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64夜夜強歡(2)

..餘式微把他拉進了屋內,確定沒人發現他們之後這才關上了門,說到:“我和我媽住這裡,你呢,是來找霍殷玉的吧?”

周羣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有些尷尬的說到:“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一點點。”餘式微想着他是陳瀚東的朋友才幫他的,但對於他嫌貧愛富的本質還是略有不滿,她說到,“小玉她心情很不好,晚飯都沒有吃。”

“啊?”聽到餘式微這麼說,周羣立刻擔心的不得了,“那,你能不能現在帶我去看看她?我來找她,伯父伯母卻根本不肯讓我進來,還把我趕了出去,我沒辦法,這才爬牆進來了。”

餘式微猶豫了一下:“要去她住的地方肯定要路過前廳的,那裡都是人,你還沒走到她房門前就會被發現的。”

周羣難受的皺起了眉頭:“那怎麼辦?她誤會了我,還要跟我分手,連求婚戒指都還給了我,見不到她我怎麼向她解釋清楚。”

“額……不是說……你們家嫌棄他們家窮嗎?”餘式微疑惑的看着周羣。

“不是我……她不嫌棄我我就已經想燒高香了,哪裡還敢嫌棄她?都是我父母的主意,我這次來是爲了告訴她,我已經和家裡決裂了,我只想和她在一起。”

“啊?決裂?”餘式微又吃了一驚,她沒想到周羣竟然有這樣的勇氣,但是也可以由此看出,他對霍殷玉是真愛,看他的表情也不像是在說假話,她猶豫了一下,然後說到,“你想見她也不是不可以。”

周羣正絕望的揪着頭髮,聽到餘式微這麼說立刻雙眼發亮的看着她:“你有辦法讓我見到她?什麼辦法?快說快說!”

“你……你小聲點!”餘式微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餘菀還在睡覺,她可不想把她吵醒,“就是明天,霍殷容會帶着霍殷玉去度假村的溫泉散心,到時候你悄悄跟着去,不就能找着機會見到她了?”

“這真是個好主意。”周羣立刻高興的笑了起來,結果笑的太得意,扯到了之前被打傷的嘴角,嘶嘶的抽着冷氣。

餘式微這才發現他左邊的臉似乎比右邊的臉要腫一些:“你……你這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了,不就是被我老子打的唄。”周羣故作輕鬆的說着,可是那黯然下來的眼神還是說明其實他心裡也是在意的。

“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找個冰塊敷一下。”

“不用了。”周羣攔住了她,隨後說到,“不慘一點小玉是不會原諒我的,所以就這樣吧。”

他都這樣說了,餘式微自然也不好再勉強。

周羣一臉感激的說到:“大嫂,這次真是謝謝你了,如果小玉她肯原諒我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啊?”突然被人叫了大嫂,餘式微有些不好意思,她慌亂的擺了擺手,“不用不用,你太客氣了。”

“那我先走了,我先回去準備準備。”得到了準確消息,周羣放心了許多,心裡暗暗盤算着明天應該怎麼和霍殷玉說。

“等一下。”餘式微叫住了周羣。

“怎麼了?”周羣回頭看她。

餘式微猶豫了一下,然後說到:“瀚東他出事了,你知不知道?”

“啊?”這次輪到周羣吃驚了,這幾天他都忙着和霍殷玉的事,和陳瀚東倒真沒怎麼聯繫,這麼一說起來,他的確有幾天沒見過陳瀚東了,“他怎麼了?”

