標,每次在玩膩了女同桌的小辮子後,他也會捧着書本好好的研讀一番的。
在上學的那些年中,楚揚到底是學到了一些什麼,能夠記住的已經不多了,大部分都還給了老師……唯一記得最清楚的,則是華夏某位思想家的一段話,大體的意思是這樣說的,說人在活着時,其實是在做夢,等人死了後纔是夢醒了,只是這個夢做的也太長了。
他一直挺崇拜這個說法的,所以在每次入睡時,潛意識裡就固執的告訴自己:睡覺纔是活着,夢中自己看到的那一切,纔是真實的。
既然把睡覺當做是在活着,那麼無形中就比別人要多活一半的時間,算起來轉大了……
於是呢,楚揚在睡着、或者說是‘活了’後,就看到了真實的一面:旁邊沙發上的宙斯王,在他的注視下醒來了。
“你看着我做什麼呢?”
宙斯王摘下蒙在頭上的圍巾,很輕柔的衝他一甩髮,檸腰坐在沙發上對他邊笑着,邊有意無意擺着各種誘人的姿勢,那雙碧藍色的雙眸中,看上去好像要滴出水來那樣。
我在想,其實你身材很不錯的,要是……楚某人嘴脣張了張,迫於‘害羞’並沒有說出來,只是眼珠子開始發綠。
“你、你總是看着我,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呢?”
宙斯王見楚揚而已不說話,彷彿看出他心中在想着什麼,於是臉蛋就紅了一下,咬着脣兒的慢慢俯低身子,露出胸前一道深幽而雪白的溝溝……
終於,楚揚說話了,聲音很奇怪的問:“你、你這是在幹啥呢,這麼浪兮兮的。”
宙斯王並沒有回答什麼,只是俯低身子卻微微仰着下巴,扭動着腰肢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頭金色的長髮,瀑布般的垂下,兩隻手以一種非常奇怪的角度,輕柔的舞動着,就像是一條在草叢中昂揚向前的蛇兒那樣。
在以前的時候,花漫語爲了給楚某人‘叫魂’,也曾經給他表演過類似的舞蹈。
只是,因爲身份和出身的關係,花漫語就算是爲了楚揚放棄羞澀和矜持,但她在這方面終究不是‘專業人士’,只是以相貌和身材,彌補了這方面的缺陷,使那段豔舞看起來很爽。
可當宙斯王此時慢慢地扭動起來後,楚揚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超一流豔舞了!
蛇舞。
你見過一條美女蛇在扭動的樣子麼?
沒見過?
那好吧,現在看看曾經高高在上的宙斯王,你就知道了:在楚揚的注視下,她就像是在迪廳中跳慢搖那樣,髮絲、胳膊、腰肢、臀部和修長的雙腿,隨着全身很肆意的扭動着,身上的衣服從雙肩處,逐漸的往下垂落,滑膩、渾圓而雪白的雙肩,在不怎麼亮的燈光下,發着白瓷般的色澤,但這種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撫摸、親吻一番的雙肩,卻很快就被露出來的那對高聳,給徹底的遮掩。
男人在看到一個上半身赤果的女人時,總是會忽略她那對驕傲之外的任何部位,這可是很正常的,用一個小笑話來比喻,應該是最恰當的了。
說的是古時候,有人請客,白菜燉豆腐。
席間,這個人總是吃豆腐而很少吃白菜。
朋友就問他爲什麼這樣愛吃豆腐,他回答說豆腐就是他的命。
於是朋友就記住了,在下次回請他時,就特意做了燉豆腐。
可是,當這個人看到別的盤子裡還有肉之後,就舍豆腐不吃總吃肉了。
朋友就奇怪的問他,豆腐不是你的命嗎,你怎麼不吃豆腐而吃肉了?
這個人就說啊,我看見肉後就不要命了……
楚揚覺得,他現在就是那個看到肉不要命的人。
本來,他在看到宙斯王露出的雙肩後,就已經很讚歎造物主的神奇了,可在看到她胸前那對驕傲後,那雙眼珠子立馬發直的瞄準了這個部位,絲毫不掩飾其中的貪婪,比那個見到肥肉不要豆腐的猛人更甚。
……
以前的時候,楚揚不但見過宙斯王的胸,而且還看過並摸過她最的部位。
按說,有個那兩次的‘見識’後,他此時不該有這種馬上撲上去,狠狠征伐一番的激動纔對。
可事實上,他的確有這種感覺。
而且呢,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
尤其是等宙斯王的衣服滑到雙腿膝蓋處後,露出那最爲神秘、對男人殺傷力最厲害的光禿禿……後,楚某人就再也忍不住了,倆眼通紅的悶聲吼叫了一聲,好像一條看到羔羊的惡狼那樣,嗷嗷的叫着就撲了過去!
而宙斯王呢,眼裡明明帶着春水般的撩撥,嘴角也盪漾着發情的笑意,可在楚揚對着她撲過去時,卻偏偏尖叫着做出了強有力的抗拒:“別過來,別!你不要這樣,不要!”
“嘛的,明明你想挨草,卻故意的裝模做樣,真是騷到你爺爺那兒去了!”
此時腦袋中滿是齷齪思想的楚揚,纔不會聽宙斯王在嚷些什麼,惡狠狠的一下把她撲倒在沙發上,真像一隻惡狼那樣用嘴咬住她的一顆紅櫻桃,使勁的吸允起來。
“你、你……”宙斯王激烈的反抗着,閉緊了雙腿。
此時楚某人懶得再和她數十名,乾脆直接下手:雙手粗暴的把她腿上的衣服扯下,右腿伸在她的雙腿間,往左又往右的一分,然後就去解自己的腰帶。
就在楚揚剛解開腰帶,正準備掏出那個啥啥啥的長驅直入時,卻覺得肩膀猛地一疼,接着就聞到了血腥味,不由自主的痛呼了一聲。
原來,趁着楚某人解腰帶時,個頭要比他還高的宙斯王,竟然張開本該咬住男人某個部位的嘴巴,狠狠的咬住了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