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子特麼不單會跟狗一樣咬人,我特麼還會跟貓一樣抓人呢!這都是你們逼得,都是你們逼得!!!
大野慌張的拍開我的手,他怒了,他跟一隻野獸一樣忍着疼那樣殘酷的說——小子,你特麼別逼我,老子今天只是想教訓你一頓而已,你特麼,別逼得老子動手,相信我,我真的會殺了你,我特麼真的會!
殺了…我?
哈哈,哈哈哈!
那你特麼特麼的就來啊!!老子不怕死,老子特麼更不怕你!!腦袋裡,滿滿的都是他像溜狗一樣拽着我在滿體育場幾百號學生的注視下撕頭拖走,甩我嘴巴子,吐我口水;耳朵裡,完完全全被他侮辱咒罵凱子是野種的嘲笑佔據着。我的心裡不斷在問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欺負我,還不夠麼?爲什麼特麼連我的兄弟都不放過,爲什麼啊啊!!?
大野,我特麼草你!
無力的手死死的撕在他臉上,我顫抖的膝蓋抵在他的胸膛,狠狠的,狠狠的那麼一頂…
呲啦~~
半個耳垂,和那顆耳釘,就這樣硬生生,被我像瘋狗一樣,撕碎了下來…
那時候,整個體育場,靜了,靜了…
所有人的嘴巴,張開了,就再也合不攏了;所有人剛剛還面帶譏諷的嘲笑,僵硬了,就再也,回不去了。整個體育場,只有一個人在笑,那就是我,就是我陳千!
我笑的是那樣瘋狂,笑的那麼恐怖,我就是要笑,就是要笑給這幫***看看!看看我陳千,是不是那麼好笑的一個人;看看我陳千,是不是被打趴下了就只會窩起來當個孬種的窩囊廢!
馬嶽、馬黑、張勇,大野…我***你們,我特麼***你們個稀巴爛!再打啊,來啊!!!我陳千就站在這,不閃不逃,我今天就硬梆梆像個男人一樣的站在這兒!來啊,我不怕你們,老子特麼一點都不怕!!!
啊…嘶…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麻痹***,你居然咬掉了老子的耳朵!!
大野,也瘋了,看着那隻被我像坨屎一樣厭惡的吐在地上的耳垂,看着殘留在我嘴裡他的血。他真的瘋了,他從褲兜裡,掏出一把摺疊刀,他黑着臉把刀刃展開,誰都知道,他大野敢掏,就敢捅…
***,老子特麼要你的命!!!
大野,也瘋了,看着那隻被我像坨屎一樣厭惡的吐在地上的耳垂,看着殘留在我嘴裡他的血。他真的瘋了,他從褲兜裡,掏出一把摺疊刀,他黑着臉把刀刃展開,誰都知道,他大野敢掏,就敢捅…
***,老子特麼要你的命!!!
怕嗎?不怕,不是我膽子大,是因爲他們侮辱踐踏我的尊嚴,已經把一個本來就性格自卑的人逼到了絕路!
“大野哥,你、你這太沖動了吧”
看到這陣勢,就連馬黑自己都心虛額,人是他叫來的,我今天特麼真要有個三長兩短,他第一個逃不了干係!
呵呵,再牛逼啊孫子,不是膽大嗎,再來啊!?
啪的大野反手就是一嘴巴。
“有你說話的份兒嗎?”
剛纔馬嶽和馬黑都是趾高氣昂的,好像在跟滿體育場的學生說這特麼就是老子叫來的人,牛逼!
呵呵,現在就成一副牛鞭樣了。
大野瞪着我氣越喘越粗,尤其是環視一眼這裡至少有三百多個二中的學生在看着!而我、一個被他踩在腳底下***的初二生,就在這衆目睽睽下,咬掉了他半隻耳朵…
“幹!”
他嚎了一嗓子真的就衝我捅過來了,那時候我遍體凌傷連指頭看着都有點彎折了哪躲得了人高馬壯的大野?
一刀子,就捅在了我的肚皮上。那種第一次被金屬片子嵌進肉裡能讓人全身一下子僵硬住的疼痛,我到現在都沒法忘記。
幹你個腦袋缺勁的玩意兒,居然特麼真的敢捅我。你特麼原來腦子真有病特麼怎麼不早點說…
全體育場,沸騰了…
所有女的全都嚇得臉慘白慘白的,尖叫着殺人了就往體育場外面跑;一個個剛纔乘我換不了手甩我嘴巴踹我肚子裝的特麼要多硬有多硬的男生,這會都跟孫子一樣嚇得小臉煞白煞白的,僵在那兒,不敢走,也不敢說話;馬黑跟馬嶽,腿都軟了,先不說,鬧到警察局裡會怎麼辦,這事兒就算是讓他們爹知道,真能活生生打斷他們的手指頭。
“牙、牙籤…”
“大野,我cnm!!“
那時候我渾身沒力氣的軟在大野身上,甚至沒力氣彎頭看自己流出的血有多紅。就看到凱子看着我,他的臉,在抽搐;他的身體,在顫抖。他的拳頭,狠狠的衝大野後腦勺甩了過來。
謝謝你,凱子,我的兄弟。
“滾!”
那時候大野已經紅眼了,看樣子還想再捅我幾下,聽到聲音回頭一腳就踹在凱子肚子上,甚至紅眼到認不清人,帶血的刀刃調轉一下就對準了凱子。
***,王八羔子我在這呢,要捅捅我,特麼別捅老子兄弟!
我軟塌塌的衝他跑過去,可哪裡跟得上呢?大野看着自己耳朵已經瘋了,對準凱子肚子就插過去,我記得那時候凱子的臉,白的跟死人鋪子裡扎的紙人一樣…
誰不怕死?阿登都怕死誰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