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寶寶成功了呢,這就是我的靈器哦,是不是很可愛呀。”
感受到某帝王的懷抱,林綺夢習慣性的往這個懷抱中蹭了蹭,揚起粉雕玉琢的小臉,獻寶一般的將手中的靈器碗舉了舉,得意的小模樣泛着天真無邪的嫵媚。
冷天桀越發摟緊了某蘿莉,浸潤着月華之色的脣瓣勾出了一抹幾不可查的弧度,肯定的點頭,“嗯,很適合你。”
得到了某帝王的肯定,某蘿莉顯然相當的開懷,小腦袋越發貼近了冷天桀的心窩,甜軟軟道,“桀,你什麼時候出關的呢?”
“十天前。”
冷天桀回答的極爲簡單,他不斷的放緩着速度,想讓某蘿莉舒服一些,整個人彷彿凌空踏步,從雲端行至凡塵。
感受到某帝王無微不至的體貼,林綺夢心中熨帖,眨巴眨巴純淨無暇的大眼,綿軟道,“桀出關之後,一直都在外面等我的,對不對?”
“嗯,就在門口。”冷天桀雙眸氤氳道,因爲……這裡是離你最近的地方。
林綺夢聞言,毫不意外的點了點頭,軟萌萌的笑道,“我知道的呀,我能感受到……桀的存在呢。”
“我也是……”
說起來,這兩人的對話看似漫長,卻沒有多少時間,都是在半空中完成的。
或許是某帝王抱着某蘿莉緩緩落下的畫面太美,攝人心魂,衆人這才從靈器碗的震撼中清醒了過來,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兩人賽高的顏值上。
某爵爺和某財神等人更是早早的就迎了上去,眼見某帝王和某蘿莉順利着陸,宋玉珏第一個出言笑道,“小夢夢,恭喜了,我就知道你會給我們一個驚喜,但沒想到……是這麼大的驚喜,還真是……好特別的靈器啊。”
某爵爺將目光落在那隻紫金交錯的小碗上,脣角玩味之餘,還是有些小小的抽搐。
某蘿莉卻是將這番誇獎全盤接收了,呆萌萌的點了點頭,得意的甜軟道,“那當然,我的靈器當然特別了。”
“丫頭,恭喜。”司空謹翔的祝賀就樸實簡單的多了,溫柔的笑道。
林綺夢看到某教授,純淨無暇的大眼不由在他的身上轉了轉,甜軟道,“謹翔哥哥沒事了嗎?”
司空謹翔得了這句關切,雨後春山般的眸子不由得蕩起了一絲絲漣漪,最終潛入湖底,化爲了一片暖色,“沒事了,謝謝丫頭關心了。”
“小夢,恭喜你靈器大成,是不是很累啊?”裴少華凝望着某蘿莉精緻無雙的嬌顏,暗金色的眸子中沁着絲絲關切。
林綺夢呆萌萌的點了點頭,拿出了一隻紅彤彤的大蘋果,咬的咯嘣做作響,“嗯嗯,真的有點累呢,煉這件靈器,可費力氣了,消耗了我好多的本源呢,一定要好好補補的說。”
裴少華聞言,還想再說什麼,只是,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洪冠鬆等大隊人馬,就呼啦啦的圍了過來。
“林小姐,恭喜林小姐成功出關!”
“林小姐,恭喜,恭喜啊!”
……
以洪沛爲首的洪氏一脈長老,皆是輪番出言,爲某蘿莉獻上了恭賀之言。
這時候,洪冠鬆走上前來,面上笑的春光燦爛,搓手道,“林小姐,恭喜你靈器大成,說真的,自從末法時代降臨,我們洪氏一脈的煉器之術就變得形同虛設,我應該感謝林小姐,是你讓我們洪氏一脈重現了上古的煉器之術,煉出了靈器,在這裡,老夫有一個小小的要求,咳咳,不知道……林小姐能不能小小的展示一下您這尊……小碗呢?”
