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是自己這麼點事情都處理不好,還做什麼蘇烈的妻子?這種事兒也讓男人出手,也太他媽丟份兒了!
因爲白子安在村裡只剩下孤家寡人,雖然他現在出息了,在村裡卻沒有什麼人脈。 二嬸子卻在村子裡幾十年了,家族裡頭人多,她所謂的照顧過外婆,其實也就只送過兩回湯水罷了。因爲住得近,外婆輩分高,不去會被人戳脊梁骨。後來白子安找人幫忙,她眼瞅着是個肥差,立馬就搶了過來做。一邊拿着白子安每個月白給的兩千塊,一邊還很是瞧不上白子安這房人。
二嬸子哭了兩聲,瞪着白子安:“白子安,你個姓白的,還不過來幫二嬸子說話!”
要白子安跟慕顏對着幹?根本不可能!
他一個大男人,不好跟女流之輩糾纏一起,冷着臉微微搖了搖頭。
慕顏冷哼一聲,說:“二嬸子,房子是子安的,錢也是子安的。你憑什麼對他呼呼喝喝?”
她輕輕拍了拍手,幾個黑衣人就虎視眈眈的圍了上來。
二嬸子慌了,罵:“你、你要動粗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我家大兄弟可是現任的村長!”
白敏敏卻覺得慕顏不是要動手,只是如果把她們母女兩個從門口趕出去,也就夠丟臉了。她心一慌,說:“慕顏,你真的要趕我們走,就連親戚情面都給斷了!”
慕顏臉色波瀾不驚,毫不在乎:“斷了就斷了啊。全村姓白的人那麼多,誰往上數三代沒有親戚關係?我媽當年在的時候,接濟了多少?這麼些年過去了,我在外面流落艱難,又有誰來幫過忙?白崇德名義上是我舅舅,還不是去抱了我那個狠毒後媽的大腿!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咱這一房人離了你們,還能死了嗎?”
她就不信了,和這個地方有關係的人都死了,離了這兒又能怎樣!
她說的話擲地有聲,和平時斯斯文文溫溫順順的樣子大相徑庭,就連白子安都給嚇住了。
門裡的蘇烈聽得清清楚楚,脣角勾起。
白敏敏心裡不安的猜測得到證實,蘇烈昨天只對阿星動手,那是看在親戚的情分上。她是親眼見到那男人的可怕的,要是沒有了親戚這道護身符,她的下場可比阿星好不了多少!她立馬就慌了,一把上去抱着慕顏:“慕顏,你說話別那麼拒絕!你外婆已經走了,我們這房是你們最親的親戚,要是這樣也不認……”
沒想到結果,自己也語塞了。
二嬸子氣得又哭又罵:“不認就不認!要是不認了正好,看看他白子安能耐有多大,以爲靠着一個男人就能翻了天!有錢男人哪個不喜新厭舊,真以爲自己能上了天了!改天被男人甩了,讓她連村子都回不來!”
慕顏擡頭,眸光凌厲地看向她:“就算我被男人甩了,我的錢也十輩子花不完!比你家挖空心思算親戚的兩千塊,恨不能把自家女兒倒貼上來要好一千萬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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