“他被經濟調查科的人抓了,你能不能……想想辦法,找人把他救出來?”餘式微心裡到底是牽掛着陳瀚東的,自己平民出身,幫不上什麼忙,所以只能找陳瀚東的朋友們來幫忙了。

“經濟調查科?這是什麼鬼部門?他收受賄賂了?”周羣也是一頭霧水,他從商的,對政治不是很懂啊。

“不是,他們說的是洗錢。”

“洗錢?”周羣叫了一聲,隨後立刻說到,“不可能,那絕對不可能,東子他最討厭的就是洗錢犯了。”

陳瀚東和楊寂染的事情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因爲涉及到機密問題,陳瀚東提的很少,但依稀是和洗錢犯罪有關,當初東子被傷的那麼深,還說要親手抓住楊寂染,他怎麼可能去參與洗錢呢。

餘式微用力的點了點頭:“我也相信他沒有,但是那些人還不肯放他出來,我有點擔心他,所以……你們能不能……”

周羣立刻拍着胸脯說到:“放心吧,東子是我兄弟,他的事我不會坐視不管的。”

說完之後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司令和陳夫人知道了嗎?”

“知道了。”

“哦,這樣,”周羣沉吟了一下,然後說到:“司令和陳夫人人脈比我們廣,路子比我們多,他們出馬肯定是沒問題的,這個你不用太擔心,但是我和葉遲白晉他們也會想辦法的,有時候‘歪門邪道’比陽光大道還要管用。”

聽到周羣這麼說,餘式微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她說到:“好,那我等你們消息,要是打聽出了什麼,一定要第一個告訴我。”

“放心吧。”周羣又寬慰了一番,讓她別太擔心,然後才走的。

餘式微嘆了一口氣,回了自己的臥室。

當她躺在牀上的時候,腦海裡想的最多的就是陳夫人對她說的那番話,想着想着就不禁開始對自己產生了否定和懷疑。

難道她真的是……要不然爲什麼陳瀚東會這麼倒黴,才從手術室裡出來,又被抓了進去,他就真的沒享受過什麼太平的日子。

難怪陳夫人說什麼都要把她趕出來。

越想越自暴自棄,在牀上輾轉反側了半天,到了凌晨三四點的時候才漸漸睡了過去。

第二天,餘式微是被餘菀叫起來的,那個時候她還頭昏腦漲的。

餘菀有些緊張的問到:“怎麼大少爺來了,說要找你?”

餘式微眯着眼睛想了一會兒,這纔想起昨天霍殷容說的泡溫泉的事,她捶了一下腦袋,然後飛快的起牀換衣服。

“媽,我今天要出去一下,你不用等我吃飯了。”

餘菀卻一把拉住了她:“你要出去?和誰?和霍殷容嗎?”

“對啊,他說度假村有個溫泉很不錯……”餘式微還沒察覺到餘菀的不對勁,老老實實的回答着。

“泡溫泉?”因爲吃驚,餘菀的聲音忍不住提高了好幾個分貝,“你爲什麼要和他去泡溫泉?難道你們兩個……你是不是瘋了,你怎麼可以和他走那麼近?難道你忘了他以前是怎麼對你的?”

餘式微無辜的看着她,她的確是什麼都忘了啊。

她忘了,餘菀可沒忘,她沒忘記當初霍殷容和霍瀝陽斗的時候是怎麼樣的心狠手辣和不折手段,甚至還脅迫她成爲了他的共犯,她以爲霍殷容對餘式微這樣好肯定是抱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餘式微什麼都不知道,像一張白紙一樣單純,她絕對不能讓她受到傷害。

“他怎麼了?小玉不是說他很好嗎?”餘式微疑惑的問到。

“……”餘菀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了,她總不能說連霍殷玉都是在騙你的吧,如果她再問起當初霍殷容對她做過的事的時候,她要怎麼回答?

真的告訴她嗎?可以告訴她嗎?她的過去,被太多黑暗面籠罩,所以她纔會那樣的不快樂,以至於後來遭了那麼多的罪。

想到這些,餘菀只得把那些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她轉開了一下視線,然後說到:“沒什麼,你要記得,別和他走的太近,會被人說閒話的。”

“嗯,我知道。”不用餘菀刻意提醒,餘式微心裡原本也是這麼打算的。

想到霍殷容還在外面等着,她不禁加快了洗漱的速度。

看着餘式微的背影,餘菀心裡糾結萬分,想要提醒她,但又不能提醒的太過明顯,她有些焦躁的在餘式微的身後轉來轉去。

“小微啊,就不能不去嗎?”想到最後,她還是覺得別忘餘式微和霍殷容單獨相處是最好的。

“不行,小玉有些不開心,我已經答應了霍殷容要過去陪她。”餘式微是個言而有信的人,答應了別人的事就一定會做到的。

“霍殷玉也去啊?”聽到霍殷玉也去,餘菀這才放心了一些,然後又說到,“你……如果霍殷容想對你做什麼的話,你一定要大聲喊人,知不知道?”

