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三十六章 再現子母蠱

“阮寧一定會跟你一起去的吧。”虞夕夕說這句話完全只是出於對慕容逸的關係,有阮寧隨身照顧慕容逸,那麼虞夕夕也會放心一些。

但是慕容逸卻搖了搖頭:“她和不我一起去。”

驀地,虞夕夕想到了雪狐,是的,阮寧跟過去之後,雪狐也一定會去,這樣目標就比帶着虞夕夕和憶夕的目標大多了。

只是依照阮寧的性格,估計慕容逸不讓她去她也會想辦法跟過去的,只要有慕容逸在的地方,那麼即便刀山火海阮寧都不放在眼裡。

只是阮寧還沒說出心中所想的時候,慕容逸又開口說道:“這段時間我會安排阮寧進宮,陪在你身邊,也當給你做個伴了。”

虞夕夕在心底白了慕容逸一眼,你怎麼不說是讓我幫你看好阮寧呢?

“好,等下我給你寫個方子,能找到這些藥的話你就幫我多帶着過來吧。”虞夕夕淡笑着看着慕容逸。

這就是虞夕夕作爲交換的條件嗎?

慕容逸自是欣然答應的:“好。”慕容逸把虞夕夕送回去之後便想回去的,但是卻被亦念攔了下來,亦念說好久沒有和慕容逸多接觸了,所以想晚上和慕容逸一起睡覺。

亦唸的房間其實就在慕容逸的隔壁,所以如果慕容逸留下來和一年一起睡覺的話那麼無疑是離虞夕夕很近的。

只是慕容逸沒看到亦念眸中迅速閃過的一抹狡黠。

但是慕容逸還是決定連夜趕回逸王府,因爲之前慕容逸在宮中過夜的時候,阮寧總會一夜一夜地守在慕容逸房間的門口不睡覺,只是爲了等着慕容逸回來,所以每次慕容逸回去的時候,都會看着阮寧紅腫了眼眶,一臉委屈地看着慕容逸,並且現在天氣寒涼了,在外面凍了一夜之後,阮寧朕的會生病的。

所以慕容逸和亦念說白天再來看亦唸的時候,虞夕夕便想到了這種可能,但是虞夕夕知道慕容逸對阮寧的寵愛更多了兄妹感情,以及,阮寧是西多國的公主。

虞夕夕走上前去把亦念拉了過來:“你逸叔叔日理萬機的,耽誤了他的事皇上可是會怪罪他的。”

亦念卻暗中撇了撇嘴巴,大晚上的能有什麼事情?不過虞夕夕既然都這麼說了,亦念自然不會再說什麼,再三強調了讓慕容逸白天一定要來看自己之後便放他離開了,其實根本不用他強調,因爲慕容逸只要有時間,是一定會過來這邊的。

第二天慕容逸再次來的身後,身邊便多了一個阮寧,虞夕夕清楚地記得之前虞夕夕問慕容逸,慕容逸進宮的時候,一直影子似的形影不離的阮寧爲什麼沒有要跟進宮,當時慕容逸是說,他告訴阮寧,如果皇上見了阮寧,是一定要封她爲妃的。

可是阮寧的親哥哥本來就是西多國的皇上,所以怎麼可能畏懼別國的皇上,但是不難保證他哥哥會政治聯姻的想把阮寧嫁到別國去,不過按照目前的現狀,想來西多國的皇上是不會這麼久了都不知道阮寧身在何處的,但是卻一直都沒有讓人把阮寧帶回去,足以可見,西多國的皇上對於他這個妹妹是有多麼的寵愛。

