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南宮寶靈絲毫沒有要誘惑夜戰邪的意思,只是拿着毛巾邊擦乾頭髮上的水珠,完全不知道自己這幅清水出芙蓉的嬌媚模樣有多迷人,特別是在這夜晚燈光的照射下,而且還是在一位保存着三十幾年都還一處成熟的男人面前,更是別提了,反而自個還在不停的詢問他。
“首長,你是不等下還要回部隊呢?,還是要在家睡一晚,明早再走?”
可是夜戰邪看着眼前嬌媚的小妻子,耳朵裡聽着她那溫婉細語,他現情不自禁,下意識猛咽口水,那個大腦卻是漿糊一片。什麼平日裡的冷靜自持,什麼超高的忍耐力,什麼超強的控制能力,什麼抵制誘惑的決心,什麼那個事情他不急,可以慢慢來,他要珍惜南宮寶靈的想法,全部理智都隨風遠去。他此時眼裡,心裡,除了想要把這嬌媚無比的小妻子,狠狠的壓下就地吃掉,別無其實什麼東西了。腦袋瓜子裡僅有的一點思想就屬於這個。
“我、我、我。部隊有急事,我先回部隊了,你趕緊休息吧。”
夜戰邪落慌而逃。現在這樣的狀況,絕對是老天對他開的大玩笑,絕對是一個無比痛苦的惡作劇,若是再多留一秒,他真的很怕自己會不顧一切撲上去,直覺告訴他,一定得立馬閃人,能閃多快就閃多快,能閃多遠就閃多遠,最好是有桶冰水給他泡泡澡。
南宮寶靈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看見夜戰邪迅速起身,準備離開的背影,她愣一愣,趕緊追了上去。
“首長,夜戰邪,你等下……等一下……。”看見夜戰邪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南宮寶靈忽然想起了什麼,瞬間也明明瞭點。嘿嘿,心中小小跳躍出一個邪惡的想法。下一秒,南宮寶靈就從背後緊緊抱住夜戰邪。
“首長,今天發生的事太突然了,我到現在還有點後怕……”
夜戰邪瞬間全身僵硬,從後背傳來的溫暖和那柔軟的嬌軀,還有那淡淡的處子之香,媽喲!他感覺自己快要噴鼻血了,他好象現在做個僞君子,行不行,有木有!
“!沒事了,一切有我。我,部隊有急事,我今晚就不在家住了。”
南宮寶靈感受他緊張的樣子,躲在背後邪惡地偷笑,透出一股奸詐得意洋洋的表情。經過這麼多次的較量,還有他那無時無刻的關懷與疼愛,她終於明白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這個叫夜戰邪的男人,似乎真的喜歡自己,可以從以上的總總表明,她的第六感是對的。抓住了這個小心思,南宮寶靈終於能敞開心扉的接受夜戰邪這個男人是自己的老公的事實了。嘿嘿,她心中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婚後再試愛?嗯這個想法不錯,這事值的期待,可以考慮考慮。
“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情,我只是想你陪陪我!⊙⊥⊙是不是耽誤你回部隊了?對不起,我又不懂事了。你快點走吧,別真的耽誤了事情。”
南宮寶靈緩緩鬆開手臂,放開了那個擁抱,悶悶的說道所謂的事實。嘴上功夫要求他趕緊走人,別誤事,可那表情卻是明眼人都看的出來,自顧自的站在一旁,不歡不喜滴。
“不了,都這麼晚了,那些事情先讓參謀長去處理吧!我陪你,等你睡着了,我再走。”雖然老婆大人開口叫自己快點走,可聽聽這悲涼的語氣,夜戰邪哪裡還走的成,只好無奈地自己猛咽幾下口水,然後深呼吸幾次,接着悶不吭聲的轉身,走了回來。
南宮寶靈懦懦地迴應着,“好。”其實心裡早已經樂開了花,只可惜某某人看不到。嘿嘿……。然後轉身,回房間。
夜戰邪跟在身後,拿出手機給在樓下苦守的張浩然打了個電話。
“我晚些下來,你就在車裡先休息下。”
苦命的警衛員,張浩然只能窩在車廂裡繼續等候,等上了一會見首長大人還沒下來,就開始發起了牢sao。
“唉!本以爲今晚早點訓練完,可以好好休息下,誰知道天不如人願,老天爺就是盡喜歡折騰人家,好慘哦。這麼大半夜的還得在這裡喂蚊子,看人家老大在那夫妻雙雙把家還。俺也好想有個人要,唉,爲啥子就是毛人要尼?尼麻……。是誰說俺們是全天下最可愛滴人,俺們自己才知道,其實俺們是全天下最,最可憐之人了。杯具哇!”
