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冷初陽雷厲風行,計劃緊鑼密鼓進行中的時候,可憐的高大少終於在魅術的控制下,渾渾噩噩的磕完了一百個響頭,直接體力不支暈厥在了地上。
要不是他身上的衣服穿得人模狗樣的,圍觀羣衆估計都會以爲這是一隻從外太空莫名亂入的ET了,腦袋上整整腫出了一個大包,跟異形差不多。
因爲之前見識到了高天野的仗勢欺人,這一幕,令衆人大快人心,圍觀的鄉民,竟是沒有一個上前幫忙,或者打電話叫救護車的。
直到那些被點了穴道,化身雕像的黑衣保鏢,時間到了,自然解凍,這才七手八腳,趕忙將半死不活的高大少擡回了車裡,灰溜溜的撤退了。
津衛高家大宅。
高家作爲津衛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世家大宅自然也佔據了津衛豪宅區風水最好的地段,有山有水,前低後高,整棟大宅金碧輝煌,氣勢十足。
此刻,在津衛大宅的大廳中,高家的嫡系成員全都是赫然在列,一場家庭會議正在悄然舉行。
“事情籌備的怎麼樣了?”
開口的是坐在主位上的高家現任家主高建鬆,也是高天野的父親,五十多歲的年紀,精神飽滿,雙眼含威,大腹便便,往那兒一坐,倒是頗有家主的氣勢。
接話的是高建鬆的二弟同時也是高天野的二叔高建業。
“大哥,已經差不多了,資金都已經籌備齊了,該打通的關節也打通了,現在就等易家一句話了。”
高建鬆滿意的點了點頭,囑咐道,“嗯,既然是易家交代下來的事情,咱們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
“是,大哥放心。”高建業趕忙應了下來。
看得出來,高建業一向是以高建鬆唯馬首是瞻的。
這時候,就聽高建鬆的三弟,高建樹開口了,聲音略帶質疑道,“大哥,易家現在弄這麼大的手筆,要是成功,的確會賺很多的錢,不過,易家的根基始終是在政壇,他們涉足商業幹什麼,難道是想跟裴家一較高下,咱們高家作爲馬前卒,不會有事吧。”
高建樹作爲高家的老幺,四十出頭的年紀,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眉目有神,相貌不凡,一看就是個頗有才幹的精明人物。
不過,對於高建鬆來說,有這麼一個聰明睿智的弟弟,就讓人覺得很有威脅了。
他當下冷哼一聲,沉聲道,“天威莫測,易太子的心思,豈是我們能夠揣摩的,咱們做好執行者的角色就好,按照部署,過幾天……”
這次,高建鬆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先等等。”開口的是高家的前任家主,也就是高家的老爺子高永昱。
如今高建鬆雖然已經貴爲高家的家主,但是有很多事還是高永昱說了算,可以說,現在高家的大權仍舊是被高永昱把持在手中的。
“父親?”高建鬆雖然心中不滿,仍舊恭敬的出聲徵詢。
高永昱開口道,“我剛剛從小敏那兒得知,易太子可能要到高家來,親自作部署,咱們先按兵不動,首要任務是將易大少招呼好,小敏,你收到具體時間了嗎?”
高永昱老爺子將目光轉到高建鬆的身邊,不同於對待高家三兄弟的那種威嚴,面上甚至露出了近乎和藹的笑容。
而讓高老爺子露出這種笑容的,正是高家的兒媳,高建鬆的妻子,高天野的母親——易敏。
面對高老爺子的詢問,易敏秀麗的容顏笑的端莊,“暫時還沒有,父親,我收到消息,會第一時間告訴您的。”
這讓完全被越過去的高建鬆有些不滿,“小敏,易太子要來這種大事,你怎麼也不跟我知會一聲呢?”
