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牙,嘶鳴,心在怒吼!
想到上次遭好友暗算,吞了西班牙蒼蠅,控制不住要了一個女醉鬼……而今,女醉鬼明明知道了他的身份,還敢這樣子挑畔他,無視他一向高高在上的絕對權威。
試問這世間到底有哪個人敢這樣子對他?除了眼前的這個女人。
雖然膽子大了點,不過,勇氣可加,他對她的興趣有增無減!
垂眼,視線停留穿梭在他白色軍裝邊緣的纖蔥玉指上,薄脣勾出一抹弧度。
深如溝壑的眼眸流轉着邪肆魅惑的玩味色彩!
一把捉住了那支在自己胸膛上亂摸的小手,狂霸一笑,身體逼近數寸。
兩人的身體如兩條遊離的蛇一樣纏繞,慰燙……
剎時,暖昧的空氣在周圍橫升……
男人的臉越離越近,淡淡刮鬍水的味道夾雜着男人特有的麝香鑽入鼻孔。
讓飛兒渾身滑過一陣戰粟,在男人的脣即將要碰她脣的那一刻,擡臂,手掌撐在了他剛硬的胸口上,扯出他藍白相間的領帶把玩……
“堂堂軍區首長一夜僅賣一張青蛙皮,不怕毀了自身形象?”
“能享受米檢一條龍服務,不要說五十元,就算是免費贈送,本大校也不會有異議。”
這話幾乎是貼她脣上說的,隨即,他吻了上來,開始吸吮她粉嫩的脣,還不斷地發出嘖嘖嘖聲,她又不是香甜的水果,有那麼誇張麼?
等等,他喊她什麼?米檢,他知道她是檢察官,難怪上次,他會在付笛豪結婚典禮的樓上包廂裡,還幫了她,他調查過她?就在那次酒醉的交集後,這男人太可恨了。
他憑什麼調查她?誰給他的權利?
不給他點顏色瞧一瞧,還當她米飛兒是軟柿子呢!丁香小舌伸出,舔着他的脣,描繪着他的脣型……
猶如千萬伏特電流從身體裡劃過,下腹猛地一緊,剛硬的身體血液逆流!
灼熱氣息噴吐在她雪嫩的肌膚上,滾燙的溫度讓她強壓下心頭的震驚,不行,再這樣子玩下去,她肯定會再次被他吃幹抹淨,這男人,是種馬啊!
“停……停……一下。”男人不理,大掌箍住她纖細的腰身,陣地轉移,當她的屁股落到了雪白馬桶蓋上,她不得不驚慌失措地想要吶喊。
然而,男人根本不跟她機會,狠狠地堵住她的脣,吞下她的嘶吼與怒意,即然,膽敢挑戰他,就要承擔激怒他的後果。
渾身的每一個細胞有一股激流在亂竄,猶如脫了繮繩的戰馬,想要瘋狂的馳聘,廝殺,開繮闊土……
一匹野狼……飛兒真的有這種感覺,狂野,霸氣,渾身散發出來的氣勢,讓她招架不住。
不,即然不能硬來,只能智取,智取,該怎麼智取?
恐嚇,已經試過了,沒用,手指摸着他腦袋上的頭髮,這男人,連頭髮都這麼硬!
真是別有味道,有些泄憤地搓揉着頭髮絲,撬開她的牙關,男人更努力地將舌伸進她的口腔裡,靈活龍舌在她口裡的每一個角落穿梭,糾纏,啃咬。
“嗯!”飛兒聽到了自己申吟聲,帶着前所未有的愉悅,這聲音刺激着他的靈魂,讓他的掠奪變得狂野,兇狠,潛意識裡,把她當做了誓要征服的對象!
當他抓住她一條腿……弧度拉開……
飛兒的心就要跳出胸腔,從衣袋裡摸出那支硬硬的東西,只聽空氣裡傳來了‘咔嚓’‘卡嚓’兩聲,光影閃過,男人擡頭,看着半空中舉起的那支手機閃爍的畫面,深幽的黑潭裡掠過妖孽的色彩,還蓄含着一縷陰戾。
‘嗞嘶’,是布帛碎裂的聲音,清脆悅耳,讓飛兒恨得一口銀牙幾乎咬碎!
整張玉容血紅一片,男人揚着手上的白色的破布,邪魅輕笑:“呃!是我喜歡的顏色,純白。”
“你?”飛兒氣得七竊生煙,張開脣想要狠狠地咬他一口,男人何等睿智,就偏開了臉,不讓她傷到了他的臉或者脣。
恰在這時,門外傳來了‘咚咚咚’聲,讓兩人身體倏地一僵,這種時刻居然有人來敲門。
她坐在馬桶上,而他置身於她……如此暖昧的姿勢,會讓人誤會成……
以爲不應聲兒,外面的人就會走開,然而,他們想錯了,敲門聲越來越急促。
“媽呀!誰啊!,憋不住了,出來啊!上個洗手間也要鎖門。”
焰君煌意欲要奪下女人手中的手機,然而,女人何等機靈,早藏到了身後,男人咬牙切齒,恐嚇:“膽敢發出去,定讓你死得很難看。”
起身,利落着裝,扣皮帶鑲扣,用手指理着被她揉亂的短髮。
‘咔嚓’幾聲,光影再次從他臉上劃過,男人怒之,意欲想要再把她撲倒,然而,敲門聲太頑固,一聲比一聲更急促,回身,脣際勾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留給你做紀念也好。”
隨手一丟,手上白色的碎布丟棄到了垃圾桶裡……
焰君煌開鎖出去了,憋得滿臉通紅的男人見了他,雙腳併攏,立刻敬禮:首長好。“
焰君煌頜首,淡淡瞥了他一眼,邁着穩健的步伐離開。
男人衝進洗手間,拉開了另一道小門,然後,闢哩闢叭的流水聲肆起,飛兒不敢發出半點兒聲音,幾乎是屏住了呼吸,待那道倉促的腳步聲飄遠,纔敢探出頭來。
焰君煌真是欺人太基,用手指扯出下身的半截碎布,一併丟棄到垃圾桶裡。
空空如也的感覺讓她很不爽,警服的布料畢竟沒有絲質的東西來得細膩,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的肌膚,讓她渾身涌出一種不舒暢的感覺。
散會後,隨着人流走出人民大會堂,一道頎長身影向她邁了過來。
”飛兒,終於等到你了。“男人話音有些激動,穿過人縫,幾步繞過來。
”幹什麼?“這男人真有耐性,不遠千里,居然追到這裡來,不是因爲愛她,而是想利用她度過難關!
”飛兒,我不是來找你,這邊有一個客戶,知道人大代表會今日結束,所以,特意過來接你。“
男人將手中的大紅玫瑰強塞到她手裡,飛兒想扔,當看到那抹白色身形如衆星披月般走出人民大會堂。
飛兒生硬硬壓抑想要扔花的衝動。
閻東浩看見了那個權勢滔天的男人,面上一喜,疾步迎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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