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楚揚結婚的這三個女人,大家除了都是他的老婆外,還和他有着生死與共的情誼。
三個女人中的任何一個,都和楚揚歷經過磨難,他們之間的關係,不再僅僅是恩愛夫妻的感情,已經抵達了同生共死的境界。
一個男人,能夠有三個如此優秀的老婆,他能不呵護她們,不疼愛她們嗎?
可當她們之間發生了矛盾時,這個男人該如何解決呢?
不管是柴慕容的錯,還是秦朝的錯,楚揚都無法叱責她們,甚至不能輕易說誰對誰錯。
因爲他很清楚,他這時候要是稍微處理不當的話,將會傷害其中的一個。
這三個女人,都將楚揚視作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在萌芽島時,柴慕容可以獨自返回去搜救他。楚揚在‘死了’後,秦朝這個世家千金拒絕相親,執意要爲他守活寡,葉初晴呢,更是傻到拿根棍子結束了她的處子生涯……
她們對楚揚的愛,讓他感覺比他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
所以楚揚很爲難,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她們之間的矛盾,纔在急躁之下奪過秦朝的行李包,劈手就摔在了牆上。
砰……的一聲響,秦朝那個不知道裝着什麼的軍綠色行李包,恰好被他狠狠的,砸在了一副由鏡框鑲嵌的名畫上,玻璃嘩啦一下的就碎了,落在了電視機櫃上,濺起老遠,聲音清脆。
楚揚發脾氣了,不管是真發脾氣,還是假髮脾氣,反正他發脾氣了。
有這樣一句話是這樣說的:老虎不發威,你們當我是病貓啊?
不管是柴慕容還是秦朝和葉初晴,都沒有想到楚揚會摔東西,一時間竟然都有些怕了,哭的也不哭了,嚷着走的也不走了。
別看柴慕容等人都號稱是新時代的新女性,因爲出身和本領的緣故,脾氣也不小,但華夏幾千年的‘夫綱’早就印在了她們的腦海中,在看到楚揚發脾氣後,她們首先想到的不是掐腰瞪眼,而是很自然的選擇了……小心翼翼。
看到三個女人都戰戰兢兢的樣子後,假如是放在平時,楚揚肯定心中暗自得意:嘿哦,就得用這種辦法才能讓她們懂得,在這個家裡老子纔是說了算的那個人!
可現在,楚揚根本沒有心思去享受這種震住別人的感覺,因爲他真的很煩:一個男人能夠娶到好幾個漂亮妞兒當老婆,這固然是一件‘名留青史’的得意事兒,可如何讓她們懂得相親相愛,這纔是最重要的,要不然他啥事也別做,乾脆每天處理這些姑奶奶之間的矛盾算了。
三個女人,都傻傻的望着楚揚摔出去的那個行李包,站在那兒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也許楚揚根本沒有注意到,剛纔他在發脾氣摔包時,身上無形之中透出了一股子讓人心寒的死人氣息。
死人氣息,就是常說的殺意。
一個男人在處理家務事時,對着自己的老婆會透出這種氣息,這說明了什麼?
只能說明這傢伙現在氣憤到了極點,誰要是在這時候敢在持寵而驕的話,很有可能會馬上接到一紙‘休書’,或者這廝乾脆離家出走……反正他外面的貼心女人多的是,到哪兒也有暖牀的。
眼角不停的在跳呀跳的楚揚,也盯着那個行李包,臉色陰晴不定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傢伙不會是想趁機提出什麼苛刻的條件,或者做出什麼蠢事吧?
一直偷眼看着他的那三個女人,慢慢的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都涌上了這種怕怕的感覺,但卻又不敢說什麼,生怕一張嘴就會成爲這傢伙怒火的宣泄點。
就在氣氛很是詭異的壓抑時,別墅外面的街道上,響起了嗚啦嗚啦的救護車笛聲。
救護車的笛聲雖說很難聽,但總算是打破了當前這種詭異的氣氛,讓柴慕容等人心中大大的喘了一口氣。
距離客廳門口最近的楚揚,扭頭向外面看去,就看到一輛頂着紅藍相間爆閃燈的救護車,停在了別墅門口。
這是環境,秦朝也適時的開口說話了:“咳,剛纔、剛纔我給軍區醫院打了電話,讓他們過來幾個人給慕容檢查一下身體……”
“哦,那我去開門!”葉初晴不等秦朝說完,就自告奮勇的去開門了,那腳步麻利的比保姆還要利索。
看來我剛纔對秦朝的確太過份了,人家看到我不適後馬上就打電話叫救護車,而且還是從軍區來的……柴慕容現在也爲她剛纔的無理取鬧,而有了些慚愧,於是就低聲向秦朝道歉:“秦姐姐,剛纔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該和你亂髮脾氣,還請你原諒。你就別走了,好不好?”