“跟爸說也是一樣的。”易敏下巴擡得高高的,對於高建鬆的不滿不以爲意。
易敏之所以能夠在高家地位超然,享受這等待遇,歸根結底,就是因爲她姓易。
哪怕她不過是易家旁系的子女而已。
高建鬆對於易敏的強勢,一向十分不喜,但還是如同像往常一樣,忍了下來,乾乾的笑道,“以後要是有這種事,還是提前跟我說一聲,我也好早做準備。”
“好了,現在知道也不晚。”
高永昱將話頭接了過來,“咱們還是商量商量招待易太子的事情吧……”
這次,輪到高老爺子的話被打斷了,打斷他的是高家負責看門的傭人。
“老爺,家主,不好了,大少爺被人打了!”
這話讓高永昱等人也顧不得自己的面子問題,當下‘騰’地一聲站起身來,朝外走去。
“怎麼回事?”
衆人沒走幾步,就看到了被一衆黑衣保鏢小心翼翼擡進來的高天野,高老爺子登時瞪大了眼睛,“這……這是天野?”
易敏也沒了那種豪門大婦的風範,直接撲到在高天野的身上,看着那張令人慘不忍睹的臉,眼眶泛紅的焦急道,“天野,天野!怎麼會這樣的,天野你怎麼樣?趕緊的,讓張醫生過來,快,快!”
張醫生是高家的家庭醫生。
傭人們聞言,趕忙去通知張醫生。
“是誰,是誰把大少爺弄成這樣的?”高建鬆同樣難以置信,怒火中燒。
其中一個爲首的黑衣保鏢小心翼翼的答道,“回家主的話,大少爺本來是去找許家人的,但是突然來了一對相貌出衆的男女,好像是那個許二丫的朋友,身上有功夫在身,十分厲害,我們都被制住了,大少爺被他們逼得當衆磕頭道歉,還被打成這個樣子……”
聽完黑衣保鏢的敘述,高建鬆怒不可遏之餘也有些不解,“一對男女?區區許家,不過是鄉下人,還能有這樣的朋友?”
他並沒有注意到,黑衣保鏢特別強調的相貌出衆四個字,在他看來,那不過是一種描述,相貌出衆的人多了,能多出衆啊。
易敏就更不管這些了,她從這些敘述中,直接抓住了一個重點,歇斯底里道,“高劍鋒!這一切都是因爲高劍鋒那個賤種!要不是他,天野能搞成這個樣子嗎?敢動天野,我現在就找人打斷那個小雜種的腿!”
易敏一向高傲,身爲私生子的高劍鋒,就算母親亡故了,也是她心中永遠拔不掉的一根刺,現在自己兒子又因爲他搞成這樣,她哪裡還忍得住。
當下就要吩咐人去教訓高劍鋒。
“夠了!”
高建鬆卻是被易敏的獨斷專行,弄得越發煩躁,最重要的是,他雖然極力反對高劍鋒和許二丫在一起,但高劍鋒畢竟是他的兒子,而且是憑藉着自己的能力考上西疆軍校的兒子,前途無量,之前,因爲被強行帶回來,就已經身受重傷,現在讓易敏帶人去教訓他,豈不是要直接喪命了。
高建鬆不由出言勸阻道,“天野是什麼個性,你比我更清楚,要不是他去找許家人的麻煩,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那個許二丫雖然出身低賤,但總歸是西疆軍校出來的,認識幾個能人也不奇怪,天野的保鏢怎麼會是那些人的對手呢……”
“好啊,你現在不怪你那個賤種,倒怪起我兒子來了!要不是高劍鋒自甘下賤,找了那麼一個鄉下丫頭,用得着天野勞心勞力去解決嗎,我告訴你,這筆賬,我一定會算在那個小賤種身上!”易敏越發失控,大聲吼道。
“好了,你們都別吵了!”
