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宙斯王在突然遇到漩渦後,反應也真夠快的。
她馬上就取下飛抓,向站在大石頭上的楚揚拋去。
宙斯王在拋出飛抓時,不奢望能抓住石頭,她只是希望能夠扔到楚揚的面前,就足夠了。
但是,宙斯王甩出的飛抓,卻因爲她在大駭之下力氣不濟,頂多也就是飛出了一兩米吧,距離那塊大石頭還有三四米多,距離楚揚竭力斜着身子伸出的手,那就更遠了,很快就無力的落在了水面上,
一般來說,一個身手很不錯的人,在做出一個動作時,都能預測到這個動作所起到的效果,就像宙斯王在甩出飛抓後,雖然是竭盡全力的一甩,可她在甩出時感受到了河水帶來的阻力,並條件反射般的預算出飛抓飛行的距離。
所以呢,當在第一時間預算出飛抓飛出的距離後,宙斯王的心就像是她現在的身子,迅速的向下沉去:我所甩出的飛抓,根本無法讓楚揚夠到,可我卻再也沒有第二次的機會了,死,將是我唯一的下場。
宙斯王算得不錯,她在甩出時的力道,的確不夠飛抓抵達岸邊,但她的確算錯了一點,那就是她沒有算到岸邊還有一個人:一個總是在美女危急時,都會腳踩七彩祥雲飄然而至的楚某人。
……
“這個傻比娘們,總是自以爲是,要不是你還有點用處,老子懶得管你!”
看到宙斯王不管不顧的向這邊游來後,楚揚恨恨的罵了一句很有華夏特點的粗話,彎腰迅速的拿起飛抓,迅速的梳理好繩子時,那個自以爲是的娘們,就像是一片鴻毛那樣,已經被漩渦帶到水下去了。
雖說宙斯王的死活,楚揚的確不怎麼放在心上,而且在看到她的人從水面上消失以後,甚至還很卑鄙的有了一絲竊喜:她這樣死了正好,免得以後再有人不知不覺的把老子搞昏了……
不過,楚揚就算盼着宙斯王翹了,但出於偉大的人道主義精神,和他從小就被灌輸華夏最偉大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精神……當然了,支持着楚某人對宙斯王伸出援助之手的理由,絕不是以上所說的這些屁孩,最重要的是:他要去奧林匹斯山救出黃東東,還不能沒有宙斯王。
所以啊,在看到宙斯王的人被漩渦捲入水下後,楚揚雖說不會置之不理,更是做好了該做的準備,但他的心態卻挺平穩。
一般來說,心態平穩的人在遇到急事時,總能做出最正確的反應,把損失避免,或者減少。
假如此時落水的人楚某人老婆中的任何一個,這廝也不會保持現在這樣平穩的心態,肯定早就一個猛子紮下去,陪着那娘們一起餵魚兒了。
幸好,楚揚並不在乎宙斯王的生死,所以才能在心態平穩下,真切的看到了飛出水面的那個飛抓。
“行,你還不算是太笨,就是功夫太差了點,要不是老子恰好站在這兒,就算你甩出這玩意,管個屁用啊?”
看到有個飛抓飛出水面後,楚揚也沒有發現自己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而是在唧唧歪歪中,右手中一直在快速轉圈的飛抓,嗖的一下飛出,對着即將沉入水下的那根繩子。
這根繩子,是宙斯王飛抓上所帶着的,儘管繩子也在水面上打着轉,不過楚某人要用飛抓抓住這根繩子,還是輕而易舉的。
楚揚的飛抓抓住繩子後,雙手迅速的向懷着倒替着回收,只動了幾下,宙斯王拋出來的飛抓,就和他的飛抓碰頭、並緊緊纏繞在了一起。
“行了,這下你的小命救回來了,但願你別鬆手,要不然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的。”
感受到繩子上傳來的沉重力道後,楚揚開心的咧嘴笑了笑,雙手倒替着向懷裡拽來。
別看楚揚表面上不在乎宙斯王的生死,其實他自己根本沒有看出,他真不想那個女人掛了的,要不然也不會擔心她會鬆手,更不會連‘溺水之人抓住一根稻草,也會緊抓住’的這個常識也忘記了。
隨着繩子的不斷回縮,宙斯王的身子,慢慢的從水下被楚揚拽了出來。
“好了,今天又做了一件大善事,但願能夠回報在花漫語身上。”唧唧歪歪中,楚揚加快手上的速度,三把兩擼的把宙斯王拽到岸邊,用腳踩住飛抓,俯身趴在石頭上,伸手抓住她的頭髮,好像從水中撈出一個垃圾袋那樣,把她拖上了石頭上。
把宙斯王平放在石頭上後,楚揚左手在她臉前晃了晃,大聲說:“喂,喂,妹子兒,你還活着沒有?啥,沒活着?我草,你的命不會這麼苦吧?”
