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島芳子纔開始向楚揚撲來時,的確是氣勢如虹。
氣勢如虹中還帶着絲絲的死氣,根本不在意敵人會對她造成什麼樣的傷害,她只求能夠一舉擊倒對方的致命之處。
不過,川島芳子壓根沒想到楚揚的動作竟然這樣快,快的她根本沒看清,那廝就轉到她身後去了。
眼前忽然失去敵人的影子後,川島芳子大驚,來不及思量什麼就迅速轉身,剛想正面對敵,可楚揚卻又繞到了她的身後,仍然去抓她的頭髮。
……
剛纔楚揚在收拾那四個人時,川島芳子就一直冷眼旁觀。
川島芳子看到,楚揚在動手時,一隻手總是有意無意的護着胯間。
其實現在的楚揚,根本沒有特別注重防守的地方,他做出保護胯間的動作,只是下意識的而已,畢竟人家孩子現在有好幾房老婆了,而要想哄好他那些老婆情人啥的,胯間那玩意兒可是起着相當大的作用。
但是被川島芳子看在眼裡,卻以爲這就是他重點防護的地方,所以這次撲來時,右腳和左手同時攻向他的面門、下盤,但真正的殺招卻在右手,她的右手是對着某人胯間那倆個蛋蛋而去的……
說實話,在川島芳子向楚揚攻擊時,他老人家根本沒有看出人家想對他那兒下死手,只是覺得這個日本妞也太猛了,上來就這樣不管不顧的兩敗俱傷打法,他還真有點不適宜,索性展開七星步法,滴溜溜一轉的繞到了她身後,擡手就去抓她的頭髮。
楚揚現在這種打法,不是在打架,純粹是在遊戲。
假如剛纔楚揚在對大島杏子下手時,川島芳子也對他進攻的話,那麼他肯定不會和她遊戲。
正因爲川島芳子不屑和同伴‘欺負’楚揚的自負,讓楚某人覺得非常生氣。
有句話是怎麼說來着,好像叫什麼‘老子各種不服’,你不是自負嗎?那我就玩你!
更何況,楚揚自從去了一趟奧林匹斯山後,又從宙斯王那兒又學來了正、反北斗七星陣步法,現在就是讓他和胡滅唐這樣的高手死嗑,他也不一定會敗了的。
連胡滅唐那樣的超級變。態,楚揚都有信心了,那就別說是一個來自彈丸之地的川島芳子了。
倆個人鶻落兔起的來回轉了幾圈後,川島芳子猛地一個後肘擊,但腳步卻向前一滑,好像溜冰那樣的直接到了牆邊,然後背靠着牆壁看着楚揚。
這樣一來,楚揚的本事再大,也可能繞到人家後面去了。
“吆喝,反應還不算慢嘛,有意思。”楚揚看到川島芳子靠着牆壁站立後,於是就停止了進攻,而是晃着膀子的站在原地,歪着下巴的望着她,很好心的說:“喂,你把你嘴裡的那玩意交給我,也許我會發發慈悲的給你個痛快。”
川島芳子眼裡帶着些許驚訝的望着楚揚,舌頭稍微一翻,將優盤藏在舌下,眯着雙眼的說:“你,是忍者?”
“什麼狗屁忍者?”楚揚眉頭一皺,隨即明白過來了:剛纔他用七星步遊戲川島芳子時,的確有點忽左忽右忽前忽後的裝神弄鬼作風,與‘大兒本’傳說中的忍術,好像有着相同的地方。
要說川島芳子也夠迂腐的,人家楚揚都說出讓她交出優盤給她個痛快的話了,她還在爲人家剛纔走出的七星步問題上喋喋不休:“你肯定是忍者,要不然你絕不能使出剛纔的身法。”
“屁。”一向習慣和女人說髒話的楚揚,撇撇嘴說:“你以爲就你們島國的忍者纔會這東東啊?你放心,老子就算是學蛤蟆跳,也不會學那些不是人學的忍術的。行了,別囉嗦了,看在你是個娘們的份上,我可以適當的發點善心,你究竟想要求怎麼個死法?”
川島芳子陰陰的一笑:“你真以爲你能殺得了我?”
楚揚聳聳肩:“我有百分百的把握。”
“是嗎,可我卻不信。”川島芳子說着,擡手開始解身上的衣服。
看到川島芳子忽然脫衣服後,楚揚一愣:“哎我說你個日本娘們,沒事你脫衣服幹嘛,難道想讓我用男人的方式把你幹死?首先聲明啊,我根本沒法滿足你這種死法,因爲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咱們能不能換個決鬥方式,哪怕是用……”
在楚某人的胡說八道中,川島芳子已經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了。
還別說,川島芳子身材還是很可以的,不但胸脯夠翹、腰肢夠細,還擁有島國女孩子沒有的一雙纖長雙腿(島國妞兒一般都是蘿蔔腿,這和她們從小就跪着吃飯有關,典型的發育不良啊),只是、只是她身上的皮膚,在燈光下卻閃着一種古銅色的妖異光芒,好像抹了一層厚厚的黃油那樣。
但是楚揚卻沒有在意,因爲當一個女人脫光衣服時,誰有空去盯着她的皮膚看?