正在刷牙的餘式微聽到這一句話直接把嘴裡的水給吐了出來,隨後有些無奈的看着餘菀,說到:“媽,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啊?我和他又不是……”

“哎,我只是給你提一個醒,男人啊,在某些方面還是沒有本質區別的。”餘菀想了想,又補充到,“如果他要是騙你去什麼山上,什麼……偏僻的地方,你也別去,知道了嗎?”

十年前,霍殷容也是這樣,把餘式微騙到了山後面的小木屋裡,然後發生了那麼恐怖的事情,她多怕,這一切又會重新上演。

餘式微自然不知道餘菀在擔心些什麼,但是爲了讓餘菀安心,她還是答應了:“我知道了,媽,我會注意的,我儘量待在人多的地方好不好?”

“那你一切都要小心。”

在餘菀的無盡擔心中,餘式微還是出門了,坐上霍殷容的車和他一起去度假村的溫泉。

餘式微上車的時候,霍殷玉已經在車上了,而且還戴着一副墨鏡,霍殷容坐在副駕駛座上。

餘式微坐到霍殷玉身邊,微笑着和她打了個招呼:“小玉。”

霍殷玉的心情大概真的很不好,臉上一點笑容也沒有,她輕輕扯了一下嘴角,含糊的應了一聲:“嗯。”

看着她冷漠的臉龐,餘式微心想,看來她真的很傷心啊,不過只要她見到周羣,聽到他的解釋,應該很快就能好起來的。

這樣想着她便趴在窗戶上朝後面看,周羣不知道來了沒有啊,他能跟上嗎?

霍殷容看到了她的動作,問到:“怎麼了?在找什麼?”

餘式微趕忙收回視線,說到:“沒,沒什麼。”

她剛剛並沒有看到其他車子啊,難道周羣還沒來?這可怎麼辦啊,昨天好像也忘了問他要電話號碼了。

霍殷容回頭看了她一眼,然後問到:“出來的急,也沒問你吃了早飯沒。”

“啊?我……我吃了。”餘式微撒謊到。

剛說完,肚子就很給面子的咕嚕了一聲,連一直冷冰冰的霍殷玉也忍不住回頭看了她一眼,即使隔着眼鏡餘式微也能猜到那眼鏡後面的眼神應該是……

餘式微臉紅的恨不得鑽到車子底下去,哎……這就是她爲什麼不願意撒謊,因爲她一撒謊就特別容易被拆穿。

幸好,霍殷容沒笑她,反而拿出了一盒包裝精美的蛋糕遞給她:“這裡有份蛋糕,你先吃吧,這裡離度假村挺遠的,路上要花很多時間。”

“啊……謝謝……”餘式微把蛋糕接了過來,然後隨口一問,“爲什麼你會準備蛋糕啊,是準備在路上吃的嗎?”

霍殷容表情僵了一下,這蛋糕自然是他特意爲餘式微準備的,但是有些關心無需說出口。

於是他也含糊的應了一聲:“嗯。”

霍殷玉忍不住嗤笑了一聲,自己哥哥有多麼悶騷又有多麼癡情,她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塊蛋糕到底是爲誰準備的她也心知肚明,她笑的只是哥哥的這份心意,註定要變成被時光掩埋的秘密了。

餘式微不懂霍殷玉那麼笑的意思,於是疑惑的看着她,問到:“呃……你怎麼了?”

“我……”

霍殷玉這次倒沒有再冷冰冰的,只是剛一開口就被霍殷容厲聲打斷了。

“霍殷玉!”

