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落的這一腳,讓蕭一帥痛的大呼了一聲,他氣得一把朝着林夕落的頭髮抓去。林夕落被蕭一帥的這一把給撕扯得生疼,所以也是毫不客氣的對着蕭一帥的臉龐狠狠地抓去。
“嘶!”
一道鮮紅的血痕頓時就出現在了蕭一帥那帥氣的臉上。
“林夕落,你這個賤人。你之前勾引我的時候口口聲聲說愛我,現在怎麼這麼狠心?下手毫不留情!”
蕭一帥捂住自己臉上猙獰的血痕,咬牙切齒的對着林夕落咆哮道。
聽到蕭一帥提到之前的事情,林夕落更是生氣得難以壓制。
“蕭一帥,你這個沒用的男人,大混蛋。你現在還好意思給我說我勾引你,如果不是因爲你的懦弱和沒用的話,我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個悽慘的地步?”
“早知道你是這樣一個孬種的話,我纔不會瞎了眼的,去向娃娃那裡把你這個賤男人給搶過來!”
蕭一帥被林夕落說到自己心裡面最大的痛處,頓時間遏制不住自己的怒氣。
“如果不是你這個下賤的女人一個勁的勾引我,我會離開娃娃這麼純潔可愛的女孩,而和你這個萬人上的婊子在一起嗎?”
蕭一帥往地上吐了一口痰,繼續說道:“你這種沒人要的玩意兒,居然還不止勾引我一個,還想要去攀上那不可上的高枝,別人沒要你纔是沒瞎眼。你這種貨色,就只配和艾天真那種老頭子顛鸞倒鳳。”
林夕落聽到這裡就不幹了,非要和蕭一帥爭一個高低。
“哈哈,蕭一帥,艾天真怎麼了?艾天真都要比你這個孬種和窮鬼好一萬倍。”
這個時候的林夕落顯然是把所有的怒氣全部都撒在了蕭一帥的身上,在對他進行言語辱罵的時候還手腳並用的廝打,儼然成了一個衆人嫌棄的街頭潑婦。
“賤人!林夕落你這個萬人輪上的賤人!只要別人給錢就能夠脫光衣服躺在牀上,絲毫沒有臉面自尊的賤女人!”
蕭一帥已經不管自己嘴裡面說出的是什麼話了,他現在只要能夠狠狠的把心裡面的怒火發泄出來。
他最恨的,就是別人說他孬種,懦弱,沒用,沒錢,林夕落現在把這所有都給說全了。現在他對林夕落只有濃濃的厭惡,所以下手也是毫不留情。
他的兩隻大手緊緊的抓住林夕落的頭髮,扯來扯去,惹來了林夕落的幾聲尖銳的怒吼。
“蕭一帥,你他媽是不是男人,連女人都要打。”
林夕落頭上被抓得太狠了,眼眶裡面頓時止不住的飈眼淚。她疼痛之間,瘋了一樣的用自己十釐米的高跟鞋跟,朝着蕭一帥的胯下踢去,誰知一腳正好踢中。
蕭一帥被踢中了胯下,頓時之間疼得“嗷”的大叫,手上也是一使勁,竟然是生生的扯下了林夕落頭上的一撮頭髮。他腿上也沒空閒,看準了她的下身,然後灌注所有力氣,用力的一腳踢去。
“啊!”
林夕落疼的快要叫不出來,一隻手緊緊按在頭上,另一隻手放在自己的下身處。她沒辦法再上前去扭打,只能夠口角來辱罵蕭一帥。
“蕭一帥!你他媽怎麼不去死啊!”
蕭一帥這時候沒空回她,他兩隻手捂住了自己被踢中的下身,整張臉都疼得是扭曲了。
“林夕落,你這個惡毒無比的女人!當初就應該把你弄死,臭婊子!”
押送他們兩人的衛兵,看到蕭一帥和林夕落這一場堪稱歷史時刻的爭打戲碼,不禁是在心裡直呼過癮。
只不過讓他們有點不爽的是,那兩人完全忽略了在一旁看戲的他們,還在那裡使勁的鬧,這認知讓他們十分的窩火。
“你們這是當我們兄弟二人不存在嗎?現在鬧有什麼用?等到了裡面有得你們吵鬧尖叫的。”其中一人大聲的怒喝道。
然後兩位衛兵就壓着被嚇到,萎縮下來的蕭,林兩人,分別把他們關進了兩間陰暗潮溼的牢房。
把兩人關好,兩個衛兵鎖好牢門,就退出去了。走的時候,其中一個衛兵對另一個說道:“誒,我好像聽說嬤嬤要親自來親自來招待招待這兩位,嘿嘿,這倒是讓我們又有好戲看了。”
另一個衛兵一聽見“嬤嬤”兩個字,頓時一哆嗦。“你快別說了,現在只要讓我一聽到嬤嬤這個名字,我就想起她那皮笑肉不笑的恐怖臉龐,這會讓我連做幾天噩夢的。”
“呵呵,我也是一樣啊。”之前那一個衛兵乾笑着回答。
兩個衛兵的身影越來越遠,直到腳步聲和說話聲都完全聽不見,林夕落才慢慢的把蓋在眼睛上的眼罩給扯了下來。
然而當林夕落把眼罩摘下來的時候,周圍依舊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沒有任何可見的光線透進來。
更讓林夕落感到恐懼的是,這周圍是絕對的寂靜,甚至連一絲風的聲音都是聽不見。
林夕落看着這黑暗得看不見一絲光的暗牢,心裡面沒有理由的生出了一股濃濃的恐懼之意。她的胸口急速的起伏着,卻是不敢出一口大氣。
這究竟是哪裡?爲什麼會這麼黑!這麼安靜!
