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君昊聽到齊永嘉說起自己那個私生子弟弟,眉峰微挑,眼中也浮上了幾分嘲諷:“有些人就這樣,享受得太久了就真當自己是太子了。恃寵生嬌,覺得得到了父親的寵愛就能夠爲所欲爲,卻不想他這一番作爲根本就是自尋死路。他跟單家大小姐那樁婚事,完全可以說是他高攀了。結果呢?他自己傻了吧唧竟然還反過來嫌棄人家,當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這事我知道,放心吧,這一次我會讓他死得透透的。”
齊定邦將齊永嘉帶回家的第二個目的就是拿他來聯姻,畢竟養了這麼多年的一條狗,真要把它當廢物養,這些年的付出也就白費了。
倒不如拿來做一些其他的事情,多少撈一些本回來。
可惜啊,這條狗似乎不怎麼聽話,那就只能放棄了,畢竟會咬主人的狗是不能要的。
齊永嘉對於自己這個所謂的二堂哥也沒什麼好印象,低笑道:“大伯這些年來對他的照顧,似乎讓他生出了一些不該有的想法。”
齊君昊雙眸微凜,眼中掠過一抹再明顯不過的陰冷:“他身邊的人最近不是特別安分。”
齊定邦演戲演到底,不僅給了齊承宣一個名分,更是把他帶到了公司給了他一個職位,只不過這個職位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閒差罷了。
齊承宣自己看不清,擺不正自己的位置,那些個之前跟齊君昊有些過節,同樣也被齊定邦所營造出來的表象所迷惑的人也一個個開始動起了歪心思。
幻想着將齊君昊拉下來,扶齊承宣這個草包上位做傀儡。
齊君昊又怎會看不出這些人的心思,不無嘲諷道:“我們公司也是時候好好整頓一番了。那些個成天就知道在公司倚老賣老當米蟲,還敢在背後挖我牆角的老不死的,早晚得叫他們滾出我的公司。”
齊君昊對於公司那些所謂的老前輩可沒有所謂的尊老思想,或者曾經有,也被那些人給噁心沒了。
從這羣人選擇利用齊承宣來噁心他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了。
齊永嘉眸光也是一閃,微微笑道:“可惜了,伯母養了他這麼多年,到底還是沒能養熟這條白眼狼。”
齊君昊的母親也不是個簡單角色,這一點從她悄無聲息就把齊承宣的親生母親給弄沒了就能看得出來了。
這些年來,她表面裝出一副賢妻良母,對這個小三生的私生子也很是寵愛的樣子,其實根本就是存了把他直接養廢的心思在裡頭。
而事實上,齊承宣也確實是被養廢了,沒半點本事還心比天高,以後註定死得比誰都慘。
齊君昊擰了擰眉,擺手道:“到底不是親生的,養得熟纔怪了。算了,不說他了,說多了也是生氣,就他還配我爲他生氣,呵!”
齊君昊這話裡的輕蔑再直白不過,齊永嘉但笑不語,垂頭沒再多說什麼。
而就在這時,之前那個離開的女秘書突然又跑了回來,敲門提醒了屋內兩人自己的到來之後才道:“總經理,董事長請您去他的辦公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