說到小碗二字,洪冠鬆的嘴角仍舊是不自覺的抽了抽。
沒辦法,近距離觀看才發現,這隻碗實在是太過袖珍了,碗口跟男子的掌心一般大,實在是讓人有點難以置信,之前天空中那種撼天動地的紫金色光芒,是這麼一隻小碗發出的。
林綺夢似是聽出了某族長話裡的質疑,水朦朦的大眼滴溜溜的轉了轉,軟萌萌的將小碗送到了自己跟前,狡黠生輝的笑道,“吶吶,小水怪,這位大叔好像嫌棄你有點小呀,這可怎麼辦呢?”
隨着某蘿莉話音落下,她手中的小碗竟是驟然騰空而起,旋轉之下,變得比房子還巨大,朝着洪冠鬆當頭罩下,四周的人躲閃不及之下,包括洪沛在內,有四五名長老都被困在了裡面。
當下,衆人皆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驚呆了!
真真是閃瞎了他們的鈦合金狗眼!
這隻小碗居然能夠隨意的變大變小,果真是無愧於靈寶二字啊!
說起來,這也沒什麼好稀奇的,之前小水怪還沒有遇害的時候,就已經掌握了變換大小的天賦神通,現在被煉成了器魂,天賦神通自然被融入了靈器之中。
或許因爲小碗變得巨大起來,碗底的小水怪也越發雄奇壯美,威風凜凜。
置身於小碗當中的洪冠鬆和洪沛,感受的最爲強烈。
這讓某族長不由激動道,“好寶貝!果然是好寶貝啊!我洪氏族人能在末法時代煉出這樣的靈寶,也算是無愧於先祖的名聲了!”
事實上,這件靈器的威能遠不止於此,只不過,某蘿莉沒那個心思炫耀罷了,這樣就已經夠了。
許是因爲小碗運轉之下,小水怪的氣息變得格外強盛,小冰,小黑和落落很快被吸引了過來。
話說,在小水怪沒有遇害的時候,小冰和小黑跟小水怪就已經成爲了好朋友,落落和小水怪雖然不熟悉,但也在一個山頭上生存過,知悉彼此的存在,也算是有年頭的鄰居了,事隔許久,小夥伴們再度相逢,四隻小獸自然都是極爲激動的!
“吱吱吱!”
“吶吶吶!”
“囉囉囉!”
小黑,小冰和落落認出小水怪的氣息之後,當下衝着體型巨大的靈器碗各種叫喚。
似乎在迴應小夥伴們的呼喊,靈器碗再次騰空而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小,再變小,最後恢復了原來的尺寸,扣在了小黑的頭上,然後是小冰,最後是落落,就像是依次給三隻小獸帶上了帽子,不停的穿梭在三隻小獸的中央,十分的親暱。
於是乎,三隻小獸和一隻小碗,各種蹦蹦跳跳的嬉戲,後來,小黑,小冰和落落直接爬到了變大的靈器碗裡,玩起了懸空漂移,相當的帶感,看的底下的洪氏一脈族人都有些羨慕嫉妒了起來。
衆人被三隻小獸加一隻靈器碗萌出了一臉血的同時,皆是感嘆連連:靈器不愧爲靈器,果然是靈性十足啊!
這一幕,看在洪火和洪兵這兩個締造者眼裡,自然又是另一種感受:不同於衆人的驚歎,更多的是滿足,心靈上的滿足!
