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我就從這兒住下了。”有這樣的好事,對於睡了好幾個月天橋底下的楚揚來說,誘惑力可不是一般的大。他連忙從兜裡掏出身份證和十幾張紅彤彤的大鈔,數出十張:“這是一個月的住宿費和飯費,麻煩你點一下。如果沒問題的話,那我現在是不是就可以住在這兒了?”
“這是客房鑰匙,出去後門左轉就可以看到房門,你的房間是一號,在最東邊。”那個自稱是老闆的孃的女孩子,接過楚揚遞過來的錢後,數也沒數的就塞進口袋,隨後遞過來一把已經生了銅鏽的鑰匙:“因爲很久沒有人來住了,裡面可能稍微有點潮,但打開窗戶透一下氣就會不要緊了,不過肯定很乾淨的。”
“很久沒有人住?嗯,好的,我知道了。”聽女孩子說很久沒有人住後,楚揚稍微一愣,接着心中大喜。很久沒有人住說明了什麼?說明這家旅館生意慘淡啊。一家生意慘淡的小旅館,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嗎?點點頭後,他就拿過鑰匙,順便看了一眼那個女孩子的手。
那隻手,手背光滑而白膩,手指纖長而乾淨,指甲修的很好但沒有染上任何的指甲油。老楚留意這個女孩子的手,倒不是說他晚上渴望能夠有這樣一隻小手撫摸着他身體的某個部位,他只是覺得,這麼一隻乾淨的手,要是不去握槍,就算是彈鋼琴都是一種資源浪費。
“還有就是,你要是打算在這個地方住的長久一點的話,最好不要在店裡亂闖,更不要沒事去二樓。”就在楚揚掀起珠簾準備走進後面時,女孩子再一次說話了,只不過這次說話的語氣倒是有點像是警告。
“我知道了,還有沒有劃爲禁區的地方?”
“呵呵,”也許是楚揚的這句話有點搞笑,也許是覺得自己剛纔這些話有點生硬,反正女孩子在笑的幾乎連整個大堂彷彿都亮了一下後,語氣放緩的說:“其實也沒什麼不可看的地方,只不過二樓是我和小風騷住的地方,不想被外人打攪,希望你能理解。哦,對了,你要是覺得叫我老闆的娘有點彆扭的話,你可以喊我名字。”
“好的,以後咱們就是主顧關係了,我覺得還是稱呼名字比較妥當一些。”當然彆扭了,老闆娘本來挺順嘴的,可非得加上個“的”字。楚揚笑着點點頭:“那我該喊你什麼名字?”
“我姓夜,叫夜流蘇。”女孩子說:“不是樹葉的葉,是夜晚的夜。”
“哦,夜流蘇。”半夜三更的流蘇?流出的是除了蘇外,不知道還有什麼……嘿嘿,牛呀,這小妞的名字還真有個性……那我是不是該告訴她,我想改名叫楚作樂呢?楚揚心裡挺流氓的意淫了一下後,接着就表示理解的笑笑:“這名字還是女孩子叫起來好聽,呵呵,我姓楚,叫楚揚。”
“你的名字也不錯,很好聽,記得到傍晚七點的時候,來大廳吃飯,你交的飯費從今天開始算。”名字叫夜流蘇的老闆的娘點點頭後,也對楚揚報以微笑,然後就開始拿起小風騷的作業看了起來。
再次扭頭看了一眼夜流蘇後,楚揚走進了一條通往後院的狹小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