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幹嘛!”安止驚訝的叫了聲,空間狹小,她被迫貼着他腰上的Hermes皮帶,臉瞬間爆紅。
“當然是懲罰你。”惜言捏着她的下巴,傾下身,指尖撩開她的領口,一口咬在她鎖骨上。
“疼!疼疼......”
安止痛的淚都要擠出來了。
知道她是女人以後,惜言從沒對她動過粗,一向言聽計從,今天是吃了槍藥了嗎?
“還敢不敢了?”惜言問。
“哈,我有什麼不敢的?小心眼的男人!”安止擡腳踹他。
惜言冷笑,很好。
看來不讓她長點教訓,她怕是把天都要掀了。
只聽皮帶碰撞的金屬聲響起,安止驀地噤聲,緊接着自己的褲子就被拽了下來。
“啊——唔”
“閉嘴!”
惜言把她翻過來,從後捂着她的嘴巴,一巴掌拍在她翹臀上。
“......!”安止屈辱的漲紅了眼,想要罵娘,心臟卻不受控制的跳了起來。
兩人之間捱得太近,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
好硌人。
他不會就這麼懲罰自己吧?
尼瑪,她好怕!
“敢不敢了?嗯?”惜言伸手將她一撈,胳膊攔在她腰上。
她整個人直接離了地,兩人之間隔着一層西服布料,她的眼淚都出來了。
可是,要是就這麼簡單的屈服,將來還有沒有一點家庭地位?
安止拒不吭聲。
“不服氣?”惜言臉色微黑,略有些粗礪的指尖一下子往下滑動。
“變態!滾啊!”安止慌了,兩條腿往後亂蹬。
“看來你還沒有一絲悔改的覺悟。”惜言正準備採取強硬措施,外面洗手間忽然傳來男人的對話聲。
安止趕緊襟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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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言輕輕蹙眉,不動了。
“我說鼕鼕,你吃那麼多,就不怕拉肚子嗎?”是凌寒冰的聲音。
冬漓嗔怒,“去你的!你吃的纔多!好不容易最近沒有商演也沒有代言,我多吃點怎了?吃你家大米了?喝你家湯了?”
安止:“......”
惜言:“......”
“對了,安止哥去哪了?剛纔一直沒有看到他。”冬漓打開安止和惜言隔壁的洗手間的門,解決了生理問題。
“誰知道呢?或許是見男朋友去了吧!”凌寒冰在水龍頭下洗手。
“安止有男朋友?”冬漓驚奇的問。
“我跟你說個秘密,你別告訴別人。”凌寒冰轉過身來,閒適的靠在洗手檯上,笑道,“安止哥喜歡男人。”
“我去,真的假的!”冬漓一驚一乍的,哐啷一下推開門,漂亮的眼睛瞪得老大。
“真的啊,上次我和他一起唱歌,安止哥喝多了,我差點被撲,現在還有心理陰影。”凌寒冰拍拍自己的小心臟,想起那天,還一言難盡。
安止:“......”
咳咳,好像還真有這麼一回事。
問題是,少年,別想那麼歪好嗎?!
後背忽然襲來一陣寒意,安止悄悄的回頭,就看到惜言冷的嚇人的臉。
“阿言,你聽我狡辯......”安止小聲的想要解釋,一不小心把解釋說成了狡辯,差點閃了舌頭。
“什麼聲音?”冬漓耳尖,豎起手指示意他安靜。