現在虞夕夕問慕容逸,爲什麼阮寧會心甘情願地留在這皇宮,不跟着慕容逸一起出宮?虞夕夕只說,因爲她是阮寧,而自己的慕容逸。

一句話,那就是阮寧聽慕容逸的話。

唉,慕容逸已經收服了一個阮寧,這樣就等於收服了半個西多國來,如果慕容逸真的和慕容景對立起來的話,想來暫時是沒什麼劣勢的。

已經還有三個月就過年了,家家想着團員的事情,想必慕容景也不會趁着這個時期發動戰亂的吧。

因爲慕容景救災有功,所以慕容景在朝堂之上便要求皇上給他護國大將軍的實權,但是皇上卻給了他一個司馬的文人方面的官職,大司馬是文官上的一等官職,所以儘管不是慕容景想要的,但是慕容景也應該知足了,皇上又賞賜了慕容景諸多的黃金與良田,慕容景自是沒有再要求皇上加官進爵的理由,這樣就會顯得自己得寸進丈的,那麼自己的狼子野心便會昭然若揭的,而且在朝堂之上也容易失去擁護,即便日後他靠謀反的手段做了皇上,但是大臣不服,百姓不甘,日後的善後工作只會更加艱難。

江山好打,但是守江山卻難的道理慕容景是深知的。

虞夕夕把阮寧的住處安排在了自己的對面,這樣阮寧那邊有什麼,隔着一條鵝卵石小路的虞夕夕立刻可以飛奔過去。

最近虞夕夕總是會感覺肚子不舒服,時不時地便會一陣絞痛,這是從王奎那一腳之後便開始留下來的後遺症。

本來虞夕夕生命多舛的,虞夕夕就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有沒有暗藏着什麼疾病,而王奎又是練武之人,一腳下去虞夕夕頓時覺得自己的腰都殘了,再者事後虞夕夕整日忙於照顧憶夕,所以根本沒有時間去處理自己身體的不適,一直拖到現在,虞夕夕終於嚐到了苦頭。

亦念每天也能看出來虞夕夕有腰疼的毛病,便主動承擔了照顧憶夕的重任,好在亦唸對於憶夕的哭鬧是有效果的,再者現在還多了阮寧和個個,一隻鸚鵡、一隻猴子和一隻雪狐,憶夕又大了一些,哭鬧的時間又每天少了許多,所以給虞夕夕留下來充足的休息時間。

虞夕夕通過給自己治病發現自己的腰部有了許多瘀傷,估計身體裡面也有許多瘀塊了。

虞夕夕沒有給自己查到其她的病狀,便只是給自己開了一張化瘀的藥方。

慕容逸把阮寧放在虞夕夕身邊之後,第二天就離開了,他們之間,唯一的秘密聯繫的方式便是幾隻信鴿。

轉眼慕容逸已經離開半個月了,可是虞夕夕發現自己整日喝藥腰疼的病狀卻絲毫沒有好轉,反而更加嚴重了,直到有一次虞夕夕直接暈了過去之後,再次醒來的虞夕夕看着近在眼前的慕容君,看着自己腰上巨大的一片黑色的痕跡,才知道原來自己的蠱毒根本徹底解除,子母蠱只是暫時地休克罷了,也可以說,子母蠱在虞夕夕的體

內發生了變異,現在又被慕容景召喚醒了。

虞夕夕真不知道,慕容景竟然會如此不死心,只是虞夕夕不知道,爲什麼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身體內的子母蠱並沒有解除,而慕容景竟然會知道呢。

慕容君屏退了所有人:“剛纔太醫說你身體的蠱沒有解除。”

虞夕夕只是淡然地看着慕容君:“皇上不用上早朝的嗎?”

憑着虞夕夕的感覺,現在已經是早上,但是慕容君的一句話卻讓虞夕夕一陣無語,慕容君說:“你是說明早的早朝嗎?”

原來現在已經是晚上了,或者是快接近夜晚了。

虞夕夕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已經看的出來現在是在自己的房間了,隨即問道:“我睡了多久?”

“兩天一夜。”慕容君看着虞夕夕說道。

兩天一夜,虞夕夕心中暗驚,看來這子母蠱的生命力還真是頑強啊。

“只有慕容景有解藥是不是?”慕容君看着不說話的虞夕夕,再次問道。

虞夕夕卻只是淡笑:“皇上你不追究我把你弄昏迷的事情嗎?”

