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嫣怒視了依媚一眼,隨即冷笑一聲,看着依媚脖子以下的位置譏誚道:“楊玉環也罷,倒也是突兀有致,總比某些太平公主強吧。”
話落,周圍一陣竊笑,衆所周知,那可是成嫣一直耿耿於懷的所在,豬蹄補盡,木瓜成堆,卻還是不見絲毫的成長。
現在成嫣竟然公然說出來,依照依媚的性格只怕是又有一場好戲了。
這時老鴇及時補救:“好了,蘿蔔白菜各有所愛,珍珠翡翠不都是玲瓏有致的嗎?說不定有些客人就喜歡嬌小玲瓏的呢。”
依媚聞言,低笑着斜視了成嫣一眼,眸中盡是一片驕傲之色。
虞夕夕只是淡淡地看着眼前的每天都不停歇的鬧劇,心內有些無奈:“她們還真是都把自己當成白菜任人挑選啊,即便她們都是山珍海味,天天享用,也總會有膩了的那一天的。”
“媽媽,我先回去梳妝準備了。”虞夕夕說道,慵懶轉身,懶得和她們這些個胸小還無腦的人一般見識。
這是虞夕夕夢中穿越的情景,但是現實中,當虞夕夕真正醒來的時候。
門被騰地踢開,虞夕夕還沒回過神來已經被一個山形的肥婆拎了起來狠狠地甩在地上:“我告訴你!想死?沒那麼容易!老孃可是花了十個銅子把你買下來的!”
看着發愣中的虞夕夕,老鴇以爲她是被摔傻了立刻踢了她一腳,待虞夕夕迷茫地轉過頭來時老鴇才舒了一口氣,扔了一個小鏡子在虞夕夕身上:“這有錢人吶,山珍海味吃膩了家常小菜倒成了搶手貨,不過都是圖個新鮮。你不趁此機會賺些養老錢,只怕老來淒寒受凍的,屍骨難安吶。”
老鴇的話猶在耳邊,看着那副苦口婆心的“慈祥”面容,打個巴掌又給個甜棗,她應該是有些手段的。
想了想,虞夕夕斟酌着言辭:“媽媽一番話讓我幡然醒悟,之前不懂事辜負了媽媽的好意,都是我的錯,以後謹聽媽媽教誨。”
老鴇怔了一下,隨機喜笑顏開地拉起了虞夕夕的手:“丫頭啊,我絕對是爲了你好,只要你能想明白就行。好了,趕緊整理整理吧,一會宮公子該過來了。”
虞夕夕四下打量着房間,這下可好了,大風大浪都過來了,現在倒是被幾個綁匪給弄到青樓裡來了。
想着和夢中截然相反的情景,虞夕夕笑了,人生狗血,夢境更狗血啊。
驀地,窗戶被推開,一雙手首先伸了進來。
難道是採花大盜?
拿起凳子小心翼翼地靠近窗戶。
吱呀,門被推開了,一個清秀的女孩猛地奔過來抱住了虞夕夕的大腿:“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呢?傻姐姐,我不會讓你做傻事的。”
噗,卻是之前在街上撞見的那個小乞兒。
窗戶上的那雙手已經不見了,虞夕夕抽動着自己的腿:“你先起來啊,我沒想不開啊。”
“真的?”女孩梨花帶雨地擡起頭:“你真的不會用凳子砸自己的頭?”
汗顏,想死幹嘛不直接撞牆啊?再說,我要用凳子砸自己的頭你抱着我的腿有用嗎?
“我只是收拾一下屋子而已,怎麼會想不開呢?你先起來吧。”
伶菊這才站了起來:“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的。”
虞夕夕詫異地看着伶菊:“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查到了你被賣到了這裡,就跟來了,然後混了進來,姐姐你放心,我一定會把你救出去的。姐姐你別想不開,這世界上好男人多的是,都是不會介意的哈,等我把你救了出去,就一定會給你找個好男人的啊。”
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難不成這小妮子認爲虞夕夕已經接客了嗎?神啊!
