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將來那什麼那什麼,還不當場緊張的暈過去?
只是想象一下那限制級的畫面,腦海裡就自動的打上了馬賽克,毫無經驗可言。
......
走廊裡,見笑音進了辦公室,八卦的員工們好奇的圍過來,“方總監,那個小女生是誰啊?”
“她長得好漂亮,是大少爺的小情人嗎?”
“那個小新人的靠山該不會就是封少爺吧,連季明美都敢得罪!”
方傑環視一週,表情嚴肅,“工作都做完了嗎?沒做完就去工作!”
衆人烏泱泱作鳥獸散,快速回到工作崗位上。
簡直好奇死他們了!
......
下午的拍攝很順利,等拍攝其他人的戲份時,笑音坐在休息室裡看劇本。
正拿着筆在上面做標記呢,忽然敏銳的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
擡頭一看,發現是凌寒冰。
“舅舅。”笑音微笑着點點頭。
“不是說了不要叫我舅舅嗎?”冷凌澈表情不悅。
“呃......凌前輩?”笑音試探的改口。
冷凌澈不說話了。
笑音繼續低頭看劇本,眼角餘光卻無意間瞥見,凌寒冰的手心手指上,都有淡淡的薄繭。
那是常年握槍形成的繭。
她之所以知道的這麼清楚,是因爲爺爺和父親,以及媽媽的手上都有這種淡淡的繭子,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而且凌寒冰的右手垂下來時,總是不經意間的握槍姿勢。
奇怪......
凌寒冰舅舅只是一位演員,據她所知,他並不怎麼使用槍,甚至從來不碰。
難道是她想多了?
“冷凌澈,你手上的繭子是打遊戲打的嗎?”笑音用一種極爲正常不過的語氣問。
冷凌澈下意識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
剛一低下頭,就意識到了什麼不對。
臥槽,被發現了?
笑音將劇本放下,一把抓住準備離開的男人,“你是冷凌澈吧!別想溜!”
她就說爲什麼凌寒冰總是給她一種冷凌澈的感覺,雖然那張臉看起來完全逼真,但骨子裡的性格是變不了的。
凌寒冰舅舅怎麼可能會說出不讓她叫舅舅這樣幼稚的話?
冷凌澈索性站住腳步,緩緩回頭,納悶的問,“音音,你怎麼會把我認成澈?”
笑音輕輕蹙起眉,“你就是他。”
“證據呢?”冷凌澈一副無賴的語氣。
“你還不承認?”
笑音擡手要來撕他臉上的面具,撕了半天,居然什麼都沒撕下來。
額......
不會吧......
真的是凌寒冰本人?
這下該怎麼收場!
笑音彷彿被一道焦雷劈的外焦裡嫩,維持着掐着男人臉的姿勢,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對......對不起!舅舅對不起!我還以爲你是冷凌澈那個傢伙假扮的......真是抱歉,沒弄疼您吧?”笑音條件反射的縮回了手,滿臉愧疚。
冷凌澈摸了摸被她掐紅的部位,無奈的看着她,一副長輩教訓晚輩的語氣說道,“小孩子還是不要太異想天開比較好。”
“我知道了,對不起......舅舅,真的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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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音額頭劃下一滴冷汗。
冷凌澈在心裡想笑,臉上卻沒表現出來,看着她滿是愧疚的小模樣,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