高永昱將柺杖在地面上狠狠敲了敲,“聽聽張醫生怎麼說。”
一句話,成功拉回了高建鬆夫妻的心神。
張醫生在衆人的注視下,沉穩的說道,“大少爺沒事,有些輕微的腦震盪,我已經在頭部進行了上藥包紮,會很快痊癒,倒是兩邊臉頰的傷,可能會留下一些疤……”
“留疤?!”
易敏當下驚叫一聲,“天野是未來高家的繼承人,要出去見人的,怎麼能留下疤痕呢?!”
“高夫人不要激動,現在醫療技術這麼發達,雖然會留下一些疤,但是做個小手術就能除去了,高夫人不用擔心。”張醫生趕忙補充道。
高永昱聞言,點了點頭,也算是放下了心來,出聲安慰道,“好了,天野沒事,小敏,你也別太擔心了。”
“爸,又是腦震盪,又是手術的,難道還不算大事嗎?”
易敏有些不依不饒道,“敢這麼對天野,許家絕對不能放過!還有高劍鋒這個小賤種,爸,這樣的人還留在高家幹什麼,乾脆開除族譜,扔到國外,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高建鬆聽了這話,立馬心頭火氣,蹭蹭往外冒。
許家怎麼樣,他不想管,但是高劍鋒是他兒子,誰都不能動!
不過,他還沒來及開口,就聽高建樹心平氣和的說道,“大嫂,你想要處置許家和劍鋒,也不難,但也要看看是什麼時候,你不會忘了易太子就要過來的事情吧,這件事總歸是醜事,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那許家是瓦罐,咱們高家是瓷器,你也不希望,易太子過來的時候,瞧見高高在上的瓷器去跟瓦罐斤斤計較吧。”
這話登時讓易敏冷靜了幾分,其他的人她可以不在乎,但是易太子,卻讓人不能不忌憚。
高永昱也不希望易敏對高劍鋒發難,當下讚賞的看了高建樹一眼,順勢勸慰道,“小敏啊,你放心,天野是我的孫子,我不會讓他被人欺負的,許家肯定要處置,不過不急在一時,還有劍鋒,那孩子畢竟是高家的血脈,送出去對高家的聲譽不好,不如等他傷好了,交給你處置,還有他的婚事,都由你說了算,如何啊?”
高永昱這話變相就是將高劍鋒交到了易敏的手上,尤其是婚事,這一項已經足夠令高劍鋒痛苦了。
說白了,只要高劍鋒還能替高家發光發熱,其餘的就隨易敏折騰。
易敏也知道這是高老頭子最大的讓步了,她雖然心中不忿,也只能適可而止道,“那我就聽父親的了。”
儘管易敏被壓了下來,不過,衆人顯然都忘了這件事的當事人,高大少高天野!
高天野醒來之後,聽說許家安然無恙,高劍鋒也沒受到什麼處罰,當下不幹了。
雖然易敏解釋了其中的緣由,不過,天高皇帝遠,他又沒見過易太子,憑啥因爲這人他就要忍耐啊!
不過說真的,要讓高天野帶人去許家報仇,他還真心發憷,不說別的,單單是冷天桀的一個眼神,已經足夠他腿軟了。
於是乎,高大少把所有的不快都堆積到了高劍鋒的身上。
正所謂:新仇加舊恨,剛剛清醒了沒多長時間,他就讓保鏢將自己推到了關押高劍鋒的地方。
房門打開,眼見高劍鋒挺屍一般的躺在牀上,手和腳都固定着石膏,鼻青臉腫,高天野纔算是多了幾分平衡。
他剛想開口,誰知道高劍鋒回頭,看到高天野腦袋包的跟個木乃伊差不多,還多出了一個包,當下嗤笑道,“呵呵,高天野,你這是去給誰磕頭了,怎麼多長了一個腦袋,別說,你現在這樣子,比原來可順眼多了。”
高劍鋒的先發制人,讓高天野當下一口氣憋在嗓子眼裡,不上不下,極度不快,“哼,高劍鋒你不用得意,知道是誰讓我變成這樣的嗎?是你那個鄉下女人的朋友啊!你應該知道,把我打成這樣,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吧!”