一個人叨叨了幾句後,楚揚看到宙斯王的確沒有任何的反應,就知道她閉過氣去了,於是就用右手開始掐她的人中。
假如宙斯王是別的女人,剛纔這一下說不定還真被河水直接嗆死。
但她可不是別的女人,而是奧林匹斯山上的偉大宙斯王,就算被嗆的不行不行的,可要是給她掐掐人中啥的,很快就能醒來的。
不過,楚某人在給宙斯王掐了幾下人中後,卻在無意間看到了她高聳的胸膛:宙斯王身上的衣服溼透了後,不可避免的凸顯出了她胸前的那對豪邁,把水靠都撐向了兩邊,左邊那個高聳上,有一個很明顯的凸點,這應該是就是那枚最讓男人和孩子感興趣的紅櫻桃了。
楚揚所認識的這些女人,但論孩子乾糧(****)的話,最惹火的莫過於赫拉天后和謝妖瞳了,最讓妞兒自己感到難爲情的,則是周糖糖和商離歌,可最讓楚某人‘愛不釋手’的,卻是大官人那倆不大不小、不粗不細、不黑楞白、彈性十足的乾糧了。
有這麼多形狀、手感、大小不一的孩子乾糧,按說楚某人不該在這時候,對人家宙斯王這倆東東感興趣纔對,更何況他以前也不是沒摸過沒見過。
可事實上呢,天知道楚某人是不是被庫拉河的冰涼河水冰壞了腦子,明明再在宙斯王人中掐幾下,就能讓她醒轉的,但他偏偏放棄了這個最文明、最管事、最簡潔的辦法,而是雙手老實不客氣的按在人家左邊乾糧上,在感受到那玩意傳來的驚人彈性中,使勁的按了下去,嘴裡還很卑鄙的叨叨着:“你說你咋就不醒來呢,難道還需要我給你做人工呼吸嗎?”
楚某人有現在的心態,也是很正常的,畢竟男人都是一些‘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傢伙:當一個女人主動對他搔首弄姿時,他也許會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正氣凜然的說‘俺不是那樣的人’,但當有個佔人便宜的機會出現在眼前時,他卻肯定會毫不猶豫的下手。
男人有這種心態,說不上是什麼缺點,更談不上什麼變態,這只是一種在‘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尋找快樂的本能罷了。
有人溺水後,正確的搶救步驟無非就是掐人中、雙手疊放在溺水者胸前,用力往下按,籍此來按出她喝下去的水,再不行就人工呼吸等等。
楚揚抱着占人家宙斯王便宜的心態,不掐她的人中而是按她胸膛的做法,的確卑鄙了點,但還不是最卑鄙的,最卑鄙的是,他雙手放在人家左邊乾糧上時,只向下按了兩下,就改爲了摸,嘴裡還叨叨着:“你咋還不醒來呢?”
如果把楚揚按宙斯王胸膛的動作,勉強叫做搶救的話,那麼兩隻手在人家乾糧上亂摸,這叫什麼呢,算不算是耍流氓?
啥?
不是?
你說不是就不是啊?
哦,你說就算換上你,你也會這樣做啊,俺草……
“你咋還不醒來呢,不會真得掛了吧?”楚某人閉着眼的,感受着宙斯王左邊乃子傳來的舒服感,到最後索性不再摸索了,而是揉了起來。
也許疼痛的力量,在有些時候真不如快感起到的作用大吧?
反正就在楚某人使勁揉捏着宙斯王的乃子時,人家劇烈的咳嗽了一下後,就睜開了眼。
要說反應快的女人,的確是夠討厭的,這不宙斯王剛一醒來,還沒有來得及把喝下去的河水吐出來呢,就明確感受到了楚某人正在輕薄她,頓時大怒,想也沒想的擡起右手,對着那張剛睜開眼的小白臉(楚某人在河裡呆了半小時後,小臉的確被凍得發白了),忽地一下就抽了過去!
……
偉大的色棍始祖,西門慶同志教導我們說:男人要佔女人便宜時,任何時候都不能放鬆警惕啊,要不然就會落得像我被武二郎幹掉的下場!
也許有人聽過這句話,也許有人沒有聽說過,但無可否認的是:楚某人在占人家便宜時,也沒有放鬆警惕。
所以呢,當宙斯王對着楚揚那張小白臉狠狠的抽去時,人家孩子腦袋只是向後一仰,左手擡起,啪的一下就抓住了她右手手腕,聲音裡帶着天大的委屈嚷道:“我草,你這是要幹啥,難道不知道我這樣做,就是爲了救你嗎?”
“噗!”宙斯王手腕被抓住後,腦袋一擡,喝在肚子裡的水,好像一匹白練那樣,一點也沒有浪費的,都噴在了楚某人臉上。
“哎喲,你是不是瀉肚子了,控制不住自己啊?”
擡手抹了一把臉上溫熱的水漬後,楚揚趕緊的鬆開宙斯王,一骨碌從石頭上爬了起來。
“我、我殺了你!”
聽楚某人又在話語中暗罵自己後,被佔便宜後本來就惱羞成怒的宙斯王,騰地一聲,就蹦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