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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沈,今晚你帶孩子出去吃飯,我要和煙煙他們出去。”蘇念邊整理衣服邊對着在書房開視訊的沈寒修說。
沈寒修從視訊裡分神說:“又要去哪?”
蘇念拿着口紅在脣上塗抹:“女生節啊!”
沈寒修就吐槽:“不該過三八了嗎?”
“你才過三八!”
視頻那邊傳來唯唯諾諾的詢問聲:“沈總……您還在聽嗎?”
沈寒修把視線重新放在電腦屏幕上,挑了挑眉示意那邊的人繼續說。
這時五歲的笑笑,穿着斑點狗狗款式的連體睡衣,揉着眼睛走過來:“媽媽,我也想出去玩。”
蘇念收起口紅,把笑笑抱起來,朝沈寒修走去。
蘇念甜甜的笑着:“老公,你忙完就帶女兒出去走走吧。”說着也不等沈寒修的回覆,就把笑笑放到他懷裡坐着,然後自己俯身在他臉上落下一吻後轉身往門邊走:“老公,辛苦你啦。”
沈寒修看着視頻中那一對對詫異愣怔的目光,又看着視頻裡自己臉上的口紅印,抱着笑笑也沒伸手去擦拭,只是問對方:“剛剛說到哪了?”
那邊會議室的人都抹了抹冷汗,原來冰山沈總在家是這麼……可愛的樣子。
那邊的人又繼續說,笑笑坐在他懷裡也看着電腦屏幕,看了一會,覺得內容無聊又看不懂,就扭頭對老爸說:“我要看動畫片!那個老頭說的我都聽不懂。”
聲音清晰的傳到了對面,在臺上講解的老頭尷尬的頓了下來,會議室裡的其他人都捂着嘴笑,然後看着視頻上面的笑笑說:“沈總的女兒真萌。”
於是整個會議室就看上沈寒修聲音溫柔的哄孩子:“你先去樓下找吃的,爸爸待會給你放動畫片。”
笑笑揉着眼睛:“我現在不餓。”
看着賴在自己懷裡不肯走的笑笑,寵孩子的沈寒修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對那邊說:“把方案發我郵箱,剩下的等我週一上班處理,散會。”說完就伸手關了視頻。
打開網頁,搜出動畫片。
“你坐這看,爸爸去樓下給你拿點餅乾好不好?”
笑笑目不轉睛的看着電腦,卻說:“我要爸爸抱。”
“那爸爸抱你下去拿?”
她又說:“我要看動畫片。”
擺明就是不想讓他走,沈寒修想溜也沒有辦法,只好保持着現在的姿勢,和女兒一起看不用智商的少兒片。
蘇念四姐妹難得甩開孩子,輕輕鬆鬆的玩一天。
幾個女人見面都說,自從有了孩子,多久沒這麼輕便的出來玩過了。
每次出門提着一個大包,牽着一個小屁孩,玩什麼都不盡興。
“今天是我們小女生的節日,咱們今天好好玩!”槿秋拿出手機高興的說:“我團購了一個髮型屋,咱們今天徹底改變一下!中午的餐廳我也訂好了,下午呢咱們先去看電影,然後打扮得美美噠,有個ktv新開張,咱們今晚不醉不歸啊!”
說完又看着那三人:“我家裡可是我做主啊,你們今晚不歸,家裡那位會不會打人啊,發生【家】【暴】我可不負責。”
蘇念挑挑,說:“我家也是我做主,不醉不歸就不醉不歸。”
“你們兩個呢?”槿秋又問。
蔚藍和煙煙對看一眼,有些心虛但異口同聲地說:“我在家也做主。”
難得把孩子撂下,不瘋狂一次怎麼對得起自己?
按照槿秋指定好的路線,四個女人先去了造型屋,原本都是黑長直的幾個女人,都做成了大波浪,染成了還算中規中矩的栗色。
幾個女人臉型都不錯,做了個髮型更是漂亮,只是以前的清純變得有韻味了。
做了幾個小時的頭髮,去餐廳大吃大喝了一頓,踩着點去了電影院,連着看了散場電影,過足了癮,
出了的時候,夜生活也開始了。
大家都打電話回去說今晚要晚些回家,基本上每個男人都問了同樣的問題:“和誰在一起?”
幾個女人在電話裡頭相互作了證,然後都相似一笑,異口同聲的吐槽對方:“不是說在家做主嗎?”
“別說沒用了,走走走,把握時機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蘇念瞪槿秋一眼:“誰跟你【春】【宵】啊?”
紫煙站在ktv門邊感慨:“像不像我們讀書的時候?”
幾個女人一邊往裡面走一邊回憶:“是啊,那時候我們幾個窮學生,身上沒錢又想浪,哪有開張打折就準有我們。”
“今晚咱們重返十八歲!乾杯!”
槿秋點了好幾打啤酒,擺滿了桌子,包廂裡的七彩燈光渲染着欺負,蔚藍舒暢的聲音,唱着上學那會流行的情歌。
幾個女人一邊一邊喝,酒量最不好的就是蘇念和紫煙了,一打啤酒沒喝完,就開始瘋言瘋語了。
“今天早上我出門啊,老沈居然叫我過三八節!”