他叫的是她的全名,語氣裡暗暗隱含着一絲警告的成分。

霍殷玉瞭解他,他自然也瞭解霍殷玉,如果他剛剛沒有打斷的話,她現在肯定就會把這件事戳破,到時候不是更尷尬?

收到哥哥的警告,霍殷玉聳了聳肩,表示自己明白不會再多說。

不過轉眼又想到,自己和哥哥都是愛情遊戲裡的苦命人,一個有愛不能說,一個說了無結果,哎,他們這樣善良的人,爲什麼就是得不到命運的眷顧呢?

餘式微把蛋糕盒子打開,裡面竟然是她最喜歡的巧克力蛋糕,因爲開心,她的眼睛都眯起來了,像兩輪彎彎的月亮,她微微傾身,對霍殷容說:“謝謝你了。”

“唔,不用謝。”霍殷容故作冷漠的轉過頭去,假裝看着外面的風景,耳尖,卻難得一見的紅了。

因爲想到還有和自己同病相憐的哥哥,霍殷玉的心情倒也沒那麼糟糕了,路上還和餘式微說了幾句話,所以路上也不算煩悶難熬。

只是餘式微總是時不時的探頭去看後面有沒有跟着車,她還真擔心周羣沒有跟上來。

不過很快她就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了,在霍殷容checkin的時候,她看到了坐在大廳裡假裝看報紙的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周羣。

原來他先到這裡來等了,這樣不但不會被發現,而且很快就能知道霍殷玉住的是哪一間,真的是很聰明。

霍殷容訂了三間房,他自己的在三零一,餘式微的在三零二,霍殷玉在三零三。

放好各自的行李,霍殷容先帶着他們兩個下樓去吃東西。

在餐廳坐下之後,餘式微已經看到了一直鬼鬼祟祟的跟在後面的周羣,而且因爲動作太過惹人注意,他已經被服務員攔住盤問了。

聽到那邊的動靜,霍殷容下意識的就要轉過頭去看,餘式微趕忙說:“你……你嘴角有東西!”

“嗯?”霍殷容摸了一下嘴角,隨後纔想起來,“可是我們好像還沒點東西。”

“啊……那個……大概是我看錯了吧……”餘式微尷尬的解釋着。

霍殷容無奈的搖了搖頭:“你不是餓嗎?先點東西吃吧。”

這裡各種各樣的菜式都有,而且還有法文版的菜單。

奇怪的是,餘式微發現自己竟然能看懂那份菜單。

她咦了一聲,覺得有些奇怪。

“怎麼了?”霍殷容立刻問。

餘式微說到:“我能看懂菜單啊,但是……我不記得我有學過法文啊?”

霍殷玉立刻擡頭去看她,她也不知道餘式微認識法文這件事,不過霍殷容倒是想起自己曾經用一封法文信戲弄過餘式微的事,後來也是因爲一句法文,餘式微和自己徹底鬧僵了。

怕餘式微想起曾經那些有關他的不好的回憶,他立刻說到:“是小玉教你的,你們不是好朋友嗎?她就教了你一點。”

“是嗎?”餘式微停止了回憶,看着霍殷玉。

霍殷玉有些無語的看着霍殷容,嘴裡卻應了一聲:“是啊,是我教的。”

她心裡卻在想,自己這個哥哥乾脆悶騷死算了,活該一輩子單身。

三個人各自點了兩道菜,然後就等着上菜了。

餘式微左看看右看看,最後視線落在霍殷玉身上,她試探性的說到:“這裡風景真不錯啊,餐廳佈置的也很有風格,讓人忍不住心曠神怡。”

她故意這麼說,就是爲了試探霍殷玉現在的心情。

霍殷玉卻沒什麼表情的說到:“是嗎?我覺得很一般啊。”

如果不是某人一臉痛苦的跟她說,想要和另外一個人一起出來旅遊,她才懶得動,她寧願自己窩在沙發裡看催淚電影。

聽到霍殷玉這麼說,餘式微有些失望,怎麼辦,她的心情好像還沒有變好啊。

霍殷容說:“不用理她,她現在內分泌失調了,看什麼都不順眼。”

霍殷玉冷哼了一聲:“也不知道誰纔是內分泌失調的那個,喜歡人家也不敢說,憋死你算了。”

“霍殷玉!”霍殷容白淨的臉頰竟然紅了一紅,然後有些慌亂的看了一眼餘式微。

餘式微驚訝的看着他:“原來你有喜歡的女孩子了?是誰啊?”

