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養?
小狗仔?!!
蘇畫畫站在驟然聽到圈養這個詞語的時候,想到的是自己就是一頭豬,或者一隻羊,但是聽到他說自己是他的小狗仔的時候,她就認定了,自己就是一隻被他認定了的小狗,是寵物!
雖然她不能否認的是,他的言辭間,總是透着幾分讓人難以抗拒的寵溺,可是這種寵溺,怎麼聽着都像是——她蘇畫畫的身上貼着喬景蓮的標籤似的。
她就像是他的寵物。
她又不是什麼東西,他憑什麼這麼一副據爲己有的樣子?
她當然不服氣,大聲反駁,“誰要你的圈養?你不要臉!我又不是你的東西,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嗎?”
“你不是我的東西,你是我的女人。”
喬景蓮骨節分明的長指輕輕的摁在了畫畫的脣瓣上,糾正她,“我要圈養你,是你因爲你用了包.養這個詞。畫畫,你知道包養和圈養的區別麼?包養,是說男人或者是女人,用金錢去養着對方,然後可以肆意的玩.弄,但是圈養就不同了,用在動物的身上,可以說是——關在圈子裡飼養,但是沒有玩.弄這麼一說,換句話說,我對你,不是玩.弄!我想玩.弄的人,可以有很多,獨獨你不是。我想圈.養你,只是把你放在我看得到的範圍裡,讓你乖乖的認我。”
男人冠冕堂皇的解釋着所謂的“包.養”和“圈養”的區別——
驕傲的少爺,覺得自己的解釋非常的合理,合情,而且還十分的有說服力,可是這個解釋,聽在任何的耳中,那都是很牽強的好嗎?!
蘇畫畫真是不敢置信,越是和喬景蓮接近,就越是覺得,他的骨子裡有一股孩子的心性,像是以前一直都壓抑着,到了現在驟然爆.發出來,然後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只是,他這種自以爲是的,喜歡扭曲的理解能力,真是把中華文學的博大精深,發揚的淋漓盡致。
蘇畫畫被他的話,氣的樂了,“喬少爺,你可真是大手筆,爲了讓我乖乖認你,你買下一個報社,讓我來玩玩?你都喜歡這樣,唔,圈養女人?”
“我只想圈養你。”
男人英氣逼人的俊容靠近她,他的嘴角始終都勾着一抹淺淺的笑意,五官深邃,卻又透着雅痞,每說的一個字,就越發讓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我對別人可不這樣。畫畫,我昨天對你說的話,可是真心誠意的,本少爺都做到這個地步了,你是不是應該給點反應?”
“……其實,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蘇畫畫最怕的就是他這樣子,她覺得自己有些駕馭不了自己的情緒,心頭起伏着各種情緒,還有一種讓她難以言喻的酥.麻感覺,伴隨着他的氣息,滲透在自己的四肢百骸,她眼神慌亂了一下,想要着避開他。
喬景蓮這次倒是聰明瞭,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下頜,眯起那雙狹長的桃花眼,“躲什麼躲?不敢看着我的眼睛?怕會愛上我麼?”
“你別那麼自以爲是!誰要愛上你了!”
“你啊,你不愛我?”喬景蓮指了指她的心臟,挑起一邊的眉頭,“聽聽你的心跳,跳的多激烈,小畫畫,是不是在想着,我現在應該要吻你?”
“…………”
“承認喜歡我,又不丟人。”
某人越發輕飄飄起來,總覺得自己的條件是多麼的優越,就是因爲他是喬景蓮,因爲他有一張好皮囊,所以他就值得全世界的女人愛上他似的。
蘇畫畫被他的話逼得有些口不擇言,大腦靈光一閃,張嘴就說:“怎麼就不丟人了?你這樣的男人,不知道和多少女人有過一夜qing,兩夜qing的,我蘇畫畫可是乾乾淨淨的好人家的孩子,你不覺得你玷污了我麼?”
“我玷污你?”
喬景蓮劍眉一蹙,笑了一聲,“我哪玷污你了?我也不過就是要了你一晚上而已,我看你現在紅光滿面,一臉桃.花的樣子,倒像是被本少爺給滋潤的!你這幾天照鏡子,難道沒有發現你變得更有女人味了麼?”
他恬不知恥的,一臉這一切,都是我的功勞的樣子,後面的話,配着他這種在信誓旦旦的神色,就愈發顯得下.賤,“我告訴你,男人那方面行,才能讓女人舒服,你敢說你那天晚上不舒服?這都是技術,你明白麼?我以前是有玩過不少的女人,到了你這裡,不是已經打住了麼?而且我現在把最好的一切都給了你了,你還不知足?”
“…………”
這人的嘴,真是能把黑的說成是白的,蘇畫畫怒極反笑:“最好的一切?難不成喬少爺是在說,以前在別的女人那裡,就是練技術的?現在遇到我了,你的技術就已經嫺熟了?”
“我的技術不需要練。”
“…………”
喬景蓮一本正經的說:“不過是在力道上面,我會控制一下,尤其是對你,我不想把你弄傷了,總是有些東西,需要實踐,才能得出一定的技巧。”
“…………”
蘇畫畫再一次認識到,和這個男人,任何時間,任何地點,都不能說一點有顏色的話題,因爲他會樂此不疲,而且會變本加厲,更嚴重的是——他竟然還會用這樣認真嚴肅的口吻,來和自己說關於那方面的話。
她不認輸都不行!
