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博被我嚇得臉色慘白,身體直哆嗦,蹬着腿,向後摞着屁股。哭着臉,驚恐不安的說:“我求求你了,咱能不開這種玩笑嗎?你想要我替你做什麼,直說行嗎?能做到的。我一定答應你。”
我呵呵一聲冷笑,沒有理他,低着頭默默注視着他的小老二,自言自語的說:“我覺得吧。要不還是先從右邊的開始,反正咱也不急,一刀一刀慢慢來。”
喬博尿了,真的尿了,我他媽真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膽小,這就被嚇尿了。
見他嚇得不輕,而我也玩夠了,就把飛刀收了起來,拍着他的臉說:“喬博,說實話,我也不想對你怎麼樣,畢竟咱倆也算是沾親帶故,下手太狠了,顯得我這人不仁道,你放心,總有一天我會放你走的,但是這有個前提,你現在給我放乖一點,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裡,還有你爸那邊,不用我說,你也應該知道該怎麼辦了吧。”
喬博已經被嚇破膽了,連忙點了點頭,說:“我知道,我知道,你說我都會照辦,只求你能放過我一次。”
我笑了笑,站了起來,說:“明白就好,明白人總是會少吃點虧。”
隨後我讓倪崇先找個地方給喬博軟禁起來,然後讓馬老六把錄像送到喬正勇手中,先給喬正勇來個下馬威,挫挫他的銳氣,叫他一天天不知死活的上門挑釁我們。
倪崇和馬老六走後,我和劉達、朱軍商議了一下謝楠的事情,謝楠現在逃落在外,一時半會肯定是不敢回來的,但是我們也不能就這麼輕易地忽視他,畢竟他背後還有柳卉替他撐腰,柳卉乃是影流的十大鬼王之一,實力不容小覷。
而我這次安排去尋找謝楠的真正目的,就是爲了找到柳卉,找到這個謎一樣的女人。
當晚馬老六把錄像給喬正勇送過去後,喬正勇終於是安分了下來,接下來就是靜待謝楠迴歸,看他們狗咬狗了,到時候等他們鬥得兩敗俱傷,我挨個收拾。
此後的幾天,局勢相對平穩,謝楠一直沒有蹤跡,喬正勇也沒有動作,而我們在收復失地以後,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動作,兄弟幾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韓家現在就剩下我,劉達和洛水。
洛水現在已經大仇得報,但是她好像並不怎麼開心,還是一如既往冷冰冰的,尤其是對我,更是冷的不行,見面話都不跟我說一句,我都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她。
洛水不愛搭理我,我在家也無聊,所以經常會一整天都和丁嘉在一起,陪丁嘉逛逛街,吃吃飯,看看電影,過着正常情侶之間幸福的小生活。
偶爾晚上我們還會一起做做活動,丁嘉現在越來越飢渴了,每次都折騰到半夜,早上起來腰痠背痛的,受不了,這世上就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再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怕再照這麼下去,遲早要死在她的石榴裙下。
這天傍晚,我帶丁嘉回了韓家,進了客廳後,家裡面空無一人,當然這只是我以爲,後來洛水突然出現了,見到我和丁嘉手牽手,眼神冰冷的瞥了我一眼,有些幽怨。
我剛想問她吃飯了沒有,要不要待會一起出去吃個飯,她沒有回答我,轉身揹着我回房了,我感覺莫名其妙的,搞不懂她怎麼想的。
丁嘉站在一旁,一直緊盯着我看,問我洛水的姓名,又是怎麼和她認識的,她問的很認真,面色嚴肅,我當時也沒有多想,就脫口而出說了下洛水的故事。
洛水對我而言,亦師亦友,算是我半個師父,也算是我的朋友,準確的說應該像是藍顏,就是不知道她看不看得起我,畢竟她那麼孤傲,一直以來,她對我都非常的不屑一顧,所以我也沒有想過要怎麼去高攀她,就單純的憑着良心和她相處。
丁嘉聽後,一直狐疑的看着我,問我和洛水之間就沒別的事了嗎?我愣了一下,呆呆的看着她,問她說:“難道一定要有什麼事嗎?”我表示非常的不解,丁嘉淡淡的笑了一下,說:“也沒有,就是好奇問問。”
我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女人就是心眼小,不過這也很正常,因爲她在乎你,纔會注意你,否則她才懶得管你死活。
這天晚上丁嘉沒有回去,和我睡在一起,我倆翻雲覆雨做了下半夜,她叫的好大聲,嚇得我都差點軟了,生怕被洛水聽到,完事後,丁嘉突然一臉嚴肅,一本正經的跟我說:“小皓,我們結婚吧?”
