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28.晉江獨發
韓暖尷尬地將視線撇開,“你想多了,我就是受不了咳聲,你自己不難受我聽着都覺得難受,你明天還是去看看醫生,省得整天咳的吵死人了。”
“你道理倒是挺多的。”
一聲冷哼,下巴突然被捏住,她驚愕擡眸,放大的俊臉侵入視線中時,雙脣已被精準擒住,溼滑的舌尖強勢地從她驚愕微啓的紅脣侵入,在她脣內恣意翻攪吸吮,霸道且不容拒絕。
韓暖有剎那的怔愣,本%能地要避開,卻發現動無可動。他一手箍着她的腰將她壓在懷中,身子將她抵在桌子與他的懷抱之中,另一隻手託着她的後腦勺,張開的長指將她的頭牢牢固定住,任由他加深這個吻。
他吻得強勢,帶着掠奪的味道,一寸寸將她的意識焚燒殆盡,原是要將他推開的手軟軟勾上他的脖子,細指滑入他的發中,摟着他的頭,本%能地迴應他的強吻。
模糊間隱約察覺到他身子的僵硬,而後更是發狠地將她往懷中揉,越發兇狠地啃咬着她的脣舌,脣舌相纏勾出的“嘖嘖”水聲在靜謐的書房裡曖昧迴響。
等她從這個吻裡回過神來時,他已放開她,她也已氣喘吁吁地伏在他懷裡,雙腿不知何時被擺弄成大張的姿勢。
他的氣息也有些凌亂,脣放開了她,雙手卻還緊箍在她的腰間,牢牢將她摁壓坐在大腿上。
燙熱的肌膚從兩層薄薄的布料上襲來,韓暖下意識地要起身,他箍着她腰的手一收,聲音沙啞緊繃,“別亂動。”
他的話讓她後知後覺地發現抵在□某處的硬燙,硬硬熱熱地抵在那處,抵着輕薄的睡衣微微地陷入她最敏感羞人的那處,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那處的溼潤。
臉頰“轟”的就燒了起來,韓暖窘迫地撐着他的肩膀要起身,他卻壓着她的腰往下一壓,不讓她亂動。
“韓暖。”他垂眸望向她,聲音帶着情%欲的嘶啞,灼熱的氣息隨着他的話噴在臉頰上,“你也想要的,不是?”
伴着落下的嗓音,他的手指冷不丁滑入她的衣服內,指尖緊抵着溼潤的入口。
“呃%……”他長指突然的入侵讓她不自覺地呻%吟出聲,身子一軟,扶着他的肩膀無力地癱坐在他的大腿上,卻也因此讓他的指尖陷了進去。
“韓暖。”他叫着她的名字,只是任由粗重的氣息噴在她的頸側,溫暖溼潤的脣舌落在她敏感的頸側,輕輕的啃噬,“可以嗎?”
突然在她體內抽動的長指代替了他話中的意思。
韓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那處,似陌生似熟悉的快慰在從小腹處凝聚着,雙手用力地抓着他的肩膀防止雙腿支撐不住坐了下去,下意識地扭着腰想要避開那處不安分攪動的手指,額頭因爲隱忍而密密麻麻地冒着細汗,體內的空虛讓她也忍得難受,卻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麼,或者在矯情什麼,明明四年前就已經把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完了,既然都需要,既然都沒有男女朋友,也沒有誰對不起誰,是否就這麼算了?
可是,她總以爲做這樣的事該是相愛的人最親密最甜蜜的事,可現在她和沈漠,算什麼?