瞥了一眼面無表情的楚揚,秦朝強自笑笑:“說實在的,剛纔的事情怪我,我只是在聽到你可能懷孕後,心中有些、有些嫉妒吧,所以才那樣。好了,我不走了,你也趕緊的坐下,我讓軍區的石大夫給你號號脈,他可是軍區最好的老中醫了。”
兩個女人低聲說出的話,楚揚都聽到了,但他仍然面無表情的站在那兒。
……
如果把冀南軍區後勤部當做是皇宮的話,那麼這位石大夫就是太醫院的院長,見到一般二般的校官時,都是鼻孔朝天不帶理的。
但秦朝這個校官卻不同,就連李金才這個後期部長(部隊上的李金才),都把她當菩薩供着了,石大夫一個拿針管子的,有什麼資格在人家面前擺譜啊?
就像是今天吧,秦朝只給石大夫打了一個電話,他馬上就推開了正在吃的晚飯,急匆匆的帶人趕到了陽光領秀城別墅。
爲了充分享受婚後的二人、四人世界,柴慕容這棟別墅中除了他們四個人外,就沒有第五個人了,所以葉初晴得親自來給石大夫開門。
秦朝在給石大夫打電話時,說的很明白:我這兒有位忽然嘔吐的病人,據觀察很可能是懷孕了,麻煩石大夫趕來給確診一下。
秦大校與柴慕容、葉初晴都嫁給楚某人的事兒,只要是認識他們四個的人,都已經知道了。
所以石大夫馬上就確定:能夠讓秦大校這樣關心的病人,十有八。九就是楚三太子衆老婆中的一個,他一個當大夫的能夠給京華楚家的孫媳婦看病,這絕對是一種無上的榮耀和資本呀,儘管那小子現在離開了楚家,也加入了阿聯酋國籍,可誰都能看得出這廝的地位,其實一點也沒有下降。
石大夫帶着兩個助手下了車後,別墅的鐵柵欄就開了,一個身材高挑的妞兒,站在門前的燈光下,很客氣的和他們說:“各位大夫,請進。”
一般來說,只要能住得起這種造價數百萬的別墅,家中肯定僱着保姆啥的家政人員,平時洗洗衣服、做做飯開個大門啥的。
但石大夫可不敢把開門的這位當做是保姆,因爲就算是中央首長家的保姆,也不會有這妞兒隨意流露出的氣質,他馬上就意識到這是楚某人的三個老婆之一了,所以趕緊陪着笑臉的微微彎腰:“這位女士,我是冀南軍區醫院的石中玉,是接到了秦大校的電話,才趕過來的。”
“嗯,那麻煩石大夫了,請跟我來吧。”葉初晴含笑點頭,帶着幾個人走進了別墅。
石大夫走進客廳後,一眼就差距出了異樣:一個陰沉着個B臉的傢伙站在門口,看着他進來後皮笑肉不笑的咧了下嘴巴。而秦大校正和一個漂亮娘們坐在沙發上,小聲嘀咕着什麼。在客廳的西邊,還有一個散亂的軍用旅行包,以及一地的玻璃茬子……
就算是傻瓜,也能從中看出什麼,更何況是活了大半輩子的石大夫了?
但人家愣是裝做沒看到這一切那樣,先對着楚某人笑笑,然後走到了秦朝面前:“秦大校,我來了。”
“石大夫,真不好意思,耽誤你吃晚飯了吧。”秦朝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臉的歉意。
“呵呵,秦大校何必說這些客氣話呢?”
“呵呵。”秦朝也笑了笑,指着從沙發上站起來的柴慕容:“石大夫,我知道你把脈的技術很好,還請你給、給我這位妹妹看一下。”
秦朝並沒有給石大夫介紹楚揚等人的身份,甚至都沒有告訴他柴慕容有什麼不適,直接就讓他號脈了。
石大夫不是那種不懂事的傻瓜,他自然不會問這是爲什麼的,只是嚴肅的點點頭,然後坐在助手搬來的一個錦墩上,開始給柴慕容把脈。
……
在近代戰爭歷史上,曾經出現過一個很牛叉的女人,叫川島芳子。
川島芳子,原名愛新覺羅·顯玗,字東珍,號誠之,漢名金壁輝,是肅親王善耆的第14位女兒,曾替日本長期做間諜。
川島芳子參與了皇姑屯事件,九一八事變,滿洲獨立等秘密的軍事和政治活動,並親自導演了震驚世界的一二八事變,轉移婉容等禍國的事件,她還曾在熱河組織定****騎兵團,爲日本侵略軍效鷹犬之力。
1948年3月25日川島芳子被執行槍斃,終年42歲。
那個真正禍國殃民的川島芳子死了,但島國政府爲了紀念她爲島國立下的汗馬功勞,特地設立了一個專門由天皇直屬的秘密諜報部門:東方之花。
在東方之花中,所有的人都是年輕的漂亮的女性。
她們在歲時,就入選了東方之花,接受世界上最嚴酷的訓練,其教官就是來自前蘇聯的女克格勃,俗名稱爲‘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