伶菊一邊和虞夕夕說着話一邊不動聲色地翻着屋子裡的東西,難道她認爲虞夕夕還藏着剪刀之類的自盡兇器不成?
一把木梳怎麼自盡?掰斷了齒子吞嚥下去嗎?
看着伶菊似乎想把木屐都拿出去的神情,虞夕夕把她向外推着:“你放心,我不會想不開的,而且我的身子還清白着呢。你快出去吧,免得被發現了,小心連你一起給抓了。”
虞夕夕剛坐下窗戶邊又有響動傳來,卻是一隻小麻雀,唉,現在陪着虞夕夕的,竟然還有一隻小麻雀。
以虞夕夕的伸手,自然是可以離開的,只是,想來慕容逸和阮寧也快要大婚了吧,想着,虞夕夕斂去眸中的酸楚,只要慕容逸好好的,虞夕夕可以什麼都不在乎。
虞夕夕真正出來,離開慕容逸的時候,纔有一種她真正穿越到了這裡來的感覺。
現在虞夕夕的生命只是自己的,那麼爲何不趁着最後的時光,好好地感受一下這個世界呢?
這雖然是青樓,但是依照着虞夕夕的醫術,定然是不可能讓自己吃虧的,再者,這裡有吃有喝還有住的,倒也是一個好地方,想着,虞夕夕便決定暫時先把自己安頓在這裡了。
思慮間門已經被推開來,一個肥頭大耳,黃牙黑膚的男人走了進來:“嗯,果真是有夠醜的,正合我意。”
噗,竟然敢說虞夕夕醜?
這丫的不帶眼睛出門的啊,磨牙霍霍,虞夕夕握緊了手中的拳頭,待會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醜!
清淡的話語,陰冷的目光,虞夕夕走到桌前斟了杯茶:“公子請用茶,不知小女子有什麼可以爲公子效勞的?”
“你還有沒有家人?”
虞夕夕怔了一下這人神經病啊,來這裡就是問虞夕夕還有沒有家人?
虞夕夕靜靜地看着呂鍾離:“公子來此難道另有目的?”
呂鍾離看了虞夕夕一眼,隨即轉身離開:“我會盡快爲你贖身的,如果你能守身如玉。”
看着那坨離開的背影,真是個怪人!不過好在有驚無險地過去了。
只是這呂鍾離究竟是何人,爲什麼要替虞夕夕贖身?
虞夕夕在這裡過的很好的好嗎?
這一夜再也沒有人來打擾過虞夕夕,而虞夕夕一覺睡到翌日傍晚,卻也不見任何人打擾,那老鴇竟然都沒有再逼虞夕夕接客,想來,定是那怪人和老鴇吩咐
了一些什麼。
“夕夕,昨天的呂公子要爲你贖身是嗎?”伶菊不知道什麼時候鑽了出來,神出鬼沒的。
“你的消息倒是及時的很,話說你怎麼又來了,不怕老鴇發現你了抓了你嗎?”
“嘿嘿,姐姐你放心,她抓不到我的。”
也是,虞夕夕看着伶菊嬌小的身子,雖然年紀輕輕的,但是身手了得,可見,也並不是一個平凡小人兒。
“姐姐,有人爲你贖身是好事呢。”
虞夕夕白了伶菊一眼:“誰說我想出去了?”
要是想出去,還用得着一個莫名其妙的怪人來贖身嗎?虞夕夕自己就能出去的好不好?
伶菊詫異:“姐姐,爲什麼啊?你不是被賣到這裡的嗎?難道你是心甘情願的?”
