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嫩脣瓣在兩人的脣齒糾纏間已經不知是否因爲急切狂烈而受損,蘇好只覺得嘴裡有着淡淡的甜腥味道。
他的手插進她的發間,摟在她腰間的另一手不知何時已擡起,因天氣太熱蘇好穿的並不算多,目光只是向下一掃,便俯首吻向她頸間的白皙,將蘇好已經幾乎徹底混亂無邊的思緒攪的更亂,更徹底。
當他的手已解開她薄款女氏襯衣的第一顆鈕釦,蘇好才面紅耳赤的想起他身上還有傷,傷的那麼重她怎麼能腦袋一熱就在這種時候……
她忙擡起手欲制止,手剛一擡起便驟然被擒住,他的另一手仍然未停的繼續原來的意圖妲。
她正要用力,結果卻忽然感覺到他渾身的力量在同時加大,眼前明明重傷未愈的男人此時卻像是一頭獵豹,讓她無法抗拒更又強勢有力的讓她一點都動彈不得。
但蘇好怕他扯到傷口,不敢掙扎的太用力,卻還是忽然轉開頭急急的小聲開口:“晏北,你有傷……”
身前的男人卻在她話音未落時,俯首側歪下頭便將她的脣再次封住,蘇好的心裡已是無限波瀾,被這樣的一吻吸走了全部的理智,她緩緩閉上眼,不再抗拒,手卻是輕撫向他肩上的傷處,小心的輕輕撫着,摸着隔着衣料下那層紗布的觸感,心裡是滿滿當當的暖與愛。
然而就在蘇好已經被這樣的情潮撩撥的無法再控制自己的思緒時,身前的男人暫時停下了他所有的動作,他只是低頭看着她臉上的紅潮,垂首以額頭貼上她的額頭,看着她閉着眼睛時輕顫的睫毛上那絲絲的水潤。
“誰叫你欠了我。”他的嗓音微啞,卻是染了幾分輕啞的嘆笑。
蘇好當即明白他說的意思,當即臉上一片緋紅:“誰欠了你,按中國以往的制度,婚前性行爲都幾乎算是犯法……”
他低啞的嘆笑,在她脣上輕輕啄了啄:“我怕是等不到結婚,就算犯罪,也是你在勾引我犯罪。”
一句怕是等不到結婚讓蘇好心裡又是燙又是軟:“帶傷犯罪也一樣會被逮捕,法不容情……”
卓晏北輕笑,因爲剛剛兩人吻的很用力,所以蘇好的衣衫凌亂,他的上衣亦是壓的有些亂。他的眸色沉黑而含着動情的深暗,啞聲低笑:“那麼蘇警官,你準備什麼時候逮捕我?”
蘇好聽得有些心猿意馬,正在這時樓下傳來有人進門的動靜,她忙擡起手推了推他:“好了,估計是何助理來了,讓人看見不好……”
“能自由進出這個地方的人,都已心照不宣,有什麼不好?”他淡笑,卻也是放開了她。
蘇好一得自由連忙站穩了身體,同時抱住他的胳膊:“傷口有沒有扯到?讓我看看?”
“沒事。”他按下她的手,看了她一眼:“那些短信,不必再發給韓肅楓。”
見他又提短信,蘇好有些窘然,卻是想了想後說道:“韓隊是我上司,韓羽菱又是他妹妹,我覺得這件事情有必要……”
“沒有必要。”卓晏北淡淡道:“沒必要向任何一個人去解釋,這些話,說給我聽就夠了。”
“誰要說給你聽,我哪有那麼肉麻……”蘇好頓時瞪他,書房的門外卻已同時傳來腳步聲。
何威其實是有些爲難的,明知道蘇好在這裡,現在卓總和書好都沒在外面,那就有可能是兩人都在書房裡,他生怕自己不小心打擾到了什麼,可隆達的事情緊急,如果今天下班之前公司這邊沒有定下結果,那麼卓亞集團就會被動虧損至少一個億,這對於一個跨國集團來說或許並不算多,但被動虧損對卓亞集團的信譽影響極大,更也直接影響到集團整體年終效益評比,對國內卓亞集團幾萬名員工都太不公平。
而且卓晏北在之前已經說過,儘快把貨品送來,現在公司幾萬員工年終收益都被這很可能發生的一億元虧損拖累,對於一個站在國內巨頭位置的企業來說,這樣的錯誤絕對不可以發生。
所以何威只猶豫了一會兒便走上樓,走到書房門口時,正要敲門,手剛一擡起,眼前的門便陡然打開。
蘇好衣冠整齊的淡笑着看着何威:“何助理,你果然是每天都在瀾庭公館和公司之間來回奔波啊。”
何威笑笑,轉頭向她身後看了看:“卓總他……”
“在裡面,正在看那個什麼隆達發來的傳真,我不是很懂商場上的事情,但聽他提到,傳真所顯示的合同上的印章被人估了手腳,手法很細微,輕易無法分辨,這件事情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