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的確在日夜期盼着楚揚能夠早日來找我。”
對藤原太子的話,南詔戲雪並沒有否認:“但這管你什麼事呢?”
“呵呵,如果我不喜歡你的話,當然不會管我的事。”對南詔戲雪的不客氣,藤原太子也沒在意:“我還知道,那個男人已經脫離了某個勢力的威脅,說不定也許很快就能來找你。但我只想告訴你們孃兒倆一個真理,假如那個男人真在乎你們的話,他早就該在第一時間來日本了,根本不會去和別的女人去外國結婚。你們兩個,在他眼裡,只是一對還不錯的玩物而已。”
對藤原太子說出的這些刻薄話,南詔戲雪只是冷笑,卻不搭腔。
吸了一口煙後,藤原太子繼續說:“別看那個傢伙已經加入了阿聯酋國籍,可他在華夏仍然有着永遠無法改變的身份,有些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做到,就像你們身上都留着世上最高貴的天皇血統一樣,所以我絕不允許你們去給一個醜陋的華夏人做玩物,因爲這是對大‘日’本帝國的恥辱!”
等藤原太子這番義正詞嚴的話說完後,南詔戲雪才擡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問:“你的話都說完了嗎?”
“難道你還沒有聽明白?”
“聽明白了,你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的最根本,其實就是爲了得到我。”南詔戲雪眼裡帶着鄙夷的目光:“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現在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因爲我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在以前的時候,藤原太子雖說早就知道那夜璀璨母女都對楚某人有意思,但他卻真得沒想到,這對母女花竟然都已經成了人家的胯下之臣,而且這句話還是南詔戲雪親口說出來的,這讓他在呆了一下後,臉色瞬間就猙獰起來:“臭表子,沒想到你這樣不要臉!”
藤原太子嘴裡罵着,擡手就採住了南詔戲雪的頭髮,將她狠狠的扯在懷中,抓住她胸口的衣服,猛地一撕,南詔戲雪左邊雪白的臂膀就露了出來。
“藤原,你要幹什麼,放開我女兒!”那夜璀璨尖叫着撲過來,卻被藤原太子一腳跺在了小肚子上,當即就疼的渾身冷汗直冒,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哼唧着:“放開她,放開她,要不然我和你拼了!”
藤原太子之所以要撕開南詔戲雪的衣服,就是要看看她的胳膊上,還有沒有守宮砂。
在島國,只要和日本皇室有點牽扯的女孩子,在剛出生時就會被點上守宮砂,這個陋習是從古代的華夏傳播而來,並奉爲女人的金科玉律,一直延續至今。
所以,當藤原太子親眼看到南詔戲雪左臂上的守宮砂消失不見後,這才徹底的抓狂了。
別看島國的‘科普片’非常發達,但真正有地位的人,還是很在乎自己喜歡的女孩子是不是處子的,尤其是像藤原太子這樣的人物,對此更是看的很重。
哪怕被迫被楚揚服下‘冰河時代’,藤原太子也一直固執的以爲,南詔戲雪只能是他的女人。
但現在,南詔戲雪的處子之身已經被破了,藤原太子當即就有了被戴上綠帽子的羞辱感,一腳踹開那夜璀璨後,不由分說的舉起右手,就要再次抽南詔戲雪的耳光,但後者卻沒有做出任何的躲避、或者反抗動作,只是狠狠的瞪着他。
“我、我不打你,但我要給你生不如死的下場!”在南詔戲雪的瞪視下,嘴角不停抽。搐的藤原太子,慢慢的鬆開了她的衣服,轉身摸出手機,對着裡面低聲說道:“天皇閣下,三井財閥的南詔戲雪大總裁,原來早就違背了您的意志,把帶有天皇高貴血統的身子,被一個支那人得到了!”
手機那邊的人,在沉默了片刻後回答:“我知道了,事情就按照你所策劃的那樣去做吧,但不要惹什麼亂子。”
“哈衣!我已經安排好了,還請天皇閣下放心!”
藤原太子深深的彎着腰,彷彿天皇閣下就在眼前,一臉恭敬的說:“不過,我雖然做通了三井財閥所有大股東的工作,但我無法保證那個支那人會給我麻煩……哈衣,這樣太好了,只要您肯派出‘東方之花’來協助我,我一定會把這件事處理妥當的,哈衣,哈衣!”
聽到藤原太子說,他已經做通了三井財閥所有大股東的工作後,被抽耳光都毫不在乎的南詔戲雪,眼裡露出了驚懼之色。
慢騰騰的收起電話,藤原太子望着衣衫不整的南詔戲雪,眼裡帶着狂熱的、變x態的、陰森的興奮,桀桀一笑說:“剛纔我已經請示了天皇閣下,他答應我很快就能把你們從皇親族譜上除名。從這一刻起,你們母子倆已經是個普通人了。嘿嘿,是那種真正的普通人,你們以前所享受到的皇室優惠政策,也宣告結束。”
南詔戲雪咬了咬牙:“我本來就沒有把自己當做皇室中的一員!”