“如果你能再不拿自己試藥的話,我就不追究你的責任。”虞夕夕發現,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慕容君和她說話,用“朕”很少了,幾乎都是用“我”。

虞夕夕的脣邊露出一抹苦笑,不知道爲什麼,自從虞夕夕醒來之後,虞夕夕就有一種自己躲不過這劫的感覺,因爲虞夕夕知道,慕容景費勁心思的在虞夕夕身上做手腳,那麼這次的籌碼一定會更大,甚至大到虞夕夕不敢去想象。

“皇上既然知道我是虞神醫,那麼就該相信我的醫術。”虞夕夕說着,掙扎着坐了起來:“很晚了,皇上回去休息吧。”

慕容君卻充滿了柔情地看着虞夕夕:“你爲慕容家做了太多的事情,現在是該我們慕容家回報給你的時候了。”

虞夕夕只聽到了前面一句話,因爲虞夕夕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思緒混沌了一下,她想到了元妃,想到了那個讓她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紅色的夜晚,想到了安琪,想到了那個只是一個善意的謊言都會向自己道歉的安琪,想到了憶夕,想到了因爲自己才讓一個可憐的孩子剛出生就沒了孃親的安琪,想到了亦念,這個到現在也不知道亦唸的親生媽媽是誰的亦念。

虞夕夕只覺得自己是失敗的,慕容逸曾經爲了自己身受重傷,元妃和安琪更是因爲自己的過失而失去了生命,而自己中了黑寡婦的毒的時候,更是有四十一個人間接爲自己喪了命。

虞夕夕從沒有想過自己的手上會沾滿這麼多的鮮血,虞夕夕從沒想過去害任何人,但是卻有那麼人因爲自己而失去了性命。

就是因爲虞夕夕想到了這麼多自責的事情,所以虞夕夕沒有聽到慕容君說的後半句話,所以導致了慕容君後來爲了嚮慕容景要解藥而給了慕容景兵權。

當虞夕夕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正是虞夕夕痛的死去活來的時候,慕容景每天都會喚醒子母蠱,但是卻也不至於暫時要了虞夕夕的性命,而且還從沒來找過虞夕夕。

慕容景在等,在等着虞夕夕去找他,那麼就是虞夕夕在請求慕容景給自己解藥而主動要求給慕容景做事了,這和慕容景主動去找虞夕夕,想用解藥去換讓虞夕夕幫他做事是兩回事,因爲一個是主動,另一種則是化主動爲被動。

只是慕容景沒有想到虞夕夕會這麼堅強,每一次都會痛死過去也不去找他,慕容景沒有等到虞夕夕,卻等到了慕容君。

慕容君對慕容景說,只要把解藥全部給虞夕夕,那麼就把護國大將軍的兵權給慕容景。

虞夕夕在王陵秘密地告訴了自己這一切之後,要做的事情自然是立刻去阻止慕容君如此愚蠢的行爲。

虞夕夕知道王陵的忠心,更是明白他的以大局爲重。

等到虞夕夕拖着疼痛直接趕到慕容君住的地方的時候,湘妃也在,湘妃看着臉色蒼白,額頭上不時地有冷汗留下來的虞夕夕的時候,立刻停止了給慕容君按摩走上前去:“夕夕,你這是怎麼了?”

虞夕夕蒼白一笑,隨即越過湘妃直直地看向慕容君。

湘妃見狀,很有眼色地行禮告辭了,走到門口的時候,湘妃淡淡地看了虞夕夕一眼,隨即走了出去並關了門。

“和我說說你爲什麼能這麼愚蠢,比我還要蠢鈍?”虞夕夕語不驚人死不休地直接開門見山到。

慕容君卻只是饒有興趣地看着虞夕夕,什麼時候虞夕夕竟然敢這麼和他說話了?難道她不怕他了?

