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非常的不好受。..
他冷冷地說道:“知道了。”
然後就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餘式微知道他肯定還在生氣,嘆了一口氣,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
她心裡有些矛盾,但是又不知道應該向誰訴說,連個出謀劃策的人都沒有,夏子蘇是肯定不能的。
腦中不由的想起了沈寧西說過的話,男人就是個孩子,哄一鬨就行了。
問題是,該怎麼哄呢?這可真是個技術活兒啊。
陳瀚東能不生氣嗎,那天跑出去拉着白晉喝了一夜的酒,心裡是有苦難言。
他絕沒想到他陳瀚東也有這樣栽在一個女人手上的一天。
等了一天沒接到餘式微的電話,他心慌慌的,還是白晉提醒他纔想起自己的手機早泡在酒桶裡了。
馬不停蹄的買了新手機補辦了新的電話卡,還是沒有接到餘式微的電話,他氣得差點把手機又扔了。
捱到今天餘式微終於來了電話,卻既不是解釋也不是道歉,而是那雞毛蒜皮的小事……
失落感撲面而來,心裡說不上好受,那種感覺就像整顆心都被別人握在手裡,隨著對方的一句話而柔軟或者心酸。
當然,現在只剩心酸,因爲握着他的那顆心的,是個木頭美人。
而木頭美人餘式微爲了討他歡心,臨出門前還精心打扮了一番,然後纔去的陳家。
結果在門口遇到了陳瀚東,他顯然是在等她。
餘式微明白這是陳瀚東的溫柔,如果只有她一個人回家,陳夫人肯定會發現不對勁,到時候……
她心中很是感動,想要說些什麼,陳瀚東卻已經轉身走了,她只得把那些話嚥了回去。
陳夫人把他們兩個叫回來的主要原因就是有關陳寒雪和權振東的事。
陳寒雪說,她十分肯定權振東在外邊有了女人,然後她甩了一打照片在桌子上,照片上的人姿勢十分曖昧,一男一女抱在一起走進公寓裡,不過只有背影,看不清臉。
陳寒雪狠狠的說道;“如果讓我知道是哪個女的這樣勾引權振東,我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女的。”
她的語氣太過兇狠,就像那天她毫不猶豫的用一塊硯臺砸了權振東的腦袋,果斷,狠辣。
餘式微抖了一下,她想起了沈寧西的那個電話,那個權振東真的是這個權振東嗎?如果是的話,那麼那個狐狸精不就是沈寧西?
她真的很難把沈寧西那樣清純的人和第三者這樣的名詞聯繫起來。
陳寒雪又問陳瀚東:“東子,你知不知道那個狐狸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