她這麼問,純粹是好奇,不過對霍殷容的戒心也稍稍降低了一些,畢竟昨晚他說的一些話實在太曖昧了。

“是……”霍殷玉故意停頓了一下,果然霍殷容立刻緊張萬分的盯着她,連手都忍不住握了起來。

原來胸中有丘壑泰山崩於前也能面不改色的大哥也會這樣緊張害怕啊,活脫脫一個純情少年。

心情總算好了一點,她淡淡的說到:“你不認識。”

“啊,這樣啊,”餘式微覺得有些遺憾,“下次要是能見到就好了。”

剛好他們點的菜都上來了,這個讓霍殷容尷尬萬分的話題終於結束。

吃完飯之後不能立刻去泡溫泉,霍殷玉說她要上樓去休息。

餘式微覺得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她立刻拖出霍殷容,說到:“那個,我還不想睡覺,要不,你……”

她的視線轉了轉,忽然發現了餐廳對面有一家檯球館,她急忙指了指那裡:“要不你帶我去打桌球吧?”

“你想打桌球?”霍殷容有些吃驚的看着餘式微,怎麼看她也不像是會對這種東西感興趣的人啊。

“是啊是啊。”餘式微忙不迭的點着頭。

霍殷容去看霍殷玉:“你也一起去吧。”

霍殷玉淡淡的說到:“不想去,你們去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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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房間裡,別到處亂跑,知道了嗎?”霍殷容不放心的叮囑着。

霍殷玉卻冷笑了一聲:“難道你還以爲我會爲了那樣的一家人傷害自己?我纔不會那麼傻。”

聽到她這麼說,霍殷容這才放心了,帶着餘式微朝檯球館走去。

餘式微回頭偷偷看了一下,果然周羣已經跟了上去,她也放心了不少。

可是她不知道,爲了解救霍殷玉和周羣,她把自己給搭了進去。

她從來沒有打過桌球,自然不知道桌球是需要貼着身體教的。

當霍殷容一遍一遍的糾正她打球的動作的時候,她渾身僵硬,然後欲哭無淚,想拒絕,又怕霍殷容回去打斷了周羣的計劃,於是只能時不時的跳出去老遠,不敢近霍殷容的身一步。

她在等着霍殷容嫌棄她笨然後一生氣就不教她了,可是霍殷容的耐心卻是出奇的好,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教着。

結果,最先看不下去的是隔壁桌的幾個美女,她們主動走了過來,說要和霍殷容比一比。

霍殷容臉色臭臭的拒絕了,餘式微卻極力鼓勵,說到:“你不是說你很厲害嗎?那把你的本事都拿出來啊,讓她們瞧瞧。”

霍殷容誤以爲是餘式微想看他打球,因爲抱着耍帥的心理,所以他就同意了。

看着和幾個美女較量上了的霍殷容,餘式微暗暗鬆了一口氣,只是不知道周羣那邊進行的怎麼樣了,她連豆腐都犧牲了,希望不要白費功夫纔好。

而周羣,自然沒有辜負餘式微的心血,他在霍殷玉打開房門之後,以一種無比靈活的姿態躥了進去,然後順手把房門從裡面鎖上了。

背後突然跟進來一個人霍殷玉嚇得差點魂飛魄散,轉身就一拳揮了過去。

周羣沒料到霍殷玉還有這一招,根本來不及躲,結結實實的接下了那拳,正中面門。

“小玉,是我!”緊急關頭他還記得大喊。

霍殷玉聽出了他的聲音,已經揮出去的一半的拳頭頓了一下,最後還是打了上去:“你來幹什麼,給我滾出去。”

周羣不敢躲,只能老老實實的又捱了這一下:“小玉,你聽我解釋啊。”

“解釋什麼?沒必要解釋了,我不想見到你。”霍殷容繞過去他去開房門,她要把這個男人趕出自己的世界。

周羣哪裡肯,他立刻上前抱住霍殷玉,苦苦哀求到:“小玉,你先讓我把話說完好嗎?如果我說完你還是不肯原諒我,我立刻就走,絕不再纏着你好不好?”

