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寧願相信自己的媽媽是在霍家做一個沒名沒分的保姆也不願意相信她是當了霍剛的情婦。..
可是現在霍殷容在說什麼,他說她是他的情婦。
情婦,這個她最不想提起的字眼就這樣和她並肩出現在了一起。
滔天的怒火歷時掩蓋了她所有的理智,她上前,顫抖着嘴脣問到:“你……你……你剛剛說我是你的什麼?”
霍殷容沒注意到她的出現,突然這樣被質問讓他不免有一點點的訝異,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他輕咳了一聲,眼神飄忽的瞄了一眼華特先生,然後神色不太自然的說到:“沒說什麼。”
華特先生眼神曖昧的看着他們兩個。
餘式微心口有些發顫,一口氣堵在胸口,上不來也下不去。霍殷容一瞬間就摧毀了她所有的尊嚴。
“我都聽到了,amand這個詞我知道。霍殷容,我恨你!”
不等霍殷容做出反應她轉身就衝了出去。
媽媽早就說過,她的脾氣太躁,所以需要學一些古典樂器來培養她文靜的氣質,不然她以後肯定會因爲自己的脾氣吃大虧。
她還以爲學了這麼多年,自己多多少少也算的上是嫺靜了,可是沒想到,她的本質還是沒控制住的被霍殷容一刺激就暴露無遺。
吃虧就吃虧吧,她,無所謂了……
霍殷容不知道她爲什麼會這麼生氣,在向華特先生說了一句抱歉之後立刻追了出去。
餘式微往外衝着,腦海裡不斷的想起那些人的眼神,那個周羣一開始的出言不遜不就是把她當成了那種女人嗎?還有周圍那不時掃射過來或曖昧或不懷好意的微笑,原來都是因爲霍殷容。
她真是個傻子,被他騙了一次竟然還會傻乎乎的再相信他一次。
心中怨憤,淚眼朦朧,天空不知何時飄起了毛毛細雨,外面的地板已經溼透,高跟鞋一滑,餘式微來不及尖叫整個人就結結實實的摔到了地上。
路過的人也不急着避雨,甚至駐足觀望。
餘式微又疼又羞,眼淚吧嗒吧嗒的就掉了下來。
連鞋子都欺負她。
“還不快起來。”追出來的霍殷容一把撈起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扯入懷中,鳳目一眯,殺氣頓現,那些人見他凶神惡煞的,急忙都低頭走了。
餘式微正討厭他,自然不肯讓他碰。
“你走開。”她一把推開他,身子也往旁邊撤去,可是纔剛一站定腳踝處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嘶!”她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氣。
霍殷容立刻皺起了眉頭,然後彎腰試探性的按了按她的腳踝:“腫了,可能傷到骨頭了。”
別說是摔斷了腳,就是全身粉碎性骨折餘式微現在也不想接受霍殷容的幫助,她偏過頭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冷漠的說到:“不要你假好心。”
霍殷容冷冷的看着她,像是發怒的前兆,他早就知道這個女人非常的不知好歹,卻沒想到還這麼的倔強。
她以爲這是對他的懲罰嗎?不,那只是懲罰她自己而已。
他乾脆不再理她直接一個公主抱就把她抱了起來。
“啊!”餘式微不是一點點的吃驚,霍殷容竟然、竟然抱她,還是最最曖昧的公主抱。
她立刻激烈的掙扎起來,那個混蛋卻冷漠的說到:“你最好乖乖待着,不然我一鬆手……”
餘式微不顧他的威脅,沉默的掙扎着。
她扭動的很厲害,霍殷容幾乎要抓不住她。
而且她的腳踝已經腫的越發厲害,像個鼓鼓的饅頭,而她因爲忍耐那鑽心的痛感,額頭上密密麻麻布滿了冷汗。
霍殷容的臉色越發的冰冷。
他乾脆先把她放下,然後再一彎腰將她抗上肩膀,大踏步的朝外走去。
可餘式微不是那麼容易就屈服的,她狠狠掐着他的腰讓他把她放下。
兩個人沉默的鬥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