她在天人交戰時,他卻已不動聲色地解開她的衣服,頭一低,含上那處的頂端。
尖銳的快感從被他舌尖抵着的那處傳來,韓暖稍稍回神,她的猶豫讓她沒辦法像昨晚那樣果斷地把他推開。
理智告訴她她應該就此打住,可是……
他撩起的火在體內燃燒着,迅速焚燒着她的理智,手抱着他的頭想要將他推開,卻又似是將他更往懷裡壓擠。
“沈……沈漠,別……”她喘息着想要阻止,開口的話卻夾着呻%吟嬌喘,反似是在邀請。
他仿似沒聽到,脣齒間的動作越發用力,啃咬着那處。
在她身下那處肆虐的手掌已扯着她的衣服拉下,當他硬熱那處再次以着強勢不容拒絕的姿勢抵着她早已泥濘溼潤的那處時,她微微回神,心底掠過恐慌,扭動着身子更要推開,他這次卻沒給她任何退縮的機會,強勢且果斷地刺入她的最深處,不給她任何適應的機會,扶着她的腰已開始大力地進出。
韓暖被頂弄得意識飄散,鋪天蓋地的快%感隨着他的摩擦進入幾乎將她淹沒,拒絕的話早已停在舌尖消散,只能下意識地扶着他的肩膀,手指緊緊揉着他的衣服,任由他將她帶入那幾乎滅頂的快意中。
韓暖所有的意識都凝在了兩人親密相連的那處,那種融合爲一的羞澀和快意幾乎將她徹底淹沒,隱約夾着某些別的滿足感。
也不知過了多久,臀下的微涼讓她有些許的回神,卻發現人已被他抵在了桌邊,雙腿被他兩隻火熱的手掌掰着大張着,巨大的羞意涌來,她扭動着身子想要逃脫,他卻陡然進入,強勢狂猛,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捧着她的臉,低頭吻上她的脣,用力進出。
她的身子被迫緊貼擠壓着他的胸膛,火熱的摩擦裡,她能清晰感覺到他襯衫處的溼潤褶皺,方纔激%情來得突然,他甚至連衣衫都沒褪完。
模糊的意識裡因爲這樣的認知而羞怯,卻被他越發兇狠的□給頂弄得支離破碎,只能被動地扯着他的衣服,承受他狂猛的蹂躪。
漫天的快意在那煙花般絢麗後抵至巔峰,而後慢慢歸於平靜。
她喘息着癱軟在他懷中,手緊緊扯着他的襯衫大口地喘着粗氣。
他氣息也凌亂不堪,抱着她坐回了椅子上,摟着她,粗重地喘息着。
好一會兒,彼此的氣息都漸漸平息了下來。
理智回籠,韓暖幾乎要被漫天的羞意給淹沒,竟這麼和他發生關係了,昨晚還言之鑿鑿地告訴他她不想成爲男人發泄**的對象,不過隔了二十四小時,她卻……
她這算什麼?他會嘲笑她的吧?
韓暖茫然地伏在沈漠胸前沒動,自己也茫然,怎麼就失控了,她甚至是默許這種失控發生的。
他胸前的襯衫已經被汗水打溼,因爲方纔的激情被揉得起了不少褶皺,幾顆釦子甚至不知何時被解了開來,露出一小片精壯微溼的胸膛,積蓄着力量感,性感中有種頹廢的美感,讓人不敢直視。
他的手指在她微溼背上輕輕劃過,指尖有節奏地移動着。
沈漠微微側頭望向她,“韓暖,去洗一下吧。”
韓暖輕輕點頭,從他大腿上坐起身,顫抖着手,忍着雙腿間的痠疼,以及那漫天的羞意彎腰撿起衣服穿上,屋裡畢竟不是隻有她和他兩個人,真這麼光着身子出去被人撞見了,以後她真沒臉見人了。
太過緊張的緣故,手哆嗦着怎麼也扣不上釦子。
“我來吧。”一隻手覆在她顫抖的小手上,話音落下時,沈漠已經利落地替她將釦子扣好。
他站得太近,韓暖臉熱烘烘地燒着,沒敢擡頭望向他。
“好了。”替她將最後一顆釦子扣完,他啞聲道。
“嘀嘀”擱在桌上的手機這時傳來信息提示聲。
沈漠伸手拿過手機,點開看了眼,放下,修長的指尖往猶開着的筆電上一點,眯着黑眸盯着電腦屏幕。
韓暖看着好奇,忍不住往電腦望了眼,忍不住眯了眯眼,往前湊近了幾分,看了下,指着屏幕上其中一個文件問道,“這是什麼啊,怎麼還植入了這麼個程序代碼,這種東西很容易讓人在你電腦裡掛馬利用系統漏洞監控你電腦程序的。”
一提到專業的問題,心底的興奮頓時把剛纔的羞澀壓下去。
腰間微微一緊,沈漠的手掌已落在她的腰上。
他側頭望向她,方纔黑亮的黑眸已恢復往日的冷靜,“你也發現這個u盤有問題了?”