看着大呼小叫的伶菊,虞夕夕淡然:“縱然是出去了,也沒什麼事情做,倒不如待在這裡,好歹也是一個住所。”
驀地,重重的腳步聲傳來,伶菊見狀,猛然竄到了窗戶旁邊:“姐姐我先走了,晚些再來。”
虞夕夕看着伶菊靈巧地跳下去的身子,乖乖,不是一般的好身手啊。
老鴇淡然地看了一眼虞夕夕,擺弄着手指說道:“宮公子爲你贖了身,今天晚上他會派人來接你。這榮華富貴啊,還真得有命去享。”
說着,她已經轉身離開,不似任何之前的態度。
昨日自己只是有機會去接客老鴇都是那般以後衣食無憂的言語,爲何今日有人爲自己贖身卻說什麼有命去享受?她在暗示着什麼嗎?
虞夕夕覺得有些古怪,但是事情也變得越來越有趣了不是嗎?
想着,虞夕夕淡然地躺在了牀上,虞夕夕已經不知道自己經歷了多少生生死死了,所以不管將要面對的是什麼,虞夕夕已經都不覺得還是事情了呢。
驀地,敲門聲響起,緊接着門被推開,一個年輕的小斯走了進來,掃了一眼虞夕夕,隨即道:“姑娘請,我家公子在府中等着姑娘呢。”
小斯帶着虞夕夕東拐西拐,盡走一些偏僻無人的地方,良久後纔來到後門,那裡有一輛馬車。
小斯坐在門邊的地方,望向外面一副不願與人說話的樣子,虞夕夕透過被風撩起的窗簾向外望去,這裡的夜市是沉睡着的,睡的太沉,以至於虞夕夕感覺不到自己正走上一條輪迴的道路。
良久後馬車停了下來,殷紅的婚燭恍惚着虞夕夕的視線,今夜這裡有人要結婚嗎?那爲何客廳裡卻放置了一個棺材?
難道是,冥婚?
噗,要不要這麼給力?虞夕夕的眸中亮了亮,她纔不相信自己是個短命缺兒。
風呼嘯而過,燭火搖曳了一下,似乎,空中飄過一個陰笑的鬼影:“哈哈,今晚,你逃不掉的!”
虞夕夕緩過神來,婚燭還在,棺材也還在。
一個身體頎長的男子走了過來:“姑娘,你來了。”
只是一眼虞夕夕就認出了眼前就是昨日要爲自己贖身的人!即便外表千差萬別,但是他那雙陰鬱的眼神虞夕夕卻不會忘記。
通過今日的事情虞夕夕已經瞭然了他昨日僞裝的原因,亦明白了老鴇那句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的話的意思。
舒了一口氣,不被問題困擾着就是輕鬆,即便這個答案讓虞夕夕寧願永遠也不知道。
“宮公子,別來無恙。”淡淡的微笑,似乎眼前的一切都不會與自己有任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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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虞夕夕輕易地識破了自己的身份呂鍾離並不詫異,客房裡虞夕夕靜靜地坐着,不知道他想讓自己冥婚的對象是誰。
“唉,”虞夕夕輕輕地嘆息着,剛纔在客廳裡怎麼就能忘了看下棺材裡的人帥不帥呢?是不是比慕容逸還要妖媚?
不會的,因爲慕容逸在虞夕夕的眸中,早就已經是一個逆天的存在。
對於虞夕夕的嘆息呂鍾離眸中閃過一絲不忍:“我真姓呂,既然姑娘知道了我的意思我就直說了,你與我那亡哥冥婚之後,我一定會照顧好你妹妹的。”
妹妹?虞夕夕何時多出來一個妹妹?
莫不是伶菊?這丫的把自己打聽的可真是夠詳盡的啊。
宮,呂,還真是多了一個縮頭烏龜呢。
“我還有一個疑問。”
“請問。”
“不知公子爲何會選中我?我這等粗陋容貌豈不玷污了令兄?”
虞夕夕可記得嗎,這丫的第一次見了自己就說自己丑呢。
呂鍾離站了起來,眸中閃過憤怨:“不瞞姑娘說,我哥哥正是因爲總是尋花問柳才染上了不愈之症。”
所以你纔看中了我這,容貌是嗎?
“公子怎知我一定會同意這件事情?”