“我怎麼了?”慕容君淡然。

虞夕夕緩慢地走上前去,看着桌子上的毛筆就想在慕容君的臉上畫個豬頭,古往今來,雖然有很多沒有成就的皇上,但是這麼愚蠢的皇上,虞夕夕倒是破天荒的頭一次見到。

“你要給慕容景兵權?”虞夕夕質疑。

“你的消息倒是很靈通。”慕容君依舊淡然。

虞夕夕捏了下自己的耳朵:“因爲我耳朵長,所以聽得遠。”

慕容君知道虞夕夕只是在爲和她說這件事情的人開罪罷了,不過這個理由還真是夠糟糕的,看來疼痛真的會讓人的智商變低。

“我是答應了給慕容景兵權,但是沒答應給他軍隊。”慕容君看向虞夕夕,低低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虞夕夕疑惑,隨即又似想起了什麼般地說道:“算了,自古女人不能干涉朝政,這麼隱秘的事情你要是告訴了我就等於已經判了我的死期。”

“其實你要是不參與朝政還真是可惜了你的才能。”慕容君由衷地說道。

以前慕容逸把虞夕夕的很多好的計劃都告訴了慕容君的時候,順便都沒忘了加上一句,這是夕夕想出來的辦法,所以慕容君對於虞夕夕的才華也是頗爲讚賞的。

“哦?”虞夕夕淡然地看着慕容君:“你就不怕我會謀權篡位?”

慕容君聽了這話之後輕笑出聲:“我相信你有這個實力,我也不敢保證你會不會這麼做,但是如果你變成了我的妃子之後,我想你一定不會這麼做了。”

虞夕夕怔了下,看着慕容君認真的神情,捂着肚子蹲了下去,這一次她倒不是裝的,而是肚子真疼。

這個慕容景不會又召喚子母蠱了吧?要不要一天兩次啊?還嫌虞夕夕疼的不夠悽慘是嗎?

慕容君看着痛的在地上打滾的虞夕夕,立刻想傳太醫卻被虞夕夕拉住了:“直接把我打暈吧,但是告訴太醫別打我的頭。”

話剛說完,不要太醫動手,虞夕夕直接在自己的腦袋上敲了一下,瞬間暈了過去。

慕容君頗爲無奈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虞夕夕一眼,把她抱到了自己的牀上,隨即立刻把太醫傳了過來。

雖然太醫的醫術與虞夕夕的不能相提並論,但是也不代表着他們都是草包。

一位太醫開了一個藥方之後,虞夕夕喝了一碗藥之後,沒有一炷香的功夫就醒了,虞夕夕看着坐在自己身邊的皇上,很是沒腦子的來了一句:“皇上,你難道每天都很閒嗎?”

“……”

咳咳,也不能怪虞夕夕會這麼說好吧,主要是因爲每次一醒來就發現自己眼前有一個人,而且當事人還不知道自己昏迷的時候有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舉措,這真的很令當事人惶恐的好嗎?

“我很忙,每天都要關注你的情況。”慕容君談成地看着虞夕夕。

虞夕夕突然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爲什麼慕容君的眼神不混沌了?就是沒有那種似笑非笑的感覺了,感覺更清明瞭。

當然,虞夕夕並沒有把這個重大的發現告訴慕容君,否則不知道慕容君又該怎麼想虞夕夕的腦細胞了。

“皇上,我倒是有個好主意,”因爲虞夕夕知道,慕容君已經知道了慕容景想用解藥換虞夕夕給他做事的事情,所以有些事情虞夕夕也不瞞着慕容君。

“什麼?”

“要不然你把慕容景叫過來直接軟禁他一個月,對外只是宣稱他生病了需要修養身體,然後我把我的畢生所學都交給你你皇宮中的太醫,這樣我還存不存在都沒什麼區別了。”

慕容君聽虞夕夕說的淡然,卻猛地站了起來,嚴肅地看着虞夕夕:“胡鬧!不許你再這麼想?有你沒你怎麼可能沒有區別!你就這麼恨生嗎?”

