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早就說過了,楚某人之所以成就當之無愧的殺手之王,除了他爆發力特別強悍之外,嗅覺、聽覺的靈敏,也是他最大的優點之一。
在這些常人難以到達的優勢前,他性格上的缺陷反而不怎麼重要了。
正是因爲有強悍的實力做後盾,所以才讓他在性格上的缺陷看起來微不足道,畢竟打打殺殺的事兒是靠實力來說話的:你厲害就是厲害,哪怕你是個神經病,你依然可以幹掉你想幹掉的人,這是個很現實的真理。
楚揚既然擁有超常人的聽覺,他根本沒有理由聽不出沈雲在偷偷摸摸來到艙門後的腳步聲,可他卻沒有點破,因爲他本意就是希望藉着這個機會讓那個妞兒明白很多事情,到時候省的他再多費口舌的解釋什麼。
等柴慕容也向甲板後面走去後,楚揚就邁着悠閒的步子向船艙這邊走了過來。
在聽到沈雲在倉皇轉向走路的腳步聲後,這廝嘴角微微的翹了一下,故意停住腳步喝了一口酒、以方便她能‘裝好’後,這才把酒瓶子隨手扔在艙門口旁邊推門走了進去。
正如楚揚所想的那樣,當他走進船艙時,沈雲在已經保持原樣躺在牀上的繼續‘昏迷不醒’了。
說實話,楚某人在輕而易舉的奪走小沈妹妹的勝利果實時,心裡還……還真沒有半點的愧疚之心,因爲他和柴慕容曾經分析過沈雲在爲什麼這樣做的原因,得出的結論顯而易見:她這樣拼死來救楚金環等人的目的,無非就是存着和他一樣的心思把楚金環等人收爲己用,甚至還有更大的野心,比方偷窺2012大主教之位。
既然大家都是有這個打算,那麼誰能得到楚金環她們的忠心,誰就是贏家,這點根本沒有別的道理可講,更何況他一直沒有把沈雲在看在眼裡,只是覺得這女人也太異想天開了:就你小樣的還想把她們幾個收爲心腹,你配嗎?
“咦,她怎麼還沒有醒來呢?”楚某人裝模做樣的喃喃了一句後就走到牀前,彎腰低頭的對着沈雲在看了片刻,然後就順勢坐在了牀上,隨即動作很自然的就去解她身上的衣服。
在楚揚剛坐在牀前時,沈雲在還能裝作不知道,但在這廝開始‘動手動腳’後,她要是再裝下去,那也未免有犯賤的嫌疑了,所以就馬上睜開眼,擡手將他的右手打開,一骨碌的翻身坐起,雙腿屈起的一用力,身子迅速的向牀裡挪了半米多後這才低聲喝道:“你要幹什麼?”
“原來你已經醒了呀,嘿嘿,我想幹什麼?你這話問的可真怪,男人想給女人脫衣服是還能想幹什麼,自然是要趁你昏迷不醒的時候把你衣服脫光嘿咻嘿咻一番了。”楚某人臉不紅心不跳的望着沈雲在,懶洋洋的說:“行啦,別給我裝啦啊,其實我知道你早就醒了,而你也知道我給你脫衣服就是要給你檢查傷口,何必又裝出一副防色狼的樣子來噁心我呢?”
試問天下有哪個男人會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來呀?儘管沈雲在內心一直都把被這廝幹一次當做正常事,可現在聽他這樣說後,還是忍不住的勃然大怒,用沒有受傷的左臂撐着身子,飛起右腳衝着他那張小白臉就蹬了過去:“你給我滾開,我纔不要你給我檢查!你休想趁機佔我便宜……哎喲,你鬆開我!”
楚揚只是看似隨意的一擡手,一把就抓住了沈雲在的右腳腳踝,騰地向高裡舉起,倆眼珠子斜斜的盯着人家修女服下面的那雙長腿盡頭處,嘿嘿冷笑一聲後說:“嘿嘿,老子生平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裝腔作勢的臭女人了!佔你便宜?我靠,你以爲我稀罕嗎?娘了個比的,有些臭女人明明已經是個表子了,還哭着喊着的裝什麼貞潔烈婦,要不是看在你死皮賴臉當我老子乾女兒的份上,老子根本不屑搭理你這種只會異想天開的臭女人!”
年前的時候,楚揚剛從海外歸來,沈雲在爲了幫着她父親沈銀根在今年的韓國總統大選中取得先機,在楚揚‘夜訪’她的私人居所時,她的確在最短的時間內就考慮到了其中的利害關係,並馬上主動做出了甘願獻身的舉止
但話又說回來了,如果楚某人假如不是華夏儲君的親侄子,哪怕沈雲在的第一次給這廝給殘忍的奪去,也休想她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份上,主動的對他投懷送抱。
說白了,沈雲在那樣對楚揚不設防並幫着她把葉初晴安然送回華夏,其實就是覺得他有利用價值罷了,至於倆人之間有沒有感情……你要是和夜總會的某個小姐一夜風流後,你會因此而愛上她嗎?