他臉皮厚,她可沒有他那麼無恥!
她掙扎了一下,誰知道腿根部稍稍一動,就覺得不對勁,當下臉色漲紅,不敢置信的盯着那個禁錮着她的男人,說話的時候,聲音是又氣又急,還帶着一點嬌.羞,“……你,你那個……什麼東西,拿開!”
“我能拿開?我只能進去。”
喬景蓮嗓音都有些黯啞,壓着某一種yu望,他倒吸了一口氣,感覺到懷裡的女人身軀僵硬着,他忍不住俯身,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感覺到她抖了一下,他那種yu望就來的更是兇猛強烈——
“小東西,任何時間都想着怎麼勾.引我,把哥哥的火都給liao起來了,還一臉無辜的樣子,你說你多可惡?進去,讓哥哥解解饞。”
他說着,還真的動手拉開了車門,要把蘇畫畫往裡面塞。
蘇畫畫當然知道他是在打什麼主意了,而且絕對相信,這種事情,他是絕對幹得出來的,光一想到剛剛那根東西,抵在自己的腿根部的ying度,她就知道,他估計就是——蓄謀已久的!
…………
她當然不會讓他輕易得逞,先不說那一次,她已經是吃虧了,她本就是一個在那方面比較保守的女人,有過一次的失誤,她在沒有確定兩人的關係之前,絕對不會再讓自己錯第二次。
蘇畫畫趁着喬景蓮不注意的時候,手下力道一重,就一把推開了他,喬景蓮沒有注意,人一個踉蹌,回過神來的時候,就看蘇畫畫早就已經跑的就剩下一個嬌小,又漸行漸遠的背影了。
某個驕傲的少爺,有一種,到了嘴邊的肥鴨子,就這麼給飛走了的感覺。
他的臉色自然好不到哪裡去,再看看自己的襠.部,某個部位已經舉旗,心頭的火就更是旺盛了,爲了避免被別人看到,他只能彎腰坐進了車子。
不過那種火發泄不出來,是真的難受。
喬景蓮是一個從來都不會壓抑着自己yu望的男人,他以前放蕩慣了,有需要,找誰都可以,只要是他覺得乾淨可以的,都可以爬上他的牀,可是現在……
他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麼道了,明明很想,卻只是坐在車子裡,拿出煙來一根一根的抽着,試圖用尼古丁的味道,來緩解自己的欲.火。
明明是這麼壓抑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一想起剛剛蘇畫畫的言辭,表現,他竟然還覺得……有味道。
他讓她承認喜歡自己,是一件不丟人的事情。
可是她卻說,很丟人。
是不是說明,那個倔強的小丫頭,其實已經喜歡上他了?不然她怎麼會說丟人呢?
…………
喬景蓮眼角輕挑,有一下沒一下的轉動着指間的煙,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此刻他嘴角的笑有多麼的……惷心蕩.漾。
不過就是這種盪漾,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爲他的手機很快就響起來,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撣了撣菸灰,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接起來。
是方若初經紀人,kittles打過來的電話,她一貫都是一個很冷靜的女人,這會兒聲音卻是有些顫抖,“……喬總,小初……小初出事了。”
…………
慕晨初一手扶着門,一手拉扯自己的衣領口。
她現在的樣子,真像是一個做賊的人,不過因爲現在時間已經是11點多了,她估計着,自己的父母應該已經回來了,因爲剛剛她就聽到,在院子裡,有慕爸爸的嚷嚷聲,當然也是因爲蘇君衍這個混蛋,讓人把牆給打通的關係。
慕晨初一想到剛剛的事,就是又氣又恨。
她分明是找他去理論的,結果被他……
這個男人,不知道是餓了多少天了,折騰了她好幾個小時,她真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他還邪惡的要讓她叫的大聲一點,說是隔壁聽到了更好,這樣他就可以堂而皇之……
慕晨初的臉色漲的通紅,這會兒下來,也是趁着蘇君衍在洗澡的時候偷跑出來的,不然還不知道他會發瘋到什麼地步。
總之那個男人,她以後絕對不能和他單獨相處!
“……晨晨,你在那裡做什麼?”
…………
不遠處傳來的是慕爸爸的聲音,驚愕的語調,讓慕晨初手一滑,剛剛準備走出大門口的她,腳下一頓,嚇得臉色都白了。
“晨晨!”
慕爸爸確定是自己的女兒,又是叫了一聲,“你在……你在老張家裡做什麼?”
慕晨初連忙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轉過身去的時候,見到慕爸爸就站在自己家的花園裡,但是因爲牆被打通的關係,所以她這會兒還偷偷摸摸的,慕爸爸只要一眼就能夠看的清清楚楚。
她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剛要想個藉口解釋一下,樓上的陽臺,就傳來蘇君衍的聲音,他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t恤,吃飽喝足的樣子,神清氣爽,“晨晨是來盡地主之誼的,她說午飯讓我過去你們家吃。”
慕晨初,“…………”
“晨晨,我準備好了,你先回去吧,我一會兒就過去。”蘇君衍說謊話根本不需要打草稿,自然流利,“對了,也不需要讓阿姨做太多的菜,我知道叔叔喜歡喝茅臺,我家裡正好有兩瓶,我一會兒就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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