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已發佈,書名「大城小愛」,以下附上正文:
二十歲,一個青春四射的年紀。可是我卻比同齡人更早的跨進了婚姻的殿堂,帶着屈辱和不甘,和村裡唯一的寡婦結了婚。
我是個農村孩子,一年前。我通過自己的努力,考進了一所省重點大學,對於農村人來說,讀書是唯一的出路。本來我以爲自己已經走上了一條康莊大道,可是就在幾個月後,一場突來的噩耗粉碎了我的美夢。
我爸從工地上摔了下來,經過救治,僥倖撿回來一條小命,但同時也耗光了家裡面所有的積蓄,親戚家能借的也都借了,並且還欠下了一大筆債,一筆還不清的債。
當時我爸在醫院躺着,重症病房,光一天的住院費就得好幾千,根本負擔不起,沒幾天就把手頭上的錢全都耗盡了。
後來我媽經村長介紹,找縣城的一個大老闆借了錢,那大老闆是村長家的親戚,我媽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人,按我們這話說,老實巴交的,大字又不識一個,加上當時又急着用錢,村長說可以,我媽就直接在合同上摁了個手印,借了一筆錢,十二萬。
可是就在兩個月後,十二萬搖身一變成了二十萬,村長天天來我家要債,還說當初是他做的擔保,這錢要是還不起,會害死他的。
他說的既可憐又着急,可是明理人都知道,他跟縣城那個大老闆是一夥的,趁着我媽急着用錢,合起夥來騙我媽。
本來這些事我媽一直沒和我說,怕會影響到我學習,還是後來我寒假回家後,遇上村長過來要債才知道的。
當時我真的很火大,可是白紙黑字都摁過手印了,逃肯定是逃不掉的,後來我也有想過要報警,但是聽說縣城那個大老闆後臺很硬,啃不動,所以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
就這樣,一整個寒假,村長天天來我家躥門,急的我媽天天哭。
正月初五的時候,村長又來了,這次他過來的時候很反常,臉上掛着一副陰邪的笑容,說是有件好事要跟我們家商量一下,如果事成了,不僅可以幫我們家把債還清,還可以給我討個媳婦。
一聽到這話,我媽愁了大半年的面容終於是露出了點開心的笑容,可是隨後等村長把事情講完以後,我媽就直接罵了村長一句龜孫子,缺心眼。
我媽從來不會罵人的,可是這次她是真急了,還拿着掃帚攆村長。
村長說村裡的王寡婦看上了我,只要我願意和她成婚,王寡婦答應幫我家還清所有的債務。
這個王寡婦並不姓王,她老公姓王,她本名叫柳寒,三十來歲,聽說是市裡嫁過來的,是我們村出了名的美少婦,身材好,也會打扮,成天穿一些短裙絲襪什麼的,而在農村,婦女普遍都還比較保守,所以一些看不慣柳寒的人,總說她是狐狸精什麼的。
尤其是後來她老公死了以後,天天被人指指點點,說她剋夫,反正我沒聽過村裡的大媽說過她什麼好話。
這些事對她來說,也就算是微風細雨,俗話說寡婦門前多是非,王哥剛死一年,就開始有男的進出她家,而且還是大半夜,一整半夜,總能聽到她婆婆扯着嗓門大罵,罵她掃把星,狐狸精什麼的。
再後來沒幾個月,她婆婆就被她給活活氣死了。
這事過去快有兩年多了,自從我上了大學以後,已經有半年沒再見過柳寒了,不過她在村裡的名聲還是很臭,我寒假剛回來那幾天,就聽到村裡的大媽在議論柳寒,說她又跟哪個男的搞在了一起。
所以說現在誰要娶了柳寒,在村裡鐵定是擡不起頭的,而且沒準以後還指不定要被戴多少頂綠帽子,得窩囊一輩子。
此後的幾天,村長天天往我家跑,一天要跑三四趟,就爲了撮合我和柳寒的婚事,說王哥前些年在市裡做生意掙了不少錢,現在王哥死了,王嬸也死了,我要是和柳寒成了婚,那王家的錢還不都是我的,並且村長還說柳寒家也有錢,父母都是文化人,聽他的準沒錯。
村長跑的熱乎,但是我媽不同意,我爸則更加反對,我爸說了,這事要是成了,就是給祖宗丟臉,以後我們嚴家在村裡就再也擡不起頭了。
村長說不動我爸媽,就來找我說,我理都不理他,怎麼說我也是村裡唯一一個考上重點大學的人,我現在要是和柳寒結婚了,能活活把我爺爺從墳堆裡氣活過來,我們老嚴家可丟不起這個人。
但是村長一直沒消停,正月初十,他直接帶着五六個人來我家要債,把我家砸的一團糟,還恐嚇我爸媽,說要是一個星期後再交不出錢,就把我爸的腿給卸了。
爲此,我媽哭了一整天,晚上我徹夜未眠,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縣城那些混混我以前也聽說過,因爲我們這裡是窮縣,治安差,以前就發生過不少這樣的事情。
