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憤憤的回過頭,瞪着他,“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個男人生的極好看,她不得不承認,當初就是被這張臉給勾了魂。
無論是無可挑剔的面容,還是完美的身材比例,幾乎都和報刊上那些男模媲美,甚至更甚一籌。
“若是我說,我想和你睡一輩子呢?”
纖長的手指輕輕一挑,將她精緻小巧的下巴擡了起來。
“你白日做夢。”
丁雯鈴被他抱着,身上很暖,心卻始終是涼的。
她索性翻了一個身,不去看他。
毛絨睡衣下的柔軟,不經意間摩擦着他的掌心。他心下一動,下身幾乎是立刻有了反應。
他熾熱的大手本能的按在她身上,靈活的探入她睡袍裡。
她短促的驚叫一聲,擡腳狠狠的踹他,他索性一個翻轉,將嬌軟的身軀壓在身下,深邃的眸底翻滾着熾熱的溫度。
“希文梓,你要是敢碰我,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她的睫毛驚慌的顫抖着,想要推他,手腕卻被他束縛着。
希文梓禁慾很久了。
可以說,她是他唯伊碰過的女人。
他一向自制力驚人,要不然,封辰也不會給他安排最機密的工作。
但是在深愛的女孩面前,再有自制力的男人,也經不住一絲的接觸。
他承認,他是自私的。
把她綁在身邊,是最無奈的做法。
但是他真的很愛她,愛到了骨子裡,看到她,每一秒就想擁有,哪怕是被她恨之入骨,也捨不得讓她離開。
但是現在希文梓很是清醒,她來了月事,身體不舒服。
他將她壓在身下,手掌深入她睡袍下,便再也沒有了逾越的舉動。
她感到他的手,攜着熾熱的溫度,輕輕**着她的小腹,動作溫柔,一下一下打着圈。
丁雯鈴怔住,他這是在幫她舒緩痛經?
他的面龐,似乎有些平靜,有些冷酷。
和當年陽光溫潤的少年很不一樣。
想起當年他對自己說的那一番話,心驀地涼了涼,“我一點也不痛。你現在的舉動,是想要感動誰?”
輕輕按揉的手掌頓住。
他擡眸,直視着她更加冷漠的眼睛。
“雯雯,你說什麼?”他的聲音,輕的像是羽毛一樣。
“我沒有重複說話的習慣。”
丁雯鈴撐着手肘,想要坐起來。
胸膛涌上一股不舒服的感覺,那種感覺讓他很壓抑。
他瞬間咬住了她的脣瓣,手指捏着她的下巴,不停的撕咬着,男人火熱的脣帶着極強的侵略性,不顧她強烈的反抗,恨不得將她吞入懷中。
丁雯鈴被他猛烈的吻震的目瞪口呆,眼眸半闔,睫毛掃過他的臉龐,脣上熱度驚人,灼燒了她的理智。
幾乎是瞬間溼了眼眶。
他把她當什麼?
想要就要,想踢就踢?
難道他只把她當成牀上的傀儡?
脣齒間涌動着男人陌生又霸道的氣息,她難受的哼吟一聲,在男人的舌再次竄進口腔之時,狠狠的纏住,張口就咬。
希文梓吃痛的悶哼一聲,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他可不想死在這丫頭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