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敢屠宰行業的人身上,身上都會有一種氣場。
比方啊,一個殺過很多頭豬的屠夫,在面對一隻豬時,哪怕他對它眉開眼笑的聊天,根本沒有要殺它的意思,那麼這頭豬也會感受到一種異樣的氣息,繼而被嚇得渾身發抖的撒尿。
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因爲屠夫身上有股子讓豬感到害怕的氣場。
現在這個新人類就是一頭豬,一頭面對楚揚這個屠夫的豬。
更何況,現在楚揚這個屠夫對她已經有了強烈的殺意,所以她真的害怕了,但她卻依然咬着牙的嘶聲說道:“你殺了我吧,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這些問題的!”
楚揚從新人類眼中看出了恐懼的絕望,更看出了寧可死也不會屈服的固執,於是就點點頭說:“很好,看來你的確打算嚴守秘密了,這可是你自己招罪受,可不能怪我,等你死了後去和閻王爺鳴冤吧!”
“我呸!你要殺就殺,幹嘛這些廢話……”新人類剛吐出一口吐沫,就覺得脖子一疼,眼前一黑,隨即昏了過去。
但這個女孩子昏過去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就被帶着涼意的冷水給澆醒了。
“啊!”女孩子低聲叫了一聲,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但卻動不了,原來雙手已經被楚揚拿擦車布給捆住了,身子仰躺在幾乎放平的座椅上,腦袋耷拉在座椅後面。
女孩子這個樣子,和一頭上了案板上待宰的豬沒什麼區別。
“你、你這是要做什麼!?”新人類睜開眼後,就看到楚某人居高臨下的盯着她,一臉的笑眯眯,好像個大哥哥似的那樣可親……她很想飛腳把這張臉給踹爛,但雙腳也動不了,因爲被綁在了方向盤上。
“我要做什麼,你還不知道嗎?”楚揚手裡拿着一塊看起來還算是乾淨的毛巾,這應該是法拉利後面工具箱中的。
“你、你要強女幹我?”新人類眼裡的恐懼更濃。
楚揚曬笑一聲:“切,你。奶奶的,麻煩你別這麼自戀了,你懷疑我要強女幹你?就你這種乃子一點點的黃毛丫頭,老子要是強女乾的你話,不但不會找到絲毫快。感,而且還會遭雷劈的。”
不等新人類說什麼,楚揚就把那塊毛巾蓋在了她的臉上,一手揪住她的頭髮,伸手從後面拿起一瓶子礦泉水,語氣好像在和人商量事兒那樣的平和:“嗯,不錯,沒想到你車上還帶着這麼多的水,這也避免了我四處找水的麻煩了。”
在被毛巾捂住臉之後,新人類就知道楚揚要對她做什麼了,急得她不停的掙扎,想摔掉臉上的毛巾,可頭髮被緊緊的抓着,她怎麼可能會如意呢?
楚揚用嘴擰開一瓶礦泉水後,也不再和這個新人類廢話,反正他知道要不讓這個女孩子吃點苦的話,她是不會說實話的。
大家在電視上總是看到這也的逼供場面:某人臉上被蓋着一塊毛巾,然後有人向毛巾上不停的倒水,那個人就開始大力的掙扎。
這種刑罰究竟是一種什麼滋味兒,兄弟也沒有嘗試過……估計應該很難受吧?
楚揚一手抓着新人類的頭髮,舉着礦泉水瓶子的那隻手開始傾瀉,純淨的水在路燈下,就好像一條小瀑布那樣,緩緩的瀟灑的灑在女孩子臉上的毛巾上,帶着一種說不出的詩意……
“嗚……唔唔!”在楚揚耐心的往毛巾上倒水時,新人類被毛巾覆蓋着的嘴裡發出急促的叫聲,身子更是一挺一挺的,好像要詐屍那樣。
心裡默算着時間,覺得新人類差不多快要被嗆死時,楚揚停止了倒水,把她臉上的毛巾揭了下來。
毛巾一被拿掉後,新人類馬上就停止了掙扎,大口大口的咳嗽着,喘着氣。
把座椅放回正常的角度後,楚揚趴在車門上,又拿過一瓶礦泉水,在新人類的眼前慢慢的晃悠着說:“以前我在殺緬甸的一個大毒梟時,就是用這辦法幹掉他的,當時他是挺過了三十二秒鐘後,才被水嗆死的。呵呵,你也許接受過這方面的鍛鍊,也許能挺更長的時間,但我不擔心,因爲你車上的礦泉水,最夠讓你嘗夠生不如死的滋味後,纔會讓你死去的。”
新人類劇烈的喘息着,不大的胸膛猶如氣息那樣劇烈的起伏着,輕薄的針織汗衫緊緊的貼在胸膛上,可以讓楚揚清晰的看到,她那兩個比核桃大不了多少的乳。房,臉上的濃妝也被水和溼了的毛巾擦掉了大部分,露出了一張很是清秀的小臉。
擰開第二瓶礦泉水後,楚揚有把座椅放平,拿起毛巾問:“怎麼樣,你考慮清楚了沒有?哦,對了,在回答我這個問題之前,你最好是考慮好了再說,我可以給你五秒鐘的時間,時間一過,你就是再說,我也不會聽了。”
平躺在座椅上的新人類,狠狠的瞪着楚揚,一句話也不說。
“很好,你很有骨氣,我很欣賞。不過,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有骨氣的人一般都是活不長的。”楚揚說着就把毛巾覆在了女孩子的臉上,剛想倒水時,就聽到她哭着喊道:“你這個混蛋,別折磨我了,我說,我說!嗚嗚嗚……我說……”
“你早該這樣纔對,非得讓我做惡人你才肯說,真是的!”楚揚埋怨了一句,真想再給她一瓶礦泉水,可能是良心發現了吧,最終還是把座椅放回了正常角度:“說吧,我在這兒洗耳恭聽呢。”
毛巾隨着座椅角度的轉換,自動落在了新人類的胸膛上,她哭的一塌糊塗的說:“嗚嗚嗚……你、你想知道什麼?”
