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戰邪稱作李叔的大夫微微一笑,眉目慈祥,微微眯着眼看着對方的小姑娘,時不時地對着南宮寶靈點頭。
“模樣端正,小巧可人,氣質如蘭,嘿嘿……配你真是可惜了,整整就是頭老牛吃嫩草……小夜啊!你可真是撿到寶貝了。”
聽着李叔直言不諱的調侃,夜戰邪不敢造次也不敢回嘴,只能乖乖站那靜靜地聽着,那位可是看着自己長大的長輩,如同家人一般的存在,而南宮寶靈聽到李叔那句“老牛吃嫩草”。想想能這樣說夜戰邪的人想必沒有幾個吧,想笑又不敢笑出來,只能憋着笑意更加不好意思起來,表面卻只能臉紅的尷尬微笑。
“好啦,好啦,別傻站着了,你不是帶人帶看病的嗎!又不是帶人來我這還參觀的,來來來,把你那小丫頭帶過來吧,我給你的小妻子把把脈,咱們先看病再敘舊,現在才一個大早,時間還有的是,到時我們可以慢慢來敘舊。”李叔那句‘慢慢來敘舊’可是有更深一層的含義,夜戰邪自然聽懂了其中的意思。
南宮寶靈望了一眼夜戰邪,對方給予一個‘沒事的,你放心去吧’的眼神,她才尷尬的紅着小臉走了過去。坐在李叔的旁邊的看診坐上,將白皙的手臂安放在紅木桌上的脈枕之上,李叔伸出右手老神在在的閉上眼睛,三支手指覆上靜靜的切脈,房間裡瞬間安靜下來,只能聽到彼此輕微地呼吸聲。
夜戰邪大氣都不敢出,只能眼巴巴的站在牆角,靜靜地看着這一幕等待結果。許久之後李叔皺着眉頭睜開了眼睛。
因爲聽的多了,慢慢就有了興趣,後期也看過許多中醫的書籍,什麼氣血兩虧是要慢慢調養的病症。她一向都忙的暈頭轉向,爲了南宮家,爲了弟弟,爲了學業,爲了打工,她哪裡還有時間去研究那些看似沒有用的東西,現在身體成這樣,也是早有心裡準備的,以後會是什麼樣老了再說吧,暫時能過就過,實在不行買點藥吃得了。
“氣血嚴重地兩虧,小丫頭你纔多大點的人啊,身子就熬成了一把老骨頭似的,你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等你老了後悔都來不及了,再下去肯定是要烙下病根的。你這樣是不行的,好好個女娃子哪能有這樣的身體,看看別的女娃都是身體如年齡一樣青春,活力,健康,看看你自己如今都成什麼樣了,真搞不懂現在又不是那六、七十年代那時沒吃沒喝的時代了,你一個二十左右年輕的小丫頭身體卻還不如我這個糟老頭。”
夜戰邪是聽着李叔說的這麼嚴重,早已經是膽顫心驚,從未想過自己小嬌妻的身體健康存在隱患這麼嚴重,重重把他給嚇倒了。可是南宮寶靈卻絲毫不在乎的笑了笑,自己的身體,誰能有她更清楚。她一向好學,什麼東西都願意涉獵一些,因爲在研究所內的研究特別聽過西醫的課程,就是中醫也瞭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