公寓內,夜戰邪輕輕地幫南宮寶靈擦乾了那一頭長髮。然後一起躺下,讓她乖乖躺在身邊。關了燈,安心的把她抱進懷裡,陪着她睡覺。
“嗯,我睡不着,夜戰邪,你陪我說說話吧。”
過了一會兒,南宮寶靈在他懷裡,轉過來轉過去,就是睡不着。身旁這隻大暖窩,正在使勁往外冒熱氣,還有就是……她感覺到自己腹下有個硬硬的東西,好象在慢慢長大。這種情況下再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她還能睡的着,那她就是傻瓜一個。無奈只能提出點問題來,也似乎想挑戰一下夜戰邪的底線,可是那個沉默的男人只是緊緊地抱着她,偶爾順從的配合她迴應幾句。
“乖乖躺好,別亂動,你今天也累了,等下一會兒就能睡着了。”夜戰邪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剛纔爲她擦發時,他家那老二才平息一點,這下懷抱嬌軟身軀,聞着從小妻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體香。他都能感覺到,那老二似乎有要起來的跡象。可懷裡小人兒還在不停的來回轉動,那不是火上澆油,還能是什麼。本來就已經忍的好莘苦了,懷裡的小嬌妻再動下去,他都怕自己會馬上化身爲狼,先撲倒,吃幹啃淨,再說後話……
“可是,我真的睡不着耶!怎麼辦?夜首長。”黑暗中無法看清對方的臉,所以夜戰邪不知道此時,懷裡的那個讓他好想撲到的小人兒,正露出無比奸笑的表情,而且還特意的在他懷中,嗯,動了兩下,故意在他那胸口處大口呼氣。可憐的首長大人,此時此刻無比受煎熬中,已經滿頭大汗了,無語淚奔中。
“嗯,你,你說怎麼辦,我,我也不知道!”哇,首長大人開始有些語無輪次了。
“我們聊聊天吧,平時都好少聊天。”南宮寶靈再接再勵,挑戰某某首長的極限。
“好,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聽着。”某首長正在水生火熱中,老婆說什麼就是什麼,他現在的時間是快點平息內火。
南宮寶靈不滿的嘟起嘴,這是什麼嘛,明明是你陪我睡覺,幹嘛要我說話給你聽啊。而且平時他自己都好好說話,大部份就用幾個字代替。今天好不容易逮着機會,肯定要先把他的嘴巴橇開“不要,不要。你說話,我聽着。”
過了一會兒,黑暗中響起夜戰邪的聲音,他原本低沉的嗓音因爲**,反而越發黯啞,輕輕在南宮寶靈耳邊響起,透出更多的性感與誘惑。
“嗯,我沒什麼可說的,一直以爲都在部隊裡,而且部隊的事情是機密不能告訴你。還是你說,我聽着。”
怎麼又把話題給丟回她這裡來了, 南宮寶靈這下不樂意了,氣嘟嘟地擡起頭,在黑暗中跟夜戰邪大眼瞪小眼的對望着。我看誰能支持到最後。哼。!
夜戰邪怕不能自控,沒幾秒鐘就乾脆利落地閉上眼睛,任由小妻子在那幹瞪着。
南宮寶靈看到夜戰邪沒看自己幾下,反而閉上眼睛,氣死她了。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嘿嘿一笑。點着有點奸詐的笑聲響起,夜戰邪感覺好象有點上當了。
“首長……既然你不能說部隊的事,那就別告訴我。可是你可以說說你的初戀嘛,我洗耳恭聽,別不好意思,你就當講睡前故事給我聽吧。”
南宮寶靈再次往夜戰邪的懷裡靠了靠,緊緊依偎在他溫暖的懷抱中聽着他有力的心跳,再在他那平滑、寬厚的胸口處,吐出幾口氣息,然後安靜的閉上了眼睛,等着他的故事。
夜戰邪這才睜開眼睛,看向懷的嬌媚妻子,只有無奈苦笑的份,他感覺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入下體,大腦已經開始供應不足了,要命的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斷挑撥自己。可是懷中這個小丫頭卻絲毫不避諱,竟然還很無辜似的躺在自己懷中眯着眼睛,一幅很是小懶貓的樣,讓他心裡癢的發麻。最,最要命的是,自己前不久剛剛答應過她,不可亂來,這種事情一定要經過她的吮許,他纔會深入。
哦!老天爺啊,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麼時候啊?特麼混蛋的老天,這種看得着,摸到着着,就是吃不着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哇!太杯具了,好痛苦喲!他都有點怕自己時間長了,他家老二以後還能不能堅不可摧。雖然心中吶喊不斷,可是夜戰邪也只能認命的份,誰讓他的小嬌妻今天似乎受到了驚嚇,不然也不會那樣委屈的簌簌落淚。唉!只能更加緊緊的抱在懷裡,內心無限丫丫xx,自我安慰。
“好吧,我告訴你,但你不能笑話我,而且這事就當個故事聽聽,不要想太多。知道不?”