霍殷玉沒再說話,像是在猶豫。

見狀,周羣立刻嘶嘶了一聲,有些委屈的說到:“眼睛好疼。”

聽到他這麼說,霍殷玉還是忍不住心軟了一下,但卻仍冷冷的說到:“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快鬆開手。”

周羣耍賴,說什麼都不肯:“我不,我知道,只要我一鬆手,你立刻就會走了。”

“我不走。”霍殷玉有些無語的說到。

“那我就這樣說。”周羣打定主意耍賴到底,“小玉,我已經和家裡鬧翻了,我爸媽說……要和我斷絕關係,我現在只有你了,你不可以不要我。”

“什麼?”霍殷玉下意識的蹙了一下眉,在明白周羣說的是什麼之後,心頭不自覺的升起一股甜蜜的問到,卻仍舊嘴硬的說到,“呵,你不是還有一個未婚妻嗎?那你倒是去找她啊。”

周羣撒嬌般的晃了晃身體,說到:“我這不是來找她來了嗎?但是她好像還在生氣,不肯原諒我啊,怎麼辦?”

“她生氣是因爲你的父母說的實在太過分了,她是個高傲的人,肯定受不了。”霍殷玉頓了一下,又說到,“還有,她覺得自己被騙了,覺得自己被小三了。”

周羣立刻委屈的說到:“這事也不能怪我啊,我也是無辜的,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指腹爲婚的事,而且太荒謬了,這都什麼年代了。”

霍殷玉哼了一聲,態度沒有明顯的軟化。

周羣想起之前在醫院的時候,陳瀚東收服餘式微的那套哀兵政策,於是立刻靈活應用起來。

他先嘶嘶的抽了兩聲冷氣,然後說到:“我爲了你,和我爸大吵了一架,然後他就打我了,你看我的臉都腫的老高了。”

“……是嗎?”霍殷玉有些猶疑的問到,剛剛那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她根本沒注意到周羣的臉到底有沒有不對勁。

“你沒看見?你竟然沒看見?”周羣立刻誇張的大叫,“我都被打吐血了,你竟然沒看見?”

不得不說,這一招真的非常好用,霍殷玉立刻又心虛又心軟,她柔聲說到:“現在讓我看看,好不好?”

周羣心裡一陣竊喜,卻還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說到:“除了被我爸打的,一進來還捱了你兩拳。”

霍殷玉轉過身來,看着他的臉頰,有些心痛,又有些氣惱:“你這笨蛋,爲什麼不躲。”

“我怕躲了,你更生氣了,然後就真的不理我了。”周羣委屈的說到,“小玉,不要再生氣了好不好?你要是還不解氣的話就再打我兩拳,我絕對不躲,好不好?”

霍殷玉瞪了他一眼:“你不躲我纔要生氣。”

周羣嘿嘿笑了一聲:“小玉,我是真的愛你,不能沒有你。”

霍殷玉猶豫了一下,然後主動抱住了他:“我知道,我也愛你。”

“真的?”周羣心裡開心無比。

“真的。”霍殷玉點了點頭。

“對了,”周羣忽然從口袋裡掏出一枚戒指,說到,“幸好把戒指撿回來了,再也不許摘下來了,知道了嗎?”

霍殷玉卻說:“不行,一定要摘。”

“啊?”周羣又恢復成了那副苦瓜臉,“爲什麼,難道說你還在生氣?”

霍殷玉卻掐着他的臉頰說到:“笨蛋,結婚的時候不是要戴婚戒嗎?不把這個戒指拿下來怎麼行?”