沒有吧?那麼沈雲在也不會因爲楚揚強女幹了她、因爲他是華夏儲君的親侄子,就義無反顧的愛上他,這一切只是寄託在他有利用價值的份上而已,假如不再需要或者他的利用價值降低了,還想讓小沈妹妹對他那個啥的話,那纔是癡人說夢。
說是沈雲在爲了利用楚揚而主動的投懷送抱也罷,說她還有別的圖謀也好,但要是站在公正的立場上看待她,她也絕不是楚揚現在所說的表子,要不然她也不會在後、仍然拒絕韓國現任總統兒子的求愛,甚至老天爺可以給童顏天使作證:這孩子絕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儘管她隨便起來不一定是人……
“你憑什麼罵我是表、表子!你纔是個表子!”聽楚揚罵她是個表子後,沈雲在被氣的差點昏死過去,本來就有些蒼白的臉蛋此時攸地變成雪白,再也不顧右肩的傷口有多麼疼了,在使勁掙扎了一下右腳沒有取得效果後,就像是一隻被惹怒了的小狗,氣急敗壞的哭着騰地一聲撲到他身上,雙手緊緊的抱住他的脖子,張嘴就向他咽喉咬去!
楚揚還真沒有想到,他一個‘表子’竟然‘賜予’了沈雲在這樣強大的動力,以至於她都顧不上傷口了,就這樣惡狠狠的要咬斷他咽喉,頓時就被唬了一跳,但在脖子被摟住的急切間也無法掙開她雙手,只好猛地彎腰,腦袋迅速垂下用額頭抵住了她的下巴,舉着她右腳的手騰地再次高擡,厲聲罵道:“你他嘛的想死是不是!?”
下巴高高的仰着,一隻右腿被高高的舉起,修女服順着光潔的大腿一下子滑向了腰間,露出黑色的蕾絲小內內……的形象,讓沈雲在此時忽然有了一種變態的肆虐美,但倆人誰都沒有注意到這種所謂的美,猶自在那兒大聲的對罵。
假如沈雲在是敵人,是那種必須殺死然後拍拍屁股閃人的敵人,楚某人此時早就一肘將她的心臟搗碎了,可偏偏這個因爲受到嚴重刺激的女人不是那種必須得殺的人,所以他只能在僵持了片刻後,很不要臉的求饒:“好了好了,你別發神經了好不好?剛纔算我說錯話了,你不是表子你是賢妻良母你是純潔玉女你是聖瑪麗亞……我草你個13的,你到底鬆不鬆開老子?!”
“你、你一大男人的就知道欺負女人,你除了這個之外還有什麼本事呀?”沈雲在現在這姿勢也很不爽,聽到楚揚求饒後,儘管他的求饒也那樣的粗俗下流,可總算是讓她找回了一丁點的面子,所以就借勢鬆開雙手仰躺在牀上,任由一隻腿被高高的舉着、小內內就這樣赤果果的暴露着不管,只是用左手捂住眼睛的,嚶嚶的哭了起來。
把一個女人、尤其是把一個受傷的女人給欺負哭了,這對任何男人來說都不是什麼光榮的事兒,所以楚某人在趕緊的鬆開人家的腿,又很奴才的把她腰間的修女服拽下來後,才搓了搓雙手訕訕的說:“行啦行啦,算我理虧了,我現在向你致以最最誠摯的道歉,你別哭了好不好?”
對楚某人最最誠摯的道歉,沈雲在根本不理睬,反而哭的更加大聲了,而且還是帶着訴苦的那種:“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呀?是,我是被你強女幹過,可你也不能因爲這樣就想趁着我受傷時脫我衣服、再強女幹我啊?最起碼你得問問我願意不願意纔對吧?”
“啥?”聽沈雲在這樣哭着嚷嚷後,楚某人忽然有了點傻眼的感覺,滿臉都是不可思議狀的,低聲反駁道:“喂,我說沈雲在,你能不能別胡說八道的?我啥時候真想強女幹你了?咱做人能不能別這樣不要臉好不好?”
沈雲在雙足連連蹬踏着嚷嚷:“你就是想強女幹我,就是想是那樣我!要不然你爲什麼在進來後就二話不說的脫我衣服!?”
“嘛的,我那是想給你療傷,是想給你療傷,你懂不懂,我草!”楚揚雙手一把抓住沈雲在連連蹬踏的雙足時,在後艙甲板上就聽到她喊強女乾的柴慕容,就帶着楚金環三人火急火燎的闖了進來:“怎麼回事兒!?”
聽到柴慕容的聲音後,沈雲在馬上就從牀上坐了起來,左手指着楚某人的鼻子一臉悲苦的喊道:“是他想強女幹我!”
假如進來的人只是柴慕容,而沒有楚金環三人的話,楚揚也許就放任沈雲在胡說八道了,反正是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的,他沒做虧心事幹嘛要怕被人誣陷呢?只是等她胡說八道完了再和柴大官人好好解釋一下就行了。
反正柴慕容現在已經心甘情願當他‘乖寶寶’了,楚某人才不信她不會聽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