一聽到結婚這兩個字眼,我先是愣了那麼一兩秒,其實我也想和她結婚,但問題是我和葉小萱的婚約還沒有解除,如果現在我和她結婚,恐怕不會太安穩,因爲葉家一定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我的。
我遲疑了一會,丁嘉有些不高興了,氣呼呼的瞪着我,問我是不是不願意,是不是吃幹抹淨就想拋棄她,我哭笑不得,安撫說:“嘉嘉,你別多想,我從來沒想過要拋棄你,我要是真想拋棄你,也不會兩次爲你鋌而走險回到這裡的。”
“哼,那你是什麼意思?”
她像個小妖精一樣,爬了上來,壓在我身上,伸着小手指在我胸口畫圈,挑.逗着我,我心裡面怪無語的,但還是誠實的硬了,她嬌羞的笑了一下,臉蛋微紅,輕微蠕動着身子,進去了。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又過去半個月,那天我和丁嘉在外面逛街的時候,無意間碰到了一個人,看着有些眼熟,但剛開始就是怎麼也沒想起來,後來還是丁嘉提醒我,說那是陶純的媽媽。
陶純的媽媽?聽到這句話,我想到的並不是眼前的這個女人,而是陶純,陶純是我的初戀,但是我們在一起並不久,後來她離開了,我和她的愛情也就無疾而終了。
想想我心裡有些犯苦,覺得自己對不起陶純,陶純是我來到這裡以後,第一個對我好的人,也是因爲他,我才慢慢有所改變,而且在她離開的時候,我曾經和她有過約定,等她回來以後,我們就結婚。
只是這個約定恐怕沒辦法兌現了,也不是說無法兌現,她要是真回來了,我可能會瘋掉。
我想的入神,丁嘉見我一直呆站着,伸手在我眼前揮了揮,皺着小眉頭,一臉不開心的樣子,問我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神。
我反應遲鈍的啊了一聲,笑了笑,說沒什麼,她狐疑的看着我,咧着小嘴,有些心酸的模樣,我愛憐的摸了摸她的小腦袋,笑着說:“想什麼呢你,這麼不開心,我可沒欺負你哦。”
她晃動着明亮的大眼睛,悄然的低下了頭,說:“小皓,你說我這樣,是不是很過分。”
“哪樣?”
我明知故問,我知道她說的是陶純,但是我和她好不容易纔走到今天這一步,我沒有理由在這種時候放棄她,而回頭選擇陶純。
她情緒低落,吱吱唔唔的說:“就是……就是……小……”
我吻了過去,堵住了她的嘴,擁吻她,她睜大着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我,吻完以後,我抱着她,貼在她耳邊,笑聲安慰說:“所有的錯都是我造成的,與你無關,你只要選擇你想要的就好,其他的我來背。”
“小皓……”
她緊緊地抱着我,嗓音有些顫抖,我輕撫着她的後背,以示安慰。
這年頭,防火防盜防閨蜜,交個男朋友,閨蜜喜歡,得分,閨蜜不喜歡,還得分。
此時陶純她媽已經走遠了,陶純她媽說的好聽點,是個非常不一樣的女人,說的不好聽一點,就是下賤放.蕩。
直到陶純她媽的身影完全從我眼前消失以後,我突然眉頭一緊,隱約意識到哪裡有些不對勁,這個背影,這個身材,太像了。
我心中好奇,詢問了下丁嘉,問她知不知道陶純她媽叫什麼名字,丁嘉疑惑的看着我,說叫徐愫。
徐愫?柳卉?這兩個名字之間,好像並沒有什麼聯繫,但也不排除柳卉是徐愫的化名,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事情就太可怕了。
因爲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也就代表影流其實一早就已經盯上我爸了,我爸後來會再一次垮塌,想必和影流脫不了關係,而且很早以前,我就有過懷疑,我懷疑影流幕後的最高統治者,就是曾經在縣城製造血案的幕後真兇。
當然這一切還僅僅只是停留在懷疑階段,在沒有拿到實質的證據之前,我也不敢妄下定論,因爲這事一點下了定論,牽扯出來的東西遠比我想的還要更爲複雜。
這天晚上回去以後,我立刻讓劉達着手調查徐愫這個人,並且讓她留意徐愫的動向,如果徐愫真的就是柳卉,那麼謝楠肯定就離她不遠,揪出她,就等於揪出了謝楠。
這個謎一樣女人,給了我太多的危機感,如果她真的是徐愫,到底是該殺,還是不該殺。
殺了她,可以減弱影流的實力,可是一旦殺了她,我又該怎麼跟陶純交代,那可是她的生母。可是如果不殺她,等於是養虎爲患,最後死的說不定就會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