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芳子的血毒,很快就讓黃東東陷入了昏迷。
她看到了黃袖招,感覺再次回到了兒時的時候,被大姐抱在懷裡。
……
“大姐,對不起,我不能爲你殺掉那個死楚揚,因爲我打不過他,而且他好像也不該爲你的死負有責任,對不起,大姐!”
黃東東躺在黃袖招的懷中,伸出右手輕輕摸索着大姐的臉,喃喃的說:“大姐,我現在爲什麼忽然感覺很冷啊,真得很冷,你能不能抱的我再緊一下?真冷!”
黃袖招一直沒有說話,臉上帶着呵護的微笑,重新張開雙臂,緊緊抱住了這個比她小十七歲的親妹妹。
黃東東慢慢的閉上了眼,喃喃的說:“這樣好多了,好多了。唉,大姐,你知道嗎,其實我一點也不喜歡現在的工作,爲了降低別人的警惕性,不得不裝成一個叛逆女孩,每天開着豪車、叼着菸捲出入那種混亂場合,接觸那種色迷迷看我的垃圾……大姐,其實我最想像你那樣,穿着潔白的襯衣,留着一頭烏黑的秀髮,永遠都是一副淑女的樣子。如果我能像你這樣的話,那個、那個姓楚的傢伙,絕不會這樣小看我的。”
黃袖招鬆開妹妹,雙手扳着她的肩膀,凝視着她的雙眼柔柔的說:“傻妹妹,當初這條路是你自己選擇的,你才六歲的時候,就固執的選擇了這條路。現在好不容易做出點成績來了,怎麼可能因爲不喜歡就輕易放棄呢?呵呵,還有啊,那個姓楚的傢伙比你大很多,他身邊有着各種類型的美女,他根本不喜歡你這種青澀小女生的。”
“我知道啊,所以我特別討厭我現在這種樣子,我要改變自己。”
“你改變自己,就是爲了能夠惹起姓楚的那傢伙的注意嗎?”
“這個理由不好嗎?”
“傻妹妹,你才十七歲啊!”
“我知道啊,十七歲,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花季呀。”黃東東笑了笑,一臉向外的說:“而且這個年代的成熟男人,好像都有不健康的蘿。莉控呢。呵呵,也許他真得會喜歡我呢,你說對不對啊,大姐……啊,大姐,你怎麼了,爲什麼會這個樣子!大姐,你要去哪兒,帶着我,帶着我呀!”
就在黃東東對大姐傾訴少女心聲時,黃袖招那張微笑的臉上,突然流出了鮮血,是那麼的怕人,她雙手連連搖晃着向後退去,聲音淒厲:“東東,你不要跟着我,不要跟着我,我已經死了,你還有很長的幸福生活要過,不要跟着我!”
“大姐,大姐,你回來,回來……”黃東東嘶聲叫着,猛地睜開眼,冷汗從額頭淌進了眼裡,讓她很難受,但卻突然清晰的感覺到,有個東西……或者說有個人正趴着她少女最敏感的部位,用嘴使勁的吸允着,嘖嘖有聲。
……
心口被一把螺絲刀插中後,這種傷勢對普通人來說,的確是致命的。
但對黃東東這種受過嚴格訓練的人來說,情況應該要樂觀的多,因爲她在螺絲刀一進入身體時,她身體組織會本能的產生一些保護反應,最大限度的把傷害降到最低。
更何況,螺絲刀並沒有放血的血槽,而心口部位也不是心臟所在處,只要取出螺絲刀,再儘快的止住血,傷者經過精心調養後,最多兩個月就能康復的……說白了,黃東東所受的傷,在楚揚這種靠打打殺殺爲主的人眼中,只能算是皮肉傷。
好瀟灑的皮肉傷啊!