聽到霍殷玉這麼說,周羣立刻開心的連連點頭:“對對對,你說的沒錯。”

“瞧你那傻樣。”霍殷玉有些無奈的笑着。

過了一會兒,周羣又期期艾艾的說到:“那個,老婆啊,還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說。”

“什麼?”霍殷玉並沒有反感他叫自己老婆,因爲她心裡已經徹底認定了這一段關係。

“就是……我不是被趕出來了麼……現在身無分文,口袋比臉還乾淨,你不會嫌棄我吧?”周羣這話雖然說得小心翼翼,但他明白霍殷玉根本不是那種看重錢的女人。

果然,聽到他這麼說,霍殷玉不但沒覺得反感,反倒很開心的笑了:“是嗎?所以你現在是窮人了?”

周羣忙不迭的點頭:“是的,窮人,徹徹底底的窮人,老婆,你可以養我嗎?”

霍殷玉挑起他的下巴,仔細的看了看,然後說到:“好吧,看在你還算秀色可餐的份上,我就養你吧。”

“謝謝老婆大人。”周羣立刻恬不知恥的湊上去親了一口。

情侶之間就是這樣的,雖然會時常吵架,但往往沒過多久就會和好,而且感情比之前還好。

“傻樣!”霍殷玉推了他一下,然後說到,“你就在這裡待着,我去樓下給你找點冰塊來,瞧你這一張臉腫的,都快趕上豬頭了。”

周羣訕訕的笑了一下:“那你快點回來啊。”

“知道了。”霍殷玉轉身出了房門。

周羣等她走遠了,然後掏出手機開始給還埋伏在附近的葉遲和白晉報喜:“哥們兒,我成功了。”

葉遲難得的爆了粗口,他靠了一聲:“秀恩愛,分的快。”

周羣得意萬分的說到:“你這是嫉妒。”

葉遲說:“嗯,我嫉妒,有本事你丫別住我家裡啊!”

周羣被趕了出來,身無分文,及其可憐,最後只能去投靠葉遲了,但是現在他有老婆罩着,所以就肆無忌憚的說到:“不住就不住,老子是有老婆的人了。”

“你丫!”葉遲無比怨憤的掛了電話。

刺激完這一個,他又開始刺激另外一個。

“老白,你猜猜我現在在幹嗎?”

“被霍殷玉罰跪遙控器,換一個臺挨一鞭子?”白晉沒什麼同情心的說着。

“不是,再猜。”他閒閒的靠坐在牀頭,得意的翹起了二郎腿,“知道你笨,再給你一個提示好了,我現在在牀上。”

“……靠……”白晉把那一個字拖的長長的,“難道你們……你丫的,上牀了還給我打電話,真變態啊!”

周羣一臉黑線:“你的腦袋裡就不能裝點不黃的東西?”

白晉望了望天,隨後答道:“不能。”

周羣徹底被打敗,於是主動交代:“小玉她已經原諒我了,發現我的臉腫了之後心疼的不得了,現在出門給我找冰塊敷臉去了。”

“……秀恩愛的都燒死!”白晉忽然也很想要一個女朋友,然後上午吵架下午和好晚上上牀,每天這樣,周而復始,嫉妒死他們。

“雖然你這純粹是羨慕嫉妒恨,不過還是謝謝你們啊,要是沒有你們,我連這裡都進不來了。”他已經是一個徹徹底底的窮人了。

白晉說到:“這個倒沒必要謝,你真正該謝的人是大嫂,對了,你有沒有把探聽到的消息告訴大嫂?”

“呃……我忘了……”周羣面有愧色。

白晉罵了一句:“重色輕友!”