是的,她還不想死,尤其是和一個如此生活不堪的男人,冥婚!
呂鍾離看着走進來的幾個丫鬟道:“你妹妹只有我這一處安身之所了,請姑娘銘記!爲夫人換衣服,一會吉時就到了。”
等等,難道伶菊已經被抓住了嗎?
“等下,我也見我妹妹。”
呂鍾離怔了下,隨即對着手下揮了揮手,驀地,一個躺着的小姑娘已經被擡了進來,不是伶菊又能是誰?
這小妮子不是自詡身手了得嗎?怎麼這就被抓住了?不過看在伶菊和虞夕夕有過數面之緣的份上,虞夕夕自然是不會管自己的死活的。
虞夕夕任那幾個丫鬟爲自己穿上明豔的嫁衣,人靠衣裝,許是衣服的襯托,銅鏡裡虞夕夕看着鬼臉似的自己,究竟是給自己敷了多少粉啊。
虞夕夕斜睨着上面端坐着的呂鍾離,隨即想到他哥哥的棺材似乎不夠再容納下自己了,便問道:“既是夫妻想必你也希望同葬吧,既然同葬巢穴會不會小了點?”
呂鍾離只是看向虞夕夕身後,虞夕夕回過頭去卻再也站不住了,一堆柴火早已堆好,腰間束着白布的家丁早已準備好了火把。
這丫的太時尚了吧,這裡怎麼會有火葬?
想虞夕夕魂穿過來了這麼久,還真沒有發現竟然有火葬的現象啊。
虞夕夕吞嚥了下口水,真的要死在這裡了嗎
?還是那麼痛苦的,活活火葬?
“能不能,再請求你一件事情?”
“只要不是放了你。”
“能不能一會把我打暈了再火葬,我怕疼。”
呂鍾離詫異地看着虞夕夕,隨即點了點頭,已經有人拿了個大腿粗的棒槌走了過來。
這下不被燒死也鐵定被砸死了,想到自己這坎坷的一生,誰能說不是狗血的傳奇呢?這一次,還真是栽在了泥丸子手拎啊。
突然虞夕夕就明白了荊軻去刺秦時的那種訣別,不禁大聲唱出:“風蕭蕭兮易水寒,紅顏一去兮不復還。”
火光中,虞夕夕靜靜地站在那裡,火蛇吞噬了她的衣襟,跳躍出點點星火,平靜的容顏上似彈珠的眼睛空洞無一物。
自從離開了慕容逸,虞夕夕便感覺自己如同一句行屍走肉,現在即將死了,虞夕夕卻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火葬前的一剎那虞夕夕卻躲開了家丁的棒槌,如果真的要死,她要鳳凰涅槃,或許,疼痛真的能讓她再重生到前世。
那麼虞夕夕還要重新穿越,她要改寫一切,她一定要和慕容逸在一起!
臉上癢癢的,難道是那個鬼丈夫在摸自己?虞夕夕猛地打向那個鬼爪子。
低吼聲傳來:“你想掉下去的話你可以再動試試看。”
哎呀,是人的說話聲,難道自己沒死?
猛地掙開了眼睛,狠狠地刪了眼前男子一個耳光:“疼嗎?”
