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早就說過這樣一句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這句話,很形象的詮釋了男人的性格。
當一個女人,哪怕她長得不算漂亮,但只要她對天底下的男人都看不上,那麼她也許就會成爲男人暗中發誓要征服的對象。
同樣,當一個女人看到男人後,主動有那種很直接的求歡動作,哪怕她是黃袖招這種不折不扣的‘大家閨秀’,也會被男人看不起。
尤其是像楚揚這種不缺漂亮妞兒的男人。
所以,當黃袖招主動的向他‘進攻’時,他馬上就採取了閃人措施。
儘管這廝看出黃袖招好像有些不正常,可他卻懶得管,只是以爲這是黃袖招貪婪自己的‘美色’,搞出來的小把戲罷了。
爲此,楚揚除了鄙視這個女人之外,還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貪杯。
……
黃袖招在被楚揚推開的時候,下意識的剛想再膩上去,但楚某人眼中帶出的巨大譏諷,卻讓她混亂的思維有了一絲清醒,這才強壓着自己那種不顧一切撲上去的欲。望,定定的坐在那兒。
在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她也有了瞬間的清醒,用手撫着額頭的望着酒杯,喃喃的說:“咦,我這是怎麼了,爲什麼會有這種強烈的……”
黃袖招剛說到這兒,就被開門聲所打斷,她扭頭向門口看去,就看到四個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當先的那個男人,正是剛出去的楚揚。
楚揚剛出去,爲什麼又回來了,他爲什麼要帶着三個人進來,這兩個問題黃袖招很想搞清楚,但她一站起來,那種渴望交。配的欲。火,一下子就撲滅了她的理智,使她情不自禁的擡起右手,抓住套裝的右邊衣領往下一扯,露出了大半個雪白的胸脯。
“楚、楚揚,你、你怎麼又回來了……姐姐我、我好難受啊,你這是來幫我的嗎?”黃袖招身子有些踉蹌的站了起來,一下子就撲倒在楚揚的懷中,擡起頭就向他的嘴上吻去:“快、快讓他們都出去,出去!”
楚揚扭頭,對身後那三個男人點點頭,然後低頭就吻住了黃袖招。
在這一男一女熱吻的同時,其他三個男人已經迅速的擺好了手中那些攝影器材,然後開始脫衣服。
在嘴脣被堵住的那一刻,黃袖招徹底的淪陷,不等楚揚替她解衣服,就三天沒喝水那樣的旅客看到清泉那樣,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剝了個精光,雪白的身子透着迷人的嫣紅,因爲沒有生育過的緣故,使她還始終保持着窈窕的身段,就像是一條粉嫩的大白蛇那樣,很快就與楚揚糾纏在了一起。
在黃袖招脫衣服時,楚揚也沒有閒着,乾淨利索的脫了精光,然後把她壓在了地上。
一對早就有過那方面經驗的成熟男女,自然需要現在最渴求的是什麼,所以倆人也沒有什麼愛愛前的愛撫,直接就進入了戰鬥。
“用、用力!爽……爽死了!”欲。火焚身的黃袖招,在楚揚的大力抽。送下,發着肆意的歡叫,她現在眼中除了這個男人外,根本看不到別的男人,只是不停的索取,迎合,就在鋪着地毯的地板上。
漸漸的,在巨大的快。感如滔滔不絕黃河水那樣,將黃袖招送上天堂時,她有了短暫的窒息感,抱着楚揚後背的雙手鬆開,想仔細的享受這種連雲成不曾帶給她的感覺時,那個男人卻站了起來,又有一個渾身赤果的男人,臉上帶着淫。笑的,出現在了她的視線中。
黃袖招的思維能力,雖說已經被‘求情’催。情藥徹底的佔領,但這並不代表着她看不到什麼。
楚揚忽然起來,另外一個男人突地出現在她身上,並很快進入她體內的事實,使她猛地驚醒,狠狠的咬了一下舌頭後,她奮力嘶聲喊道:“楚揚,你怎麼可以這樣……啊!”
趴在黃袖招身上的那個男人,用更加快速的動作,使她的嘶聲喊叫,很快就變成了愉悅的歡唱。
同時,在她頭頂上方,又出現了一個赤果的男人,他望着歡叫的黃袖招,慢慢的蹲下了身子……
……
雖說今晚黃袖招好像有些不對勁,但楚揚並沒有多想什麼,在出了王朝酒吧後,就駕駛着那輛普桑,趕回了新藥廠。
他的車子剛停在新藥廠內的辦公樓前,周舒涵和商離歌等人,就迎了下來。
“喲,那個黃二小姐這麼快就讓你回來了,看來你屬於不怎麼受她歡迎的人呀,早知道這樣的話,我也該跟着去纔對。”
楚揚剛從車子裡走下來,顧明闖這廝就很專業的看了看他的嘴脣,有些失望的說:“嗨,連個口紅印都沒有,沒意思。”
“滾你的。”楚揚笑着罵了一句,擡腳把他踹到了一邊,問站在一旁的胡力:“你手下那些眼線,都派出去了沒有?”