“第一個問題,你是怎麼追蹤到我的?”楚揚點上一口煙,倚在車門上背對着新人類,好像不忍心看她這幅慘樣子。
使勁吸了幾下鼻子後,新人類止住了哭聲:“我、我沒有追蹤你。”
“放屁。”楚揚罵了一聲轉身,剛想再問什麼時,新人類慌忙解釋:“我真得沒有追蹤你,我只是駕車從這兒路過。假如你不是探出腦袋對我吐口水的話,我肯定不會認出你就是楚揚。”
“哦,原來是這樣,我說我不可能被人追蹤。”楚某人非常自戀的鬆了一口氣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孩子猶豫了一下,看到楚某人又開始晃礦泉水瓶子後,趕緊的回答:“我叫黃東東。”
楚揚撇了撇嘴:“我看你叫黃毛丫頭還不錯,非得叫什麼黃東東,真是糟蹋了這個名字……你爲什麼會認識我,又是誰派你來殺我的?”
黃東東盯着楚揚,狠狠的盯着,過了片刻才沉聲說道:“沒有誰派我來殺你,是我自己要殺你的!”
“沒有人讓你來殺我?”楚揚眉頭一皺:“我和你無怨無仇的,你卻來殺我,難道你腦子有毛病?”
黃東東冷笑了一聲:“呵呵,我腦子有毛病?呵呵,楚揚,我以爲你夠聰明的,實際上你比豬還笨!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了,那麼你就該從我的姓氏上猜出我來自哪兒了!”
“大爺我一向懶得動腦子去猜這種無聊的問題……”楚揚剛說到這兒,身子忽然一挺,望着黃東東不再說話了。
黃東東看到楚揚這幅神態後,就知道他已經明白了,再次咬着牙的冷笑一聲:“呵呵,你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楚揚很艱難的嚥了口吐沫,回答:“我想我應該知道了,你、你是京華黃家的人。”
“是!”黃東東使勁的點了點頭:“被你害死的黃袖招,就是我親大姐!她是死在你手上的,我這個當小妹的,有什麼理由不爲她報仇雪恨!?”
楚揚望着黃東東,喃喃的說:“原來你是黃袖招的妹妹……”
“哈,哈哈,不錯,我就是黃袖招的妹妹,親妹妹!”黃東東仰天長笑,笑聲中帶着淒厲的恨意:“哈,哈哈!我大姐最疼的人就是我了,可她卻被你害死了!”
“她不是我害死的……”
黃東東厲聲打斷他的話:“就是你害死的!楚揚,你不必狡辯什麼,我知道她也許真是自殺的,但她的死卻是因爲你的狂傲,你的不負責任!當初在王朝酒吧時,你明明知道3016房間中有針孔攝影機,明明看出紅酒中有催。情。藥,那你爲什麼不告訴我大姐,爲什麼啊!?”
當時在王朝酒吧時,楚揚的確發現了這些疑點,但他卻沒有告訴黃袖招,事發後他心中也很後悔的。
好像一頭憤怒的母豹那樣,黃東東霍地扭頭,望着楚揚的雙眼噴出了火:“我曾經看過那段視頻,看過不下一百遍,每一個細節我都牢牢的記在了心中!我知道,大姐也許對你真有那種意思,我也知道你肯定看不起我大姐,但當初你要是告訴我的大姐這些的話,那麼她就不會被糟蹋,更不會自殺!她本該像無數個女人那樣,開開心心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可、可就因爲你的狂傲,你的不屑,你的自大,使這個悲劇發生了。”
楚揚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話,來對黃東東解釋,他雙眼中只是在閃過一絲痛苦後,但隨即就回復了正常,就這樣靜靜的看着她,聽她說。
“我恨連家的人,我早晚會讓連軍團的老婆女兒付出慘重代價的,可我更恨你!因爲你纔是始作俑者,你纔是真正的罪魁禍首,所以我要殺了你,我呸!”
黃東東嘶聲喊出這些話後,對着楚揚的臉就吐出了一口吐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