就在衆人熱火朝天,議論紛紛的時候,某蘿莉因爲之前消耗了太多的本源靈氣,再加上大戰了一場,精神略顯疲憊,睏倦之下,不由得張開粉嫩嫩的脣瓣,打了個哈欠。
冷天桀見此,雙眸中的氤氳瞬間化爲了一片如淵的冷寂,望向衆人,所過之處,宛若冰雪過境,登時變得悄然無聲。
“寶寶累了,我要帶她去休息。”某帝王面若冰山的交代了一句,也不等衆人反應,直接帶着人大踏步的離開。
這等唯我獨尊霸道凌天的作風,讓圍觀衆人直接退避三舍,讓開了一條康莊大道。
瞧着某帝王縮地成寸,幾個閃身就消失在地平線上的背影,宋玉珏眼底劃過了一抹幽雅的暗光,似笑非笑道,“這尊冰山還是這麼霸道,出手夠迅速的,看來,下次我也要快一點了,不然可就要被拉下太遠了。”
“剛剛的確是有些忽略了,小夢的臉色似乎不太好,應該好好補補的……”裴少華則是在腦子裡精密的搭配着一些營養食譜。
將兩人的聲音聽在耳中,司空謹翔的柳葉長眉微微蹙了蹙,有些斟酌道,“你們沒發現嗎,所有人,包括咱們三個在內,在丫頭和靈器出現之後,都會將一部分心思放在靈器上,只有他,冷天桀,可以做到那樣心無二志的只看着丫頭一個人,我們……不如他。”
這話就像是當頭一棒,讓某爵爺和某財神的眼底的光芒滯了滯。
的確,比起冷天桀,他們發現的晚了一步……
“聽起來,你似乎變成說客了。”
宋玉珏似笑非笑的湊近了司空謹翔的耳畔,眼底狼王般的鋒銳星星點點的流瀉出來,錦瑟般的聲音暗藏着十面埋伏,“我知道,你欠了那尊冰山的恩情,別以爲本爵爺看不出來,你想放棄了,但是我不會,別忘了,你也欠了我的恩情,呵呵,說不定什麼時候,我會讓你償還的……”
說完這話,某爵爺轉身離開,穿梭在人羣中,幾個跳躍,轉眼便沒了蹤影。
這時候,裴少華也邁動了腳步,經過司空謹翔的時候,沉聲道,“你說的對,我或許還做不到全心全意去愛一個人,但是,那將是我這一生唯一愛着的人,對於唯一,我同樣不會放棄,不管結果如何,至少努力過,我不會做讓自己後悔的事,希望你也不要。”
某財神說完,同樣擡腳離開,只是,他還沒走幾步,就聽身後傳來某教授的略顯乾澀的聲音,“是啊,別讓自己後悔,所以,人更應該學會放手,不是嗎?”
裴少華聞言,暗金色的眸子閃了閃,消失在了人羣中。
因爲某爵爺和某財神三人身份太過特殊,氣場太過強大,沒人敢去聽他們的牆根兒,所以,也沒人注意到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此刻,洪冠鬆等人正在熱烈的商量着關於慶祝的事宜。
“這次林小姐煉器成功,對於咱們洪氏一脈實在是意義重大,我提議舉辦一場盛大的慶典,爲洪火和洪兵兩位太上長老慶功,咱們的族人也該好好的熱鬧一下了!”洪冠鬆面色潮紅的激昂道。
“附議!”
“附議!”
……
可能是神農靈域裡熱鬧太少了,某族長這個提議一出,所有的長老竟是舉雙手雙腳贊成,全票通過!
這時候,就聽大長老洪沛建議道,“族長,按照日子算,還有十幾天,就是咱們洪氏一脈一年一度的乞火節了,老朽認爲,咱們乾脆就將乞火節提前十來天,與這次的慶典合併在一起,也可以讓林小姐他們感受一下我們洪氏一脈的特有風情,不知道族長意下如何?”