槿秋聞言就接話:“咱們貌美如花,過什麼婦女節?!”
蘇念打了個酒嗝:“對啊,他比我大那麼多歲,還敢說我老……”
“算起來,念念煙煙和你們家裡那位年齡差都挺大的啊。”
紫煙神色有些迷糊了,扳着手指數了數:“我和越誠差十一歲。”
“我和老沈差十歲,這個老男人還敢嫌棄我老!”
蘇念剛吐槽完,桌子上的手機就亮了起來,蘇念看了看,醉意的傻笑着,指着手機說:“說老男人老男人就打電話來了。”
說着接起電話就是一聲:“老男人,什麼是啊?什麼?”
“我這邊太吵了,聽不清……”
“聽不見啦!等我回去……呃……回去再說。”
那邊的沈寒修聽到她開口那句“老男人”整張臉就黑下來了,接着再是她醉意的聲音,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拋夫棄子不管家,就是跑出去瀟灑了?
“爸爸,媽媽是不是被壞人抓走了?”
沈寒修惡狠狠的收起電話,轉身抱起女兒,隨手抓起一件外套把她裹住,拿起車鑰匙就往門外走:“爸爸送你去哥哥那裡。”
“那爸爸呢?”
“爸爸去接媽媽回家,明天早上過去接你們。”
笑笑想到去找蘇寶,而且去到那邊還可以和皓皓他們一起玩遊戲,就勉爲其難的答應了。
把女兒安頓在蘇寶身邊,就開着車徑直去了ktv……
地址是蘇念打電話說今晚晚些回家的時候問的,看來沒有白問。
包廂裡,紫煙和蘇念都有些迷糊了,自由蔚藍和槿秋還稍微清醒。
槿秋吃了一塊水果,用手肘戳了戳蘇念問:“誒,都說男人四十如虎,念念你說說你和你家老沈一晚上幾次啊?”
“提起這個我就有話要說了……”蘇念醉醺醺的說,“那個老男人……簡直不是人!”
槿秋壞笑着追問:“一晚上幾次啊?”
蘇念比出三根手指,然後又豎起一根,最後晃了晃手,皺着眉頭一副想得腦袋疼模樣說:“後面我都暈過去了……記不清了。”
“煙煙你呢?”
“我也是……暈過去了……”
平時紫煙清醒的時候絕對問不出答案,這會傻乎乎的全都說,槿秋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又問:“是不是器大活好?”
蘇念愣愣乎乎的點頭:“嗯……大,每次進去都好痛。”
蔚藍聽得面頰通紅,慶幸醉的不是自己。
槿秋邪笑着問:“有多大?香蕉、胡蘿蔔、黃瓜、茄子,接近哪一個?”
蘇念眼神有些迷離,沉默着像是在思考,然後用手圈出一個圓圈:“……這麼大。”
槿秋又張嘴,蔚藍就拉了拉她:“別問了,念念醒來肯定會打你的!”
槿秋就敲了一下她的頭:“她醒來還記得什麼呀?待會我把你也灌醉!”
蔚藍努努嘴不再說話,聽聞槿秋又問:“那……你們一般都怎麼做啊?”
槿秋話剛問完,餘光就看到有人推門而入,看到進門的男人,槿秋和蔚藍都下意思的看了一眼蘇念。
而蘇念軟軟的靠在沙發角落,回答着槿秋剛剛的問題:“每次都是老套路……把我丟到牀上就扯我的衣服,沒點新鮮花樣……”
蔚藍好心的戳了戳她,示意她別說了,可蘇念醉得那能感覺到蔚藍的提醒,接着吐槽:“連動作也都差不多……他主位我屈曲,還老喜歡讓我像小狗一樣趴着……”
槿秋看着自帶低壓氣場的沈寒修,又看了一眼不知情的蘇念,嚥了咽口水,心裡哀到:小念念,自求多福了。
被自己女人吐槽自己【做】【愛】的技巧,自然是對一個男人的最大侮辱。
沈寒修陰沉着臉走過去,俯身看着醉癱的蘇念,問:“你不喜歡嗎?”
“……我當然不喜歡……我纔不要像小狗一樣。”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姿勢?”
“我……”說了一個字,像是有什麼東西哽在了喉嚨,然後就看見她慢慢撐着沙發坐了起來,身子不穩,向前傾,下意識的伸手抓着沈寒修的外套,緊接着就“嘔”的一聲,粘稠發酸的液體流到了沈寒修的褲管上,順勢低落在鞋子裡……
槿秋和蔚藍看着都忍不住皺起了眉。
沈寒修氣得渾身發抖,用力的抓起她癱軟的身子,把她扛在自己的肩上,二話不說就往門外走。
等到沈寒修都離開好一會了,蔚藍和槿秋才緩過神來,槿秋抱了抱自己的手臂說:“我怎麼覺得空調調得太低了?是不是你剛剛調的?”
“我沒有……可是我也覺得突然冷了好多……”
沈寒修帶來的降溫,久久都沒能散去,她們似乎看到了蘇唸的慘狀,只期許她未來一個星期還能站起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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