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烈,那不是你的本性!我媽媽救過你,你不會丟下我的!”
趁着蘇烈愕然的功夫,慕顏重新抱住他:“蘇烈,你不能離開我!”
咔噠!
腰間突然多了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死死頂着她的腰眼。慕顏不可思議地圓瞪着眼睛,眼珠子一點一點向下滑,直到看清楚那指着自己的物體——一支手槍。
她真想告訴自己,這是在做夢……
可是,鐵一般的事實就在眼前。
蘇烈……正在用槍指着自己摯愛的小女孩兒……
他曾經那樣、呵護自己……
現在卻用槍口對準了她……
“下次發作時,我怕我連你也認不出來!”
男人清冽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雖然他握槍的手微微發抖,可那冷酷的語氣是不容分毫置疑的。
慕顏重新把視線對準蘇烈,女孩澄澈的眼眸對上那深邃危險的幽黑雙眼。
這真的是蘇烈說出來的嗎?
“慕顏,離開我!”
不,不是的……
蘇烈是不會趕她走的……
這算什麼理由?她不能接受!
她哭了起來:“可你不還是聽到我的聲音恢復原狀了嗎!蘇烈,如果我的聲音能夠治癒你,死了又有什麼關係!”
夜幕不知不覺降臨,黑夜似乎在一瞬間就籠罩大地。墓園周圍靜悄悄的,衛烽不知什麼時候已不見了蹤影,周圍只有他們兩個,還有那呼嘯過山間的風聲。
蘇烈撤回了槍,忽然冷笑:“好,你覺得死沒有關係?那我就讓你嚐嚐比死還難受的滋味!”
他報復地抱緊了慕顏,霸道的吻狂風驟雨地在她身上落下。
“不……我喘不過氣了!”
慕顏拼命掙扎,心裡害怕極了。
他想要做什麼?!
薄薄的衣物被蘇烈輕而易舉地撕破,他反轉慕顏的身子,把她壓在大理石上,慕顏大駭,張口想要呼叫,卻被蘇烈堵住了所有聲音。
被貫穿的痛楚閃電地傳遍全身,沒有任何前(和諧)戲,蘇烈就這樣從後面要她。
這一次比之前的那次要長久得多、激烈得多。
漸漸地,慕顏的哭叫越來越微弱,隨着通道的溼滑,蘇烈的動作更加激烈,他成了被欲(和諧)支配的野獸,兇悍地把無力的女孩撕成碎片吞下。
在第一輪衝鋒之後,蘇烈又換了個姿勢,把慕顏平放回地板上。不容她喘息,再次迫不及待地進去。
“不要……”
“現在才求饒?剛纔不是說得很響,不離開我的嘛!”
打磨得光潔的大理石地板恰如烙鐵,慕顏就是烙鐵上被烤得滋滋作響的煎肉。
不知道煎熬了多久,也不知道昏死又醒來多少次,一切終於結束了。慕顏無力地蜷縮在地上,一動不動。
蘇烈優雅地脫掉自己外套,扔在她身上,好似高傲的帝王:“你真頑固!”
他轉過身,決絕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
從那天之後,蘇烈再也沒有出現在慕顏生活中。他把房子留給了慕顏,同時留下的還有一大筆錢。
人卻消失了。
陳智睿說,他出差去歐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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