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說刺傷你的人和‘迷幻’有關?可她是女人耶?!”說到這裡,夏御齊恍惚想起了某個人,頓時尷尬的閉上嘴。
“誰說女人就不能做這種事情?”歐陽蕊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對他說的話滿是不贊同。
“你怎麼這麼肯定她和迷幻有聯繫?”韓敖有些訝異唐宇墨的肯定。
“迷幻的配方里有一種很特別的鬱金香的味道,一般的香調師都不會用鬱金香來調配香水,因爲鬱金香的香氣可以使人昏昏欲睡,甚至會使大腦神經麻痹。”唐宇墨看了一眼倚在陽臺邊上的皇甫炎御。
“我在第十層搜查的時候剛好撞到她,是她身上的味道讓我起疑,我對香味一向都很敏感的。除了皇甫的女人挑戰過我之外,距今爲止還沒有人敢向我挑戰。”
“敖,派人去查一下。”視線轉移,唐宇墨淡淡的對韓敖說道,蒼白的俊臉依舊不失王者的威嚴。
“我已經吩咐下去了。”站起身,韓敖看着唐宇墨,“這件事我去辦,你別插手了!”
沒等唐宇墨迴應,他似乎是知道他會拒絕一樣,所以說完就轉身離開。
“這男人怎麼還是這麼喜歡獨來獨往啊?”看着消失在門邊的身影,唐宇墨若有所思的冒出這麼一句話。
久久,所有人都沒說話,突然夏御齊大喊了聲,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昊……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夏御齊緊張的筘着他的雙臂,俊臉上滿是驚喜。
“這句話是昊最常對韓敖說的,可以說是口頭禪了,你……你是不是……”夏御齊緊張的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說了出來。”扯了扯嘴角,唐宇墨給了他一記歉意的笑容,眯起的眼眸遮掩了眼底冷冽的深邃。
“喔……”掩不住的失望,夏御齊放開他,傻氣而尷尬的站起身。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失控,真是有夠丟人的。
“先別打草驚蛇,現在你們都回去,我有話和唐說。”一直沒開口的皇甫炎御站直了身,淡漠的說道。
安靜的室內只剩下唐宇墨和皇甫炎御,兩個同樣出色的男人頓時讓一直明媚的陽光都失色。
“說說看你記起了多少。”不拐彎抹角,也沒有客套話,皇甫炎御直切主題。
“不多,還不足夠讓我一舉擊敗那個幕後主人。”聽到皇甫炎御這麼問,唐宇墨溫柔的眼眸瞬間變得犀利無比,開在嘴角的笑也魅惑而危險
。
看着此刻冷厲的表情,皇甫炎御恍惚覺得坐在他面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東方凜昊,那個讓他也不由得敬佩的男人。
“我想聽聽你的計劃。”環抱着雙臂,皇甫炎御緩緩的往牀邊走來。
靠在牀上,唐宇墨卸下眼鏡,“既然對方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聖物鑰匙的下落,何不引蛇出洞?”
魅惑而幽深的眼眸帶着狩獵般的英勇,瀰漫在嘴角的冷笑顛覆了那張文雅的俊臉。
“戲,要演得逼真才行,不然對方是不會上當的!”
“可可……”皇甫炎御的話還沒說完,唐宇墨便開口了。
“她?怎麼了?”聽到他提起他突然變得很在意的女人,唐宇墨稍稍愣了一下。
“沒事。你和她之間的事情,你記得多少?”他不是對這個問題感興趣,而是對他要施行的計劃感興趣。
搖了搖頭,唐宇墨沉思了一會兒,“沒有。過往屬於東方凜昊和她之間的一切對我來說還是空白的。”
“你好好休息吧!這件事你暫時別管,我會處理。”側過身,皇甫炎御同樣沒給他反駁的理由。
“海上休閒公園”裡,一個嬌小的身影穿梭在人羣裡,身上穿着的明黃色的制服格外顯眼。
端着顧客點的飲料,可可四下搜尋着目標。雖然唐宇墨不讓她調查下去了,可她閒着沒事做,總想着要幫上什麼忙。
想着想着根本就沒注意自己的前方站着一個人,低頭不看路的後果就是“砰”的一聲撞了上去。
盤子裡的果汁紛紛飛到了對方身上,與視線平齊的白色衣服都成了一片紅的黃的。
媽呀!慘了!闖禍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低着頭,可可慌忙抽出隨身帶着的抹布,正當擡手要幫對方擦的時候,她卻爲難的停住了。
看着那潔白而且質地看起來很不錯的休閒服,要是用抹布擦上幾次,那還了得?
“怎麼了?”溫柔而略帶着調侃的聲音從她的頭頂上方緩緩傳來。
乍一聽到熟悉的聲音,可可倒抽了口冷氣擡起頭。
“怎麼是你?”在看到東方凜冽溫和的笑臉的時候,可可非常無奈的端着盤子往回走,根本就無視他胸前跟綵帶一樣的衣服。
“看到我就這麼讓你討厭?”他有些無奈,又有些懊惱。
停下腳步,可可側過頭看着他,“明確的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