然後掛斷了電話,打算去找餘式微。

昨天周羣把陳瀚東被抓的消息告訴了他們之後,他們立刻就開始活動了,幸好他混的是官場,又仗着自己父親的地位,認識了不少高官,多少還有些門道,然後又打了電話給權振東,讓他有消息也立刻通知這邊一聲。

在天快亮的時候終於得到了有關陳瀚東的消息,他們想着來這裡肯定能遇見餘式微,於是就打算在這裡把有關陳瀚東的消息告訴她。

白晉打了電話和葉遲聯繫上了,然後兩個人開始到處找餘式微,最後終於在臺球館找到了她,同時也看到了在一旁打球的霍殷容。

這事肯定是不能讓霍殷容知道的,以免宣揚出去給陳瀚東的聲譽造成影響,特別是在這樣的網絡時代,沒有經過證實的消息也可以隨意轉載,萬一到時候有人把這件事捅到了網上去,利用輿論的壓力給部隊方面施壓,他們肯定會從嚴處理的。

白晉買通了一個服務生,讓他假裝不經意的把一杯果汁倒在餘式微的身上,那個時候她肯定要回去換衣服的,那麼自然一切都搞定了。

餘式微其實看不太懂這個桌球,但是爲了拖住霍殷容,她故意裝作很開心的樣子,不停的拍手叫好,賣力加油。

所以當一個服務生把一杯果汁淋到她身上的時候,她幾乎是用一種無比感激的眼神看着那個人,天啊,終於找到可以離開的理由了。

霍殷容看到她被澆了一身的果汁,立刻心生不悅的指着那個服務生,說到:“你幹什麼呢?沒看見這裡站着一個人嗎?”

他不是那種喜歡斤斤計較的人,如果這杯果汁是澆到了他的身上,他也不會責怪,只會讓他下次小心一點,可是他是倒在了餘式微身上,這就讓他很不滿了,脾氣也變得急躁起來。

餘式微急忙說到:“沒事沒事,我回房換一件衣服就好了,你繼續繼續。”

她正想跑呢。

餘式微都開口求情了,霍殷容自然不好再多說什麼,他放下球杆,說到:“我陪你去。”

“不用了不用了,反正也沒多遠,你繼續打吧,別因爲我而影響了你的心情。”

“算了,沒心情打了。”霍殷容神色淡淡的說到。

餘式微的腦袋有一瞬間的當機:“呃……”

好在,那幾個美女還是比較給力的,立刻開始輪番勸說霍殷容留下來繼續打。

餘式微也趕忙說到:“就是啊,你還是留下來吧,放心,我換完衣服馬上就過來。”

聽到她這麼保證,又因爲這幾個人一直拉着他,霍殷容才說到:“好吧。”

餘式微面露欣喜,立刻轉身走了,而霍殷容留下來繼續打球。

餘式微開心的往前走着,到了自己的房間外面,正要開門,忽然警覺的發現自己身後跟了兩個帽子壓的很低的男人。

她心嘭嘭跳了一下,在自己房間門口停了一下又繼續往前走,她要看看這兩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在跟着她。

結果都快走到盡頭了,那兩個人還是沒有進自己的房間,而是依舊跟着她。

她抓緊胸前的衣襟,猛地嚥了一下口水,心裡有些害怕,想着待會兒一定要趕快走,去人多的地方。

只是在她轉彎的時候手臂卻被其中一個男人拉住了,她嚇得大叫:“啊啊啊啊,瀚東救我!”

抓着她的那個男人噗嗤一下笑了出來,然後說了一句:“嫂子你可真有意思。”

嫂子?

餘式微回頭,抓着她的可不就是白晉嗎?這個人真是,差點沒嚇死她。

她撫着胸口,極力平復波動有些大的情緒,問到:“你們怎麼來了?”

白晉說:“我們有東子的消息了,過來告訴你。”

“真的?”有了這個好消息,餘式微覺得自己之前受的驚嚇也不算什麼了,“他怎麼樣了,人還好嗎?什麼時候能夠出來?”

“咦,嫂子你這麼的迫不及待啊,看來真的……很喜歡我們東子啊?”白晉竟然還有心情調笑。

餘式微臉紅了紅:“呃……你們……”

葉遲出來替她解圍,說到:“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去你房間談吧。”

“好。”餘式微帶着他們到了自己的房間。

“瀚東他到底怎麼樣了?”白晉和葉遲還沒坐下,餘式微又迫不及待的開始追問了。..: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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