“好的,哈!我保證,不會想太多。”南宮寶靈一邊不斷的打着“哈哈”想睡覺了,一邊迴應着自己一定不會想太多,誰沒個初戀喲,何況首長都這把年紀了,以後肯定有談過戀愛,或者是暗戀過誰。
“我的初戀是個女孩,那時她看起來才十幾歲吧!因爲那時的她還穿着中學的校服。第一次遇見她是也純屬偶遇,我根本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喜歡上她。只記得她那堅強的背影十分迷人。而且,那時她正好在教訓一個小混混。那自信的表情,麻利的身手,堅強的模樣,都深深刻畫在我心裡,那時她不知道我就在她的後方不遠處看着她。原本真的以爲這是一次偶遇,可是我們竟然在一年後的又相遇了。她還是一樣嬌小,可是不知道受了什麼打擊,變的憔悴、削瘦了,而且最主要的是,她睡在我旁邊的時候竟然在夢中不斷落淚了。當時我看見她那模樣,很想要保護她,不想讓她如此傷心難過,很想要爲她遮風擋雨,給她一片可能任由她翱翔的天空。可是那次我們又錯過了。沒想到,在我……”
懷中的南宮寶靈在夜戰邪低沉的聲音中迷糊的睡着了,恍惚間總感覺那個關於他初戀的故事總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可是她太困了,聽着聽着就忍不住,下下眼皮打架。因爲昨天晚上和夜戰邪吵架的關係,她又哭又氣,她幾乎整夜都沒睡好。第二天又一直在學校裡做研究,晚上又發生這麼大的事情,她就是想好好聽聽他的故事,都力不從心。
“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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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色中夜戰邪綻放一抹微笑,遲遲等待着懷中嬌妻是否會有點反映,可是他沒等到她的迴應。低頭一看,那個吵鬧着要聽睡前故事的小丫頭,已經趴在他胸口熟睡悍然,就差打呼嚕了。
“我初戀的小丫頭,我深愛的妻子。南宮寶靈,乖老婆,好好睡吧,希望你能做個好夢,在你的夢中有我,有我們的孩子,有我們的孫子,然後我們一直到老去。”
夜戰邪懷抱着已經熟睡了的小嬌妻又躺了一個小時,看看手錶,時間離天亮沒多久了。他悄然起身,心中那份慾火已經平息了,然後將她放平,在她那誘人的紅脣上,輕輕印上一吻,轉身起步離開。
苦逼在樓下等了幾個小時的張浩然,猛然聽到公寓裡傳來的聲音,立馬坐直身子,瞬間所有的細胞提升到最高點,所有瞌睡蟲都跑光光。
“老大,你總算是下來了,可憐我這孤家寡人在這裡餵了一夜蚊子啊!”
張浩然看到夜戰邪從樓裡出來滿臉幸福樣,控制不住自己,怎麼也要吐吐苦水。
“是不是喂一夜蚊子太少了呢?”夜戰邪直接將他往死裡整,省的他有功夫在那胡說八道。
“啊!沒,沒,沒。不少,不少,太多了,特麼的多。嘿嘿,老大我們趕緊走,等會還有個會議要開。”
張浩然一聽就知道什麼意思,媽喲!趕緊轉移話題,他可不想再去喂多少夜蚊子。迅速點火,開車閃人,一句話也不敢再說了。
…、、
夜戰凌送走自家哥哥之後,就一直坐在警局內休息了一個小時,什麼話也沒說,也沒什麼表情,只是緊閉雙眼懶懶的坐在那裡。在這其間,那劉局長和警局的值班警察,全都一聲不吭的站在原地,而蹲在地上的那羣小混混更別提了,全部都在默默流淚,恐慌不已。
一個小時後他休息夠了,夜戰凌笑容滿面的起身,站在警局內四周環視了一翻。劉冬明在身旁看着他的笑容,感覺那笑裡藏刀的二少爺,比他家那大少爺隊長都還更可怕。
眼前這號人物,看起來是個溫柔、外型秀美的美男子,但他能把很多很多事看得相當周到和全面,他似乎能讀懂讀透你的心思,在最適合的時間和地點給你最大的驚喜。其實他就是個笑面虎,原來在部隊就沒少被他折騰,夜家的男人沒一個簡單的。俗話說,看人不能只看表面,人心隔肚皮。
“你們這羣混蛋,到底是爲什麼要尾隨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們的麻煩呢?”