洪荒眼前一亮道,“爹,我覺得沛叔這個計劃很不錯。”
“嗯,的確很好,那就這麼辦了!”洪冠鬆十分滿意之下,大手一揮,一錘定音。
於是乎,在廣場上得知這一消息的族人,以最快的速度將消息傳遞了出去,衆人都開始風風火火的忙碌起來,投入到了慶典的準備當中。
與整個神農靈域內部喜慶和諧,熱鬧溫馨不同,神農秘境外已然是眼線無數,風雨欲來。
中華園,易居。
仍舊是那個承載着夕陽和花香的陽臺,仍舊是那樣安寧純淨的氣氛,瑟瑟秋風吹到這裡,似乎都消散了蕭索,留下了舒爽,滿園靜謐中,只剩下了翻閱紙張的沙沙聲。
易樹眼見某太子將手中厚實的資料,從頭到尾翻看了一遍,這才恭敬的出言道,“太子,這就是林小姐和林家的所有資料,都在這裡了,真沒想到,林小姐居然是林家的私生女,不過,光看照片,前後差距也太大了吧,難怪林家查了那麼久都沒敢認。”
“他們查了那麼久沒敢認,是因爲有人做了煙幕彈,不想讓他們查到。”易天行放下手中的資料,澄澈到彷彿承載着世間萬物的雙眸暗色浮動。
“太子指的是……冷家人?”
想到之前某太子所說的一些話,易樹疑惑道,“林小姐……真的跟冷家有關係嗎?”
易天行起身,踱步到陽臺的邊緣,撫弄着已然枯萎的嬌花,任由一瓣瓣乾枯的花瓣脫落下來,隨風逝去,聲音卻乾淨溫暖的宛若陽光雨露,輕緩的笑道,“若是沒關係,你們在東三省的調查資料會只有這麼一點點嗎?還有在津衛,我也碰到過林綺夢,就在高家倒臺的時候;之前,冷凌驁到了京城,林綺夢就到了京華大學,現在,冷天桀消失了,林綺夢也不見了,阿樹,你覺得世界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
“不會!”易樹幾乎是斬釘截鐵。
正所謂:不分析不知道,一分析嚇一跳,這麼多的疑點,怎麼會是巧合呢?!
“這就對了,這兩天,我閒來無事,翻閱資料,還想到了一件事,你還記不記得,兩年前,冷初陽曾經喬裝打扮,來過一次京城,根據後來的探報,來的時候,他們是兩個人,走的時候,卻是三個人,因爲咱們的人跟丟了蹤影,也沒有什麼後續,所以這件事不了了之了,按照林家所說,兩年前,恰巧有一個獵戶上門求親,究其因由,十八年前,林老爺子救了四個人,一個大人,三個孩子,阿樹,你還記得……我曾經給你講過的軒轅血案嗎?”
易天行的話彷彿帶着某種魔力,引導着易樹,將這些零碎的事件,一點點的串聯了起來。
片刻之後,易樹恍然大悟:“難道……林老爺子十八年前,救得……是冷家人!”
“沒錯,一切按照這個推斷,就都說的清了,冷家爲報恩,跟林老爺子結下親事,冷家雖然遵守恩德,但是十八年前那場變故,顯然讓他們的行事作風改變了,冷初陽喬裝打扮,就是爲了試探林家的態度,誰知道林博淵這個庸人,嫌貧愛富,追名逐利,自然不肯把林妙婷下嫁,這才讓林綺夢代嫁了。”易天行說到這兒,已然是坐回了竹製躺椅上,一前一後,以一種緩慢的韻律晃動着,畫面明明美好乾淨的讓人心醉魂迷,咯吱咯吱的搖晃聲,卻讓易樹狠狠的打了個寒顫。
他熟悉某太子的一些習慣,一旦這個節奏響起,就說明,某太子的情緒不太美妙了。
只是,他爲什麼生氣呢,難道是因爲林家讓林小姐代嫁……
易樹趕忙止住自己的胡思亂想,冷哼道,“如果林家人知道冷家的真實身份,不悔死了!”
“是啊,想想就覺得很有意思呢,不是嗎?”易天行擡頭輕笑,笑靨一點點的綻開,像是浸潤了陽光雨露,卻潛藏了滲人的毒素。
易樹不由擦了擦額角沁出的汗水,整了整心神道,“太子,剛剛下面還報上來一件事,冷初陽秘密回京了,現在位置不詳。”
“是嘛,神農架那裡有消息了嗎?”某太子問的漫不經心,但這卻是他每天都要詢問的話題。
“還沒有。”
易樹頓了頓,還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略顯疑惑道,“太子,你爲什麼那麼肯定冷天桀和林小姐就在神農架呢?”
