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戰邪看着身邊略微低頭的女孩,忽閃忽閃的長睫毛上有點點溼潤的淚珠,在燭光中折射出異樣的光彩五彩斑斕。他的心像不受控制一般瘋狂的跳動起來,那是他心愛的女孩,那是他心中暗戀以已的女孩,天底下有誰能不心動。
夜戰邪伸出手,溫柔的勾起了南宮寶靈的下巴,擡起了那張稚嫩白皙的臉龐,因爲動作的起伏,眼角一滴淚珠不受控制的在夜戰邪面前落下。
夜戰邪的眉頭皺了起來,心狠狠的疼,誰說女孩的淚珠是花朵上的珍珠,襯托出嬌豔出塵,楚楚可憐。對於夜戰邪來說,任語桐的淚珠就像穿腸毒藥一般,讓他的心糾的生疼深深扎進心靈深處,他願意用傾盡一切也不願意再見到這梨花帶雨的臉龐。
“靈兒,別哭,讓我守護你吧,不讓你的淚水再次落下,永遠只有那幸福的笑臉。”
夜戰邪黯啞的聲音,支離破碎卻讓南宮寶靈更加恍惚起來,任由那雙灼熱的大手拭去淚水,明明肢體僵硬,動作卻又輕柔的像在打掃易碎的瓷娃娃般,輕輕將她抱進懷裡。
正當夜戰邪眼神越發熱烈,不受控制的低下頭,被那雙粉嫩溼潤的嬌脣吸引的時候,門外響起了一串風鈴清脆的響聲。南宮寶靈突然驚醒,猛的推開夜戰邪的懷抱,紅着臉端坐他對面。
夜戰邪懊惱的握緊拳頭,皺起眉頭,狠狠盯着門口,尼馬滴什麼時候不選,偏偏選擇這個時候進來。原本禮貌恭敬的服務員看見夜戰邪的眼神不免嚇了一跳,看了一眼前方臉紅的南宮寶靈,身爲男人很多事情心知肚明,只怪自己壞了人家的好事,難怪那男人像頭猛獸般死盯着自己,輕咳一聲,爲掩飾尷尬場面,只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陸續上菜。
身處在這樣尷尬的環境中,南宮寶靈只能乖乖望向落地窗外的景色,深夜的大海與夜色融合,倒影着星光點點,燈火閃爍。正當南宮寶靈忘乎所以的沉浸才窗外的景色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遺忘了某位首長,回頭纔看見夜戰邪正與牛排在刻苦奮戰呢。
根據夜戰凌提供的建議,幫女生切牛排是十分溫柔紳士的舉動,可以討好女孩子的關鍵。但是夜戰邪一向不愛吃西餐,學生時代在學校吃的都是中餐,其餘大半生都奮鬥在軍營,吃飯從來不挑伙食,而且軍營裡也不是你想挑就會有的地方,平時吃飯也跟打槍似的只講速度的快進程,不講什麼其科學程度的問題。現在要他這樣溫柔仔細地切牛排,講求速度的他一直沒有找到切牛排的要領,來來回回幾次還是沒把牛排給整齊切好,要不就是大小不一不怎麼雅觀。
看着夜戰邪切着牛排如臨大敵的模樣,南宮寶靈撲哧一聲樂了起來,歡樂如銀鈴一般的笑聲,放肆的迴盪在包間內。
某些人的溫柔,淺顯易懂,那些就是甜言蜜語,有多少謊言,口腹蜜劍就不知道了。但是有些人的溫柔卻如此刻的夜戰邪,沉默不語,卻願意爲你努力做任何事情,把你放入心裡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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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又開始煽情了,人家會很不好意思滴。哎呀呀,你的淚水,是我的穿腸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