夜戰凌一腳踢向那羣混混最前面的幾個人,那幾個混混如斷線的風箏,紛紛向後飛出幾米遠,然後撲通一通,全部落在地上,“嘔”吐血三尺長。
“我們不知道那是夜二少你,真的不知道。不然借我們天大的膽子,我們也不敢對你不敬。求求你,二少爺,手下留情。我們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手下留情。嗚……”
那一羣沒被踢到的混混們,個個都嚇的屁股尿流,死命在那嗑頭謝罪,求撈。
“混蛋,你們以爲這樣就算了嗎?什麼時候我夜二少是這樣好糊弄的人?”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裡閃着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頭被激怒的獅子。
他是夜家二少爺,雖然頂着各種不好聽的名聲,那都是給外人看的。可是他很清楚,自己爲什麼選在三十歲之前會洗白自己的身份,以另一種身份進入政界、商界,那是他註定的命運。他輕浮,不代表他沒有實力。他紈絝,不代表他好說話。他那家投資公司背後還運營着什麼,只有他自己清楚。是不都以爲夜大少不好惹,夜二少就很好惹呢?看來今天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他們是不會明白一個道理,就那是,不管夜家是男人或是女人,從來都不是隨便能惹得起的主,統統都給我擦亮了狗眼看明白了。
“二少,消消氣,你現在身上還有傷,不如今天就先到這,你先去醫院檢查,檢查,這裡就先交給我吧。”
劉冬局心裡苦逼的不行,好不容易送走了夜戰邪那尊大神,現在還留下一個夜戰凌這尊大仙,唉!真是棘手的麻煩。可是他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苦命局長,誰也不敢得罪啊!要命的活,太苦逼了,太杯具了。
“不用檢查,我身體好着很。你給我把他們這羣人給我關進監獄去。我會親自審問,劉冬明這裡的事情不用你管,你最好跟你那幾個手下說明白,今天的事情若是走出去半點風聲,我想你真的要扒了警服,回家吃自己了。哦,不對,這事都惹到我小嫂子的頭上了,我看大哥不會這麼簡單就算了的,我大哥的手法,你應該是很清楚。”
夜戰凌說完轉身就走,回家收拾下自己,回頭再來審問這些人。
劉冬明哭喪着一臉,只能去照辦,他可是看明白了,那位首長大人,似乎有一種怒髮衝冠爲紅顏的意思,他可不想當炮灰。若是夜家想要拉你下水,根本不用背後動手,直截了當,名正言順,就能讓你從此永無翻身之地。
**…
夜戰凌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公寓內,從酒架裡拿出一瓶皇家鷹鳴——葡萄酒。市價要3萬美元一瓶。他眼都未眨一下就把酒蓋給打開,再從旁邊杯架上順手拿出一支波爾多的水晶杯將酒倒上。“咕嚕,咕嚕”喝了起來,一杯下肚,再來一杯,這才解氣。起身走進洗澡間。
(波爾多的杯子杯腳很長,口相對大,便於芳香能夠從杯子中心部分上升到杯口,所以大部份行家都會用這種水晶杯喝葡萄酒。
夜戰凌整個人都泡在浴缸內,只露出一個頭,眯着眼睛享受着,腦子裡已經百轉千回了。他知道自己這次做的太過火了,讓那些賊心不死的傢伙,一次次挑釁。險些讓小嫂子受傷,大哥剛纔雖然下手重了些,他無可怨言。還有那可愛的小丫頭,這次也嚇的不清。
想到那張假蘋果的圓臉蛋,他這裡心裡就如觸電般,滋滋的響,好象有種被電的感覺。他當時清楚的記得那丫頭說,要找一個叫果子人來秒殺自己,還說他們是特別好的朋友。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當時心裡酸酸的難受,好象是別人說的那種吃醋感覺,難道說自己喜歡那個還沒長大的小丫頭,而且還是一見鍾情。他搞不懂一向自以爲很瞭解女人,而且也從不缺女人的自己,怎麼會對一個剛剛見面沒多久的小丫頭上心。
或許,可能,大概是因爲那丫頭看起來天真、可愛、單純、沒有壞心眼。以前那些女人,不是貪婪他的金財,就是貪婪那夜家二少奶奶的位置,或者是他這副皮囊,而那丫頭完全是反着來。下次再見面如果自己還有這種感覺,他就肯定自己真的喜歡上了她。呵呵,那麼就是那小丫頭倒黴的日子要到了,看看自己怎麼把她給追到手。想想那小丫頭氣嘟嘟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嘴角上揚,露出那口潔白牙齒。
------題外話------
夜二少追妻路好杯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