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便當又貢獻給了霍殷容。
霍殷容勾着嘴角冷冷的說到:“這是對你的懲罰。”
餘式微汗涔涔的,就知道他那樣小氣的人是不會那麼輕易就放過她的。
這時霍殷容用筷子夾起一塊奇形怪狀的胡蘿蔔問餘式微:“這個是什麼?”
“你猜。”
霍殷容眼神一瞟。
“是兔子。”其實她纔是兔子吧,被他馴服的比兔子還乖。
霍殷容又開始冷笑,嘴角向上斜斜的勾着,眼角眉梢盡是嘲諷:“這麼醜,我還以爲是一隻狗。”“您說它是狗那就是狗。”職場守則第一條,老闆永遠是正確的,如果你發現老闆確確實實是錯了,那就……當沒發現。
霍殷容冷冷的盯着她,嘴脣蠕動了一下,似乎什麼極具攻擊性的語言又要從他那張又薄又冷清的嘴巴里噴出來。
可是過了一會兒他卻什麼都沒說。
餘式微挑了挑眉,看來她離職場老油條又近了一步。
下午的時候餘式微接到一個電話,法國福柯集團亞洲區總裁華特先生今晚請霍殷容吃飯,時間是晚上七點,地點在錦都。
這個福柯集團琳達特意跟她提過讓她多留意,因爲福柯集團準備在中國找一家代理銷售,是全國唯一的代理。很多企業都向他們拋出了橄欖枝,霍氏集團也是其中一家,而且野心勃勃的。
當餘式微向霍殷容報告這一消息的時候他一臉的高深莫測,然後打了一個神秘電話。
五點鐘的時候霍殷容出來了,餘式微正高興終於可以提前下班的時候,霍殷容卻說要她一起去。“爲什麼?”她極度不情願的問到。
霍殷容又開始罵人了:“如果我什麼事都要向你解釋那你來當總經理好了。”
好吧,當她沒說。
霍殷容開着車帶她出去,一路上臉色都非常的不好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車子七拐八拐的竟然到了一條異常偏僻的小巷,他甩了一張信用卡給餘式微,讓她下車去裡面取一瓶他上個月訂好的法國葡萄酒。
餘式微急忙去了。小巷裡只有一家店開着,上面用法文寫着l'ancienamantbar,她走了進去,裡面充滿了法國復古氣息,像是一不小心穿越到了十七世紀的法國巴黎。
吧檯內只坐着一個瘦小的老頭,餘式微上前用法語說了句你好,然後報了霍殷容的名字,說她是來取酒的。
老頭看了她一眼,然後佝僂着揹帶着她穿過吧檯後面的門到了他家的酒窖。
裡面藏滿了各種各樣的葡萄酒,餘式微估計起碼有幾千瓶。
老頭兒從最深處的一個酒架上取了一瓶葡萄酒遞給餘式微。
刷卡的時候餘式微瞄了一眼,就這麼一瓶酒竟然要十多萬。
有錢人的世界她果然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