“那只是你自己的理解,沒有了皇室的庇護,你們只是兩個不要臉的表子!”
藤原太子上下打量了南詔戲雪幾眼,忽然仰頭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南詔戲雪,你知道嗎?如果你現在還是個處x女的話,也許我會原諒你過去的叛逆。可惜你現在不是了,而且從此之後,你也不再是三井財閥的大總裁,你和你母親,只是一對即將紅遍熒屏的女x優罷了!哈哈,以後每當我想到支那人的女人變成走紅的女x優,我肯定會很興奮的!”
“你、你放、你胡說八道!”
聽藤原太子這樣說後,南詔戲雪臉色騰地蒼白,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幾步,用手掩住衣服顫聲說:“就算你是皇室太子,但你也沒權力任免我的大總裁,更沒有資格,讓我去……”
“我是沒有權力,但他們有。說起來,這還真的虧了你拋出大量股票呢。”藤原太子嘿嘿冷笑着,擡起雙手拍打了幾下。
然後,南詔戲雪就看到三井財閥的其他七位大股東,隨着藤原太子的掌聲,走進了外面的秘書辦公室。
看到這七個人後,南詔戲雪頓時就覺得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才站穩了身子,向前疾走了幾步,用力抓着門框,問站在最前面的那個戴眼鏡的男人:“松下叔叔,你、你們是不是和他達成了什麼協議?”
那個松下叔叔擡頭看了一眼藤原太子,微微彎腰,一臉的羞愧:“南詔大總裁,是我們對不起你。”
“呵,呵呵!”聽到松下這樣說後,南詔戲雪就知道大勢已去了:“沒想到,當初我爸爸那樣器重你們,你們卻……”
“那是以前!”
不等南詔戲雪說完這句話,藤原太子就打斷了她:“那時候你還是一個很純潔的日本女孩子,是一直被皇室在暗中考察的太子妃,所以他們當然要遵守你爸爸的一些話。但現在你不是了,你已經被骯髒的支那人玷污了身子,而且你還妄想攜款私逃出境,他們都是一些愛國者,怎麼可能還遵守那些諾言呢?”
不等南詔戲雪再說什麼,藤原太子就轉身問松下:“松下董事,接下來該怎麼做,你應該很清楚吧?”
“我、我知道。”
松下喃喃的說出這幾個字,對着南詔戲雪再次彎腰:“南詔總裁,真得對不起,現在我們就會召開新的股東大會,你的股權已經是股東中最小的一個了,所以我們有權在你缺席的情況下,選出三井財閥新的大總裁。對不起了,請原諒!”
再次說了個對不起後,松下就帶領着衆人走出了秘書辦公室。
等那些人走出秘書辦公室後,跟隨藤原太子一起來的那個黑人保鏢,對島愛秘書一瞪眼,就嚇得那小姑娘灰溜溜的走了出去。
“呵呵,出乎意料了吧?我知道你現在心中在想什麼。”
望着臉色蒼白的南詔戲雪,藤原太子邪惡的笑笑說:“是的,在把你母親帶來東京之前,這一切我就一直安排好了。當然了,假如你現在還是個處子的話,這一切也許不會發生,但可惜的是,你已經不再是個處子了。呵呵,我還知道,你想對我說,現在日本是個法治社會,可我還是要提醒你,不管到了任何時候,日本皇室始終有着她特殊的地位,關鍵時就會代表法律,對你這種走上歧途的人做出應有的懲罰。”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南詔戲雪使勁抓着門框的右手手背,凸出了明顯的青筋:“我告訴你,我一直沒有把自己當做是個和日本皇室有關係的人,更不知道皇室一直在暗中考察我,我只是一個勇於追求自己愛情的女人!”
藤原太子淡淡的吸了口雪茄:“有些事情,是你自己做不了主的。你違背了皇室的意思,就要得到應有的懲罰。我剛纔已經說過了,會給你們母女倆一個紅遍熒屏的機會。我保證,一夜之間,你們就將代替小澤等人,哈,哈哈!”
南詔戲雪切齒的問道:“難道你不怕楚揚會來找你算帳?”
“我怕,我當然怕了,所以我才向天皇閣下申請使用‘東方之花’,目的就是來對付他的。”
藤原太子嘴裡說着怕,但臉上卻帶着極度的興奮,轉身吩咐那個黑人保鏢:“威廉,你把她們的手機繳了,立即把她們秘密押送到人與獸拍攝劇組,今晚我要讓她們嚐嚐那些大狼狗和小毛驢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