“朋友?”
難道是……
高劍鋒頹然的眼底溢出幾絲喜色,面上卻不露分毫。
“後果,要是有什麼後果,你還會來這兒耀武揚威嗎!”
高劍鋒無視周身的疼痛,坐起身來,罵的酣暢淋漓,“高天野,你就是一個欺軟怕硬的小人!”
高天野聞言,當下雙眼赤紅,惡狠狠的冷笑道,“是!我是小人,所以,我就是來欺負你的,我告訴你,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我早晚會把許二丫變成我的女人!”
這話讓高劍鋒當下雙眸如電,好似兩柄利劍投射而出,沉聲道,“你說什麼?”
“沒聽清啊,我說,我早晚會讓許二丫成爲我的女人,還有許家,我要讓你記住,許家將來家破人亡,都是你害的!”高天野瘋狂大笑,歇斯底里。
“高天野,你就這點本事嗎?有種你衝着我來!”
高劍鋒對於林綺夢的底細同樣不是很清楚,最重要的是,他現在與世隔絕,並不確定,打傷高天野的那些朋友就是林綺夢等人,所以,他現在只能通過刺激高天野,轉移他的怒火。
他,不敢買這個萬一!
不過,高天野顯然抓住了高劍鋒的弱點,根本不理會那些刺激,陰狠的笑道,“我這不就是衝着你來呢嗎,是不是很心痛啊,你放心,我會一點一點收拾許家的,哈哈哈哈……”
“高天野!”高劍鋒怒吼,卻無可奈何。
高天野見此,纔算是心情舒暢了。
他現在就盼着自己傷好,那個什麼易太子趕緊來,趕緊走,然後,他好開始動手對付許家。
可惜,他註定等不到這一天了。
第二日,各大報紙雜誌,就刊登了高家這些年暗地裡所做的一切不法勾當,事無鉅細,尤其是高天野這些年禍害的女人,足足二十三起。
登時,民怨沸騰!
那些當初被財富權勢強壓安撫下去的人們,全都跟打了雞血一樣,紛紛站了出來,上訴,上訴,再上訴!
這還不算,同一時間,高家的產業同樣受到了致命的打擊。
以至於那些費了好大功夫籌集下來的資金,一夜之間就付之東流了。
現在,整個高家陷入了一片焦頭爛額當中,就連易太子的到來,都有些顧不得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僅僅是一個開始。
就在易家各種苦逼的時候,許家的那個由低矮圍牆圍城的小院,卻是迎來了久違的歡笑聲。
原因無他,自從趕跑了高天野,林綺夢和冷天桀就在這裡住了下來。
許二丫家裡雖然簡陋,但地方並不小,還有兩間空着的平房,一間是屬於許二虎的,另一間自然就給林綺夢二人居住了。
本來許長根老兩口子還怕這樣兩個神仙般的人物住不慣,誰知道,某蘿莉開心的不得了,一會兒追着老母雞跑得歡快,一會兒跟許二丫上山採野菜,整個人玩的不亦樂乎,吃得飽,睡的香,這麼一個可愛到了極點的女娃,許長根老兩口子,自然是咋瞧咋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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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某帝王,只要有林綺夢的地方就是天堂,其他的自然都被無視掉了。
不過,幾天下來,冷天桀的臉色還是有些不好。
原因無他,許家的小平房隔音效果差得很,房子的質量更不用說,以某帝王的龍精虎猛,估計晚上運動一次,這房子就要報銷了,某帝王每天晚上都是嬌軀在懷,又不能動彈,再加上某隻小妖精磨人的很,天天一柱擎天從晚到早的滋味兒,饒是冷天桀也有些吃不消了,一張傾城絕世的冰山臉被憋的泛出了些許菜色。
林綺夢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只覺得面泛菜色的某帝王實在是萌的很。
尤其是此時此刻,將她摟在懷裡,不住的嗅來嗅去的冷天桀,當真是像極了某種慾求不滿的大型長毛犬類生物。
以前她覺得引誘狗狗吃肉骨頭,是一件相當有意思的事,但是現在,她發現,讓狗狗嚐到了肉骨頭的滋味兒,欲罷不能之後,又斷了甜頭,似乎更戳人萌點呢。
“桀,你是不是忍得很辛苦呀,可是,咱們不能弄塌丫丫家的房子呢。”某蘿莉眨巴眨巴純淨無暇的淡茶色大眼,小模樣天真無辜到了極點。
某帝王耳垂飄紅,悶聲道,“要是塌了,我送他們家一棟別墅。”
這個回答,讓林綺夢呆了呆,隨即咯咯的笑出聲來。
“咯咯……看來桀真是憋的很難受呢,要不我幫桀解決一下吧。”
某蘿莉伸出玲瓏剔透的小手,在冷天桀面前晃了晃,軟萌萌的狡黠道,“用這個怎麼樣?”