正因爲楚某人是這方面的大行家,所以他才很生氣,抓着黃東東的身子猛烈搖晃,想讓她醒來。
但出乎楚揚意料的是,黃東東始終沒有醒來,他顧不得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格言了,冒着背上‘色狼’的危險,雙手抓住她胸前的衣服猛地向旁邊一撕,然後……黃毛丫頭那個稚嫩的讓楚某人想笑的小胸脯,就這麼赤果果的出現在他眼前。
“你家庭條件這麼好,爲什麼還會營養不良呢?”楚某人很操。蛋的叨叨出這句話後,臉色突然凝重了起來:假如只是硬傷的話,就算螺絲刀沒有血槽,傷口也會有少許的鮮血淌出。但黃東東的傷口處,卻沒有鮮血,而且傷口處還散發出輕微的腥味,很難聞,和川島芳子淌出來的血腥味一個樣。
“哦,原來這個螺絲刀上有毒!”看到這一幕後,楚揚才知道黃東東爲什麼昏迷不醒了。
楚揚不知螺絲刀上是哪種毒,也不知道川島芳子從哪兒搞到的毒(當初她在逃走時,可是赤果果拿着一牀毛毯走的),但他卻知道假如不給這個黃毛丫頭及時排毒的話,就算她能挺過這一關,事後也肯定會留下類似於‘大腦炎’的後遺症。
本來黃東東看起來就不是一個正常孩子了,如果再留下什麼後遺症……楚揚渾身打了個冷顫,不敢往下想了,趕緊的一手抓住螺絲刀,一手捂住黃東東那可憐的小胸脯,慢慢的將螺絲刀從她心中中央拔。了出來。
楚揚在拔。出螺絲刀時,黃東東的身子只是條件反射的顫抖了幾下,但卻沒有醒來,就像隨着螺絲刀被拔。出後並沒有淌出鮮血那樣。
楚揚無法確定黃東東還能堅持多久,他只是知道假如此時再移動她身子的話,會不可避免的造成她的血流增快,繼而讓聚集在心口的毒血擴散。
所以當前只能儘快的給她排毒,但是該怎麼排毒呢……楚某人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又摸了摸黃東東小胸脯,然後就很難爲情的伏下了腦袋:“老子這樣做只是爲了給你吸毒,你別以爲老子是在佔你便宜,就你這小柴火棍,老子還真沒看到眼裡。”
給自己找了個適當的理由後,楚揚不再猶豫,把腦袋伏在黃東東那倆‘小核桃’之間,用嘴巴裹緊了傷口,開始用力的給她吸毒。
大家經常在電視上看到,某個漂亮女豬腳被毒蛇咬了小腿後,一個帥的槓槓的男豬腳,就會捧起一根豬腿,然後開吸……
只是楚某人當前面臨的處境,要比電視中那些男豬腳好得多,最起碼妞兒的胸脯比豬腿要好得多,儘管黃東東在他眼裡只是一個柴火棍,可意義卻大不一樣,要不然他爲啥感覺嘴裡吸出來的鮮血有些甜呢?
什麼山泉有點甜……楚某人吸出第一口毒血時,腦海中升起了這個廣告詞。
的確,從黃東東身上吸出來的毒血,的確有些甜滋滋的味道,但這也證明了這種毒的詭異之處,楚揚不敢再墨跡,趕緊的趴在人家小胸脯上,好像他一歲那年趴在雲若兮懷中吃奶那樣,使勁的吸啊吸啊的,嘖嘖有聲。
鮮血的顏色都已經恢復正常了,她怎麼還沒有一點動靜呢,她不會因此就翹了吧……楚揚剛想到這兒的時候,忽然就聽到黃東東嘶聲喊道:“大姐,大姐,你回來,回來……”
黃東東突然這樣喊叫,讓剛抽。了幾口鮮血在嘴裡的楚揚頓時就受驚了,一個沒注意,嘴裡的鮮血就嚥了下去。
“大姐,大姐,是你嗎?”黃東東猛地睜開眼,擡手擦了擦眼裡的冷汗後,藉着昏黃的燈光,一下子就看到剛從她胸膛上擡起腦袋的楚揚。
很想把那口鮮血吐出來的楚某人,喉結很艱難的蠕。動了一下,澀聲道;“我纔不是你大姐,我是你大叔。”
愣愣的望着嘴脣上都是血漬的楚揚,再看看暴露在燈光下的胸膛,黃東東忽然發出了一聲高分貝的尖叫:“啊!來人抓流氓啊!”
黃東東這聲尖叫,在把楚揚嚇得一哆嗦的同時,也讓她傷口處涌出了大量的鮮血。
“你鬼叫個毛啊你!”楚揚左手按住黃東東要掙扎起來的身子,右手毫不客氣的捂住了她的心口部位,瞪着眼的吼道;“黃東東,老子剛纔這樣做是爲了救你,懂不懂啊?要不然你就掛了!”
“你、你拿開、拿開手!”黃東東掙扎了一下,忽然明白了過來,然後傻了似的萎頓在地上。
“哼哼,就這小樣的,值得我對你耍流氓嗎?你求着老子,老子也不會這樣做的,因爲太掉價!”楚揚看到黃東東冷靜下來後,冷笑了幾聲,擡起左手放在嘴邊,用牙齒咬住袖子,刺啦一聲的扯下一塊後,才說;“先湊合着用這玩意包紮一下吧,要不然淌血會死人的。”
“其實我、我……”看着楚某人一臉正人君子樣的給自己包紮傷口,黃東東很想告訴他:其實我身上有急救包的。
但不知道怎麼回事,黃東東卻沒有說出這句話,眼神從發呆轉爲溫柔,又從溫柔轉爲羞澀,就這樣傻傻的,任由楚揚用襯衣替她包紮住了傷口。
“幸好,這螺絲刀是個平口的,假如換個十字花的螺絲刀,你這傷口還真不好搗鼓(十字花的螺絲刀,創傷是三棱形的)。”替黃東東把傷口包紮好後,楚揚又把她的衣服胡亂蓋好,這纔拿着地上的手電站起來,向機井房深處看去。
既然已經替黃東東解除了危機,那麼接下來就該收拾那隻掉在深坑中的落水狗了。
可楚揚拿着手電只看了一眼,臉色就是一變:咦,那個鬼女人怎麼就不見了呢!?
假如楚揚知道機井房下面和水井相連的話,他絕對不介意耽誤三五秒,肯定會先跑下去,把結那個臭女人乾死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