虞夕夕暗中白了慕容君一眼,誰恨生?誰恨生了?虞夕夕每天疼得恨不能去問候慕容景的祖宗難道不想生嗎?難道她想離開這個她還沒有去真正見識的世界嗎?難道她生生死死的這麼多次了不想着長命百歲嗎?

但是慕容景不肯給她這個機會,尤其是虞夕夕肚子裡的子母蠱,有時候虞夕夕恨這對子母蠱恨到想把自己給剖開了然後把子母蠱取出來碎屍萬段,誰說虞夕夕恨生了?

但是自己死和給慕容景做事之間相比,虞夕夕寧願選擇前者,虞夕夕早就發現了,即便用嬰兒也挽救不了自己的命了,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慕容景的解藥了。

虞夕夕自然不會像湘妃那般魅惑十足的對慕容君撒嬌:“皇上,您就從了臣妾吧。”

咳咳,這句話絕對沒有任何貶義,只是虞夕夕確實沒有這個好本事。

“我說了能給你要來解藥,一定可以。”慕容君見虞夕夕不說話,又強調了一遍。

虞夕夕雖然並不知道慕容君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是既然慕容君說的這麼堅定,虞夕夕就權且相信他一次吧,就像相信慕容逸那樣,用自己的生命卻相信慕容君一次。

“皇上如果不讓我給你洗被單的話,那我就先行離開了。”虞夕夕說着,已經站了起來。

慕容君無奈地看着虞夕夕,不知道爲什麼虞夕夕總是會那麼一鳴驚人。

不過虞夕夕也說的都是實情罷了,別人心中所想但是永遠也不會說出來的實情罷了。

慕容君走向虞夕夕,堅定地看着她:“相信我一次,我一定不會讓你有任何事情的。”

這一刻,虞夕夕承認她在慕容君的眼睛裡看到了星星,晶亮的星星,那是一種讓人安然的感覺。

虞夕夕點了點頭之後,繞過慕容君向外走去。

原來肚子不疼的感覺會是這麼幸福,虞夕夕深深地呼吸着外面的空氣,驀地,一個暗色的身影從虞夕夕面前一晃而過。

虞夕夕閉上了打着哈欠的嘴巴跟了上去,一片叢林中,虞夕夕小心翼翼地尋找着那個身影,驀地,身後一個聲音讓虞夕夕非但沒有像正常人那樣轉身,反而立刻撒氣腳丫子就向前跑去。

那是慕容景的聲音,現在的慕容景對於虞夕夕來說,簡直就是地獄的羅莎,額,如果地獄裡有羅莎的話。

慕容景看着一路狂奔的虞夕夕,抽了抽嘴角,這丫的還真把慕容景當作鬼了。

想着,慕容景腳下用力,瞬間就出現在了虞夕夕的前面。

跑得氣喘吁吁的虞夕夕看着一臉肆虐的微笑的站在自己面前的慕容景,這誰發明的輕功啊?坑爹啊。

但是既然逃也逃不掉,虞夕夕只能硬着頭皮上前打招呼:“好久不見啊,景王爺,你也在這裡散步?”

“……”

慕容景竟是不知道這個虞夕夕什麼時候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怎麼,怎麼這麼有點缺腦子呢?

莫不是子母蠱已經把她的鬧戲吧全部吃光了?

想着,慕容景走向虞夕夕,饒有興趣地打量着虞夕夕:“難得你這麼有閒情雅緻,出來散步。”

“嗯嗯,”虞夕夕立刻點頭如搗蒜,隨即看向慕容景:“當然了,如果你能把解藥給我的話,我會更有閒情雅緻的。”

“你準備拿什麼交換?”既然虞夕夕都開口了,正有此意的慕容景自然會順着虞夕夕的話。

虞夕夕卻疑惑地看着慕容景:“你當我不知道皇上已經拿兵權和你換解藥了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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