考慮了一宿,我選擇了妥協,第二天一早,我和我媽先說了這事,我媽也不說話,就一直哭,後來我爸聽着聲過來,問我媽咋了,我沒敢吱聲,我怕他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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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那幫人又來了,鬧得村裡面的人都跑過來看戲。
晚上,我終於忍不住和我爸說了自己的想法,當時他猛地拍了下桌子,說就是他腿被人卸了,也絕對不會讓我受這委屈。
一晚上過去後,那幫人又來了,還當着全村人的面抽了我爸一個耳光,當時我就跟瘋了一樣,摸起一塊磚頭,上去就給那人腦袋開了瓢。
然而我也遭到了一頓毒打,我媽跪在地上求着村裡人幫忙,可是沒人管,人情冷漠,現實就這樣,都怕惹上事。
當天晚上,我跪在我爸面前,求他答應這門婚事,我跟他說我不怕委屈,可我爸說柳寒比我大整整十歲,又是個寡婦,我不應該承受這些。
我知道我爸心疼我,可是事到如今,已經再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第二天一早,我早早的去找了村長,和他說我同意了,村長當時就樂了,立刻給縣城的大老闆打了一個電話,之後那幫人就再也沒來過了。
隨後,村長帶我去見了柳寒,當時她就穿着一身絲質的睡衣,朦朧剔透的那種,可以清楚的看見裡面的紫色胸罩和內內,還有雪白的玉膚,看的村長眼睛都直了。
這在農村,簡直就是傷風敗俗,敗壞門風,要我娶這樣一個不檢點又不守婦道的女人,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可是我沒辦法。
柳寒讓村長先回去,說事成了錢就給他打過去,村長走後,柳寒款款的朝我走了過來,
抓起我的兩隻手,摟住了她的小蠻腰,而她則伸出兩隻雪白的耦臂摟住了我的脖子,輕咬着紅脣,眼神魅惑的盯着我看。
還不錯,她狐媚的笑着說。
兩天後,也就是正月十五,我們結婚了,我成了全村最大的笑柄,走在村裡,村裡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充滿了嘲笑。
晚上吃完喜酒後,突然來了一輛車,從車上走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把柳寒接走了,那一晚,我矮了半截,頭一直沒擡起來過,我怕村裡人笑我。
洞房花燭就我一個人,很窩囊。
第二天,柳寒回來了,她回來也沒和我打招呼,直接脫了衣服回房間睡覺了,她把衣服丟的到處都是,上面還有一股刺鼻的酒味,並且在她的一雙性感的黑絲上,我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一些白色的牛奶狀物體。
我氣的臉都綠了,緊握着黑絲,青筋都蹦了出來。
中午我叫她起牀吃飯,她也不吃,還嫌我煩,叫我不要吵,一直等到晚上她才起牀,和她坐在桌上吃飯,真的尷尬。
“你都看見了?”她很突然的問。
我暗自握緊着筷子,我知道她問的是什麼,我想不到一個女人竟然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可是我拿了她的錢,等於賣身給了她,我還能要求她什麼,什麼都不能。
吃完飯後,我去洗碗,她去睡覺了,等我洗完後,想回房睡覺,她卻將門反鎖了,我讓她開門,可她對我不理不睬。
最後我迫於無奈回家了,天亮後又折返了回來,當時她正要出門,我問她去哪,要不要我陪,她說不用,叫我在家呆着就行,其他事不用我管。
聽她說這話,我終於沒忍住,我說我是她老公,她突然笑了,說我還真是傻的可以,並且直接明瞭的說,她花二十萬跟我結婚,不過就是爲了給家裡面找個傭人,叫我別想太多。
之後的幾天,她總是會突然出去,每次出去都會打扮的花枝招展,就算她在家的時候,也是關着房門不讓我進,我說她兩句,她就跟我發脾氣,說她家那口早死了,問我算個什麼東西。
是啊,我算個什麼東西。
半個月後,她做的越來越過分,那天晚上,我剛從外面回來,突然聽到屋裡有女人低吟的聲音,還有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當時我就知道我綠了,男人似乎察覺到了我,說有人回來了,但是柳寒卻毫不在意,說我就是個窩囊廢,不用管我,叫他繼續。
那一刻,我瘋了一樣衝進廚房摸了一把菜刀,她對我最大的侮辱,不是她給我戴了多少頂綠帽子,而是所有的男人都可以睡她,唯獨我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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