“很簡單,因爲皇朝的人在那裡,他們一定是知道了什麼,不光是冷天桀和林綺夢,宋玉珏,裴少華都不在,我懷疑……他們已經找到傳說中的神農靈域了。”易天行笑的越發溫暖。
不得不說,某太子不愧太子之名,智近乎妖,運籌帷幄,從剛剛的林家因果到神農秘境,竟是推算的完全正確!
易樹聽了這話,卻是有些焦急道,“太子,那我們呢,不派人過去看看嗎?”
“別忘了,皇朝的人還在那裡,你覺得他們會希望我派人過去嗎?”易天行輕緩的反問,起身踱步到了金絲鳥籠前。
提起這茬兒,易樹就像是一根炮仗,瞬間被引燃爆發了,怒火中燒道,“哼,陰家的人太過分了,居然派人監視您,您明明是攝政王啊!他們憑什麼這麼做!”
“攝政王?呵呵……”
某太子搖頭輕笑,替不知道飛到哪兒瘋玩的小白,用竹筒慢悠悠的倒上了新的口糧,淡然空靈道,“是啊,攝政王,所以,只能攝政,不能幹政。”
他這話,竟是跟皇朝的主宰者老佛爺所說的話,如出一轍!
易樹聞言,心中憤憤不平,只是,突然地,他似是想到了什麼,悶聲道,“太子,聽說過段時間,您的未婚妻……我是說……公主就要出來了。”
“嗯,我知道了。”
易天行的聲音仍舊是那樣的溫暖,輕緩,一如既往,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就像易樹口中的未婚妻,於他來說,不過是一個陌生人。
下一秒,他從陽臺的窗戶邊上,拿起了某蘿莉那張黑天鵝扮相的照片,同時,在衣兜裡掏出了一塊兒雪白色的絲綢錦緞,細細擦拭。
這一幕,讓易樹果斷的閉上了嘴巴,不敢打擾。
過了好一會兒,某太子纔再次開了口,溫暖純淨的笑道,“要是我推算的沒錯,林綺夢和冷天桀應該就要出來了,到時候,我要不要送她一份禮物呢,阿樹,你說,要是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訴林家人,會怎麼樣呢?”
易樹聞言,馬上自動腦補起來:以林家人的貪婪,估計會馬上不知深淺的找上門去,想方設法的破壞林綺夢和冷家的關係,並且厚臉皮的賴上去,這一招,放在普通的人家,可能會奏效,但是,放在冷家和某蘿莉的身上,無疑就是找死的節奏!
莫非,太子是要主動送上林家,給林小姐出氣不成?
還是說,太子殿下想離間林小姐跟冷家的關係,然後趁虛而入……
易樹各種腦補之後,突然意識到了一個事實,有些遲疑道,“這個……太子,林家……怎麼也算是我們的勢力,這樣的話……”
這次,易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某太子一個眼神給憋回去了。
“你覺得我會在乎一個林家,這種賣女求榮識人不清的庸人,能有什麼作爲,他不配當我的手下。”某太子面上笑的漫不經心,手上翻過林綺夢當年受虐的資料時,卻是將紙張捏出了痕跡。
一聽某太子如此說,易樹哪還敢反駁,登時應道,“是,太子英明!”
“對了,去查查冷初陽的位置吧,這份大禮就從冷家三少開始好了,反正,當初是他把人接走的……”易天行吩咐道。
“是。”
易樹退下去之後,易天行將資料上的照片和相框同時擺到自己的面前,澄澈的雙眸清晰地倒映着兩張照片,喃喃低笑道,“爲什麼會差這麼多呢,真是……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