韓暖點點頭,“對啊,這不明擺着嘛,你看這個,明顯就一個篡改過的程序代碼文件。”
邊說着邊傾身過去指着桌面上一個被虛化的看似與普通系統文件沒什麼不同的文件,“這種文件一般都是經過行家篡改的,通過移動硬盤等設備和電腦連接,只要你運行硬盤,它就會在後臺自動運行,突破電腦防火牆,監控電腦程序,只要你電腦開着,厲害點的人可以隨意遠程監控你的電腦。”
邊說着邊彎□子,手指靈巧地在鍵盤上敲打着。
沈漠望向她的側臉,臉頰上的激情沒褪盡,那處的嫣紅依然嬌豔欲滴,大眼眸裡卻是染上了動人的神采,似是遇到了什麼新奇的事般,專注卻興奮。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神采飛揚的她,但這樣的神采飛揚顯然不是因爲他,更不是因爲剛纔的火熱。
韓暖沒察覺到沈漠的凝視,滿腹心思都在那一串代碼上,點開運行框,纖細的手指在鍵盤上靈巧嫺熟地敲打着,很快在那裡嫺熟地輸入一串字符,在彈跳出來的編輯框裡,手握着鼠標熟練往下滑動,而後在跳動着的某串字符中停下,手指着其中一串代碼,側頭對沈漠道,“看到了嗎,就是這個,說不定人家這會兒正盯着你電腦瞧呢。”
說完已轉過頭,手指利落地在鍵盤上敲打了會兒,在食指輕巧瀟灑地摁下enter鍵後,頭也沒回地朝沈漠吩咐道,“把u盤拔了,重啓一下電腦就ok了。”
等了一會兒,看沈漠沒反應,忍不住好奇轉頭望向他,“你怎麼了?”
沈漠只是盯着她,眼裡探究的意味很濃。
“韓暖,這種時候,你是不是冷靜過頭了?”他兩手摩挲着下巴,側頭望着她,緩緩道。
他這麼一提醒韓暖驟然回過神來,臉上飛過紅暈,垂下眼眸訥訥開口,“我只是看到你電腦好像有點問題才順便看一下而已。”
“你很精通這些?”他問。
韓暖點點頭,“不懂這些當年怎麼那麼容易地從你電腦把你那份競標書拷走了。”
話完便察覺這會兒說這個話題似乎不太合適,乾笑了聲,把話題扯移,“你怎麼會有這個u盤,被人植了程序代碼都不知道。”
“不是我的。”沈漠淡應,彎腰將那隻白色u盤拔了下來,在指尖把玩着,“我的一個助理的,最近公司連着兩次出現商業機密差點泄露的案子,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他,所以把他的東西掉包了,拿回來看看。”
韓暖往他手中的u盤望了眼,隨口便道,“這個東西現在證明不了什麼的,只能證明有人意圖竊取公司機密,卻不能證明他已經這麼做了,裡面沒有關鍵的跟蹤記錄,還是得抓個現行纔好辦。不過你們公司那套電腦防禦系統現在識別不了非標配移動數據盤的東西,你還不如把東西不動神色地還回去給他,下個餌,讓他再幹一次,你們那套系統有完整跟蹤記錄的,會追蹤得到完整證據的。”
“你怎麼知道?”沈漠突然道,捏着她的下巴讓她望向他,“韓暖,華意的這套電腦防禦系統是由專人特別研發出來的,這兩年纔開始在華意試用,還存在一些嚴重的漏洞問題一直沒敢投產到市場中,除了核心技術人員以及公司幾個高層,沒有人知道它的隱性功能,你怎麼知道它只能識別標配移動數據盤,而且,會有完整的跟蹤記錄?”
韓暖面色一僵,方纔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說得太多了,總不能明白地告訴他她就是前不久潛入華意的竊賊,親自去驗證過那套系統,回來還特別研究過,他懷疑她是一回事,但是至今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那個人就是她卻是另一回事。
“嗯?怎麼不說了?”沈漠望着她,淡淡道,面色平靜無波,讓人看不出此時的情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