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凌穆辰俯身過來,吻住南悠悠的脣。
……
“嗯,好像是比平常的好吃。”
親完人佔完便宜,他還不忘評價依據。
南悠悠沒想到凌穆辰會這樣,總覺得,現在的他和之前的有些不一樣。
好像變得,更好說話,更溫和了。
“來,好吃就把這些都吃光,你需要補充營養。”凌穆辰端起放下的碗,舀了一勺粥,輕輕吹了吹又往南悠悠嘴邊送。
被凌穆辰的溫柔體貼給嚇到了,南悠悠覺得有些受寵若驚。
“凌穆辰,你不怪我擅自出去,你惹麻煩了嗎?”她以爲,凌穆辰會因爲這次的事而狠狠的懲罰自己。
畢竟,要不是因爲她偷偷的跑出去和解一飛見面,也不會有後面那麼多事。
“怪,當然怪。”凌穆辰停下手上的動作,凝視她,“不過,你現在的身體也沒辦法贖罪,等你傷好了再說吧。”
“誒?”南悠悠有點糊塗了。
“女人,你總不會以爲,惹了這麼大的麻煩出來之後,我會輕易的就放過你吧?”凌穆辰邪魅的笑了,脣角勾起的弧度,透着一股冷傲和邪惡。
“那……除了把我扔進狗屋,其他的什麼懲罰都可以!”聽到凌穆辰要讓自己贖罪,南悠悠的第一反應就是會扔她進狗屋。
“好,你就乖乖養傷。等養好傷,記得你現在說的話,什麼懲罰都可以,可是你自己說的。”
南悠悠忽然有種,掉入了陷阱的錯覺。
可是凌穆辰不再給她說話辯解的機會,只一口一口的喂着她喝粥,直到將整碗粥都吃下去,他才停住了手中的動作。
“女人的飯量,可真小。”
直到南悠悠表示真的吃不下去了,凌穆辰才冷着一張俊臉埋汰道。
呵呵,南悠悠不敢反駁,只能悶悶的坐在那,不吭氣。
“好了,你好好休息,再睡一會兒。”凌穆辰幫她把靠枕拿走,又讓她睡回牀上。
南悠悠這時也覺得疲憊了,想着乾脆睡一會兒也好。等凌穆辰走了,睡飽之後,她還要好好的問一問二管家事情的經過。
總
覺得,哪裡變得有些奇怪了,但她卻又不自知。
誰知,凌穆辰走後,南悠悠躺在牀上快要睡着的時候,房間的門又忽然的打開了。
“你忘了什麼東西嗎?”側頭看到進來的人還是凌穆辰,南悠悠狐疑道。
“怎麼還沒睡着?”凌穆辰皺眉,看起來有些不高興。
他走近,南悠悠發現他手上拿着一摞文件,看他將文件放到了房間的書桌上,而後又朝自己牀邊走來。
“你要在這裡辦公?”看到那些文件,南悠悠猜測。
可是,凌穆辰有個習慣,公事向來都在書房處理。偶爾閱讀書籍,纔會在書房之外的地方。二管家說,那是因爲書房裡無人的時候都會有監控和密碼裝置,放置文件被其他人翻看。
這還是南悠悠第一次看到,凌穆辰把公事拿到書房之外處理。
更何況,這裡還不是凌穆辰的臥房,而是自己的。
“嗯,處理一些文件。”凌穆辰沒詳細說,只是一筆帶過。
“你快睡……”他俯身過來,用手掌蹭了蹭她的耳垂,“是不是沒有我陪,睡不着?”
這樣肉麻的話,這樣溫柔的神情,說真的,南悠悠覺得自己差點把持不住的就要回答一聲“是”了。
凌穆辰,什麼時候,變得這樣了。
“不用,你忙你的,我睡覺了。”將被子往上拉遮住自己的半張臉,只露出一雙圓滾滾的眼睛對他說。
凌穆辰默然了一瞬,有些心癢難耐的想佔有這樣的南悠悠,可想到她腹部的傷口,又忍住了。
“好,你先休息。”輕輕吻了吻她的脣,凌穆辰將牀頭的燈關上,轉身走向書桌。
躺在牀上偷偷看着他溫軟很多的背影,南悠悠帶着深深的疑惑,慢慢睡着。
再醒來的時候,二管家正在幫她換傷口上的藥。
“你醒啦?”二管家笑眯眯的,看起來似乎很高興。
“二管家……”南悠悠委屈的撇着嘴,她都這樣了,二管家還笑的出來。
“好啦,知道你怕疼,少爺專門吩咐了不能弄疼你……所以我就親自上場了,怎麼樣,我的手藝還可以吧?”二管家邊說邊
嫺熟的給她換藥,別說,還真一點都不疼了。
“嗯,還是二管家厲害。”爲了少受點罪,南悠悠連忙拍馬屁。
“呵呵,別拍我馬屁了,你放心老太婆我會好好照顧你,然後啊你給我快點好起來,等好了以後再給我們少爺生個白白胖胖的……”二管家高興,自顧自的說,可說到這忽然又頓住了。
“二管家,你不要亂說啦。”南悠悠不疑有他,還在害羞。
二管家看她傻乎乎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忽然覺得眼眶溼潤了。
算了,傻人自有傻人福,有的時候什麼都不知道反而快樂一些。原本還在想南悠悠醒來要是知道自己的孩子被打掉了該有多傷心的二管家,這時候忽然決定,還是不要將此事告訴南悠悠好了。
少爺雖然沒下禁口令,可莊園裡知道這件事的人原本就寥寥可數。
少爺、大管家景巖還有二管家吉莎。
少爺和大管家估計不會跟南悠悠說,二管家,現在也不打算說了。既然大家都不提,就讓這件事這麼過去好了。
二管家和外人不一樣,她不認爲少爺是不喜歡南小姐所以才讓她的孩子被打掉的。相反,熟知少爺性格的她反而認爲,這是少爺捨不得她,放不下南悠悠的表現。
收拾好心情,二管家幫南悠悠換好藥之後,又陪着她聊了一會兒,大致將南悠悠被綁架到昏迷後的事講了一遍。
除開她那個被流掉的孩子,其他的事都告訴了南悠悠。
包括,徐姿彤的下場。
沒想到解一飛和徐姿彤居然勾結到了一起,想到這兩人原本互不相識,只因爲嫉妒而暗地走到了一起。南悠悠忽然覺得,人心真是一件可怕的事。
這之後,南悠悠在牀上躺了一個多星期。其實她一個星期左右就拆了線,但凌穆辰和二管家就是不讓她下牀。
南悠悠明明覺得自己沒事了,可這兩人就是堅持,甚至要求她必須在牀上躺滿一個月。
爲什麼是一個月呀!又不是坐月子!
南悠悠很不樂意,覺得自己都快悶的長草了,就在她悶悶不得無聊的快發黴的時候,忽然收到了一張頒獎典禮的邀請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