“最遲明天一早,他們就能抵達墨西哥城,與當地的線人接頭。”好像隨時都在叼着一顆雪茄的胡力,吐出個菸圈後說:“不過我擔心的是,柴慕容已經被迫離開了墨西哥城。那樣的話,我們要想打探到她,就很困難了。”
雖說柴慕容給樑馨發短信說,她要陪天網一年,但楚揚卻不會放棄搜尋她的下落。
除了通過關係,動用了在墨西哥的國家特工之外,楚揚還讓胡力收回他在外面所有的眼線,全力以赴的趕往墨西哥城,試圖儘早找到柴慕容。
聽楚揚談起正事後,顧明闖也收起了嬉皮笑臉:“實在不行的話,我和胡力親自去墨西哥吧。”
楚揚搖搖頭:“算了,你媳婦兒剛給你生了個兒子,她還需要你照顧,你的好意哥兒們心領了,還是我和胡力去吧,再怎麼說,我也是2012中的羽蛇神,手下有着上百萬的教衆,相信可以起到一些作用。而且我還覺得,依着柴慕容的聰明,她就算是被迫離開了墨西哥城,也會留下一些蜘絲馬跡,讓我們去尋找的。”
在說出這些話時,楚揚不禁又開始痛恨柴放肆,痛恨他搶走了糾結收斂。
假如有糾結收斂在的話,那麼楚揚就可以很輕鬆的找到柴慕容,然後把那個該死一萬遍的天網,弄成一萬段!
“嗯,我想她肯定會這樣做的。”對楚揚的話,胡力做了個贊成的動作,隨即說:“楚揚,我知道你在這兒還有許多事要做,不如我明天一早就趕往墨西哥,先展開調查。等你處理好了當前的事情後,再去也不遲的。”
“我也去。”一旁的商離歌低聲說出這三個字後,就把腦袋轉向了一邊,籍此來拒絕楚揚的拒絕。
“要不我……”周舒涵見大家都要去墨西哥,她也自告奮勇的想去,但馬上就被楚揚給否決了:“九兒姐可以和我一起去,但糖糖你得留下來,因爲新藥廠還得指望你來操持呢。”
小周妹妹其實很明白,她要是跟着去了墨西哥,不但幫不上任何的忙,也許還會成爲一個累贅,她之所以這樣說,其實就是在向大家表明一個態度:其實俺也很關心柴慕容的。
楚揚的拒絕,早就在周舒涵的意料之中,所以她只是乖巧的點了點頭,就不再說什麼了。
“等你們走了後,我會負責起新藥廠和花漫語的安全工作。”這時候,顧明闖說話了:“好了,我們還是去屋裡說話吧,老子還真不怎麼習慣乾站着說話。”
楚揚搖搖頭:“算了,我不上去了,我今晚想去醫院。”
花漫語現在還躺在醫院中,既然來自柴放肆的威脅已經被解除,楚揚不日就要遠赴墨西哥,他理應在這段時間內,多去陪陪那個可憐孩子的。
對楚揚要去中心醫院的決定,不管是商離歌還是周舒涵,都沒有任何的異議。
“楚揚,你還是開我的車子去醫院吧。”周舒涵將她那輛法拉利的鑰匙遞給了他:“我知道你從現在起,想低調一下,但真正的低調,並不是在形式上,而是在做爲上。真正的低調,不是低能,而是有隨時都可以高調的本事。”
“呵呵,糖糖現在也能說出這麼富有哲理性的話了,了不起。”楚揚笑笑,從周舒涵手中接過鑰匙,輕輕拍了拍她肩膀,轉身向商離歌說:“九兒姐,你也回去安排一下吧,我覺得我們後天就能從京華,直接去墨西哥城了。”
商離歌昨晚沒有離開新藥廠,那是因爲楚揚在這兒,儘管昨晚他們之間什麼事兒也沒做,可有他在地方,她就會存在,這在別人眼中已經很正常了,而今晚,他要去中心醫院陪花漫語了,九兒姐也沒必要再和小周妹妹抵足夜談了。
兩個不是閨密的女人,永遠也做不到兩個不熟悉的男人所處的那種情況,因爲兩個不怎麼熟悉的男人,除了用通宵喝酒來增進感情之外,還可以有很多辦法,比方大家一起去泡妞……
所以呢,商離歌並沒有多說,只是在點了點頭後,就當先向她自己的車子走去。
……
四十多分鐘後,楚揚駕駛着周糖糖那輛火紅色的法拉利,駛進了市中心醫院。
負責守護花總安全的上官靈和許南燕,在楚揚到來後,很聰明的選擇了閃避。
楚揚長這麼大以來,也許從來沒有給誰買過鮮花,但今晚他來到花漫語病牀前時,手裡卻捧着一束康乃馨。
來醫院看望花漫語時,要記得拿着花兒來,這是周舒涵在楚揚臨來之前囑咐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