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拳,看來早就想給他了。
“說起來,你公司的牛人真夠多的。”
竟然在短時間內攻入花氏財務部,將資金盡數凍結,資金緊缺,外界才傳出,花氏即將破產的事。
封辰微笑,“你哥哥也在我公司,歡迎加入。”
“別了。”花是非嘆息一聲,“累了。”
是真累了。
公司還是留給哥哥好,他想給自己放個假。
封辰瞭然,這麼多年,希文梓也該回去了。
要不然,這輩子這麼光棍下去,他可擔待不起。
-------
今晚免費觀賞了這麼一出大戲,衆賓客盡興的回去了。
要離開的時候,唯伊四處找了一圈,沒有看到丁雯鈴。
奇怪,這丫頭上哪去了。
摸出手機,給她打電話,一接通,唯伊就問,“你在哪?”
“我喝多了......想上廁所。”丁雯鈴在偌大的豪宅裡面瞎轉悠,外面冷,她穿的又少,焦急不已。
“你喝那麼多幹什麼?”唯伊蹙眉,“你在哪,我去找你,站那兒別動。”
“我也不知道這是哪啊!”
丁雯鈴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一個空無一人的金色大廳裡,四周的牆壁全部都是金色的,只得憑着記憶說道,“我在一樓沒有找到洗手間,就上了二樓,結果迷路了。”
花家這麼大,找廁所豈不是要憋死?
她只好原路折回,握着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探頭探腦的望着兩側的房間,“唯伊,別等我了,我待會兒還有事,不順路。”
“你一個人可以嗎?”唯伊狐疑。
“沒事的,放心吧。”
“那我先走了。”
“拜拜。”
掛了電話,丁雯鈴抱着手臂,冷不丁發現一扇打開的門,裡面裝潢全部都是白色的。
難不成是衛生間?
她好奇的探頭,在門口看了看,走了進去。
時間倒退二十分鐘——
冷若秋的虛僞面具被揭露,丁雯鈴安心坐在角落裡吃甜點。
一位身着套裙,髮絲盤在腦後,看上去不過三十歲左右的優雅女士走了過來。
“雯雯。”女人率先開了口,眼睛發紅,白皙的皮膚冷清如水。
丁雯鈴吃着一塊蛋糕,擡起頭,怔了。
“媽......你怎麼會在這裡?”
“丁家收到了請柬。”
女士在她對面坐下來,沒說兩句,聲音就有些走音,沙啞着嗓子,“從大學到現在,你從沒回過家一天。到處聯繫不上你,若不是在宴會上相遇,你當真決定這輩子都不理爸媽的嗎?”
說着,險些掉下淚來。
丁母一向是個多愁善感的人,家裡就丁雯鈴這麼一個獨生女,所有的疼愛都給了她。
沒想到,大學時期,發生了那麼一件事......
之後,她就再也沒回過家一次。
“你是不是現在還記恨着爸媽?”
望着自己母親通紅的眼眶,丁雯鈴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搖了搖頭,聲音晦澀,“我哪裡是不想你們,只是沒臉回去而已。”
當初大學還沒畢業,就懷了孩子,不聽爸媽的話,非要生下來。
不料,最後孩子沒留下,爸爸也不認她這個女兒,把她趕出了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