……
假如把楚揚換做是葉初晴、或者北宮錯的話,他肯定不會任由川島芳子從容的脫乾淨。
但這廝根本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的葉初晴,也不是北宮錯那樣的正人君子,他就是楚揚,一向秉承‘有便宜不佔就是王八蛋’的楚揚。
一個長得很不錯,身材也不錯的妞兒,在打鬥之前要脫衣服,楚某人根本不會反對,甚至心中還有一絲絲嚮往:老子活這麼大了,除了在牀上,還從沒有和光屁股妞兒打過架呢,今天看來的確是人品大爆發了,竟然有幸遇到了這事兒……
自以爲人品大爆發的楚某人,在川島芳子陰陰的一笑,隨即扭着腰肢好像跳舞那樣的向他進攻時,他這纔有些後悔了。
川島芳子脫光衣服和楚揚打架,並不是要施展什麼攝人魂魄的‘天魔舞’之類的邪門歪道,而是一種功夫,類似於蛇拳那樣的功夫,但是比蛇拳的威力還要大,因爲蛇拳只是模仿蛇兒遇敵時的動作,可她現在完全變成了一條蛇,一條美女蛇!
現在,楚揚才發現人家的皮膚好像不正常了,但已經晚了,因爲她已經纏到了他的身上。
誰都知道,蛇兒在捕獵時,最拿手的本事就是用身子去纏獵物,川島芳子也是這樣,哪怕楚揚一拳就打在了她肩膀上,但她還是四肢如蛇般的纏上了他,然後張開嘴的就向他咽喉咬來!
本來依着楚揚的本事,川島芳子根本靠不了他的邊,可人家孩子總想搞清楚這個女人究竟要幹嘛,所以就給了她一點點的機會……
可就是這一點點機會,就讓楚某人知道什麼是後悔了:他被川島芳子纏住後,肘擊、膝頂、鎖喉等一系列的殺手使出來後,也都準確無誤的擊中了這個女人,但這個女人此時就成了一條蛇,哪怕咽喉被鎖住,可她只要一扭脖子,那滑膩的皮膚,也會輕而易舉的掙脫。
川島芳子的全身,都滑不留手,好像根本沒有一根骨頭似的,只是圍着楚揚的身子上下亂轉:忽而從他的胯間鑽到他的背後,又從他的背後纏上了他的脖子,忽而雙腿夾。住他的腦袋,張開的嘴巴,恰好對着他胯間的小弟弟。
……
在動物世界中,誰都知道獅子是百獸之王,但卻無法奈何一個跳蚤,因爲那個跳蚤就在它的身上,它空有一身的力氣,卻使不出來。
楚揚現在就是一隻要和跳蚤決勝負的獅子……他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掙開這個女人,因爲她不但全身滑膩的抓不住,就連她全身的骨頭彷彿都不見了,明明看到已經抓住了她的手腕,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她一縮手卻又溜走了。
像條蛇那樣的川島芳子,就這樣在楚揚的全身上下,不停的爬呀爬的,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能咬他一口。
這是什麼功夫,老子怎麼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現在的楚揚,真的怕了,一會兒就忙活的滿頭大汗了,但怎麼着也甩不開川島芳子。
楚揚不知道,川島芳子現在所施展的功夫,出自於華夏唐代海島上的一個邪教,類似於軟骨功,但又結合了蛇兒的特點。
要想練這種邪門功夫,每天晚上休息時,都要泡在放滿草藥、和水蛇的大木桶裡五個多時辰,一邊靠着藥性來軟骨,一邊靜心感受蛇兒的動作,如此堅持十餘年,練功的這個人除了臉蛋上的皮膚還算正常外,其他部位包括下體的肌膚,都會變成好像泥鰍那樣的滑溜。
川島芳子使出來的這種歪門邪道,楚揚這樣的正人君子啥時候見過啊?
所以被唬的滿腦子大汗,也是正常不過了。
楚揚現在的滿頭大汗,與其說是被唬的,倒不如說的被嚇的,因爲川島芳子的嘴巴,隨時都可能咬住他的咽喉。
本來一場很佔優勢的對掐,卻因爲楚揚的目中無人搞成這樣子,就別提心中有多後悔了。
但世上根本沒有賣後悔藥的,更何況就算是又賣的,楚某人現在也沒空去買呀,因爲他最起碼得應付纏在身上的這個妖女吧?
妖女,川島芳子現在確確實實的就變成了個妖女,除了用牙齒攻擊楚揚之外,她的胳膊她的腿,加上她的腰肢,隨時都會纏住他的脖子,好像蛇兒那樣的越纏越緊。
楚揚也曾經想過用牙齒還擊人家,可惜他根本咬不住這個女人,有一次甚至都咬住了她的乃頭,但還是從他嘴裡滑走了。
這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楚揚心中恐懼的想着,不管他是靠着牆的猛撞,還是趴在地上打滾,都甩不開死死纏着他的川島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