她一邊說着,一邊就朝着小桀桀摸去。
“別……”某帝王銷魂蝕骨的吐出一個字,上半身不自覺的後仰,長髮潑墨般的流淌,下顎線微微擡起,完美的猶如神來之筆,
他手上的阻攔相當的微弱,輕易地就讓某蘿莉突破了防線。
“桀雖然嘴上拒絕,但是小桀桀的表現可是很興奮呢。” шшш ¸TTkan ¸¢O
林綺夢將手伸到冷天桀的衣褲裡,整個人偎在某帝王的身上,貼近他的耳畔,吐氣如蘭似麝,“桀,其實,寶寶最喜歡……幕天席地了呢……”
一句話,讓小桀桀當下又威武雄壯了幾分。
冷天桀臉上的胭脂荼蘼越發豔色傾城,冰川消融的雙眸卻是帶着幾分惱怒之色:這個小東西越來越喜歡逗弄他了,當真可氣!
某帝王一向霸道凌天,自然不會坐以待斃,當下將人擁入懷中,吻了上去。
兩人相擁相報,在靜謐簡單的田間小院,幾乎融成了一幅不分彼此的圖景,美麗的難言難描,粉紅泡泡四溢。
本來,許二丫正準備提的籃子出門採野菜,剛走到門口,就看到這一幕,當下滿臉羞紅的退了回去。
許長根和李剪梅和心照不宣的房門緊閉,將整個院子留給了蜜裡調油的兩人。
很快,夕陽西下。
感受着落日餘暉,滿山金黃,冷天桀已然是漸漸平復下來,摟着懷中的少女,他只覺得時間都變得緩慢下來,這一瞬,太過美好幸福,一刻彷彿便是永恆。
“桀,我喜歡這裡的生活,這裡就跟冷家村一樣,讓人很舒服呢。”
過了好一會兒,林綺夢纔開了口,聲音甜軟如蜜,透着快樂的氣息,“對了,桀,你知道的吧,我在冷家村住過一段時間呢。”
“我知道。”
提起這茬兒,冷天桀毫無起伏的聲線倒是帶出了一絲罕見的低落,“我很後悔,當初沒有親自去接你,沒有成爲第一個見到你的人。”
“那有什麼關係呢,第一個不重要,最後一個才重要的呀。”林綺夢粉雕玉琢的小臉的某帝王的胸口蹭了蹭,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窩了進去。
“不,你是唯一的一個!”冷天桀調整了姿勢,讓某蘿莉能夠更舒服一些,說出來的話,簡單的令人髮指,卻撼動人心。
林綺夢聽懂了他話裡的深情,脣角的弧度不自覺的加深,越發的蜜意生輝。
兩人越發的靠近,再靠近……
就在這時,一箇中氣十足的大嗓門突然從院外傳了進來。
“爸,媽,姐姐,俺虎子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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