男子氣急敗壞地看着她,猛地鬆開了放在她腰間的手。
風呼嘯而過,虞夕夕終於意識到自己是在空中,忙大呼道:“救我啊,真的要掉下去摔死了,啊,救我啊。”
就在虞夕夕要掉在屋頂上的一剎那,一個強健的手臂摟住虞夕夕,虞夕夕立刻抱住了他,破嚇爲涕,破涕爲笑到:“嗚,嗚,你是活人啊,真好。”
這丫的是哪裡冒出來的?虞夕夕竟然沒死成?這生命,還真是變化無窮啊。
左宇文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的人兒:“哎呀,紅顏一去兮不復還,還真是紅顏呢。”
“嗯?”虞夕夕迅速地理清思緒:“非常感謝你救了我,但是,那個,你能不能先放我下去啊,我,恐高呵。”
無奈地看了虞夕夕一眼,左宇文向下飛去,嗖……
放下虞夕夕之後左宇文轉身要走:“我走了,你好自爲之吧。”
“哎,哎,你不能走。”
看着攔住自己的虞夕夕左宇文退後一步道:“你要是想對我負責的話就算了吧。”
還真是一個怪人,不過遇上了,看上去也不是壞人,那麼既然有緣相見,虞夕夕又怎麼可能放他離開呢。
“你既然救了我又怎麼能把我自己丟在這裡?”虞夕夕裝出着急的樣子道。
“我救你只是想見識一下什麼是,紅顏。”
看着左宇文有絲嘲笑的神情虞夕夕氣哼哼地瞪着他,他們都是這麼以貌取人的嗎?
“你想走也行,先把我從哪裡就出來的就送會哪裡。”
這女人腦子被燒壞了嗎?左宇文不可思議地看着虞夕夕:“你那麼喜歡和他冥婚?”
虞夕夕的眼皮跳動了一下,回去還是會被他強迫着冥婚的吧,可是不回去他會不會對伶菊不利?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你送我回去吧。”
確定虞夕夕說的不是氣話後,左宇文直接從袖中摸出一把匕首。
“你,你幹什麼?”
“你既然那麼想死我就成全你嘍。”
“你纔想死呢,只是你這個人太不仗義了,把我救出來了,卻把我小妹妹留在了那裡,我不回去能怎麼辦?”
額,救人還有錯,誰規定救人一定要救一雙啊?
“那你想怎麼樣?”
“陪我回去把我妹妹救回來唄。”
“給我什麼報酬?”
“我會幫你起死回生一次?”
“哦?怎麼幫?”
“你還沒死呢,我自然無法幫你。”
“……”
最終,左宇文還是跟着虞夕夕回去了,只是,左宇文是在暗處,虞夕夕卻是在明處。
呂鍾離看着殘缺的衣衫裡那平靜的面容:“既然離開了又爲何要回來?”
“自然是爲了帶走伶菊的。”
呂鍾離定定地看着虞夕夕:“哥哥已經下葬了,也許天意如此,你暫且在這裡住下吧。”
啊,這是什麼情況?住下來?
那邊伶菊發瘋的聲音響起:“你們這些個天殺的,竟然敢偷襲我,綁架我,看我不宰了你們!”
“伶菊!”虞夕夕上前一步叫到。
伶菊見狀,看着虞夕夕之後立刻飛奔了過來:“姐姐,姐姐你沒事吧?你的衣服怎麼了?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
看着就要動手的伶菊,虞夕夕無奈,一把拽住了她:“我沒事呢,你怎麼樣?”
“我也沒事,不過就是被他們給偷襲了,要不然我纔不會那麼輕易地就被他們給抓住呢!”
虞夕夕的房間就在伶菊隔壁,剛開始的幾天虞夕夕還可以和伶菊在一起,不過後來呂鍾離就送伶菊去私塾了。
伶菊的性子太過粗野,去學堂也許能磨化一些,而且,雖然虞夕夕和伶菊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虞夕夕卻想到了亦念,想到了佑鈺,隨即也就把伶菊當成了他們其中的一員。
終日無所事事,不管多美麗的風景也總會有視覺疲勞的一天,而且虞夕夕每日並不能隨意走動,映入眼簾的也只有門前的一些假山與花草了。
虞夕夕不知道呂鍾離爲何會留自己在這裡,他確實對伶菊很好,但是虞夕夕不認爲那是無償的施捨,只是自己還有什麼利用價值呢?
呂鍾離究竟又知道一些什麼呢?
莫名的,虞夕夕又想到了慕容逸,若是慕容逸和阮寧成婚了,想來他們的孩子一定會很優秀。
想着,虞夕夕不禁感慨出聲: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一曲終了,似乎仍然意猶未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