之前被蕭一帥拔下頭髮的那處頭皮,還在隱隱的作疼。而前齒骨處也是傳開了陣陣的疼痛,這樣的痛感,時刻在提醒着林夕落,這一切都不是夢!
人呢?其他人呢?
“有,有人嗎?”她的聲音透着一絲絲的顫抖,又尖銳又柔細,一點也不像自己之前的聲音。
林夕落被自己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這裡是不會有其他人來的,你就死了這份心思吧。”蕭一帥疲憊的聲音從另一個方向傳來。
聽蕭一帥的聲音,林夕落就知道,他也是被關在了這裡。她忽然間就像是炸了毛一樣。
“蕭一帥,你給我閉上你的臭嘴!要不是因爲你這個賤男人,我怎麼會被關在這裡?你這個成事不足的臭男人!”
蕭一帥忍住自己下身傳來的陣陣痛感,咬牙切齒的回覆着林夕落,“林夕落,你這個臭婊子,簡直不要臉。我害你什麼?你倒是說出來啊。”
“讓我給娃娃打電話,騙她去金碧的人不是你嗎?她不上當,然後讓我去綁架她的人不是你嗎?讓我提前買迷藥的人是你,所有事情提出來的人都是你!你現在還好意思反過來說是我陷害你?”
蕭一帥一想起這件事情就怒火止不住的往上冒,如果不是林夕落用各種各樣的條件來脅迫他的話,他至於淪落到現在這個落魄的境地嗎?
如果不是林夕落不要臉的勾引他,他會離開那麼好的娃娃,而和她這個賤女人在一起嗎?
俗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卻也是各自分飛。
更何況的是,他和林夕落本就不是扯了結婚證,名正言順的夫妻,只不過是因爲貪圖一時的**歡愉而暫時苟且的姦夫淫婦而已。
事情到了現在這個不可收拾的地步,他和林夕落早就是分道揚鑣的兩個人,彼此之間再沒有什麼關係。所以完全顧不上什麼禮義廉恥,能說什麼難聽的,就說什麼難聽的。
他們兩個人都不是傻子,都知道到了現在這種境地,落到了別人手裡,逃不開。那他們就只有把所有的罪責全部都推到對方的身上,自己纔有那麼一絲的可能來逃脫罪責。
雷君銘這個時候正坐在雷家監獄的監控室裡面。他們這個監獄採用的全是最新版本的夜視監控器,所以說即使在一片的漆黑中,監控器也是能夠拍攝下此刻正在發生的所有畫面。
林夕落和蕭一帥互相辱罵的聲音,從監控室的擴音器中,清晰的傳了出來。
林夕落對着自己猜測的蕭一帥所在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蕭一帥,這一切都是我逼你做的嗎?”
“如果不是你自己心裡面也有那麼點心思的話,我一個弱女子就能夠逼迫你做這些事情?蕭一帥,你分明就是怨恨娃娃拋棄了你,找到了另一個男人,所以才做的這些事情。你現在口口聲聲的還要來冤枉我!”
蕭一帥一聽林夕落的這席話,立馬摸着黑,朝着林夕落的方向慢慢爬了過去。他今天一定要狠狠地修理這個可惡的女人。
自己做了那麼多事,一件也不承認,現在反而把屎盆子給扣到了自己的頭上。要是抓他們進來的那些人相信了她的鬼話,那他的下場就十分悽慘了。
“你就是個十足的孬種,蕭一帥。你說你和娃娃在一起四年多,居然連她的手指頭都沒有好好的碰一下。你居然還有臉在我的面前橫?”
“我讓你把娃娃迷暈了帶過來的路上,你可是沒有少佔她的便宜吧?呵呵,你居然沒有想着要對我感恩戴德,反而還是口口聲聲說的害你,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林夕落嘴裡面還想要說什麼,可是突然間,她的腳就被一隻鐵鉗一樣的大手給緊緊的抓住了。然後在她慌張間,就聽到了蕭一帥那陰狠的聲音從腳下傳來。
“林夕落,今天我就讓你這個賤女人看看,誰纔是真正的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